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彪

方彪

退休前從事編輯、教學工作。專攻北京學、北京史、北京文化研究。退休后仍樂此道,筆耕不息。

人物故事


綜匯節錄方彪先生所著之書的前言、後記、書評進行組合,可集成一篇人物簡介。
“家雖皖省世籍,定居北京已逾百年,也可稱為‘京城土著’之民了。世紀滄桑,雖非《四世同堂》,亦是一部《四合院春秋》。”
“小學時代曾在山水甲天下的桂林榕湖之濱三經寒暑,可是一曲《讓我們盪起雙槳》,又把我召喚回北京。在祖父膝下十年,不敢言以家學,亦良多受益。”
“不是弄潮兒,當然無戲浪之舉。不是歌星,不會引吭高歌,亦不善低吟九轉。妙筆生花,才能潑墨三染。拙筆之㤘,不至廟堂門廊。長年蝸居衚衕之中,早無放眼全球的時代精神。謂之“衚衕串子”,可也,宜也,但自幼又和串衚衕無緣。於九門紅塵之中閉門讀書,是京城士大夫之雅。所居大雜院街門洞開,夜不閉戶。人夥、聲夥、事更夥。夥夥囂囂,囂囂夥夥之中,清、靜、寧、馨的四合院早成兒時的記憶。‘躲進小樓成一統’,成為了唯一可能的選擇。但斗室不是修持之所,難頓悟,更難漸悟。非得道之人,只能尋求解脫和開釋。但愚、迂之性,既執著又執拗,故解而不脫,開而不釋。不往‘瓊樓玉宇’,非不勝寒。”
“年過‘耳順’,大千世界萬象萬緣,唯有書緣。讀書、編書、教書、著書,情之所結。但書中自有之物,又均與之無緣。讀書不求甚解,編書無錯不成書,教書唯恐誤人子弟,著書不成一家之言,但尚不屬無病呻吟。”
“所業所攻系北京志、北京史、北京學、北京文化,志以載跡、史以載道、學以致用。文化者,鬱郁乎、博博乎、浩浩乎、蕩蕩乎,難名難言。唐太宗李世民有‘大矣哉,蓋史之用也’之嘆。史之用為大,文化之用也就為至了。《四合夢》歸之為‘小說’,‘小’者,拙人、拙筆、落拙墨;‘說’者,也就是京城土語——‘白話’。‘小’與‘說’之合,《四合夢》之謂也。寫《四合夢》之因有三:一是曾住過四合院,二是現在仍住四合院,三是不想再住四合院。不想住四合院之因甚多,待《四合夢》的第二部《四合院亂了》、第三部《四合院拆了》付梓之後,也就自明自曉了。現在鴃舌,功倍事半。”
“《北京士大夫》一書言雅歸之於雅;《京城鏢行》一書言俗歸之於俗。雅俗本徑庭,雅俗固難分。大雅之中必有大俗,大俗之中必有大雅,書然人難然。大象無形,大景無象,大境無景。形、象、景、境皆因緣而生,因人而異。”

主要著作


《北京士大夫》 京華出版社
《北京簡史》 北京燕山出版社
《鏢行述史》 現代出版社
《京城鏢行》 學苑出版社
《四合夢》第一部《四合院分了》 學苑出版社
《京城百怪》 中華工商聯出版社
《清末百怪》 中華工商聯出版社
《民國百怪》 中華工商聯出版社
《九門紅塵》 學苑出版社
《北京的茶館、會館、學堂、書院》 光明日報出版社
《西城文化史·概論卷》 北京燕山出版社
《北京文化史·士大夫卷》 中華書局
《認識北京·歷史卷》 中央黨校出版社
《中國傳統文化通論·茶文化、酒文化卷》 北京大學出版社
《北京士大夫》一書由國學大師季羨林先生題名、史樹青先生題字“幽州台上見古人,直面來著”、白化文先生作序,序云:
“京華人海,十丈軟塵;史傳儒林,五朝都會。於今名城維舊,景物聿新;所慮前時文獻,存留漸少。方彪先生有鑒於此,從事在斯。搜集舊載,掇拾故紙。放眼超乎塵外,昂頭尚矣古人。東京夢華所書不少軼聞;石林燕語,臚舉偏饒舊典。北夢瑣言,兼收朝野;酉陽雜俎,不遺洪纖。閱世有今昔之觀,進化考推遷之故。珍傳故事,足補一篇稗官之史;雜記西京,能識千秋禮義之存。方君著作,堪上擬於《論衡》;朽人著筆,深有慚乎皇甫。”
《北京簡史》一書由單士元先生作序雲“《燕都雜誌》方彪先生研究北京史造詣甚深,近著《北京簡史》一書別具體裁,全書三十九萬餘字,是一部內容豐富,新穎可讀的北京史完備之作。
《鏢行述史》《京城鏢行》均獲好評,白化文先生認為“此書可能空前絕後,——以前的人沒有寫過,以後的人寫不出來”。吳小如先生在《書品》上發表文章“各行各業的人都應該看看這本書”。

主要論文


《北京學試論》 《北京社科》
《試論北京的文脈》 《北京聯合大學學報》
《北京傳統文化的特徵》 《人民大學學報》
《穿越阿爾泰山的絲綢之路》 《北京聯合大學學報》
《試論北京的封閉性》 《北京聯合大學學報》
《北京學與北京史》 《北京聯合大學學報》
《地域文化對北京傳統文化的影響》 《北京聯合大學學報》
《北京文化的變遷與社區文化的形成》 《北京聯合大學學報》
《北京學試論》一文發表於1997年,簡而名地給北京學下了定義:“融匯北京歷史、顯示、未來三方面進行多學科的研究探討,並同國內外的有關城市進行橫向的比較,鑒古知今,觀此知己,以服務於首都的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的建設,達到致用目的的一門學科。”
“志之功在載跡,史之功在載道,學之功在致用。致用者,跳出志、史之苑,站在‘現在時’的角度、高度對‘過去時’從不同學的、不同領域進行深入的研究。然後綜匯‘現在時’和‘過去時’的異同,進行縱向、橫向的比較,以求洞悉歷史發展的軌跡。在此基礎上對‘將來時’進行點、面相結合的科學設想,以實現由載跡、載道,到致用的飛躍。故曰:‘不致用無以成學;不成學無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