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溪明月
雙溪明月
雙溪明月在炮台鎮西南2公里的榕江南北河匯合出海處,俗稱雙溪嘴,為揭陽古八景之一。
徠明代天啟年間為防倭寇侵犯,於此處填下巨石七堆以阻賊船,名為七星石。清代卓伯先有詩曰:“南溪水接北溪流,影落銀蟾縞夜秋,我欲弄潮吹玉笛,徘徊如泛海中洲”。
雙溪明月
雙溪明月
雙溪明月
蘇東坡慨然一書,泰然揮就“海不揚波”四字,書體蒼勁有力,陰沉老練,那“海不揚波”四字曾擱置於“雙溪嘴”渡口,讓南來北往的過客見了,無不膽顫心驚,可惜後來不知所蹤”。
雙溪兩岸,真所謂“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當春風吹綠江南岸、黃金淘盡萬里沙的時候,大地醉熏熏地睜開以雙眼,她驚喜地發覺,呵,兩岸高樓拔地而起,陸上交通四通八達,水上巨艇小舟來回競渡,到處一派繁榮景象。尤其是入夜,當你泛舟溪流,江風微送,忘情月色之際,你會吟唱一番:江山如此多嬌!那兩岸之上,燈火輝煌,蜿蜒萬里,輝影倒映江面,互相交照,閃爍不停,奇觀異景,更如萬千個明月,競爭放光,無比奪目,構成了另一幅新的《雙溪明月》。
雙溪明月
李清照寫《武陵春》:“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雖然與此“雙溪明月”各不相干,但不管何人至此,倒也無不感嘆不已,引發共鳴了。
雙溪明月
顯而易見,在中國名山大川的“詞典”里,是找不到揭陽這個名字的。然而從市區“雙江夾一龍”的地理形勝來看,揭陽本應是個“大地方”。因為諸如此類的地形,在國內,還有江西的贛州、四川的灌縣(今稱都江堰市)等處,那些都是聞名遐邇的地方了,只是揭陽例外。先人在贛州的兩江(章江、貢江)匯合處內角建了個八境台,是國家級的名勝古迹,筆者曾數次登臨其上,目極八境,卻總自然而然想起揭陽的雙溪嘴,難免就有些惆悵,還更有些期望。
雙溪嘴是漁湖半島的前沿,中秋時節,南北溪口會同時呈現一個月影,被我們的先人命名為縣級的“八景”之一,曰“兩溪明月”(通常稱“雙溪明月”)。從明洪武時期至今,歷六百多年而未被取消。明、清時代的“揭陽八景”,自然、人文景觀參半。“雙溪明月”屬自然景觀。自然景觀的“建設”,不用大量投資,只須邀集幾個文人,在其美趣上多做些發掘與詮釋,便可“眾所周知”。所以,在古代生產力還比較低下,財政還不那麼充裕的情況下,讓自然形象入景是“造景”者們的慣用手法。事實上,“雙溪明月”幾百年來在美化居民心靈、提高揭陽知名度上,也確實發揮過一定的作用。當然,以漁湖半島境內溪河如織、景緻豐富,要再命名些風景出來也不難。像過去因諸溪東來朝拱龜山,而喝形取名的“七蛇會龜”,像近年發現定名的佘厝村北側的“十八彎”,就都是他處罕見的優美的自然景觀。此外,還有漁江村東側的漁江洲、漁湖橋北面的漁光島,這些都是不事開發就可游可覽的景觀。以景觀而論,綠洲上的漁湖儲藏量頗大,這是“明眼人”一看就會明白的。
可是,包括“雙溪明月”在內的漁湖半島的自然景觀,卻沒有像黃山、像張家界那樣給本地帶來什徠么經濟效益,充其量只是讓本地或小範圍的遊人一睹為快罷了。其原因在於規模不大,特色不太濃烈,因此缺乏衝擊力、影響力和吸引力。但作為景觀資源,在漁湖半島轉型為新市區后,當然還必須保留、保護與保養,而且在條件成熟的情況下予以打造、包裝與推介,使之發揮出相當的經濟效益,成為一個個具有潛力的經濟生長點。
但是,要實現這個期望,必須先行製造具有較大衝擊力的人文景觀,使之產生巨大影響,吸引了大量外地遊人之後,這由我們的自然景觀資源雖有優勢但不顯著所決定。有了一個強大的外力,這些資源的優勢就會發酵,“做大”也就成為可能。所以,我認為,市委、市政府做出的在沿江地帶建設五千年文化大觀的戰略構想是具有遠見卓識,它對於美化新市區、提升城市文化品位,激活與提高旅遊觀光事業與經濟、文化效益,無疑有著重大而深遠的作用。
儘管“五千年文化大觀”的定位、規模、結構、內容、形式等等還有待進一步的明朗與定型,但是,有世界那麼豐富的成功先例可以借鑒,有半島這麼巨大的平台可以馳騁,我完全相信,假以時日,揭陽的景觀建設完全可能出現跨越性的變化,“小家碧玉”而少人見識的自然景觀,會伴隨著宏大壯闊的人文景觀的橫空出世而走出“深閨”,俏麗迷人。
歷史決定著先賢只能在河邊低吟淺唱,使命要求我們面向世紀大潮引吭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