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嬰
魯迅之子
周海嬰(1929年9月27日—2011年4月7日),男,出生於上海,浙江紹興人,周樹人(即魯迅)和許廣平(即魯迅愛人)僅有的一個兒子。
1952至1960年在北京大學物理系學習無線電專業。1960年起在國家廣電總局工作。原國家廣電總局副部級幹部,無線電專家,十一屆全國政協委員;另任上海魯迅文化發展中心理事長,中國魯迅研究會名譽會長,北京魯迅紀念館、紹興魯迅紀念館、廈門魯迅紀念館名譽館長,北京魯迅中學、紹興魯迅中學名譽校長,中國魯迅研究室、上海魯迅紀念館顧問,中國無線電運動協會(CRSA)顧問等(業餘無線電呼號BA1CY) 。
2011年4月7日凌晨,周海嬰因重病在北京逝世,享年81歲,遺體告別儀式定於4月11日在北京八寶山殯儀館東禮堂舉行。
人物關係
周海嬰出生於1929年9月。在他將出世時,一度出現難產的跡象。當醫生為此徵求魯迅意見是留大人還是留孩子時,魯迅不假思索地說:“留大人。”令人驚喜的是母子平安。
也許魯迅認為這孩子是意外的收穫,為了孩子的堅強,他對新生命傾注了異乎尋常的愛。海嬰這個名字,魯迅取自上海出生的嬰兒這一意思。他對海嬰的教育完全按照他於1919年寫的《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的思想來實行,盡量創造機會讓海嬰自由地成長,希望海嬰成為一個“敢說、敢笑、敢罵、敢打”的人。
1948年10月參加革命工作。
1952年至1960年在北京大學物理系學習無線電專業。
1955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黨,無線電專家,是第四屆、第五屆、第六屆、第七屆全國人大代表,第八屆、第九屆、第十屆、第十一屆全國政協委員。
魯迅病重、逝世的那一年,周海嬰年僅8歲。坎坷的經歷、特殊的家庭背景,使他待人處事格外小心謹慎。他回憶在北大物理系讀書時,同學可以打橋牌、跳交誼舞,他出於好奇,偶爾走去觀看,就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什麼“魯迅的兒子不好好讀書,只知道打牌跳舞”。
周海嬰承認,對名與利想得不多,看得很淡,只想做一個實實在在的普通人。小時候,父母就教導他不能以名人的孩子自居。周海嬰夫人馬新雲回憶說,1945年她家搬到上海霞飛坊62號,與住在64號的周海嬰是鄰居。弄堂里的孩子們常在一起玩耍,大家並不在意周海嬰是魯迅的兒子,周海嬰也從不刻意去擺架子,孩子們彼此平等、感情融洽。
周海嬰語氣平和地插話說:“父母對我的啟蒙教育是順其自然,從不強迫,不硬逼。”魯迅曾在遺囑中表示,“希望後代萬不可做空頭文學家”。海嬰小時候,很喜歡一種叫積鐵(也叫小小設計師)的玩具,這是一盒用各種金屬零件組成的玩具,他用這些零件學會了組裝小火車、起重機,裝好了再拆,魯迅總在一旁予以鼓勵。魯迅去世后,家境曾一度困難,但周海嬰熱愛技術的興趣不減,他用儲蓄多年的壓歲錢交納學費,報考南洋無線電夜校。1952年考進北大物理系,從此走上嚴謹的科研道路,開始了默默無聞、淡泊名利的生涯。
周海嬰表示,不願在魯迅的光環下生活,也從不向外人炫耀自己是誰的後代;他反對靠父母的餘蔭生活,虛度人生;強調靠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成績,去贏得社會的承認。
另任上海魯迅文化發展中心理事長,中國魯迅研究會名譽會長,北京魯迅紀念館、紹興魯迅紀念館、廈門魯迅紀念館名譽館長,北京魯迅中學、紹興魯迅中學名譽校長,中國魯迅研究室、上海魯迅紀念館顧問,中國無線電運動協會(CRSA)顧問等(業餘無線電呼號BA1CY) 。
家庭成員:小女周寧、長媳張純華、妻子馬新雲、小孫子周景軒、周海嬰、二媳吳彬、三媳車曉林
女婿田中正道、長子周令飛、雙胞胎外孫女田中華蓮和田中悠樹、長孫女婿施為元、長孫女周景欣、小孫女周景文、次子周亦斐、三子周令一
夫人馬新雲
1945年她家搬到上海霞飛坊62號,與住在64號的周海嬰是鄰居,並經常在一塊玩耍。婚後有長子周令飛(定居台灣),次子周亦斐、三子周令一,小女周寧。周海嬰夫婦共育有四個子女:
長子周令飛,從事大眾傳播工作;
次子周亦斐,在私營公司工作;
三子周令一,在日本廣播學會北京辦事機構擔任攝像;
女兒周寧,遠嫁日本。女婿田中正道,雙胞胎外孫女田中華蓮和田中悠樹。
長子周令飛
社會工作者、國際大型文化活動製作人,1953年生於北京,1969年北京景山學校畢業,1980年出國深造,赴日本富士電視台進修電子媒體。周令飛在日本讀書期間,結識了班上一位台灣來的女同學張純華,竟產生了愛情。上世紀80年初期,他為愛情赴台定居,頂著重重壓力,只為做個台灣女婿,曾經一度沸沸揚揚。關於他後來在台灣的生活也時常為人們關心。
周令飛現為上海魯迅文化發展中心的主任。魯迅文化發展中心是中國大陸唯一一個由魯迅家屬自行成立的一個社團組織,以“繼承保護魯迅文化遺產,弘揚魯迅思想精神,發展魯迅先進文化、促進社會文明發展”為宗旨。
周令飛的夫人和子女仍在台灣。他表示,他現在已經把工作重心轉移到宣傳魯迅、弘揚魯迅精神的方向上來,並且會一直沿著這條路走下去。對他來說,這是很有意義的事情,他打算長期留在大陸,完成自己的心愿。
孫女兒周景欣 台灣熱門綜藝節目《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在2006年節目中評選“名門千金”,22歲的周景欣出鏡,透露“我的曾祖父是魯迅”!事後,節目片段、相片在網上熱傳。短短一個月,她的網路相簿已有過百萬網民瀏覽,在學校甚至有同學問她要簽名。這名美少女坦言,對魯迅不熟悉,有機會的話想進娛樂圈發展。
周景欣身高1.61米,就讀於淡江大學資訊傳播系,眉宇間透著曾祖父魯迅的英氣。身為名人之後,不少網民對周景欣的生活很有興趣。周景欣表示她在台北長大,父母工作很忙,從小都由菲佣帶大。她自言生活不是十分富裕,並表示和其他同學一樣,在課餘時要到餐廳打工掙零用錢。周令飛表示,女兒參加綜藝節目一事,他們會尊重和支持。
周海嬰有了兩個活潑可愛的孫女,長孫女11歲,幼孫女9歲。談到這兩個孫女,周海嬰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他說,她們受到了很好的教育,也很懂事,姊妹倆從學習到生活總是自己管理,很少要父母操心。在台灣,小學生就學著寫報告。她們曾背著相機,由老師帶領到故宮博物館參觀,事後竟能交出一份“圖文並茂”的報告。
問及孫女對她們的太爺爺魯迅知道多少,周海嬰說,在台北家中的客廳里,掛著一幅魯迅的油畫像,她們對太爺爺是尊敬和理解的。學校老師曾出了一道作文題《尊敬的偉人》讓她們思考。大孫女開始想寫太爺爺魯迅,終因了解不多,改寫了另外的名人。據周海嬰介紹,在台北僅四家書店公開出售魯迅的著作,台灣民眾對魯迅作品的了解是有限的。
說話間,周海嬰的夫人馬新雲打開一盒橄欖請我品嘗,說是從台灣帶來的。馬新雲介紹說,台灣朋友非常熱情,左鄰右舍看見他們都主動上前打招呼,還向他們介紹當地的風土人情和各種小吃。她特別誇讚台灣的兒媳是一位舊傳統與新思潮兼而有之的賢慧女子,極盡孝心。
2011年4月7日凌晨5時36分,周海嬰在北京醫院因病醫治無效逝世,享年81歲。
作品全稱 |
《我與魯迅七十年》 |
《《魯迅家庭大相簿》 |
周海嬰認為:現在的青少年寫作真心話太少,‘假、大、空’太多,匠氣太重。全國有數家魯迅中學,周海嬰經常到青少年中走走,對他們的寫作現狀有所了解。他認為:學生寫作有問題,和閱讀有問題密切相關。在應試教育的大背景下,許多學生捨棄了經典文學這一類的‘閑書’,而把注意力集中於‘某某考試作文攻略’。青少年還應多用眼睛看社會,多體驗生活,但凡成就卓著的文學家,他們的眼睛都是關注社會的。
為了照顧母親許廣平,1950年周海嬰夫婦調到北京工作。馬新雲回憶與婆婆相處18年的日子,頗覺許廣平待人和藹,沒有架子,婆媳相處感情融洽。去年底出版了《許廣平》紀念冊,其中收集了許廣平生前未有結集出版的文稿和親朋好友的懷念文章。“文革”初期的1968年,許廣平突然心臟病發作,很不情願地辭世了。周海嬰說,“今天我們將這本集子送給那些和母親有緣的人,就是要和大家一起輕輕地呼喚一下母親的名字,告訴她:我們懷念您!”
1949年以後,許廣平、周海嬰母子將魯迅的遺物、手稿全部捐獻給了國家。周海嬰指著客廳牆壁上用鏡框鑲嵌的魯迅手跡對我說,“這是僅存的兩幅,而右邊那幅詩句中轅字的一撇因著墨過濃寫壞了。當時父親想丟掉,母親卻收了起來。”他說:“父親從不在意自己的手跡,而許多手稿都是母親背著他偷偷地收起來的。有的甚至是從紙簍里發現后藏起來的。”
在周海嬰尚未懂事時,魯迅曾將他與許廣平傳達愛意、遙寄思念的《兩地書》重新工整手抄一遍送給年幼的周海嬰。今年適逢魯迅逝世60周年,周海嬰把珍藏多年的魯迅手跡交給上海人民出版社影印出版。
周海嬰夫婦每年都要去上海為父親掃墓。1996年10月,上海舉行魯迅逝世60周年的紀念活動,周海嬰被邀請參加,他強調要重實效來紀念魯迅。
周海嬰從台灣探親歸來,向記者透露了許多人們廣泛感興趣的話題,包括他的兒子周令飛的近況……
年初,周海嬰(已退休)和夫人馬新雲從台灣探親回來。
周海嬰正用家中的業餘電台與海外業餘電台愛好者通話。他家客廳里的陳設大都與魯迅有關,室中的顯著位置還有一尊魯迅沉思的半身塑像。
1994年底他以大陸廣電部專家身份,參加在台灣舉辦的無線電台國際學術討論會。此次探親,是他的第二次台灣之行。去年,台灣放寬了大陸直系親屬前往探親的政策,6月,在台灣的兒子周令飛替父母向當局提出探親申請。當時只是批准周令飛的母親(中學教員、現已退休)馬新雲入台,幾經波折,周海嬰夫婦才得以雙雙赴台探親。周海嬰說:7月12日我們抵台的那天,台灣有關方面派專人拿著牌子在關口迎候,引導我們從優待通道順利入關。
關於周令飛接待雙親前往探訪的心情,周海嬰轉述兒子的話說,“父母為我操勞了幾十年,十幾年前又因我出走台灣的風波備受牽連,我欠他們太多了!此次能和父母在台北相聚,是15年來的第一次,機會實在難得。”
周令飛是周海嬰的長子,1982年在日本留學時結識了台灣女子張純華,並隨她赴台結婚、定居,一時間成為轟動海內外的新聞。周海嬰受魯迅思想教育的影響對孩子一向採取順其自然的態度,對婚姻無門戶之見,也是由孩子自主決定。因此,當墜入愛河的周令飛決定赴台,周海嬰是予以理解和接受的。周海嬰說,1982年令飛在台灣結婚,他就準備赴台參加婚禮,北京方面當時有僑辦主任廖承志擔保,無奈過不了入台這一關。與兒孫共享天倫之樂自去年7月中旬抵台至今年1月回京,周海嬰夫婦在台北兒子的家住了半年時間。他們不接觸傳媒、不參加任何活動,閉門謝客,用周海嬰的話講就是就是“全身心地放鬆、休息”,與兒孫們共享難得的相聚。閑暇之餘,周海嬰只拜訪了魯迅生前好友台靜農的後代和知名作家李敖。周令飛夫婦每天忙於公司事務,只有節假日才能陪伴父母遊覽風景名勝。
“檢討一下,我也買盜版書。”全國政協委員周海嬰在政協大會上說。2007年3月7日,全國政協十屆五次會議舉行界別聯組討論。新聞出版總署署長龍新民等參加新聞出版組分組討論,聽取政協委員的意見和建議。
在幾位委員相繼發言后,周海嬰開始發言,話題從“于丹現象”說起。周海嬰認為,以前的“追星”都是追歌星、球星,而現在於丹簽名售書成了一道風景,有的讀者甚至在旅館外站一個晚上,就是要看她一面,看不到就哭。
“他們怎麼會有這麼深的感情?” 曾任新聞出版總署副署長的桂曉風委員插話說:“她一次可簽上萬冊。” “誰是于丹的追星族?”周海嬰委員環顧會場,“這說明廣大群眾、老老少少都是有求知慾的,是追求知識的。” 周海嬰說,“于丹現象”和“易中天現象”都說明——不是書賣不動,不是大家不看書、不買書。“那是因為很多書沒有貼近老百姓,沒有眼睛朝下。”
他指出,在相聲領域也存在這一現象,很多人都說相聲沒落了,被小品替代了,但是突然冒出一個“郭德綱現象”。有人受不了,指責郭德綱“俗”:“人家俗,老百姓喜歡。你倒是俗俗看?” 由“于丹現象”聯想到反覆治理的書籍盜版問題,周海嬰誠懇地向在場的數十位委員“檢討”:“有關部門花了很大力氣反盜版,並且要大家提高覺悟,不要去買盜版書。但是我檢討一下,我也買盜版書。
一本書五六塊錢,想了解一下,就買一本翻翻,看完再當廢紙賣掉。” 現在一本書動不動三四十塊錢——書價虛高,使許多老百姓不得不去買盜版書。
自稱“也是出版同仁”的周海嬰質問:“書價為什麼總是定得這麼高?” 周海嬰建議從廣大讀者角度出發推廣普及本和“廉價書”,將虛高的書價降下來,使更多的人享受到知識的陽光。
周海嬰認為:“政府應該號召全社會形成看書讀書的風氣,而且讀書應該做到‘擺’、‘看’、‘讀’、‘存’。”面對當代社會人們重信息輕讀書的現狀,周海嬰非常憂心。他認為,在信息社會也必須重視讀書,好好讀書。“我同意也希望大家從網上、從手機上查找一些資料信息,可是讀書也是非常重要的。回顧過去,很多有名的文學家、科學家,讀書都非常嚴謹。”
關於讀書的境界和讀書的方法,周海嬰有自己的觀點,讀書的“看”和“讀”是有區別的。“看”就是瀏覽,看過去就算了,“讀”卻是看一遍不夠,回味的時候可以拿來再看。讀書的時候可以在書上加一些批註,寫一些心得,保存起來,學以致用。他說,讀好書應該有“擺”、“看”、“讀”、“存”四個字貫穿始末。“擺”是把書“裝飾”在書架上,“看”是瀏覽,“讀”是吸取書中的養分,“存”-是把這些書放在書店裡,讓讀者有機會買得到讀的到。
上海作家協會副主席趙麗宏獲悉周海嬰去世的消息說:“魯迅之子是一個很重的頭銜,但他承擔得起。”並對此感到十分遺憾。
“作為魯迅的兒子,他的一舉一動不免受到關注”。趙麗宏感到周海嬰先生是一個正直、有智慧、有修養的人,也是一個老派的知識分子。外界對他的爭議,有時候是出於一種不了解,或者對偉人之子的過度關注。”趙麗宏:他對於和父親有關的,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小事,他也傾注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和心血。
攝影評論家劉鐵生說,周海嬰攝影作品不僅記錄了魯迅的摯友、周氏家族,還以平民真實的視角記錄了大量底層的人,這與魯迅的精神一脈相承,“因為他是魯迅的兒子,心靈深處有著和父輩一樣的關注”。如拍攝過大量具有非凡歷史與人文價值的紀實攝影,包括《文學家巴金》《胡風家屬》等文學家系列;記錄解放前上海難民生活的《難民》系列;還有親情作品系列《母親許廣平在外灘》《三叔周建人》《周家“老台門”》等。
周海嬰認為:現在的青少年寫作真心話太少,‘假、大、空’太多,匠氣太重。全國有數家魯迅中學,周海嬰經常到青少年中走走,對他們的寫作現狀有所了解。他認為:學生寫作有問題,和閱讀有問題密切相關。在應試教育的大背景下,許多學生捨棄了經典文學這一類的‘閑書’,而把注意力集中於‘某某考試作文攻略’。青少年還應多用眼睛看社會,多體驗生活,但凡成就卓著的文學家,他們的眼睛都是關注社會的。
2011年4月7日凌晨5時36分,周海嬰在北京醫院因病醫治無效逝世,享年81歲。廣電總局緊急籌備治喪委員會。
因為是魯迅的兒子,周海嬰理解和享受父親身上的堅韌、剛毅和慈祥的時間是那麼的短暫,“我小時候,一直到中學,都盡量不用周海嬰這個名字。因為覺得大家總是把我想成他們所希望的一個周海嬰形象。在眾人眼中,周海嬰應該文筆很好,或者認為周海嬰應該這樣、應該那樣,這個塑造對我來說是非常難受的。”
小時候,周海嬰就喜歡無線電技術,常常在家玩業餘電台。這個嗜好最終支撐他長大後走上了無線電研究之路。而他作為一位攝影師的身份也一直鮮有人知。從10歲起拿起相機攝影至今70年來,周海嬰拍攝了數萬張照片,其中不乏珍貴的重要歷史瞬間。
周海嬰生前承認,對名與利想得不多,看得很淡,只想做一個實實在在的普通人。小時候,父母就教導他不能以名人的孩子自居。周海嬰夫人馬新雲回憶說,1945年她家搬到上海霞飛坊62號,與住在64號的周海嬰是鄰居。弄堂里的孩子們常在一起玩耍,大家並不在意周海嬰是魯迅的兒子,周海嬰也從不刻意去擺架子,孩子們彼此平等、感情融洽。
瀋陽收藏家深切緬懷 得知周海嬰逝世的消息,瀋陽收藏家詹洪閣感觸特別深,他說,自己與周海嬰有過一次難忘的交往,那是2007年7月在錦州凌海出席蕭軍誕辰一百年紀念大會。交談之際詹洪閣贈送給周海嬰其父魯迅的兩件早期史料,令周海嬰十分高興。詹洪閣表示,去年9月25日是魯迅130周年誕辰紀念日,本來他計劃辦一個魯迅文學作品資料展,欲請周海嬰為展覽題詞,沒想到竟成了一個難以彌補的遺憾。
上海作家協會副主席趙麗宏獲悉周海嬰去世的消息說:“魯迅之子是一個很重的頭銜,但他承擔得起。”並對此感到十分遺憾。
“作為魯迅的兒子,他的一舉一動不免受到關注”。趙麗宏感到周海嬰先生是一個正直、有智慧、有修養的人,也是一個老派的知識分子。外界對他的爭議,有時候是出於一種不了解,或者對偉人之子的過度關注。”趙麗宏:他對於和父親有關的,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小事,他也傾注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和心血。
攝影評論家劉鐵生說,周海嬰攝影作品不僅記錄了魯迅的摯友、周氏家族,還以平民真實的視角記錄了大量底層的人,這與魯迅的精神一脈相承,“因為他是魯迅的兒子,心靈深處有著和父輩一樣的關注”。如拍攝過大量具有非凡歷史與人文價值的紀實攝影,包括《文學家巴金》《胡風家屬》等文學家系列;記錄解放前上海難民生活的《難民》系列;還有親情作品系列《母親許廣平在外灘》《三叔周建人》《周家“老台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