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余瀋

石屋余瀋

《石屋余瀋》等是。這裡的“秘書”,大抵是指奇秘的藏書,不過我想它還應另有意義,而多半是“政治性”的。如清代的“禁書”、民國時代的馬克思著作、“文革”中一網被打盡的“封資修”。不過時代轉變得也快,正所謂三十年河東河西,從雪夜閉門而讀異化而為流行讀物、從來不及禁毀而成為珍貴冊籍;從放在“四書朱注”

資料


石屋余瀋
石屋余瀋
《石屋余瀋》論書畫(民國)馬敘倫按:近來事理資料,見馬先生文集有書畫部分,隨錄於此,以為藝術典章一助。二○○六年四月三十日榮華於飄逸軒記《近代書林品藻錄·馬敘倫》條曰:

馬敘倫簡介


馬敘倫(1885-1970)馬彝初於書法自視頗高,時人字皆不入法眼,作書不涉唐以後一筆,論書有句云:“唐后何曾有好書,元章處處苦侵漁。佳處欲追晉中令,弊端吾與比狂且。”所著《石屋余瀋》對時人書畫痛下貶語,謂王福廠作字如描花,已見前條。又雲康南海、于右任書雖不弱,康尤勝於遠甚,二人恃其善書,有玩世之意,所作隨意為之,遂入惡道。黃晦聞學米南宮,但得其四面,即筋骨風神,無其脂澤,將入枯木。又論張善孖畫虎少韻致,大千畫仕女非古非今,不過閨婢而已,謂“大千畫負當世盛名,然氣韻不厚,模古有餘,自創不足,駭俗有餘,入雅不足。”彝初於沈尹默稍有好感,謂其功力不出米虎兒之上,又云:“尹默於書,正清代所謂三考出身,于右任嘗比之為梨園之科班,而自比於客串,亦非輕之也。余則若清之大科耳,蓋余抱不臨之旨,偶事臨摹,終頁即止也。”
彝初曾作論書絕句二十首,頗有精到之語,如:“為文結構謹篇章,寫字何曾有異常。布白分間如畫理,最難安排要參詳。”“北碑南帖莫偏標,拙媚相生品自超。一語爾曹須謹記,書如成俗虎成貓。”“名跡而今易睹真,研求莫便自稱臣。避甜避俗須牢記,火候清時自有神。”所論皆高,而覽其書作,名實殊未相符,原因有三:太執著皮相,齗齗於肘腕之高懸,筆頭如何發開,使轉如何全身力到之類;不喜臨摹,則古人精髓領會不深;彝初評溥王孫畫云:“初出問世,自具虛中,俄為流俗所賞,不復自抑,則反樸無期,驕氣日盈,天機自淺矣。”此未必是王孫之病,反觀彝初書法,驕氣盈而天機淺,好作高論,無自知之明,弊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