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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新建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朱新建(1953—2014.2.10),江蘇南京人。1980年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留校任教、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曾獲第六屆全國美術作品展銀質獎;作品《除三害》獲全國少兒圖畫優秀獎。為上海美術電影廠、中央電視台設計動畫片《老鼠嫁女》《金元國曆險記》《皮皮魯與魯西西》的人物造型,動畫片《選美記》的造型設計獲上海美術電影廠優秀獎及金雞獎提名。曾赴比利時、法國舉辦個人作品展。作品曾被中國美術館、法國國家圖畫館、比利時皇家歷史博物館、巴黎美術學院等機構收藏。出版有《朱新建畫集》三種。

人物關係


人物生平


朱新建個人照
朱新建個人照
1953年生於江蘇南京;
1980年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留校任教;
1986年參加湖北中國畫創新作品展;
1987年參加北京中央美院江蘇九人邀請展。為上海美術電影廠、中央電視台設計動畫片《老鼠嫁女》《金元國曆險記》《皮皮魯和魯西西》的人物造型;提名展、訪問巴黎美術學院;
1990年赴巴黎舉辦個人畫展,巴黎美術學院個人邀請展;
1992年在中國畫研究院畫廊舉辦個人展;
1993年應邀赴比利時布魯塞爾皇家歷史博物館舉辦個人展;
1994年在德國慕尼黑電影學院舉辦個展,作品同時被用作該年度慕尼黑電影節宣傳海報;
1995年在南京王朝文化藝術公司畫廊舉辦專題展覽,並與該公司簽約;
1996年參加中國第三屆油畫聯展;
1997年參加中國文化部舉辦慶香港回歸藝術大展;
1998年赴日本東京舉辦個展,參加北京中國當代美術二十年啟示錄展覽,參加德國駐中國大使館文化處“傳統反思”藝術作品展;
1999年在新加坡"斯民藝苑"舉辦個展;
2000年參加“新中國畫大展”。
朱新建晚年作畫
朱新建晚年作畫
2007年底,朱新建因患腦梗塞失語、右手偏癱,在這種情況下,朱新建仍然沒有放棄作畫,他開始使用左手,並於2010年出版了左手作畫的成果《脂粉俗人—朱新建作品集》,當年11月,朱新建於南京尚東當代藝術中心主辦個展,展出了近年來創作的水墨國畫、瓷器、紫砂、雕塑、油畫等藝術作品近百件。
2013年9月,朱建新的兒子硃砂與文壇大佬王朔的女兒王咪結婚,是朱新建最後一次在公眾場合露面,當時已然行動不便的朱新建全程坐在輪椅上。
2013年12月初,朱新建二次中風,住進北京武警總隊醫院,這次發病,讓朱新建的身體再也沒能恢復過來。此外,他還患有心血管疾病和其他一些病。
2014年2月10日凌晨2時23分,著名畫家、新文人畫代表朱新建因肺癌在北京武警總隊醫院去世,享年61歲。

個人生活


家庭生活

朱新建與前妻育有一子,名硃砂,在硃砂十幾歲時朱新建與前妻離婚,此後硃砂隨母親在法國生活,后在法國念藝術系研究生。
朱新建的第二任夫人名陳衍。
朱新建的兒媳王咪,是作家王朔與前妻的女兒。王咪畢業於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回國后在《藝術財經》雜誌擔任編輯,后在法國索邦大學學習法語。王咪與硃砂是在王咪去巴黎旅遊的時候結識,隨即開始了戀愛。2013年9月7日,王咪與朱新建的兒子硃砂在北京結婚。婚禮當天,王朔沒有出席,而朱新建在婚禮現場也沒有上台講話。家長致辭這一環節由雙方母親完成。
朱新建
朱新建
家庭成員
兒子硃砂
兒媳王咪
親家公王朔
健康狀況
2014年2月10日朱新建逝世

個人作品


作品名稱
《朱新建畫集》
《二十世紀下半葉中國畫家叢書·朱新建》
《筆墨隨心》
《人生的跟帖》
《大豐談藝》
《除三害》
《朱新建畫集》

創作特點


作品風格

1987年,在湖北青年美術作品展中,朱新建攜一批《金瓶梅》木版插畫風格的小腳女人畫《美人圖》參展,立即招來老藝術家們的強烈不滿。老藝術家們認為,朱新建竟然以看似漫不經心的、塗鴉式的書寫方式去畫高雅的中國畫,簡直是對中國筆墨精神的“褻瀆”,而這些畫竟然還把女人畫得如此媚惑與性感,“玷污”了中國美術館的聖潔。

獲得榮譽


時間頒獎機構獲獎作品作品類型獲得獎項
1981年全國第六屆美展美術銀質獎
1985年全國少兒圖書《除三害》連環畫優秀獎
1988年獲上海美術電影廠《選美記》動畫片優秀獎及金雞獎提名

人物評價


朱新建作品鑒賞
朱新建作品鑒賞
湖南省美協副主席、著名批評家鄧平祥:他的藝術首先是非常感性的。他在一種遊戲的心態之間,一種非常灑脫的、率意的表達之間,把一些非常重大的、非常使人緊張的道德問題、文化問題消解掉了,這種消解的過程,反而使我們接近了人性。
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著名批評家郎紹君:朱新建他刻畫的女性形象,是一種東方式女性的風情,一種闡釋愛欲、闡釋一種青春萌動,帶有挑逗性的形象,朱新建的畫是一種文化性的,他自己講他是遵循一種快樂的原則,追求一種人生的快樂。
榮寶齋畫家、鑒定家薩本介:看完朱新建的畫,我覺得基本就是四個字,第一個就是“寫”,不管別人怎麼說吧,我承認朱新建的東西是寫出來的。第二這個“色”是人的一個本質的東西。第三就是“俗”,第四就是“真”。
中國藝術研究院批評家陶詠白:他的畫得到了那麼多男性的欣賞,我覺得通過長期的壓抑,他通過他的繪畫表達了大家的一種大致的心態。那麼朱新建能不能跳出來,建立自己的審美原則呢?我們寄希望於未來。
中國美術館學術部主任、批評家徐虹:中國男人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位置造就了他對中國女人的一種態度和看法,朱新建跟別的人不一樣,就是他把這種私密坦誠說出來,告訴了人們。那麼要所有人都像朱新建這樣畫女人嗎?我想大可不必。一個朱新建就夠了,兩個就太多了一點兒。
精靈朱新建(李小山評)
要說明一點,並非用某種過時了的道德標準衡量畫家,也反對所謂的安貧樂道說教,一個畫家的尊嚴和地位不是吹噓出來的,而是點滴積累起來的,是慢慢沉澱下來的。
朱新建是個多面手,人物、花鳥、山水無所不能,有一天閑來無事,我翻閱他新出的畫冊,發覺他的花鳥畫得太神了,比正宗的花鳥畫家好得多,無論從筆墨趣味,還是畫面的整個氣息,都是高人一籌的。至於他的山水,儘管也是形神俱在,但相對比較隨意,因為中國山水畫的系統太完備了,我們會犯一種不得不犯的錯誤,總是在如此完備的系統里尋找參照。在人們的印象中,朱新建的主要成就還在人物畫上,這個評價是對的,但又不完全。在我看來,如把一個時代做為界限,關良的人物畫無疑是一個標高,其自然天成的質地是無人可及的。或許,不同時間段,不同性情的畫家之間,沒有什麼可比性,天性和追求不一樣,結果不可能相同。正如朱新建那樣,他已達到了見情見性的深度,為別的畫家所不及,但我總還希望他再剝除一些隱而不見的束縛,讓他更透明更本質。
實際上,朱新建呈現給我們的是一個畫家全面的素養和深度,他通過他的人物畫山水畫花鳥畫傳達給我們一種信息,真正的畫家應該是什麼樣子。稍有些判斷的人都會發覺,當下畫壇的突出的現象之一,所謂的畫家只是掌握一點基本技法的畫匠而已,他們筆下的東西只是一些不斷重複的行活,這是很嚴重的問題。當代畫家應該具備什麼樣的素質?朱新建是個例證,他的敏感,他的銳利,他的廣博,都是少見的,我從來沒有看到他鬆懈過,幾乎一直在孜孜以求攀登他的目標,他可以深入談論傳統,深入談論藝術現狀,深入談論某些藝術理論問題。我多次邀請他來學院給學生講課,每次都是大受學生歡迎,他以自身獨特的思考和靈活的話語,帶動了學生的激情,這說明,朱新建身上那股始終保持的韌性十足的活力,就象西點軍校那句著名的校訓:青春不是年齡,而是狀態。
我們經常說,畫如其人,文如其人,其實這到這一點難上加難。大多數畫家只是以葫蘆畫瓢,套用一種已有的程式,做做表面工夫,人與作品之間天壤之別。朱新建的生活狀態與畫畫實踐是天衣無縫的。我曾把王孟奇與他做比較,王孟奇有時也塗鴉一些美女,但在畫面里看不到一絲慾念的東西,而朱新建即使畫兩隻鳥,也蘊涵或透露些許色情成分,所以我說,心裡有畫面才有,什麼人畫什麼畫。色情在這裡並非構成道德意義的符號,而是指趣味的外延,是一種人生觀背後的東西。另外,朱新建的用筆用墨已臻完善,造就了一套完整的趣味系統,並將筆墨與造型的關係處理得恰到好處。可以這麼說,朱新建的作品在任何場合都能夠被一眼看出,他的獨特性和圖式化確立了他在當代畫壇不可動搖的地位,並且我相信,他會做得讓我們更加信服。
朱新建的意義(於明詮評)
南京桊准河畔出了一個朱新建,不奇怪。這一灣六朝古都的煙霞,每隔300年,就會孕育出一個精怪,這個時代就遇上了朱新建。
一枝柔毫,畫美人,兩江湖好漢,畫山水花鳥,都浸泡著秦淮河的煙水,濕漉漉奇怪的是,哪怕他畫桌椅板凳電燈電話,也溫溫濕濕纏纏綿綿;奇怪的是,他那題畫的句子,頭上一句腳上一句,讀起來卻又那麼和諧恰當,甚至非如此不可,奇怪的是,他那精妙通透的文字,說三國說金瓶梅說千年畫史說花草蟲魚說人生大快活,令人捧腹,叫人落淚。
南京秦淮河有幸,我們這個時代有幸,讓我們在這溫溫濕濕纏纏綿綿的筆墨里,知道了有一件叫文人畫的事物還在悠久地流傳著。
和朱新建同時代的畫家們卻不幸了。朱新建的才華橫溢通透磊落讓大家顯得有些捉襟見肘的“笨”。這還不算,最要命的是和老朱一比,都假了。凡活著的畫家,幾乎每一個都是。本不想這麼說,但比較來比較去,也只能這麼說了。假,放在世俗的人身上,頂多叫人噁心;放在一個文人身上,要命。
朱新建橫空出世之後,就無法無天地瀟灑著瘋狂著,瀟灑瘋狂了30多年。如今也真當得起“譽滿天下謗滿天下”了。老朱嘗言,其實那個天天吆喝“快活”的傢伙,內心裡最不快活。何也?因為他的通透,因為他的孤寂。
有人說看不懂朱新建,其實是在朱新建這裡看不到時下流行的假模假樣的那種“好看、漂亮”,那種流行的時髦的假模假樣的”假中不知假”了。
朱新建的畫,最表面一層是情色和媚俗;往下揭一層是瀟灑和率真;再往下揭是頹廢和無奈;一層層往下揭吧,揭到最後便只剩下“凄涼”二字。
就這樣,朱新建在人們面前挖了一個“大坑”,彷彿一口深深的古井,深不可測,深不見底。他自己跳進去不能出來還不算,讓很多人也如痴如醉地跟著往下跳。也許,若干年後,人們忽然發現,咦!就是這個傢伙,改變了美術史的“說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