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巍

藝術家

程巍,畢業於魯迅美術學院,青年藝術家。

個人簡介


程巍,1987年生於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
2006-2010年就讀於魯迅美術學院染織服裝設計系纖維專業;
2011年就讀於魯迅美術學院染織服裝系就讀碩士學位,師從王慶珍教授。
藝評網簽約藝術家
研究方向《紡織品面料與織紋研究》。

發表獲獎


大地
大地
大地
大地
2015年4月《淺談我的纖維藝術作品的物性》,《美苑
2014年2月《淺談視覺影像與圖案的結合》發表於《美術大觀
2013年10月《淺談纖維藝術在當代藝術中的地位》發表於《藝術與設計》
2013年10月《論唐代吉祥圖案的寓意》發表於《美術研究》
2014年6月 畢業作品《神韻之一、之二》被魯迅美術學院評為2014年度優秀獎
2014年6月 畢業作品《神韻之一、之二》被魯迅美術學院美術館收藏
2014年6月 被評為2013年瀋陽市優秀研究生
2014年4月 遼寧省普通高等學校優秀畢業生
2011年9月 作品《韻》入選首屆當代纖維藝術展
2011年6月 作品《韻》入編《首屆高校美術設計04卷》
2015年12月 《時空的藝術》展覽,影藝術空間,深圳
2015年8月 《藝術之傳承》入刊《優客生活》,瀋陽
2015年7月 《名師推高徒-程巍》,雅昌藝術網
2012年3月 《來自魯迅美術學院王慶珍工作室的報告》,書畫名家

展覽情況


創世紀
創世紀
2015年12月《時空的藝術舊衣創作藝術展》,影藝術空間,深圳
2015年7月 《邂逅—勞斯萊斯與藝術跨界藝術展》,久麗美術館,瀋陽
2014年9月 《藝術工廠》,久麗美術館,瀋陽
2014年4月 《園有桃》,魯迅美術學院美術館,瀋陽

藝術評論


程巍藝術見解—淺談我的纖維作品的物性
當代藝術是多元化的,如果還是把藝術簡單定義為繪畫,那一定是一個錯誤。藝術家們都在尋找屬於自己的一種表現語言,無論是在藝術作品本身的形式上的獨特,還是藝術作品的材料的獨特,都是藝術家來尋找藝術語言的一種手段。婦人嘲諷透納曾經痴迷的把奶油和果醬參雜顏料畫在畫布的的時候,她們根本沒有想到百年後藝術發展到如此地步,歷史的發展總是出人意料。
20世紀下半葉各種新藝術運動百家爭鳴。出現了很多藝術形式,例如:纖維藝術、行為藝術、裝置藝術、錄像藝術等等當代藝術的湧現,突破了更為根本的邊界,不僅僅單純是各自藝術門類,它們相互關聯著,在藝術與生活之間的架起一座橋樑。進而,對藝術概念的理解不再依據內在的界定,而更多藉助外部條件的啟發。這個外部條件可以是材料、可以是感受、也可以是宗教與文化。
下面談一談纖維藝術。纖維藝術起源西方古老的壁毯藝術,在它的發展過程中又融合了世界各國優秀的傳統紡織文化,因而也有學者稱它為既古老又年輕的藝術形式。應該說不管是從它的材料、工藝還是表現形式上,纖維藝術與紡織藝術設計都有著共同的淵源關係,在現代的發展中許多方面又是彼此交錯、相互影響的。
文化是一個大概念,需要尋找一個文化的點來支撐我。園有桃是中國古典文學詩經》中的一首。其中前一章有:園有桃,其實之餚。心之憂矣,我歌且謠。不知我者,謂我士也驕。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憂矣,其誰知之!其誰知之!蓋亦勿思!所見園中桃樹,,詩人有感於它們所結的果實尚可供人食用,味美又可飽腹,而自己卻可有可無。他無法解脫心中的憂悶,只得放聲高歌,聊以慰籍。他為無法表白自己的心跡而無可奈何,因而悲傷,表現了他深深的孤獨感。他的期望並不高,只是求時人多‘理解’罷了。他的心事全在一‘憂’,近憂而思。因此我使之作為本次展覽的題目。
然而,有‘憂’必有‘思’。對於我而言,‘憂’是一個態度,‘思’是一個過程。這是我在研究生階段腦中形成的一種精神概念:美好中帶有一種莫名的憂患意識,進而思其解。我把這種憂患概念融入我的作品中,也為求其思。
作品《大地》講述萬物的發展都是遵循同一個自然的規律。
作品《道》表現的是道家有無相生,天地萬物的本質及其自然循環的規律。自然界萬物處於經常的運動變化之中。作品通過黑白的顏色的表現,以及一種材料——羊毛,單純反映出自然的一種狀態,思考自然的法則,擔憂自然形式的改變。
作品《生旦凈末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每個角色都是整體的組成部分,而每個角色都有相同的共性,這也就是物性,本身共有的特徵。每個角色的好壞,都會牽動著所有,因為萬物都是聯繫的,且有共性。
作品《破繭》表現的是生命,是對生命的一種啟示。短暫、輝煌、悲愴,思考生命的價值。
作品《流沙》表現逝去,看不見的憂愁,聽不見的感傷,觸不到的痛。流沙一樣握不住的年華,逝去。
作品《桃源》表現的是無憂無慮的生活,安靜、美好,回歸自然。整個展出的作品是因‘憂’而‘思’的一個過程。也是一個思想蛻變的一個遞進的過程。從思考形式多變到形式與肌理的結合;從思考色彩的搭配到回歸色彩隱憂而單純;從思考設計語言到設計語言中帶有繪畫意向的結合,整個過程是一種瀉憂的過程。從無意識到有意回歸藝術根本(點、線、面),最終形成帶有模糊性與多意性特點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