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是烏克蘭首都基輔的著名古迹之一,佔地28公頃,內有許多教堂及博物館(包括古代珍寶博物館、圖書和圖書印刷博物館、烏克蘭民族裝飾藝術博物館等),其中洞窟教堂歷史最為悠久。基輔彼切爾洞窟修道院院區於1990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在基輔羅斯時期,基輔彼切爾洞窟修道院的修士涅斯托爾是個非常有才華的文學家,他寫了一 部《往年紀事》非常有價值。修士涅斯托爾的《往年紀事》內容十分豐富,其中有關於天氣變化的記載,也有關於政治事件的筆錄,有外交和法律方面的文件,也有民間的傳說和故事,有外來文獻的譯文,也有獨立成篇的文字作品(如聖徒傳記、歷史故事、神學訓誡等等)。這是一個中世紀文獻綜合性的集成。《往年紀事》決不是有關材料機械的推積,主題和思想內容的一致,使這部文學作品得以成為一個有機的整體。作者在編年史的開頭寫道:“此往年故事,系敘述俄羅斯土地自何處而起,基輔最初的王公是何許人,俄羅斯國家如何建立。”由此可見,《往年紀事》的作者是將基輔羅斯的歷史和整個俄羅斯民族的歷史聯繫起來考察的。彼切爾洞窟修道院的修士涅斯托爾的《往年紀事》帶有明顯的時代特色。首先,它體現的是封建主階級的思想意識,作者將關注的目光集中在王公階級的作為上,在評價歷史事件時,也是以王公階級的利益為出發點的,對人民群眾的日常生活和社會的經濟活動則反映較少。其次,作者對歷史的記述,帶有濃重的宗教色彩,神的力量,被描繪成一切歷史事件和人的行為的原動力。然而,富有文獻價值的史料,細緻優美的文字和渴望俄羅斯民族統一昌盛的進步思想,卻使這部作品超越了時代,成為一尊不朽的紀念碑。成書於1113年的《往年紀事》,不是第一部編年史,也不是最後一部。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異常清楚地揭示了作為交流的媒體是如何在宗教信仰、社會政治以及經濟法律等諸 多方面的影響。語言和文字的傳播是宗教團體和城市社會起源和發展先決條件和重要因素。語言和文字使得法律規章、概念和設計得以保留和傳遞。因此今天我們可以超越時空的限制在古老的思想中尋找構建現代社會的各種基礎。持續了一個世紀之久的從手寫稿到印刷品的轉變對於彼切爾洞窟修道院此後在圖書館和教育機構的擴大、出版業的出現、圖書貿易的擴大、大規模印刷業的發展、以及視聽讀物出現、地區政治、經濟和社會的發展等方面產生和極為深刻的影響。修道院的影響遠遠超過了地域的界限。他以神的城鎮和美德的發源地、資深學者和教育機構所在之地而聞名君主時代的政績西方世界。彼切爾洞窟修道院有著多種內涵,這取決於時代和使用這個名字的機構。彼切爾洞窟修道院的名字在不同的語言環境中可以使人產生許多聯想。因為它代表著許多迥然不同的機構和組織:偏僻的寺院、修道院、高深的修道士、主教區、城鎮共和國、許多烏克蘭的聯邦、自治市、區、行政區域、州、州政府、風景和地區等。彼切爾洞窟修道院在烏克蘭語系,國家文化的形成、發展、延續和豐富等方面具有無可匹敵的作用。在這裡產生和積累並保存下來的圖書文獻遺產一直完好無缺,從7世紀的手寫稿、8世紀的民族文學一直到我們今天的以電子傳媒為基礎的信息社會的現代的資料一應俱全。甚至自從移民之初在烏克蘭地區就是重要文化形成的樞紐地區。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
彼切爾洞窟修道院由修士、托體會士、修女構成的地區修道院——通常指女修道院。修道院分為備修院、小修院、大修院3種。按天主教法典的規定,須由教皇和主教批准,至少有修士12人方可成立。又指新教各派培訓神職人員的學院。在黑暗時代的動亂期間,少數堅定地獻身宗教的基督徒,離開社會到荒涼而讓人生畏的文明邊緣地帶過著隱士生活。隱士的行為喚起更多陳腐的教士去發誓約守貧窮和奉獻,重新聆聽耶穌基督的教誨。這種教士組成一個新的同質信徒團體,在某些歐洲地區,修道院成為唯一剩存的學問中心。修道院成為教養人們的中心。彼切爾洞窟修道院享有對外接受捐獻的權利,隨著土地捐獻的增加,彼切爾洞窟修道院也變得越加富裕。部份修士會恪守戒律,若干受過訓練的傳教士會被派到荒野之中,有些會在教會的教條上對教皇作出建議,有些則提供重要的社會服務,例如照顧老者、醫療照護和救急扶危。公元六百一十二年,愛爾蘭傳教士加魯斯就在這裡開創了僧侶修行的地方。七百一十九年,聖奧托瑪繼而發展成彼切爾洞窟修道院。早在公元九世紀,這裡就是宗教、知識與經濟的著名中心。此後,古典時代、基督化時期和日爾曼時期的文化在這裡交織成彼切爾洞窟修道院特有的文化凝結體。許多在歐洲文化史上知名的文人墨客都曾在這裡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