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詠鵝

2018年朴海日、文素麗主演的韓國電影

《詠鵝》是由張律執導,張律編劇,朴海日、文素麗主演的韓國愛情電影,於2018年11月08日在韓國上映。

影片講述的是喜歡前輩的妻子頌賢的允英,在得知頌賢離婚的事實后,兩人衝動地一起去群山旅遊發生的故事。

劇情簡介


劇照
劇照
允英喜歡前輩的妻子頌賢。允英知道頌賢離婚的事實后,兩人衝動地一起去群山旅遊。兩人寄宿的民宿主人,一個中年男子,和患自閉症不出門的女兒一起生活。四個人在群山發生錯綜複雜的愛情。

演職員表


演員表

演員角色備註
朴海日允英簡介 喜歡前輩的妻子頌賢
文素麗頌賢簡介 離婚女人
鄭鎮榮-簡介 民宿主人
樸素丹-簡介 民宿主人的女兒,患有自閉症

職員表

導演張律
編劇張律

角色介紹


張允英

演員 朴海日
弔兒郎當的業餘詩人,依附老父親的無業遊民。作為文學愛好者,他不僅能夠用中文背誦詩歌,更對流亡日本的韓國國民作家尹東柱有著無盡的崇拜。群山是他的母親的故鄉,但他之前從未涉足此地。

頌賢

演員 文素麗
有些天真的女人,比允英年長,曾經是允英學長的妻子,也是他偷偷愛慕的對象。失敗的婚姻令她對男人有點失望。離婚後她與允英互生好感,二人關係本應在旅行中進一步發展,而她卻被民宿主人深深吸引。

民宿主人

演員 鄭鎮榮
允英、頌賢所住的民宿的老闆,來自日本。平時沉默寡言。以前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失去了妻子。他還是個業餘攝影師,常花幾小時在暗室里整理照片。

朱恩

演員 樸素丹
民宿主人的女兒,患有自閉症,很少出門,通過房間里的閉路電視窺視著允英,對他產生了某種情愫。她曾親眼目睹了母親之死,和允英一樣囿於母親的非正常死亡。

幕後花絮


在劇組人員尋找男主角住的房子時,房主因為自己的兒子喜歡張律導演的作品《慶州》而同意將房屋借給劇組。
該片片名中的“詠鵝”取自中國唐朝詩人駱賓王的同名詩作。
該片片名中的《群山》是影片發行之前,根據電影公司的意見加上的,本來張律打算只以“詠鵝”為名,但考慮到影片中“群山”經常出現,而且他之前拍攝的影片中也有像《慶州》這樣的名字,所以就同意了。

獲獎記錄


獲獎時間獲獎獎項獲獎方
2019年第39屆韓國電影評論家協會獎十佳影片《群山:詠鵝》

幕後製作


創作背景
在該片開拍前幾年,張律曾到過木浦,對當地印象深刻。那裡保留了許多日本殖民時代的建築,他感覺這些建築中飽含著感情,產生了在木浦拍電影的想法。一考慮故事中什麼樣的人物來木浦,他就想到了演員朴海日。他和朴海日一起再赴木浦,發現那裡其他的都還好,只是沒有他喜歡的民宿。然後,張導演來到群山,發現那裡的日本殖民時代建築比木浦更多,而兩個地方的氛圍不一樣,群山的空間適合男女談戀愛。於是,他構思了故事中的其他人物。

製作發行


上映情況
國家/地區上映日期
韓國2018年10月5日(釜山國際電影節
韓國2018年11月8日
中國香港2018年11月22日(香港亞洲電影節) 
中國2019年4月(北京國際電影節) 
票房成績
截至2020年5月,該片累計票房103607美元,觀影人數15447人。
宣傳活動
2018年10月5日,作為釜山電影節展映片舉行記者會。10月8日,正式公開宣傳海報。10月15日,宣布在韓國的公映時間。10月18日,發布預告片。10月26日,在首爾松坡區樂天電影世界大廈舉行媒體首映式。

影片評價

正面評價
該片的迷人之處,正是在於它的曖昧性。它採取了非線性敘事的手法讓觀眾迷失在時間的織網裡,亦如個體的命運由飄忽不定的偶然性堆積而成。電影的前半段聚焦群山之旅,後半段則返回首爾,交代這場旅行的前情。於是,前半段中令人費解的部分,隨著影片的進行逐漸抽絲剝繭,如同一幅慢慢整合完成的拼圖躍然銀幕。而在首爾,隨著更多人物的加入,人物的背景與關係漸漸清晰。要總結《詠鵝》的中心思想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情。表面上,影片似乎說的是幾段尚在萌芽中的男女之情。當觀眾被電影前半段的情愫吸引,導演卻溫柔地將這條線索扯斷,處理起了另一個話題。難能可貴的是,主題的跳躍並不是通過敘事的生硬轉換實現的,相反,在民宿里的你來我往中,導演早已布下了諸多線索,讓人明白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四角戀的故事。於是,影片在後半段自然地過渡到導演對中日韓東亞三巨頭漫長歷史糾纏孜孜不倦的討論中。政治成為情感的底色,愛欲又在朦朧中為宏大的主題罩上一層輕紗。(《21世紀經濟報道》評)
負面評價
張律並沒有打算直敘一個近乎荒誕的愛情故事,而是在影片後半段來了一次大閃回,將允英與頌賢的相遇做了交代。乍一看,貌似讓狗血的“移情別戀”附上了“恍如隔世”的滄桑。但張律最終還是沉溺到了自己的文化身份中。儘管在《慶州》 《春夢》中,他就將自己的離索苦悶印刻在片中的角色身上,然而朝鮮族裔、中國國別、東亞歷史,好歹處於某種戲劇張力或者主題嵌套里,但在該片中,所謂的日本民居老闆是刻意設計的橋段,來自中國的旅遊少女則是故意擺盤的小菜,就連影片中不斷冒泡的朝鮮族裔話題也只是張律身上一塊剜不掉的胎記而已。即使觀眾忽視這些臃腫的民族話題,也會對該片中混亂的影像風格產生反感。在影片開頭部分,日本民居呈現出一種詭異和恐怖的氣氛,然而到了影片的後半段,故事卻又開始轉向一種愛情輕喜劇的節奏,直到大閃回后,影片似乎又打算在民族身份問題上糾纏不清,影片的整體性算是徹底斷裂。張律在《慶州》中營造的性愛壓抑,在《春夢》中揉搓的夢境幻滅,似乎都強行往該片身上堆積,然而他失去了只講述一段狗血愛情的勇氣,這一點上,他比不了洪尚秀的純粹。(《環球銀幕》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