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王
1987年陳凱歌執導電影
演職員表字幕
孩子王
角色 | 演員 |
老桿 | 謝園 |
王福 | 楊學文 |
陳校長 | 陳紹華 |
來娣 | 張彩梅 |
老黑 | 徐國慶 |
牛童 | 勒剛 |
隊長 | 譚珏 |
吳幹事 | 顧長衛 |
班長 | 吳霞 |
王七桶 | 劉海臣 |
出品人 | 吳天明 |
製作人 | 毛玉文 |
原著 | 阿城 |
導演 | 陳凱歌 |
副導演(助理) | 強小路 |
編劇 | 陳凱歌、萬之 |
攝影 | 顧長衛、董振興(副攝影) |
配樂 | 瞿小松 |
剪輯 | 劉淼淼(聲畫剪輯) |
道具 | 常寶康 |
美術設計 | 陳紹華、張建民(副美術) |
造型設計 | 安虹 |
服裝設計 | 蘇建軍 |
燈光 | 賈天喜 |
錄音 | 陶經、顧長寧 |
布景師 | 翟三合 |
責任編輯 | 張曉春 |
演職員表參考資料
角色介紹
老桿
演員謝園
插隊7年的知青,隨和大度、大智若愚,因體形細瘦而被人叫做“老桿”。被派到學校當老師后“孩子王”又成了他的雅號。他教給學生要做獨立、誠實、愛別人而因此快樂的人。
王福
演員楊學文
老桿的學生,家境貧寒,是一個可愛的孩子,誠摯、執著、聰慧。他很想得到“孩子王”手中的字典,在沒能通過打賭贏得字典后,他決心抄下整本字典。
來娣
演員張彩梅
胖胖的女知青,她滿嘴“老娘”,看似粗俗,但識得簡譜,能編歌曲,而且自信能編出比時下傳唱的歌曲更好聽的作品。她的理想是當學校里的音樂教師,為此,她進行過不懈的努力。
王七桶
演員劉海臣
王福的父親,不識字,又是啞巴。他希望兒子識字、學文化,為之不惜一努力,為了幫兒子贏得一本字典,他可以徹夜不眠地砍竹子、扛竹子。
陳校長
演員陳紹華
農場中學的校長,只有小學文化程度。老成、謙和、熱情,鼓勵只上過一年高中的老桿放心去當初三學生的老師。當老桿不按教學大綱教課時,他提醒老桿不可行事過火。
由於原作者阿城不參與編劇,而西影著急要劇本審查通過,陳凱歌便請他的朋友萬之先改了一個初稿用於應付廠里審查,並事先說明不會用萬一的本子來拍攝。後來拍攝用的劇本是陳凱歌自己寫的,除了老桿以外,該片的角色全部啟用業餘演員,為了能準確抓住人物的形體狀態,謝園在第一次拍外景時三個月沒洗澡,第二次拍外景時兩個月沒洗澡,為了把皮膚晒黑,他脫了兩層皮。
由於攝影機片門出了問題,攝製組花了四十天拍出的頭一批鏡頭大部分報廢。當劇組籠罩在失望情緒中時,陳凱歌用自己插隊時的經歷鼓勵大家堅持拍下去。1987年,中影公司舉辦第一屆中國電影展,因為《孩子王》沒能趕得上報名時間,未被列入參展影片的正式目錄里,吳天明親自趕赴現場,舉著影片的海報挨家推銷,還安排了放映會,結果該片被14個國家買去。在第41屆戛納電影節,該片被一群電影記者簽名評為“最令人厭倦的影片”並授予“金鬧鐘獎”。
創作背景
1986年,西影請陳凱歌把《綠化樹》搬上銀幕,但是因為需要對原作進行相當大的改動,再加上當時是七月,而影片的所需要的季節是冬季,陳凱歌等不了那麼長時間,就改拍了《孩子王》。在阿城的小說“三王”中,陳凱歌偏愛的就是《孩子王》,他認為小說深刻表現了文化和人之間的關係,追溯了中國出現諸種社會災難的文化背景。
創作主旨
陳凱歌看完小說后最深的感受是希望以後的孩子們不要再接受他小時候接受的那種教育:以一種非唯物主義的態度,對學生只講正面的東西,使孩子產生一種社會幻想,採用強制的、灌輸的方法,是把學生培養成分佈在社會機器中的螺絲釘,造成學生思想上盲從、意志上脆弱、沒有創造精神。所以,他為影片確立的第一層次是對陳腐、誤人子弟的教育方法的否定。其次,他想在影片中著力批判中國文化中存在的消極的、束縛人的獨創性的東西。同時,在創作中,他也融入了自己的人生經歷和體驗,特別是他對文化、人的尊嚴和人的價值的思考。
時間 | 獎項全稱 | 獎項簡稱 | 獲獎方 | 結果 |
1988年 | 第八屆中國電影金雞獎 | 最佳故事片 | 《孩子王》 | 提名 |
特別獎 | 陳凱歌 | 獲獎 | ||
最佳攝影獎 | 顧長衛 | 獲獎 | ||
最佳美術獎 | 陳紹華 | 獲獎 | ||
第41屆戛納國際電影節 | 教育貢獻獎 | 《孩子王》 | 獲獎 | |
金棕櫚獎 | 《孩子王》 | 提名 | ||
比利時1988年電影探索評獎活動 | 探索影片獎 | 《孩子王》 | 獲獎 | |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影視委員會特別獎 | 《孩子王》 | 獲獎 | ||
1989年 | 第二屆表演藝術學會獎金鳳凰獎 | 學會獎 | 謝園 | 獲獎 |
國家/地區 | 上映/發行日期 |
中國 | 1987年 |
法國 | 1988年(戛納電影節) |
瑞典 | 1989年3月17日 |
芬蘭 | 1991年5月3日 |
原中國電影藝術研究中心電影美學研究室副主任陳犀禾:該片提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究竟什麼是文化,什麼是文明,以及怎樣看待它。作者對於人性、人道主義、人的價值、文化等問題做了思考。影片給人以一種真實的感受,在表現人的感情、人的內心世界方面特別真實,特別美的東西恰恰與客觀環境和人的姿態、行為形成一種尖銳的對照。
原《北京文學》副主編李陀:該片提出的問題比較多,很值得討論。在藝術方面,大自然的壯麗優美與人的卑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產生了震撼人心的效果。影片表現了人對知識的嚮往。這裡有個矛盾:老桿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最好拋棄文化,但他教給孩子拋棄文化的本身又是中國文化,他逃不出文化的圈子去。這也是人類的悲劇,該片的深刻就在於表現了人的這種尷尬。
電影編劇葉楠:該片最大的成功在於,它說明電影手段是可以表現人物的內心世界的。主人公語言不多,按傳統戲劇結構,用情節衝突表現思的地方也不太多,但是,主人公的思想感情,觀眾是可以悟到的。影片對於情節和意象的處理非常好、非常自然,老桿甩袖子的那組鏡頭所表現的情緒讓人震驚,處理得非常妙,是神來之筆。
中國藝術研究院原副院長賈磊磊:該片在電影本體意義上所顯示出來的是一種單鏡頭美學風格,它沒有讓人物的活動成為牽制攝影柵運動的主導因素,把固定機位的攝影方法推到了趨於極致的程度。這裡顯然與導演所要在影片中揭發的特定文化意義存在著內在的聯繫。該片是一部文化電影,其主旨所向無疑是針對中國的本體文化。影片中的兩個主要的循環(學生抄書,王福抄字典),導演是用帶有否定意味的方法來表現的,但是在影片中初次看到這些情景時,觀眾看到的卻更我是積極的一面。導演的主觀意圖與作品所體現出的客觀效果之所以構成一種矛盾狀態,這是是一個對多重電影藝術表現方式的整體把握問題。影片對文學的敘事方法與非文學的敘事方法的使用、結合有一些相互抵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