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福斯特
斯蒂芬·福斯特
斯蒂芬·福斯特(StephenCollinsFoster,1826-1864),美國作曲家,以歌曲創作為主,自學而成。生於賓夕法尼亞的匹茲堡。作有《故鄉的親人》、《我的肯塔基故鄉》、《金髮的珍妮姑娘》、《美麗的夢神》、《噢,蘇珊娜》、《老黑奴》等二百首歌曲,其中很多都是廣為流傳的著名歌曲。
斯蒂芬·福斯特(StephenCollinsFoster,1826-1864),美國作曲家,他的作品結構簡單,節奏平穩,音域不寬,材料精練,這種情緒既是對黑奴命運的同情,又是他孤身異地生活的切身感受。作有《故鄉的親人》、《我的肯塔基故鄉》、《金髮的珍妮姑娘》、《美麗的夢神》、《啊,蘇珊娜》、《老黑奴》等二百首歌曲,其中很多都是廣為流傳的著名歌曲。第一位真正偉大的美國音樂家是曾經被稱為“民歌製作者”的斯蒂芬·福斯特。他的生活故事表明了舊世界和新世界之間的顯著不同。他生於1826年,那是歐洲音樂的黃金時代,貝多芬、舒伯特、羅西尼、梅耶比爾當時都處在他們的名聲的高峰,而柏遼茲、舒曼、門德爾松、李斯特和威爾第都正在成長為偉人。假如他生在大洋彼岸的話,他也許已經進了一個合唱學校或音樂學院,而變成了一個交響樂作曲家而不是一些簡單歌曲和作曲家了。實際上,他生在賓州的匹茲堡附近的一個小城鎮里。是第一位真正偉大的美國音樂家是曾經被稱為“民歌製作者”。
成長環境
作品集
福斯特的父親“能在小提琴上拉出幾個曲調”。在某個地方,用某種方法,斯蒂芬學會了演奏小提琴、長笛和單簧管。象紐約南邊的許多家庭一樣,福斯特一家也有兩個黑人僕人。黑人女僕常常帶著小斯蒂芬到教堂去做禮拜,使這孩子學會喜愛那些黑人歌手的柔和的嗓音、好聽的旋律和豐富的自然和聲。這種記憶被反映在他的許多歌曲中,他在自己的許多歌曲中運用了這些黑人旋律的一些片斷。
黑人劇團
當時,男人們參加的唯一音樂形式是黑人劇團的演出。那時黑人劇團的演出和現在的很相像——白種人化裝黑人臉孔,穿著使人眼花繚亂的奇怪服裝,用破舊衣服和有花格子的襯衣來引人發笑。他們用一種故意讀錯了音的方言來講笑話,唱感傷和幽默的歌曲。現在,黑人劇團的演出由業餘愛好者舉行,來為某些教堂或賑濟團體募捐。當時那些黑人劇團象一般劇團和歌劇一樣,從一個市鎮到另一個市鎮旅行演出。它們取代了我們的電影和音樂會。它們給那些小市鎮帶來人們一向就有的一切娛樂和音樂。它們甚至代表美國音樂到歐洲旅行演出!
黑人劇團演出在福斯特的生活里起著一種重要的作用。當他才九歲時,就把鄰近的小孩子們組成一個黑人劇團,在一個公共汽車庫裡演出。當他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從一個學校轉到另一個學校,過著不安的學生生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作曲了。當他同一個已經結婚的哥哥住在一起的時候,市鎮里的青年們有一個他們稱為“方桌爵士”的俱樂部。斯蒂芬在他們的會上為他們寫了三首歌曲:《路易斯安娜的美女》、《內德大叔》和《噢,蘇珊娜!》。他總是在黑人劇團來到鎮上的演出中鬧騰,同經理和歌手們相識。
他的曲調都是用民間歌曲式寫的——三段體,其中主題A重複了若干遍,然後用一個新的主題B,最後回到主題A結束。象那些民間歌曲那樣,它們都是容易受人喜愛和記憶而又容易唱的旋律。雖然他的許多歌曲的歌詞都是為黑人劇團的演出所使用的黑人語言,但是那曲式和節奏更象盎格魯一撒克遜的民間歌曲而不大象真正的黑人音樂。他的某些曲調甚至在節奏上有古老的蘇格蘭和愛爾蘭的那種“切分音”。
當歐洲的歌曲創造者們為諸如莎士比亞和歌德一類的最偉大的詩人的歌詞配音樂的時候,福斯特不是用報紙上現成的歌詞,而是自己寫歌詞。往往他腦中首先浮現出曲調,然後再給它配上歌詞。他的歌詞寫得很辛苦,他的筆記本表明它們被他改過一遍又一遍。在那最著名的歌曲《故鄉的親人》里,那“SwaneeRiver”最初是“PedeeRiver”。但是福斯特不喜歡這個地方的音樂,所以他在地圖上找到一個所有河流里聽起來最悅耳的地名:“斯瓦尼”。他的大多數歌曲用的都是黑人的方言,因為它們是在黑人劇團的演出里使用的。可是像那些真正的民間歌曲那樣,它們講的只是那些感動我們所有的人的簡單事情,不管是老的還是少的,黑人還是白人——例如渴望回家,和對別離了的親人的憂傷心情。
他的作品結構簡單,節奏平穩,音域不寬,材料精練,音調吸收源自古非洲文化及歐洲讚美歌的黑人民歌的養料,於真摯純樸中含感傷色彩。這種情緒既是對黑奴命運的同情,又是他孤身異地生活的切身感受。
《老黑奴》
《老黑奴》是福斯特1860年離開家鄉匹茲堡去紐約之前寫的最後一首歌。
一:那些心頭年輕、無憂無慮的日子已離我遠去,
我的夥伴也離開了棉花田,
離開這裡到一個更好的地方,我知道,
我聽見他們柔聲呼喚,
“老黑喬!”
(反覆)我來了,我來了,因為我的頭漸漸低垂;
我聽見他們柔聲呼喚“老黑喬!”
二:我為何哭泣,我心並不悲傷?
我為何要嘆息夥伴不復來?
只為懷念早已逝去的人,
我聽見他們柔聲呼喚,
“老黑喬!”
(反覆)我來了,我來了,因為我的頭漸漸低垂;
我聽見他們柔聲呼喚“老黑喬!”
三:昔日快樂無羈的人們,如今安在?
還有,我抱在膝上可愛的小傢伙?
他們都已到了我靈魂所渴望去的海岸,
我聽見他們柔聲呼喚,
“老黑喬!”
(反覆)我來了,我來了,因為我的頭漸漸低垂;
我聽見他們柔聲呼喚“老黑喬!”
《美麗的夢中人》
福斯特去世前不久所作。1861年,福斯特和妻子分手以後,獨自住在廉價供膳宿的宿舍里。1864年初,由於身體衰弱,在一天早晨他突然跌倒在臉盆(或水缸)上,割破了頭頸,住進醫院沒幾天就去世了。在發生這意外事故的前幾天,他還寫了《她是我的一切》、《坐在我自己的房門口》、《美麗的夢中人》等歌曲。《美麗的夢中人》是一首優美動人的抒情歌曲,充滿夢幻色彩的動人旋律令人心馳神往。在福斯特後期的作品中,只有這一首可以和他五十年代所作的反映南方黑人生活的歌曲並駕齊驅。
《噢!蘇珊娜》(oh!Susanna)
由斯蒂芬·福斯特自撰歌詞的《啊,蘇珊娜》完成於1847年。同年9月11日在匹茲堡的“雄鷹沙龍”上首次演出后,便逐漸風靡全國。翌年美國西部發現金礦后,大批的淘金者就是唱著這支生動、活潑的歌直奔加利福尼亞的。後來這首歌曲又飄洋過海,傳遍了整個世界,一直深受各國人民的喜愛。這支歌的產生經過據說是:當時在匹茲堡擔任倉庫點收員的福斯特,發起並組織了一個業餘男聲五重唱團。其中有位團員的妻子叫蘇珊·肯脫萊脫,相貌十分美麗動人,除了一頭金色的捲髮外,她爽朗、活潑、直率的性格也非常惹人喜愛。作者福斯特正是以此為靈感,創作出本曲的。
I come from Alabama
With my banjo on my knee
I'm going to Louisiana,
My true love for to see
It rained all night
The day I left
The weather it was dry
The sun so hot,
I froze to death
Susanna,don't you cry
Oh,Susanna,
Oh don't you cry for me
For I come from Alabama
With my banjo on my knee
I had a dream the other night
When everything was still
I thought I saw Susanna
A-coming down the hill
The buckwheat cake
Was in her mouth
The tear was
In her eye
Says I,I'm coming from the south
Susanna,don't you cry
Oh,Susanna,
Oh don't you cry for me
For I come from Alabama
With my banjo on my knee
我來自阿拉巴馬,帶著心愛的五弦琴;
要趕到路易斯安那,為了尋找我親人。
大雨一整天下不停,但我出發那天天還干,
烈日當空,我心卻冰冷。
蘇珊娜,別哭泣,啊,蘇珊娜,你別為我哭泣,
我來自阿拉巴馬,還帶著心愛的五弦琴。
昨晚更深人靜,我沉睡入夢鄉,
在夢中見蘇珊娜漫步下山來相迎。
她嘴裡吃著喬麥餅,但眼淚晶瑩,
我離開故鄉來找你,
蘇珊娜,別哭泣,啊,蘇珊娜,你別為我哭泣,
我來自阿拉巴馬,還帶著心愛的五弦琴。
我馬上要去新奧爾良到四處去尋訪,
當我找到蘇珊娜,我願跪倒在她身旁。
倘若不幸我要失望只有把命喪,
黃土長埋我也心甘願。
蘇珊娜,別哭泣,啊,蘇珊娜,你別為我哭泣,
我來自阿拉巴馬,還帶著心愛的五弦琴
《故鄉的親人》(OldFolksatHome)
斯蒂芬·福斯特
沿著那親愛的斯瓦尼河畔,千里迢迢,
在那裡有我故鄉的親人,我終日在想念。
走遍天涯,到處流浪,歷盡辛酸。
離開了我那故鄉的親人,使我永遠懷念。
世界上無論天涯海角,我都走遍,
但我仍懷念故鄉的親人,和那古老的果園。
走遍天涯,到處流浪,歷盡辛酸。
離開了我那故鄉的親人,使我永遠懷念。
Old Folks at Home (Swanee River)
Way down upon de Swanee ribber,
Far,far away,
Dere’s wha my heart is turning ebber,
Dere’s wha de old folks stay.
All up and down de whole creation,
Sadly I roam,
Still longing for de old plantation,
And for the old folks at home.
Chorus:
All de world am sad and dreary,
Ebry where I roam,
Oh! darkeys how my heart grows weary,
Far from de old folks at home.
All round de little farm I wandered when I was young,
Den many happy days I squandered,
Many de songs I sung.
When I was playing wid my brudder happy was I.
Oh! take me to my kind old mudder,Dere let me live and die.
Chorus:
All de world am sad and dreary,
Ebry where I roam,
Oh! darkeys how my heart grows weary,
Far from de old folks at home.
One little hut amoung da bushes,
One dat I love,
Still sadly to my mem’ry rushes,
No matter where I rove
When will I see de bees humming all round de comb?
When will I hear de banjo tumming down in my good old home?
Chorus:
All de world am sad and dreary,
Ebry where I roam,
Oh! darkeys how my heart grows weary,
Far from de old folks at home.
《我的肯塔基故鄉》(MyOldKentuckyHome)
1852年夏季,福斯特偕妻子到肯塔基州的巴特士頓去看望他的堂兄弟,費特里奧山丘美麗的風光,以及肯塔基農村的景物打動了他的心,促使他寫下了這首膾炙人口、抒情優美、樸實真摯的歌曲,併流傳至今。福斯特所處的時代,正是美國通過南北戰爭來解放黑奴的時代,他對美國黑人的同情,可以從他的許多著名歌曲創作中體現出來。這首歌曲的音樂素材非常精練,幾乎只是一句的反覆,然而結構卻十分完整,使人不感到單調。在副歌通常應出現高潮的地方,音調也並不高揚,就象安慰人的語調一樣,十分親切:“你別哭吧,姑娘”,整個歌曲的旋律琅琅上口,音域沒有超過八度。
斯蒂芬·福斯特作品《老黑奴》
斯蒂芬·福斯特(StephenCollinsFoster,1826-1864),美國作曲家,生於賓夕法尼亞的匹茲堡。其作品結構簡單,節奏平穩,材料精練,音調多吸收黑人之民歌的養料,真摯純樸中含感傷色彩。《老黑奴》是福斯特1860年離開家鄉匹茲堡去紐約之前寫的最後一首歌。寫這首歌的時候,福斯特一生熱愛著的家鄉和親人,幾乎都一去不復返了。可敬的父親這時已經去世了,兩個姊妹也已出嫁,遠離了家鄉,兩個兄弟也相繼故去,剩下的另一個弟兄摩利遜也已結婚,而且住到了克利夫蘭。事實上,除了妻子和年幼的女兒之外,只有他一個人孤獨地留在家鄉匹茲堡。此後福斯特又遭遇家庭婚變的悲劇,他被迫孤身流落到紐約,窮困潦倒,僅僅四年後就孤寂地離開了人世。曲名中的“老黑奴”確有其人,正是在1860年,福斯特的妻子瓊家的一個老黑奴去世了。作者福斯特與這個老黑奴有著多年的交情,老黑奴的去世使作者深感悲痛。這首歌正是在這一背景下寫的,旋律優美、親切而又哀婉動人。顯然,作者寫作本曲除了寄託對老黑奴的哀思以外,也融進了對自己境遇的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