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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涇陽縣人民劇團團長
- 中國地質調查局瀋陽地質調查中心主任
- 江西省余江籍烈士
- 陳仁義烈士
陳仁義
原涇陽縣人民劇團團長
陳仁義,1924年出生,男,著名秦腔演員,陝西涇陽人。
1944年開始搭班演出,受焦武民啟蒙。后入涇陽縣人民劇團,工鬚生,師承名藝人白樹來。代表劇目有《下河東》《斬黃袍》《斬李廣》《轅門斬子》《金沙灘》等。
1994年逝世。
80年代在《陝西戲劇》上曾發表過改寫的《下河東》的“三十六哭”的戲詞。
曾是中國劇協會員,咸陽市劇協副主席,涇陽縣人民劇團團長等。
1994年逝世。
1.保留錄像:
(1)清唱《斬黃袍》(片段)王不敢哭來不敢嚎(陝西電視台錄像)
(2)《龍鳳呈祥-甘露寺》(片段)(合作者:左福成、王玉琴等)
(3)《打金枝-背舌》(全折)(合作者:余巧雲、郭明霞)
(4)《五典坡-算糧》(全折)(合作者:余巧雲、左福成等)
(5)《五典坡—大登殿》(全折)(合作者:王玉琴、左福成等)
(6)《涇陽之盟-忠義別府》(全折)(合作者:宋竹梅)(涇陽縣人民劇團演出)
(7)《斬黃袍》(全本)(涇陽縣人民劇團演出)
2.保留錄音:
(1)《孫臏坐洞》(選段)短賊二次屈指盤算
(2)《長孫背絹》(選段)長孫順德好羞慚
(3)《金沙灘-五郎出家》(選段)兒啊出家莫要忙
(4)《二進宮》(選段)千歲進宮休要忙
(5)《下河東》(選段)王不該當年離龍朝
(6)《李白辭朝》(選段)昔事茫茫拜聖上
(7)《屈原》(選段)我屈原身負著國家重任
(8)《涇陽之盟-單騎入險》(選段)嚴霜降天地寒一片陰暗
(9)《斬李廣-屈斬》(全折)(合作者:宋竹梅、周留華等)
(10)《斬黃袍-打朝-斬袍》(兩折)(合作者:宋竹梅、張相如等)
(11)《下河東-靈堂-趕駕》(兩折)(合作者:高吉利等)
(12)《轅門斬子》(小全本)
(13)《兩狼山-蘇武廟》(全折)(合作者:王新倉)
(14)《蘇武牧羊》(全折)
(15)《祭靈》(全折)
(16)《龍鳳呈祥-書堂合婚》(全折)(合作者:張詠華)
(17)《放飯》(全折)(合作者:張詠華)
(18)《擋將》(全折)
(19)《四郎探母》(全折)(合作者:王玉琴等)
(20)《白叮本》(全折)(合作者:王玉琴、張蘭秦等)
(21)《全家福》(全折)
(22)《秦瓊起解》(全折)
(23)《秦瓊表功》(全折)
(24)《玉虎墜》(全折)
(25)《金沙灘-舍子》(全折)
(26)《八件衣-悔路》(全折)
(一)說說陳仁義先生
(發表於秦腔俱樂部論壇亂談版塊)
張振秦
八十年代起,憑藉唱工走紅了兩位秦腔演員,一位是任哲中,一位是陳仁義。余從孩提時便聽陳仁義先生的戲,也可以說是聽著先生的戲長大的。先生一生演齣劇目頗豐,在同列中遙遙領先,留下了數量可觀的錄音資料。由於學藝遲,不善做工,但天賦絕佳,有一口好嗓子,在唱腔上頗有建樹,大器晚成,花甲之年方走紅秦壇,這是罕見的,與多年的苦心經營不無關係。
先生從藝,啟蒙於焦武民,焦為科班出身,因嗓音欠佳,善做工,少陳先生兩歲,焦賞識陳先生的嗓音,希望自己的技藝能在陳先生身上得到體現,彼此互相切磋唱腔,焦又指點陳先生訓練做派,二人交情在師友之間。其後陳先生正式拜師白樹來先生,白樹來與袁克勤曾同在長安王敏的戲班學習木偶演唱,對“袁腔”頗為熟悉,陳先生演唱有“袁腔”特點即源於此。他嗓音優厚,仍舊不辭研習各路名家的風格,走出了自己的路子,大體上,他的唱腔是依靠韻味拿人的。
先生的戲,有兩類比較突出,一類是紅臉戲,一類是王帽戲。
說到紅臉戲,最優者為《下河東》,次者《擋將》,再次者《斬黃袍》。有評論稱先生的風格為“文戲武唱,武戲文唱”,略去“武戲文唱”不談,“文戲武唱”的評語是中肯的。他的嗓音高亮寬厚,唱風雄渾蒼勁,感情火熾,颱風凝重,對於大段唱腔感情起伏的處理上比較見功夫,如“王不該當年離龍巢”、“在御營設靈堂哭聲嚎”、“趙玄郎端御膳心中悲痛”等大段唱腔的安排上,錯落有致,緩急得體,分寸把握的很好,不溫不火,逐漸形成規律,五到七句的敘述性唱腔后加一句高音拖腔,烘托出氣氛,如大海波濤,一浪退後轉入些須平靜,復以一浪湧來,如此類推,始終保持飽滿的情緒,引人入勝,這也正是“袁腔”的特點,在旋律上,陳先生明顯與“袁腔”不盡相同,但其唱腔的精髓所在,依舊是“袁腔”風範。對於“袁腔”的“剁字”唱法,陳先生做了保留,如“眩得王欲進不得欲退不能進退兩難左右為難十五個春秋度日如年命難保”一句即是,還有如《斬李廣》中“實可恨馬聯**和他妹妹已在宮中好酒灌醉了萬歲冷本奏”都是,“袁腔”的這種唱法非常經典,大概在學袁的演員中間還沒有人能夠跳出這個蕃籬另闢新路。與“袁腔”不同的一個地方是先生對於一些“中東”轍口的閉口音採用了鼻音共鳴唱法,這是“袁腔”中很少有的,如“王好比燕雀風雨聲中離窩巢”的“中”字就是這種唱法,與劉易平先生“嚇的我顫兢兢”的“兢兢”如出一轍,秦腔的傳統唱法不提倡用鼻音演唱,碰到一些閉口字往往採用“變轍”或“襯字”的唱法處理,如王文鵬先生唱“嚇的我顫兢兢”的“兢”字後面就變轍“懷來”,襯個“哎”字,後來許多演員開始借鑒京劇“依字歸韻”的唱法,對一些閉口音做鼻腔共鳴處理,事實證明這樣的處理凈化了唱腔,是可取的,但一開始還是遭到了一些行家的反對,王紹猷先生在《秦腔記聞》中還以此貶李正敏先生的唱“有穿鼻之嫌”,但大流是擋不住的,鼻腔共鳴還是成了秦腔聲樂中一個重要的聲腔技巧,被廣泛採用。
先生的王帽戲看過和聽過的不多,僅《合婚》與《打金枝》兩出,舉態安詳,唱腔工穩。戲雖然不多,但個人認為頗有可取之處。這類戲多唱花音腔,以花音腔唱出水平者,以劉毓中、劉易平先生為最,劉毓老的《打金枝》、《賣畫》都堪稱經典,能唱出那種安定神閑的意境者,很少見,劉易平先生的《二進宮》更是膾炙人口,後無來者。其實他們二人的這類戲都尊劉立傑先生,劉立傑先生演此類戲最為拿手。陳先生唱這類戲還是很注重分寸的,唱腔悅耳,有品茗之效,在當代舞台上,還是不多見的。
陳先生為人謙和,80年代在《陝西戲劇》上曾發表過他改寫的《下河東》的“三十六哭”的戲詞,向讀者徵求修改意見,此對藝術嚴謹的態度可窺一斑;此後還寫過一篇題為《名流尚如此,況我輩乎》的文章,文中記載了一件關於馬藍魚下鄉演出時虛心向當地觀眾求教的故事,藉以自我鞭策,時先生已60多歲,其謙遜求知之風範讓我看后一直難忘。
片紙拙論,希望得到大家的批評指正!
(二)八聲甘州·憶陳翁
(發表於秦腔俱樂部論壇亂談版塊)
下河東
“再不能”台上演春秋,聲情滿雕弓。
“再不能”升殿,允文允武,裝扮英雄。
休說忠奸難辨,回首問“盤龍”。
輾轉紅茶臉,沉醉“桃宮”。
染盡莾原秋色,看金戈鐵馬,氣貫長虹。
卻起伏跌蕩,御駕《下河東》。
“困營”時,三十六哭,《斬黃袍》,委婉露崢嶸。
“亂彈”里,秦聲作酒,長憶陳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