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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文單詞義
- 2000年顧倫德·查達哈執導電影
- 由呂嬴組建的樂隊
- 2008年YMGA演唱的歌曲
- 計算機字元
what
由呂嬴組建的樂隊
what:名詞,意為什麼,表示詢問
pron. 什麼
adv. 到什麼程度
adj. 什麼, 什麼的
n. 本質, 實質, 要素
int. 怎麼, 多麼
什麼?WHAT 是一個集樂隊表演,舉辦演出,唱片製作,於一體的藝術團體
一、2002年初,一段時間的調整后,"什麼?"樂隊的呂贏租下了對外經貿大學南門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把原在三里屯的"叢林"酒吧搬到櫻花東街這條安靜的小蒼里,並把酒吧名字正式改為與樂隊相同的"什麼?"。…
酒吧外觀沒有刻意的修飾,十分簡潔。粉色霓虹燈的"什麼?"二字被更大的問號包含,代表著事物的探索與未知,簡單卻寓義深遠。球型窗口吸引了好奇的人們圍觀的慾望。酒吧內部格局略為緊湊,因為對數字"3"的偏好,吧頂倒掛的三把竹椅與"什麼?"樂隊的音樂一樣詭秘叵測,流線體垂下的手電筒操縱著屬於這裡的光影世界,小動物則增添了空間中自然的生命力,當然,還有那隻曾為麥子客串鍵盤的大黑兔子,狹小的舞台並未妨礙樂隊熱情的衝撞,留下的是激情的迴響與狂躁的汗水。
繪畫是酒吧的另一個主題。早在"叢林"時酒吧內壁的油畫已隨處可見,作品多以表現主義,抽象主義油畫為主。它們不僅修飾了酒吧,也增添了內部的藝術氛圍。搬遷以來先後展出了"果味VC"MTV動畫設計,石峻現代繪畫,以及現在的白聯步詩畫展,由作者隨不同音樂變幻的潛意識繪畫,帶有水墨畫影響的抽象油畫,風格迥異的作品賦予了酒吧不同時期不同的韻味,從摩登的動感穿梭脫變為聞歌起舞的灰白世界及紛雜的色彩斑斕。舞台演奏的音樂使畫面變成多稜角的立體生命。畫隨音樂凸起,音樂隨畫面凹入。彷彿互換魔法的氣息衝擊人的感知。各類別的藝術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遙遠的只是人們不願被誘發的靈性。
不舉辦演出時的酒吧更象一次次的音樂Paryt,人們相聚彈唱自己喜歡的歌或即興演奏。在"什麼?"任何人都是自由隨意的。酒吧的顧客都經不住現場的氣氛感染,去舞台嘗試作主唱的滋味。高談闊論、即興詩畫、形為藝術、另類電影、下午茶、舞台話劇還有通宵達旦的音樂。正如呂贏經營酒吧的初衷,錢不是目的,音樂才是重要的,隨著彙集的各種藝術形式,酒吧已經成為一個藝術沙龍。
二、"什麼?"的異軍突起對地下搖滾圈是一次意外的衝擊,他們極端古怪的音樂尚無法歸類。西方曾有Frank Zappa、Queen等藝術搖滾樂隊致力於搖滾樂與古曲及歌劇的相結合,但短暫的輝煌與往往曲高和寡不易被接受的音樂使他們很快被遺忘。"什麼?"力圖打破這一局限,在他們的音樂中溶入更多民族元素,音樂的民俗性力圖削減與聽者間的距離。這種結合形為表現的音樂劇在現場潛在著強大的即興發揮,聽眾除去驚訝外更多是對新音樂的驚喜。不論是人鬼相遇,天地之初,少先隊隊歌,鬥牛士舞曲還是那些改編的民間小故事,它們的存在讓聽者更易接近而非排斥。即便在聽者無法明白樂隊具體在表達什麼,也可以從行為表達的潛意識傳輸中得到共鳴。整首歌以一個超出三十分鐘的長度將生死輪迴,成長、文化、慾望、理想與現實涵括,再又西方的音樂形式表現出來。當"什麼I"時,一切皆已成為經典。
對大多數樂迷來說,"什麼?"是一個陌生的名字,而對於樂隊剛剛擁有的歌迷來說,"什麼?"同樣是一個嶄新的名字。然而樂隊的幾位成員都已追隨樂隊多年,並同時參與其他樂隊的創作,對音樂各自有著不同的看法,也因此,才共同創造出了"什麼?"作品的恢弘大氣。
樂隊的靈魂人物主唱/節奏吉他呂贏,石家莊人。河北省工藝美術學校畢業。為人敏感隨和,舞台感覺很好。即使缺少聽眾的情況下依然擁有良好的狀態自始至終的演出,而不象一些樂隊的敷衍了事。在他對音樂近十年的追求中所遭遇的曲折、磨礫與收穫隨時間的積累已化為一股無形的力量溶合在音樂中,曾經的年少輕狂已變為沉穩睿 智。的確,生活改變了太多,呂贏選擇的是一條折衷的路。
留在保定的幾年,呂贏結識了許多朋友也接觸了大量不同風格的音樂。當時保定的搖滾圈尚很活躍,城市的文化氣息比較濃厚,樂隊們多至於搖滾的民俗性,但創作型樂隊並不多,也很少有作品留下。這期間,呂贏陸續結識了樂隊的吉他手崔旭,大鼓趙偉(離隊),前任鍵盤手劉洋。吉他手崔旭當時仍在自己的樂隊"薄荷茶" 任主唱兼吉他,他為人果斷,高中畢業后決定從事音樂創作而離開家練琴組隊,偏重於感覺,走上搖滾樂這條路的人,總要面臨許多的選擇與放棄,每人個都有不同的體會不同的艱辛。
美校畢業后,呂贏沒有選擇本可以收入豐厚的室內設計專業而是回到石家莊加入了一個文工團,這段生活豐富了他對傳統音樂的認識,也提高了演唱上的不足。這之後他來到北京,在地下室里開始創作,並開始組建樂隊。由於過於注重感覺,樂手技術參差不齊。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並過著一日一餐的清苦生活。其間寫下了" 什麼I"的部分段落,但樂隊絲毫沒有進展。白天扎進夢鄉只為了躲過飢餓,下午醒來則是寫歌練琴。生活沒有打敗天性的樂觀和對音樂的執著。那時候的樹村正在形成氣候,由於不願聚群扎堆,呂贏沒有選擇樹村,但經朋友介紹認識了樹村的小郝成為樂隊貝司手。隨著樂隊的組建,多次演出計劃卻頻繁擱淺,主要由於當時作品尚未成熟,而樂隊成員更換依然嚴重,加上難以維持的生計,呂贏到了酒吧去當了彈唱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