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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道南
明朝禮部尚書
吳道南,號曙谷,江西崇仁二都石庄(今石庄鄉石庄村)人。官至禮部尚書。明代詩人。幼時受其父一龍教誨,涉獵《書經》及儒家心學。萬曆十七年(1589)中進士,授為編修,知經筵日講,預修正史,主纂《河渠志》。
萬曆二十二年(1594),任浙江主考官。二十五年,晉陞東宮直講學士。他學識淵博,講解經書,必多方引喻解說,務求明白曉暢。三十二年,任武進士考試總裁。三十四年任順天鄉試主考。三十七年以禮部侍郎署理部事。他重申國家有關典章法度,確定謚典,不屈從權貴,秉公辦事。十次上疏,請皇太子出來聽講,但因神宗對皇位繼承另有考慮,對其奏章置之不理。時值京都一帶大旱,上疏清除“五郁”,多切中時弊。神宗不予採納。朝鮮派人來請售火藥,道南力爭不可給予。吐魯番進貢美玉,他又以“不貴玩物”為諫,不予收受。
萬曆三十八年(1610),皇帝將吳道南升職為禮部尚書,他先後三次以守父喪為由上書辭謝,未獲恩准,始赴任。一路上,吳道南擇車簡從,不事鋪張,迎送禮儀皆免,所往之處,無人知其為台閣鋪臣。“居官自有操守,鋪政不為詭隨”。且為人秉性善良,廣交良友。常和芝麻九品、布衣平民樂天談笑世間事,促膝共敘俚俗情。
萬曆四十一年(1613),為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從家鄉赴京時,行裝簡樸如普通人,途中,謝絕地方官提供的費用和護從人員。所經各處,無人知其為台閣輔臣。四十三年五月,入閣參預機務。到職后,先後就皇儲聽講、諸王豫教、瑞王婚禮、簡選大僚、薦舉遺佚人才、撤消管理稅收的太監、補足言官缺員諸事上疏,神宗雖嘉為“優詔”,但大都不予採納。
萬曆四十三年(1615)六月,梃擊案起。萬曆帝召方從哲、吳道南入內商榷。方從哲只是磕頭,一語不建,吳道南也不敢說一句話。直到萬曆失去耐心發怒,在一旁的御史劉光復越次進言,被萬曆厲喝拿下。群閹立刻哄聚圍毆劉光復,吳道南嚇得倒地僵卧,小便失禁,也是一個笑談。
萬曆四十四年(1616),主持會試,因考場出現舞弊行為,遭到言官的攻訐。皇帝雖然諒解他,但他決定辭職,先後上疏20餘次,直到四十五年七月,才得以批准。
萬曆四十八年(1620)八月,光宗繼位,改泰昌元年。天啟初年(1621)進太子太保,下詔加吳道南祿秩,望其再度輔政,此時道南已重病在身,仍帶病作《大政議》12條,竟成為他的絕筆。兩年後病卒。蔭四子,賜祭13壇,贈少保,謚文恪,從祀鄉賢祠。
著有《河渠志》l卷,首創繪圖。另有《秘笈新書》13卷,《別集》3卷,《日講錄》、《巴山草》、《曙谷集》、《奏議》、《語錄》等,存目於《四庫全書總目》。有《吳文恪公文集》32卷傳世。
吳道南對科場作弊,歷來從嚴處理,決不手軟。在他任禮部右侍郎時,曾對湯賓君的科場作弊進行了及時的處理。深同和作弊被處理以後,卸史李嵩、周師旦即連章彈劾吳道南,給事中劉文炳相繼上疏激烈攻論。吳道南疏辯乞休,疏中對文炳有較多的挾擊,於是,劉文炳更加激烈地抵毀吳道南,御史張至發也上疏為劉文炳助威,甚至肆口謾罵。吳道南自責“臣辱國已甚,請立罷黜”。神宗對吳道南頗為愛重,不僅沒有按彈劾者所言,而是令劉文炳外任,並奪李嵩等六個月的俸祿。御史韓浚、朱渭又相繼上疏為劉文炳伸張,再次詆毀吳道南。吳道南益加求去歸里,杜門不出。第二年上疏二十七條,作為告別朝廷奏。神宗閱疏,仍予勉留,不許致仕。適逢吳道南繼母死,准其速歸,並賜道里費,遣人護送回鄉。天啟元年,熹宗朱由校“以覃恩即家”,進太子太保。
吳道南中年入仕,在朝廷為官二十餘年,清廉淡泊,不阿附權貴,不謀私情,他平易近人,從不因高官顯爵而盛氣凌人。他任東閣大學士時,行裝簡仆,不僅沒有過高過分的要求,即使按規定應有的供給、護從等,均一律拒絕。據《崇仁縣誌》記載,他官至皇帝的輔臣,而他的家產卻不及一般中等人家。他雖長期從政為官,在學業上也有成就。
吳道南一生頗富傳奇色彩。有涉他的正文軼事,民間皆誦為佳話,與世流芳。今崇仁縣城“道南路”即為紀念他而冠名。
吳道南,字會甫,崇仁人。萬曆十七年進士及第。授編修,進左中允。直講東宮,太子偶旁矚,道南即輟講拱俟,太子為改容。歷左諭德少詹事。擢禮部右侍郎,署部事。歷城、高苑牛產犢,皆兩首兩鼻,道南請盡蠲山東諸稅,召還內臣,又因災異言貂璫斂怨,乞下詔罪己,與天下更新。皆不報。尋請追謚建文朝忠臣。京師久旱,疏言:“天下人情郁而不散,致成旱災。如東宮天下本,不使講明經術,練習政務,久置深闈,聰明隔塞,郁一也。法司懸缺半載,讞鞫無人,囹圄充滿,有入無出,愁憤之氣,上薄日星,郁二也。內藏山積,而閭閻半菽不充,曾不發帑振救,坐視其死亡轉徙,郁三也。纍臣滿朝薦、卞孔時,時稱循吏,因權璫構陷,一係數年,郁四也。廢棄諸臣,實堪世用,一斥不復,山林終老,郁五也。陛下誠渙發德音,除此數郁,不崇朝而雨露遍天下矣。”帝不省。
道南遇事有操執,明達政體。朝鮮貢使歸,請市火藥,執不予。土魯番貢玉,請勿納。遼東議開科試士,以岩疆當重武,格不行。父喪歸。服闋,即家拜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預機務,與方從哲並命。三辭不允,久之始入朝。故事,廷臣受官,先面謝乃蒞任。帝不視朝久,皆先蒞任。道南至,不獲見,不敢入直。同官從哲為言,帝令先視事,道南疏謝。居數日,言:“臣就列經旬,僅下瑞王婚禮一疏。他若儲宮出講、諸王豫教、簡大僚、舉遺失、撤稅使、補言官諸事,廷臣舌敝以請者,舉皆杳然,豈陛下簡置臣等意。”帝優詔答之,卒不行。迨帝因“梃擊”之變,召見群臣慈寧宮。道南始得面謝,自是不獲再見。
織造中官劉成死,遣其黨呂貴往護,貴嗾奸民留己督造。中旨許之,命草敕。道南偕從哲爭,且詢疏所從進,請永杜內降,弗聽。鄱陽故無商稅,中官為稅使,置關湖口征課。道南極言傍湖舟無所泊,多覆沒,請罷關勿征,亦不納。
道南輔大政不為詭隨,頗有時望。歲丙辰,偕禮部尚書劉楚先典會試。吳江舉人沈同和者,副都御史季文子,目不知書,賄禮部吏,與同里趙鳴陽聯號舍。其首場七篇,自坊刻外,皆鳴陽筆也。榜發,同和第一,鳴陽亦中式,都下大嘩。道南等亟檢舉,詔令覆試。同和竟日構一文。下吏,戍煙瘴,鳴陽亦除名。
先是,湯賓尹科場事,實道南發之,其黨側目。御史李嵩、周師旦遂連章論道南,而給事中劉文炳攻尤力。道南疏辨乞休,頗侵文炳。文炳遂極詆御史張至發助之。道南不能堪,言:“台諫劾閣臣,職也,未有肆口嫚罵者。臣辱國已甚,請立罷黜。”帝雅重道南,謫文炳外任,奪嵩等俸。御史韓浚、朱堦救文炳,復詆道南。道南益求去。杜門逾年,疏二十七上,帝猶勉留。會繼母訃至,乃賜道里費,遣行人護歸。天啟初,以覃恩即家進太子太保。居二年卒。贈少保,謚文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