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選
明末清初將領
白文選(1615年-1674年),男,本名可哲,字毓公,陝西吳堡人,明末清初人物。
早年隨張獻忠征戰,屢立戰功。張獻忠死,隨孫可望、李定國抗清。永曆十一年(1657年),孫可望發兵十四萬攻昆明,令白文選、馬寶為先鋒,直撲雲南。白文選反與李定國共同反擊孫可望。以功封為鞏昌王。永曆十二年(1658年),率軍駐守七星關(今貴州畢節西南七星山),戰敗后入滇,與李定國轉戰滇西,有兵五萬餘眾。永曆十五年(1661年),敗於騰越茶山,南明降將馬寶、馬惟興、祁三升等追趕白文選,十一月二十五日兩軍相會於孟養,馬寶帶著吳三桂的書信勸他投降。白文選倉皇之間投降清軍。後任太子少師,康熙元年(1662年)十一月,封承恩公,隸漢軍正白旗。
康熙十三年(1674年),白文選病卒。
白文選從小放羊務農,體大食多,膂力過人,生性好弄刀棒。
崇禎十七年(1644年),張獻忠封白文選為前軍都督。曾經腳在戰場上受過傷,人稱“跛將軍”。
順治四年(1647年),肅親王豪格率清軍征四川,張獻忠陣亡,白文選隨孫可望、李定國、劉文秀,率大西軍余部由川南下,轉戰雲南、貴州。清軍逼近廣東、廣西,形勢緊迫,李定國提出聯明抗清,依附南明桂王朱由榔,白文選積極贊同。
順治七年(1650)配合劉文秀進軍四川,十月,攻取遵義。
順治八年(1651),劉文秀自四川回到雲南,白文選留守嘉定(今四川樂山),任總兵,掛定虜將軍印。
順治九年(1652)三月,吳三桂引清兵入川,白文選敗走永寧(今四川敘永)。五月,由遵義出。八月,收復重慶,斬副將潘應龍,會師嘉定,圖取成都。與劉文秀約定攻打保寧(今四川閬中),兵至順慶(今四川南充),見江里飄滿屍體,知道劉文秀已經兵敗,於是班師重慶,掛恢討左將軍印。十一月初一日,白文選統領馬、步兵五萬餘名進攻辰州(今湖南懷化),擒殺總兵徐勇。又招降胡茂楨於常德,從此名聲頗著。
順治十年(1653),跟隨孫可望戰清軍於寶慶、常德,敗回。因安南(今越南)沒有上貢,圍交岡而破之,回守奉天(今湖南武岡),后移安龍(今屬貴州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
順治十三年(1656年),孫可望謀叛南明,忌憚李定國,讓白文選催促朱由榔移駕貴州。白文選雖是孫可望部將,但心裡不認同其做法,將實情告知朱由榔,故意遲行,等候李定國,李定國至安龍,白文選歸附之,奉朱由榔歸雲南。因功朱由榔封其鞏國公,令回貴州,穩住孫可望。孫可望對此十分忿恨,奪其兵權,並將其關押。
順治十四年(1657年)9月,孫可望舉兵反叛南明,聽從部將馬寶的建議,復用白文選,併發兵十四萬南攻昆明,企圖一舉消滅李定國,令白文選、馬寶為先鋒,但白文選並沒有執行這一命令,與李定國、李文秀共同平定了孫可望的叛亂,孫可望降清,白文選以功封為鞏昌王,掛蕩平大將軍印,賜“心膂藩臣”金章。
順治十五年(1658年),白文選率軍四萬駐守七星關(在今貴州畢節西南七星山上),抵禦清軍,后戰敗入滇,與李定國轉戰滇西,有兵五萬餘眾,堅持抗清。李定國與白文選會師后,兩人都認為雲南內地雖然被清軍佔領,散處在雲、貴、川的兵力還有不少。
順治十六年(1659年),永曆朝廷的逃入緬甸,對諸將的堅持抗清必將在心理上造成極為不利的影響。因此,他們感到當務之急是把永曆帝從緬甸接回國內。經過商議以後,由白文選先領兵進至磨整、雍會,這裡已是緬境地區。當時緬甸官員有一種錯覺,以為朱由榔入境避難,明朝的軍隊大概剩下的不過是一些散兵游勇,已經不堪一擊。他們看到白文選軍中有不少馬匹,就派出一二百騎闖入明軍營中搶馬。白文選大為震怒,下令整頓兵馬,立即反擊。緬甸當局惟恐永曆使臣同白文選見面后,各自了解對方情形和緬甸態度,不讓永曆官員出城,而自行派人將敕文送至白文選營。文選叩頭接受敕文,當天就下令退兵。
順治十八年(1661年),與李定國會師阿瓦,復遣人索要朱由榔,緬甸當局不答應,白文選大敗緬軍,緬軍退保新城。白文選準備以水師攻之,遂在上游造船,被緬軍所焚。大軍移師洞烏,不久潰走錫箔。十一月,清軍吳三桂、愛星阿會師木邦,白文選憑江險據守錫箔。清軍自木邦一晝夜行三百餘里,白文選猝不及防,兵敗騰越茶山,南明降將馬寶、馬惟興、祁三升等追趕白文選。十一月二十五日,兩軍相會於孟養(猛卯,距錫波江約800餘里),馬寶帶著吳三桂的書信勸他投降。白文選倉皇之間投降清軍。
康熙元年(1662年)十一月,封承恩公,隸漢軍正白旗,給三等公俸祿。
康熙六年(1667年),封授為光祿大夫。
康熙七年(1668年),加太子少師。
康熙十三年(1674年),白文選病卒。
康熙十四年(1675年),康熙帝遣禮部待郎兼翰林大學士楊正中,御祭白文選之靈。
關係 | 姓名 | 備註 |
義父 | 張獻忠 | |
兒子 | 白繪 |
查繼佐·《罪惟錄選輯》
徐鼒·《小腆紀年》
趙爾巽·《清史稿·列傳三十五》
《欽定國史貳臣表傳·貳臣傳乙,卷七十九》
徐鼒:白文選以反首茇舍之從,冀出其君於坎窞;使二臣者齎敕至軍,消息可通,拯援及早,廝養之御一乘入於魯師、市人之呼法章保於莒邑,則黎侯之寓衛不赴式微,而楚昭之入隨終以復國。又何至君有青衣之辱、臣煩丹穴之求哉!習坎入坎,失道凶也。小人之禍國,可忍言歟!
趙爾巽:邦家新造,師行所至,逆者誅,順者庸。雖其人叛故國,賊舊君,苟為利於我,固不能不以為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