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佔總統府
1977年陳逸飛魏景山創作的油畫
《攻佔總統府》是著名畫家陳逸飛、魏景山於1977年合作創作的革命油畫。
該畫展現了宏大的歷史場面,塑造了一組不同年齡、不同經歷和性格的普通戰士群像。威武的戰士們向紅旗行注目禮,廣闊的背景硝煙瀰漫,人民解放軍的洪流勢如破竹、衝進總統府,直搗敵人的老巢。畫面具有濃郁歷史感和使命感。形象的真實性、獨特的表現魅力和審美追求交織在一起,使其產生巨大的社會影響力。它所表現出來的藝術成就,在中國油畫史上佔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畫麵塑造了一組不同年齡、經歷和性格的普通解放軍戰士群像,宛如一座士兵的歷史豐碑。處在中心的是三位戰士,其中的一個扯下了千瘡百孔的國民黨黨旗,正揮臂展開紅旗準備升起。另外兩名戰士,一個幫忙牽引繩索,另一個則是處在畫面最前方的小戰士,雙手緊握步槍昂首挺立,威武地向紅旗行注目禮,凝視守護著這一神聖的時刻;後面的一群士兵爭相向前,能夠見證這一歷史的瞬間足已令一生無憾。面對著陽光下鮮血染紅的旗幟,老戰士禁不住熱淚奪眶而出;指揮員伸出戴著手錶的手腕,為的是記住這令人難忘的時刻;司號員已記不清多少次吹響過勝利的號聲,他激動地脫下軍帽,目不轉睛地向紅旗致以最崇高的敬禮;畫面右方的一個戰士,額前還留著昔日出生入死的彈片,今天他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回頭召喚同伴們趕快上來參加這個勝利的盛典,左側的一隊戰士,一面往上沖,一面為迎風飄揚的紅旗而歡呼;廣闊的背景硝煙瀰漫,人民解放軍的洪流勢如破竹,衝進總統府,直搗敵人的老巢。
1949年4月22日,人民解放軍一舉越過長江天塹,勢如破竹,向國民黨統治中心南京及長江以南發起攻擊,蕩滌塵埃。23日,南京宣告解放。人民解放軍第八兵團一部攻佔國民黨總統府。解放軍戰士迅速登上總統府樓頂,將一面鮮艷的紅旗高高升起。至此,統治中國22年之久的蔣介石國民黨政府宣告滅亡。油畫《攻佔總統府》,寓意著一箇舊政權被踩於腳下,將一去不復返;而一個新政權,隨著冉冉升起的紅旗,即將誕生。
攻佔總統府
該畫作是陳逸飛和魏景山為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博物館解放戰爭館的陳列而創作的。在接到創作任務后,兩位作者決定選取以人民解放軍佔領蔣介石的南京偽總統府的情節來表現主題。經過多次在南京搜集素材並設計了多種創作構恩后,他們最後把構圖定成一群戰士已經衝上偽總統府即將把革命的紅旗升上旗杆。因畫面採取的是凌空俯視的構圖,在實際環境中無法從這樣的一個角度來寫生。於是兩位畫家做了一些小雕塑,以便從不同角度來觀察構圖的效果,同時小雕塑也利於修改人物的姿勢、處理他們的動態和安排他們的位置。小雕塑還解決了在俯瞰的透視下人物形體出現的變化,以及人物與建築物的比例關係問題。通過這樣的方式,油畫小稿在各種畫面細節都確定下來后,正稿的放大製作就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油畫《佔領總統府》,構圖的視平線定得較高,既便於塑造主體的人物形象,又能在背景上展現宏大的場面,可將遠處的鐘山和南京城的建築盡收眼底。畫面著力塑造了一組不同年齡、經歷和性格的普通戰士群像,宛如一座士兵的豐碑。處在中心的那一位是身經百戰、老練精悍的戰士,他扯下了千瘡百孔的國民黨旗,正揮臂展開紅旗準備升上高空,面對著陽光下鮮血染紅的旗幟,老戰士禁不往熱淚奪眶而出;指揮員伸出戴著手錶的手腕,為的是記住這令人難忘的時刻;司號員已記不清多少次吹響過勝利的號聲,現在他激動地脫下軍帽,目不轉睛地向紅旗致以最崇高的敬禮;處在畫面最前方的小戰士,雙手緊握步槍昂首挺立,威武地向紅旗行注目禮;畫面右方的一個戰士,額前還留著昔日出生入死的彈片,今天他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回頭召喚同伴們趕快上來參加這個勝利的盛典,左側的一隊戰士,一面往上沖,一面為迎風飄揚的紅旗而歡呼;廣闊的背景硝煙瀰漫,人民解放軍的洪流勢如破竹,衝進總統府,直搗敵人的老巢。畫面濃郁的歷史感,形象的真實性,油畫獨特的表現魅力與英雄主義理想和審美追求交織在一起,其社會影響和藝術成就在中國油畫史上佔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陳逸飛(1946-2005):浙江鎮海人。擅長油畫。1965年畢業於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曾任上海畫院油畫雕塑創作室創作員。主要作品有《攻佔總統府》、《黃河頌》、《開路先鋒》等。合作油畫《攻佔總統府》曾發行過郵票。
魏景山(1943-):浙江寧波人。擅長油畫。1965年畢業於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油畫系。上海油畫雕塑創作室創作員。主要作品有《攻佔總統府》、《行程萬里》、《智慧與毅力》等。合作油畫《攻佔總統府》曾發行過郵票。
上海師範大學美術學院副教授彭萊:該畫作對大場面的安排、人物之間的呼應關係、雕塑式的造型,以及嚴謹造型中透露出唯美的寧靜,使得該畫作有著直抵革命主題的力量,卻毫無浮誇的虛飾感。
該畫作跳出當時幾乎一致的仰視地表現偉岸的構圖法則,突破舊規,以當時少見的俯視視角畫面形式表現了革命勝利的喜悅。它的價值不僅在於它用藝術的手段記錄了新中國革命史的重要時刻,而且在於它的構思與手法,在當時美術界尚未脫離“文革”時期封閉單一的藝術路線的束縛的大背景下,能夠走出臉譜化、公式化的刻畫套路,探討寫實語言與形式的完美,使得該畫作有著開風氣之先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