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詩

愛國詩

愛國詩是詩歌題材的一種。就是把自己對祖國人民的熱愛,用詩歌這種形式表現出來的一種詩歌題材。

簡介


愛國是炎黃子孫的不解情結,也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自古以來,孟子“達則兼濟天下”的教誨不知影響了多少文人墨客,陸遊“位卑未敢忘憂國”的告誡不知激勵了多少仁人志士。中國是詩的大國,無數詩人慷慨激昂,感嘆悲歌,或表現愛國情操和民族氣節,如文天祥的《正氣歌》;或表現誓死殺敵、為國建功的凌雲壯志,如王昌齡的《從軍行》;或表現結束戰亂、迎接和平的強烈願望,如杜甫的《聞官軍收河南河北》;或表現身處困境,仍心繫國家的赤子情懷,如陸遊的《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等。這些詩思想高尚,情感純真,藝術性強,文質兼美,成為古代文學一道亮麗的風景。
愛國是一個公民起碼的道德,也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在儒家傳統文化里強調“捨生取義”,其意義就是為了國家利益,捍衛國家主權,不惜犧牲個人生命。愛國一定程度上是保證人的生存自由權利的需要。在社會主義制度下,愛國的內涵與以往有了質的變化。封建時代執政者強調人們愛國,但本質是維護皇權,人民生活在國中,但國不屬於人民。社會主義制度下,實行人民民主專政,國家屬於人民,人民是國家的主人。這樣,公民愛國,實際上就是愛自己的政權,捍衛自己的根本利益。而愛自己的政權與愛共產黨又是聯繫在一起的,因為共產黨始終堅持“三個代表”,領導人民建立新政權,投身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所以愛國與愛黨是統一的。

著名愛國詩


《離騷》
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攝提貞於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覽揆余於初度兮,肇錫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則兮,字余曰靈均;
紛吾既有此內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
汩余若將不及兮,恐年歲之不吾與;
朝搴阰之木蘭兮,夕攬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與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不撫壯而棄穢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騏驥以馳騁兮,來吾導夫先路。
昔三后之純粹兮,固眾芳之所在;
雜申椒與菌桂兮,豈維紉夫蕙芷;
彼堯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紂之猖披兮,夫唯捷徑以窘;
惟夫黨人之偷樂兮,路幽昧以險隘;
豈余身之憚殃兮,恐皇輿之敗績;
忽奔走以先後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饞而〔·〕(音“期”)怒;
余固知謇謇之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為正兮,夫唯靈修之故也;
初既與余成言兮,後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難夫離別兮,傷靈修之數化。
余既茲蘭之九畹兮,又樹蕙之百畝;
畦留夷與揭車兮,雜度蘅與方芷;
冀枝葉之峻茂兮,願〔山矣〕(音“四”)時乎吾將刈;
雖萎絕其亦何傷兮,哀眾芳之蕪穢;
眾皆競進以貪婪兮,憑不厭乎求索;
羌內恕己以量人兮,各興心而嫉妒;
忽馳騖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將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女誇〕(音“誇”)以練要兮,長〔咸頁〕(音“咸”)頷亦何傷;
攬木根以結芷兮,貫薜荔之落蕊;
矯菌桂以紉蕙兮,索胡繩之
《離騷》是一首充滿激情的政治抒情詩,是一首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相結合的藝術傑作。詩中的一些片斷情節反映著當時的歷史事實(如“初既與余成言兮。後悔遁而有他。……傷靈修之數化”即指懷王在政治外交上和對屈原態度上的幾次反覆)。但表現上完全採用了浪漫主義的方法:不僅運用了神話、傳說材料,也大量運用了比興手法,以花草、禽鳥寄託情意,“以情為里,以物為表,抑鬱沉怨”(劉師培《論文雜記》)。而詩人採用的比喻象徵中對喻體的調遣,又基於傳統文化的底蘊,因而總給人以言有盡而意無窮之感。
由於詩人無比的憂憤和難以壓抑的激情,全詩如大河之奔流,浩浩湯湯,不見端緒。但是,細心玩味,無論詩情意境的設想,還是外部結構,都體現了詩人不凡的藝術匠心。
從構思上說,詩中寫了兩個世界:現實世界和由天界、神靈、往古人物以及人格化了的日、月、風、雷、鸞風、鳥雀所組成的超現實世界。這超現實的虛幻世界是對現實世界表現上的一個補充。在人間見不到君王,到了天界也同樣見不到天帝;在人間是“眾皆競進以貪婪”,找不到同志,到天上求女也同樣一事無成。這同《聊齋志異》中《席方平》篇寫陰間的作用有些相似。只是《席方平》中主人公是經過由人到鬼的變化才到另一個世界,而《離騷》中則是自由來往於天地之間。這種構思更適宜於表現抒情詩瞬息變化的激情。詩人設想的天界是在高空和傳說中的神山崑崙之上,這是與從原始社會開始形成的一般意識和原型神話相一致的,所以顯得十分自然,比起後世文學作品中通過死、夢、成仙到另一個世界的處理辦法更具有神話的色彩,而沒有宗教迷信的味道。詩人所展現的背景是廣闊的,雄偉的,瑰麗的。其意境之美、之壯、之悲,是前無古人的。特別地,詩人用了龍馬的形象,作為由人間到天界,由天界到人間的工具。《尚書中候》佚文中說,帝堯繼位,“龍馬銜甲”。我國古代傳說中的動物龍的原型之一即是神化的駿馬。《周禮》中說“馬八尺以上為龍”,《呂氏春秋》說“馬之美者,青龍之匹,遺風之乘”。在人間為馬,一升空即為龍。本來只是地面與高空之分,而由於神駿變化所起的暗示作用,則高空便成了天界。詩人藉助自己由人間到天上,由天上到人間的情節變化,形成了這首長詩內部結構上的大開大闔。詩中所寫片斷的情節只是作為情感的載體,用以外化思想的鬥爭與情緒變化。然而這些情節卻十分有效地避免了長篇抒情詩易流於空泛的弊病。
示兒
死後原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台。
夜闌卧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秋夜將曉出籬門迎涼有感》
三萬里河東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
遺民盡淚胡塵里,南望王師又一年。
訴衷情
當年萬里覓封侯,匹馬戍梁州。
關河夢斷何處,塵暗舊貂裘。
胡未滅,鬢先秋,淚空流。
此身誰料,心在天山,身老滄洲!
《關山月》
和戎詔下十五年,將軍不戰空臨邊。
朱門沉沉按歌舞,廄馬肥死弓斷弦。
戍樓刁斗催落月,三十從軍今白髮。
笛里誰知壯士心?沙頭空照徵人骨。
中原干戈古亦聞,豈有逆胡傳子孫?
遺民忍死望恢復,幾處今宵垂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