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大橋

水門大橋

水門大橋(Shuimen Bridge)、簡稱水門橋,是中國廣東省惠州市惠城區境內一座橋東街道橋西街道之間的橋樑,位於西枝江河道之上,為橋東路西段組成部分。

1989年9月8日,水門大橋動工建設;1991年2月12日,水門大橋竣工運營。

水門大橋南起水門街、北至下板塘村,線路全長315米;橋面為雙向兩車道城市次幹路,設計速度40千米/小時;項目總投資1620萬元。

簡介


水門原稱會源門,是惠州古代七座城門之一。位於惠州橋西西枝江邊上。

來歷


水門大橋
水門大橋
以前,惠州縣城(惠州橋東)有一個做糧食生意的人,姓任,因為他有家財百萬,所以人們都叫他"任百萬"那時,縣城有城牆和城門,任百萬每每從外地買到米穀,用船從西枝江運來,需繞一個大彎才能到城門,進了城門,又需要走一段很長的路,才能把米穀運進糧倉店鋪,這樣以來,就在運輸方面增加了許多麻煩,於是,任百萬就動了在西江邊開個小城門的念頭。封建時代,如果有人擅自出錢建造城門,叫做"私開皇城"。是要犯砍頭之罪的,這一點任百萬自己亦知道。但是他認為,只要自己肯使錢買通官府,即使自己建造城門,"私開皇城"的罪名也落不到自己的頭上,於是,他一面派人偷偷建造城門,一面收買惠州府縣兩城的大小官員。不久,西江邊的城門建成了,由於近水,門又特別小,所以稱:水門仔"在這城門運糧,既不用繞大彎,又能節省勞動力,故此,任百萬的生意就更加的好做了。話說任百萬收買了城內的官員,以為萬無一失,殊不知一時疏忽,漏了給一個官職很小的校典送禮。這人雖然官小,卻也是官,他見任百萬四處送禮,其他官員都有份,單單自己沒份,真是又氣又恨,於是,就暗地裡到廣州總督衙門告了任百萬一狀。由於有人告密,不但使任百萬大難臨頭,全家抄斬,而且官府還派出差人,四處抓拿他們的親屬,於是他們的親屬當中,有許多人都改名換姓,四處潛逃。因為"任"字同"伍"字寫法相近,所以他們大多改姓伍後來,惠州的老百姓姓伍同姓任的有不通婚的習慣,據說是因為原先他們是同姓的緣故。

建設歷程


1徠989年9月8日,水門大橋動工建設。 
1991年2月5日,水門大橋建成;2月12日,水門大橋竣工運營。 
2003年,水門大橋進行過結構檢測。 
2013年9月13日至9月14日部分時段,水門大橋進行全封閉檢測。 
2017年7月11日,惠州市發改局發布《關於水門大橋維修加固工程初步設計概算的批複》文件,同意投入1312萬元維修加固水門大橋。

橋樑位置


水門大橋位於中國廣東省惠州市惠城區境內,連接橋東街道南部和橋西街道北部,縱跨西枝江及其兩岸;北距下游東新橋(西枝江與東江匯合處)約600米、東距上游西枝江大橋約1.4千米;大橋線路西南端起於水門路、南門路和惠沙堤二路交匯處,東北端止於下板塘村下塘街與橋東路交匯處。

建築設計


建築結構

水門大橋是一座鋼筋混凝土結構橋樑,正橋採用了三連跨下承式系桿拱結構,在當時是中國國內較大的拱橋。截至2008年9月2日合生大橋落成之前,水門大橋是惠州市惠城區境內唯一宏觀造型獨特的橋樑,雙邊多拱如水上彩虹。大橋由主橋拱橋和南北兩端引橋組成,整座橋大致呈西南至東北方向布置;南引橋端與多條街道交匯,北端引橋呈弧線形,引橋中間與周邊住宅樓有多條天橋相連,方便居民步行上下橋;引橋採用T型梁結構;全橋是連接橋西街道和橋東街道的交通樞紐橋。 

設計參數

水門大橋全長315米,主橋長150米;跨徑布置“(3×15+27.5+40+60+40+27.5+5×15)米”。橋面總寬19.5米,雙向兩車道總寬12米,兩側人行道各寬2米,總面積1950平方米;路面採用二級公路兼城市次幹路標準,荷載標準汽車15噸、掛車100噸。

運營情況


通行事項

水門大橋因投用時間較長、且橋面較窄,大橋維修期間可能會臨時封路。此外,水門大橋南端為多匝道、多街巷以及多紅綠燈的交叉路口,需注意按指定車道以及交通信號燈指示行駛。

設備設施


水門大橋設有夜景照明系統,節假期期間通過彩燈呈現主橋上兩組共六座橋拱以及兩端引橋的輪廓。

文化特色


水門大橋南岸西枝江畔是抗日戰爭期間“沙下慘案”的遺址,惠州博物館曾於1984年12月在沙下立碑以記,但紀念碑在後來整治惠城區兩江四岸和建設濱江公園時被拆除。2014年,原惠州市住房和城鄉建設局規劃沙下慘案遺址作為惠州市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之一,惠州網友呼籲水門大橋“沙下慘案”原址下重新豎立紀念碑。

建設成果


技術創新

水門大橋施工期間,為適應城市橋樑使用特點,避免車輛駛上橋面時產生壓抑感,故取消橋面兩條拱肋間通常設置的風撐。這種跨度達60米的無風撐下承式部分預應力混凝土系桿拱橋不僅結構新穎而且造型美觀。

建設規劃


2017年9月12日,根據《惠州水門公園修建性詳細規劃》(草案)內容,水門大橋一帶擬建惠州市首座歷史文化公園。

價值意義


水門大橋建成后,緩和了當時惠州市東新橋的擠塞狀況,促進了橋東區的經濟發展,極大改變了城區的老舊面貌。(《南方都市報》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