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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圖書
- 村上春樹創作中篇小說
- 2002年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圖書
去中國的小船
2008年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圖書
《去中國的小船》是2002年6月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發行的圖書,作者是村上春樹。
《去中國的小船》是村上春樹的第一部短篇小說集,創作於1980年,本書是他的又一力作。書中故事有去中國的小船、窮嬸母的故事、紐約煤礦的悲劇、袋鼠通訊、下午最後的草坪、她的埋在土中的小狗等。
“我”丟失了楚楚可憐的中國女孩,從此只能每天坐在港口遙望地平線,苦等著去中國的小船;“我”身邊的朋友接連死去,未死者也猶如封進了坍塌的紐約煤礦,靜等著空氣的枯竭。但“我”並沒有喪失生活的希望,儘管“我”設想的窮嬸母社會還遠在1980年;“我”也沒有忘記時不時跟生活開個玩笑,在悉尼骯髒的“綠色大街”當一回滑稽偵探。村上春樹最早的短篇小說集。村上春樹的深沉,村上春樹的幽默,凝聚於此。
去中國的小船
窮嬸母的故事
紐約煤礦的悲劇
袋鼠通訊
下午最後的草坪
她的埋在土中的小狗
悉尼的綠色大街
村上春樹年譜
1.
如今,村上春樹59歲了,卻依然能得到全世界青少年的擁簇,實在是一個奇迹。有人說他倡導的是一種虛無主義,也有人說他實際上是故弄玄虛——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亞洲文學界的一棵常青樹,給無數人貢獻了還算不錯的精神食糧。
『去中國的小船』作為村上春樹短篇小說的處女作,在很大程度上暗示了他對『中國人』的好感。譯者林少華老師在新版書籍的序中認為,這篇小說其實是反映了日本對於中國的『愧疚』之情。
這個故事由三部分組成:第一段,村上回憶了自己少年時期的中國老師,但可惜多年後的日本人『背叛』了這個老師;第二段,村上回憶了自己青年時期的一個中國女朋友,卻因為複雜的原因狠狠地傷害了對方,而再也無可挽回;第三段,村上在街中偶遇一個記不起名字的高中同學——這個中國人已經成為一個百科事典推銷員、且只賣給中國人,規規矩矩。
儘管序言中明確講到這個故事的隱喻無關乎政治,但我還是從中嗅出了很多淡淡的歷史的影子。
如今,2008年的日本人不再乘坐小船,而是乘坐飛機來到中國,參加北京舉辦的奧運會。據說,很多日本人看到開幕式廣場中央的『和』字,都顯出了無比的激動。
所謂恩怨,皆是歷史。
然而,很多事情,只有先記清楚,才有資格選擇遺忘。
2.
最喜歡的一本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合集。說實話,首先吸引我的地方還是書名——去中國的小船。
村上所著的小說書名一般都具有一定的隱喻性,與他內斂的性格頗為相似。全篇都已“如果你最喜愛的東西消失了之後,生活是否還將繼續?”這種消失,並不代表死亡。昨天晚上還跟你十分親密的同桌進食,同床共寢的伴侶,當你一覺醒來之後,還沒分清是白天是黑夜,卻發現空空如也。沒有留一張便條,沒有任何聯繫方式。就像夏日午後的一場陣雨,來得快去得快,沒有留下一點蹤跡。
這樣的消失多少是讓人難以接受的。換句話說,這樣比死亡更加痛苦。因為死亡可以當做是一個結果,而消失是音信全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但是,不同的人對於“消失”的理解亦會產生不同。這也就是為什麼有的人悶悶不樂,而有的人卻能撥開雲霧見天日——把消失當做是一種生活的盼頭。這沒有準確的答案,村上當然也不會做何定義,一切的一切就像那艘去往中國的小船,可能一刻鐘之後就會來,可能永遠都不會來。
3.
《去中國的小船》是村上最初的短篇集。常說處女作包含了一切,的確,這部短篇集描寫了迄今為止村上文學世界的所有要素——《尋羊冒險記》之“物語”膨脹力,《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之對於自我解離的恐懼,《電視人》之硬質,《奇鳥行狀錄》之徒勞感,《斯普特尼克戀人》之空虛的永恆性……無所不有。有的堂堂正正、有的躡手躡腳地隱身於語言背後搭上這條小船。(小川洋子:《想翻開(去中國的小船)的時候》,載於《EUREKA》2000年3月臨時增刊號)
【去中國的小船】
對方面孔沒有印象,年齡與我相仿,身上一件藏青色輕便西服,配一條顏色諧調、規規整整的領帶,一副精明能幹的派頭。不過,哪一樣都給人以多少磨損了的感覺。倒不是說衣服舊了或人顯得疲勞,單單磨損而已。臉也是那樣的氣氛,五官固然端正,但現出的表情卻好像是為了逢場作戲而從哪裡勉強搜集來的殘片的組合,或排列在應付了事的宴會桌上的不配套的盤子。“當然嘍,細節一個個想得起來,但看不清全貌。而意識到時,早已成了這個樣子。”我們的街市。不知為什麼,這景緻弄得我甚為黯然神傷。城市生活者那如同舉行某種年度儀式
般地陷入的、像日常熟悉的渾濁的咖啡果凍一般的精神幽暗再次籠罩了我。髒兮兮的樓宇,芸芸眾生的群體,永不中頓的噪音,擠得寸步難移的車列,鋪天蓋地的廣告牌,野心與失望與焦躁與亢奮——其中有無數選擇無數可能,但同時又是零。我們擁有這一切,而又一切都不擁有。這就是城市。驀地,我想起那個中國女孩的話:“這裡終究不是我應在的場所。”
【窮嬸母的故事】
自不待言,時間將平等地掀翻每一個人,一如御者將老馬打倒在路旁。然而那打法又極端安靜,很少有人意識到自己的被打。
【紐約煤礦的悲劇】
我們剪了頭髮,每天早上刮凈鬍鬚。我們已不是詩人不是革命家不是搖滾樂手,已不再睡在電話亭里,不再在地鐵車廂內吃一袋櫻桃,不再凌晨四點用大音量聽“大門”密紋唱片。應酬性地參加了人壽保險,開始在賓館酒吧里喝酒,也開始拿好牙醫給的收據接受醫療補貼。
畢竟年已二十八……
【下午最後的草坪】
她的肢體冰涼冰涼的,唯獨下部溫暖。“現在仍非常喜歡你。”她信上最後寫道.“你溫存親切,是個十分好的人,不是說謊。但有時我覺得光這樣似乎有點不夠,為什麼有這種感覺我也不明白,而且這麼說很是過分,或許等於什麼也沒解釋。十九歲是非常討厭的年齡,再過幾年也許能解釋好,但幾年之後可能已沒必要解釋了。”
【她的埋在土中的小狗】
久戴眼鏡的人一旦失掉眼鏡,看大部分女人都顯得年輕。我合上書,用手指肚擦眼睛,之後想用右手中指往上推眼鏡腿,這才發覺沒戴眼鏡。沒戴眼鏡這點就足以讓人覺得失落。我們的日常生活都是靠幾乎毫無意義的細小動作的累積才得以成立的。說來滑稽,佯裝聚精會神同真正聚精會神同樣累人。
村上春樹(むらかみ はるき,Haruki Murakami) ,日本現代小說家,生於京都 村上春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