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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春
《白毛女》中人物
貧農青年王大春與喜兒自幼青梅竹馬,為替喜兒報仇,他在地下黨員趙大叔的指引下投奔八路軍。喜兒在黃家受盡虐待,堅強不屈,後來在張二嬸的幫助下逃出虎口。喜兒在風刀霜劍中拚搏了多個寒暑,她的頭髮漸漸變白,但報仇意志更堅定。王大春所在的八路軍某部從深山中找回喜兒,鎮壓了黃世仁。喜兒和大眾喜獲新生。
20世紀30年代,河北平山一帶山區流傳著“白毛仙姑”的民間傳說:一個農家女受不過惡霸地主欺辱而逃進深山,由於長期吃沒有鹽的食物頭髮全白了。1940年前後,抗日根據地的《晉察冀日報》發表了報告文學《白毛仙姑》。1942年延安文藝座談會之後,魯迅藝術學院畢業生林漫將“白毛女”的傳奇寫成短篇小說《白毛女人》,他敏感地提煉出地主迫害農民的階級壓迫主題。
1944年5月,西北戰地服務團回到延安,團里的邵子南向主持魯迅藝術學院的周揚提及這個故事。恰巧林漫剛託人把小說《白毛女人》帶給周揚看,給他留下深刻印象。周揚覺得“三年逃到山溝里,頭髮都白了,很有浪漫色彩啊,可以寫個歌劇嘛”。他支持把“白毛女”改編成一部新型歌劇,為中共七大獻禮。邵子南寫的第一版,喜兒的形象“基本按照舊戲曲大青衣設計”,周揚不太滿意,覺得“沒有走出舊劇的窠臼”。修改過程中,邵子南與創作組發生了激烈爭執,最後改由賀敬之與丁毅接手修改。1945年1月到4月間,劇本寫作和舞台排練同時展開,一邊寫唱詞,一邊作曲,一邊排練。
現在盡人皆知的故事,在這部歌劇里大體定型。結尾是白毛女控訴惡霸地主的滔天罪惡,地主黃世仁與管家穆仁智被繩之以法。最有爭議的一幕,來自歌劇第三幕,喜兒被黃世仁姦汙后懷孕,一度誤認為黃世仁會娶她,於是高興地披著紅棉襖在舞台上載歌載舞。周揚主張:“喜兒對黃世仁應當有幻想嘛!”這一情節的設置,被人詬病,喜兒“低頭過日月”的形象實在太“沒骨氣”,“忘記了殺父受辱的血海深仇”,“怎麼能跟地主搞在一起?”
1945年4月,中國共產黨第七次代表大會在延安召開,歌劇《白毛女》在期間上演。反響極為熱烈:當黃世仁在白虎堂向喜兒施暴時,首長席後面的幾個女同志失聲痛哭;當幕後唱起“舊社會把人逼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的主題歌時,全場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演完后,毛澤東、朱德、周恩來等首長破例上台接見演職員,與他們握手表示祝賀。有人還記得當時的一個小插曲,當毛澤東走到扮演黃世仁的陳強面前,大概仍片刻沉浸在劇情之中,竟不肯同他握手直接走向下一位演員。
第二天一早,中央辦公廳便向劇組傳達了中央領導同志的三點意見:第一、《白毛女》主題好,是一個好戲,非常合時宜。第二、藝術上是成功的,情節真實,音樂有民族風格。第三、黃世仁罪大惡極,應該槍斃。最後一條建議來自劉少奇,“黃世仁如此作惡多端還不槍斃了他?這說明作者還不敢發動群眾”。辦公廳解釋,抗戰勝利后民族矛盾將退為次要矛盾,階級矛盾必然會上升為主要矛盾。作者不敢發動群眾,是會犯右傾機會主義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