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居

漢語詞語

群,就是不是指單個的個體,而是三個以上的個體,三個以上的個體居住生活在一起,就可以稱之為群居。群居,漢語詞語,外文名是live in groups,注音為ㄑㄩㄣˊ ㄐㄨ,拼音是qún jū,即成群聚居,與獨居相對應。又把生物體的生活習性,如群居動物,人和螞蟻都是群居動物。

詞語解釋


亦作“群居”。指眾人共處。
《論語·衛靈公》:“羣居終日,言不及義,好行小慧,難矣哉!”宋周密《齊東野語·杭學游士聚散》:“朝議以游士多無檢束,羣居率以私喜怒軒輊人。”朱自清荷塘月色》:“我愛熱鬧,也愛冷靜;愛群居,也愛獨處。”

基本概念


群居
群居
上班蟲是一種典型的群居動物,他們雖然在上班時間聚在一起但大多內心極其孤獨。他們害怕孤獨,也逃避 孤獨。佛朗西斯.培根說:“喜歡孤獨的人不是神明就是野獸。”是的,上班蟲中絕大多數人成不了神明甚至聖賢,更害怕被視為野獸,於是群居成為必然的選擇。
大多數上班蟲不是夜行動物,他們的群居生活一般在早晨八九點時開始,經過漫長紛亂的一天,有的下午五點就匆匆告別群居的同類,回到自己的窩中或者奔赴與異性上班蟲的約會;有的則繼續在辦公室加班,腦海中還回憶起一句新年祝福:“別人加班我加薪”。而現實情況是“別人加薪我加班”。許多上班蟲的公司把加班視作一種文化,大加鼓勵,這樣形成了一種心理氛圍,生怕自己加班的時間比別人短,上班的時候不好好工作,效率奇低,把活兒都留到下班時間做,形成一場爭相表演給老闆蟲看的“加班秀”。“加班秀”如同人類發明的拍賣會一樣好玩,把這些上班蟲折騰得像抽風一樣互相攀比,覺得自己都是天才的上班蟲,反倒忘記了上班的本意:創造性地幹活。
在人類動物觀察家看來,上班蟲的群居生活豐富多彩,有其人性溫暖的一面,也有其黑暗寒冷的一面。
當其閃現人性溫暖的一面時,我們能看到同事之間的精誠合作,友誼,幫助,協同,老員工對新員工的教導,新員工對老員工的尊敬,良性的競爭,勞資雙方的妥協,互利互贏等等。對於大多數害怕孤獨的上班蟲來說,群居生活是他們逃避孤獨的好港灣,他們能在群居生活中得到安全感,不管這種感覺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但是群居生活中也充滿了驚濤駭浪。這就難怪人類的圖書市場中,充斥了那麼多教上班蟲如何在辦公室生存的著作,比如什麼《上班兵法》《如何識別辦公室小人》《怎樣看透老闆》。看到這些圖書的泛濫,一個再幼稚的上班蛹,也應該明白未來生活中充滿了多少挑戰。
人類動物觀察家駱爽先生曾經設想,假如加拉帕戈斯群島的海龜或者科莫多島的蜥蜴會著書立說的話,他們的暢銷書一定是:《獵食兵法》《偽裝和面具技巧》《如何識別荒島小人》《叢林里異類的喘息聲》《何處曬太陽最舒服》。
美洲叢林中生活著許多群居的蜘蛛,群居生活充滿著趣味也充滿著危險。比如,一隻雄蜘蛛為了交配爬上了母蜘蛛身上,放完槍后得急速撤退,否則有全軍覆沒的危險。母蜘蛛餓了,會把情郎一口吃下。母蜘蛛產卵,一群小蜘蛛出生的時候也是驚心動魄的,不僅有別的動物在旁窺視著這些“食物”,而且晚出生的蜘蛛如果動作不夠迅捷的話,它的哥哥和姐姐也會毫不留情地把它吃掉。
上班蟲的智商是所有靈長類動物中最高的,其例證之一就是上班蟲會打小報告,會告密、扎針、上眼藥,這是其他動物不會的;當然至於吹牛、拍馬、說謊更是一些上班蟲的絕技。叢林中的爬蟲的毒刺,你是能一眼看見的;寫字樓中的爬蟲的毒刺,是長在舌頭和喉嚨中的,軟軟的,有時可能還會抹上蜜。聲音克敵,這是上班蟲獨一無二的法寶。
新概念
從四合院、大雜院到單元樓,從單元樓到小獨棟、SOHO,越來越私密化的住宅觀念將個性生活推向了極至。但正應了一句老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更加“激進”的城市青年開始崇尚一種公社式的“群居”,以此對抗城市生活的孤獨和重壓。
新興的“群居”生活繼承了當年嬉皮運動在對抗社會方面的部分血緣,但與媳皮們崇尚毒品和性愛的反叛生活有著本質區別。新興群居是指幾個或一幫志同道合的年輕人(老同學、好友)一起購買或租住城區或郊區的樓房,彼此相鄰,互相照應,他們崇尚健康和友情,在一個特定的群體氛圍里構築快樂無憂的“烏托邦”。
群居的漸漸流行表明年輕人越來越重視自身情感的需求,友情、團結是消除隔閡、抵抗重壓和孤獨的最好方式,即便很多老朋友無法住在一棟樓里,也在盡量搬得離朋友更近一些。雲南省的心理學專家李琴書認為:這種“群居”生活或許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富想象力的交往方式之一,它有效地省略了很多溝通上的麻煩,有助於情感的寄託和宣洩。如果大家對此都樂於接受,就值得嘗試。

其它相關


蟻域

群居
群居
“蟻族”,大學畢業生聚居群體,被稱為繼農民、農民工、下崗工人之後出現在中國的又一群體。之所以把這個 群體形象地稱為“蟻族”,是因為該群體和螞蟻有諸多類似的特點:高智、弱小、群居。據統計,僅北京一地就有至少10萬“蟻族”。上海、廣州、西安、重慶等各大城市都有大量“蟻族”,在全國有上百萬的規模。北大博士后、青年學者廉思認為,隨著國際金融危機的加深,以及勞動力市場結構、就業結構等一系列的調整,“蟻族”現象將長期存在,可能還有擴大的趨勢。
“蟻族”多從事保險推銷、電子器材銷售和餐飲服務等低層次、臨時性的工作,絕大多數沒有“三險”和勞動合同,有的甚至處於失業半失業狀態,收入低且不穩定。大城市的城鄉結合部或者城中村,低廉的房租、較低的生活成本以及較為便捷的交通吸引了“蟻族”聚居,稱為“蟻域”。北京唐家嶺就是著名的蟻域之一。
自1999年以來,高校連年大規模擴招,大學教育發展過快;“寧要北京一張床,不要外地一套房”的就業觀念;再加上社會城市化、人口結構轉變、勞動力市場轉型和高等教育體制改革等一系列變化,越來越多的大學畢業生選擇在大城市就業。畢竟,大城市的機會更多,發展空間也更大。他們懷揣夢想前來“尋夢”,追求群體認同聚居一起。

城中村

“蟻族”,並不是一種昆蟲族群,而是“80后”一個鮮為人知的龐大群體——“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之所以將該群體名之為“蟻族”,是因為這個群體和螞蟻有許多相類似的特點:高智、弱小、群居。
一邊奮鬥一邊在享受生活
小張今年23歲,從2007年7月入住五里崗至今已有兩個年頭了。小張住在五里崗小巷最里側的一棟民建二層樓裡面,她說她的生活五彩斑斕,但是每天下班迎接她回家的巷子卻總是很深很暗,為此她只能壯著膽子回來。“我認為自己真的非常堅強”,小張評價自己時眼神里放射著自豪的光芒,這兩年她將自己的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條,一直保持著職位的升遷。
小張對她租住的房子表示滿意,通常有朋友來看她,都會驚嘆她能把一間小房子整理得那麼整潔有序。如今她的妹妹來到合肥讀書,經常沒課時便到她的小屋陪她小住。在記者見到她的當天,她的小屋堆放的東西有點散亂。“這幾天我哥哥的物品放到我這裡來了,我也準備搬家,下個月我就能住到自己在市裡買的新房了。”小張說,她的收入並不高,但因為節省有所積蓄再加上家裡的幫助,如今她也成為有房一族。在這200元一月的小房間里,小張一直很快樂,在這彷彿除了一張大床再無他物的地方,她心愛的玩偶格外引人注目,那是她對生活的態度。
在愛情的鼓勵下尋找工作
昨天下午,小高撐著傘從菜市買回了一把芹菜,年紀輕輕的他準備自己包頓餃子,等晚上他的女朋友下班回來一起吃。他的租房位於葛大店一間民房的三樓上,通往上面的狹窄樓道非常曲折,猶如他正在經歷的找工作之路。
小高今年21歲,今年剛剛從學校畢業,通過招聘會、報紙、網路各種渠道嘗試著找工作,卻至今還沒著落。“能幹的工作很多,但是合自己意的很少。”他說,就在買菜之前,他剛剛結束一場面試回來。現在他正準備找份營銷的工作,如今他們的房租150元一個月,雖然他和他的女朋友常常自己做飯,但一個月的花費加起來也要一千來塊。“我只有找份工作,才能讓日子更好過些。”
一次次搬遷讓人頗覺無奈
小馬和他的女朋友走在一幫租住在附近的哥們中間十分顯眼,因為他們經常十指相扣手拉著手。見到他們的夜晚,他們正在自己的屋裡收拾床鋪準備搬遷。空空的小屋,不多的物品幾大包就能裝走,他們環顧四壁,牆上唯一的一張明星海報上,一位帥哥正趴在自行車上沖著他們發出陽光的微笑。
“我們搬家都已經習慣了,租房子住不如意就可以搬走。”小馬說。只是這次他們有些無奈,因為趕上他們所在的城中村改造,他們即將搬去的房子比這裡貴,交通似乎也並不比這裡好。
只有樂觀才能夠觸摸夢想
只有很少的“蟻族”能像小張一樣較快地擁有自己的住房,提及買房,他們大都笑著說:“太遙遠了!”但是或多或少,他們都在尋找著自己的希望與夢想。
張鵬知道自己是個“蟻族”,同時他還說自己是個“月光族”,因為他每個月工資一千元不到,除去每月的房租、吃飯、交通、電話等費用,已經所剩無幾。“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個過程只是暫時的。”他說。現在自己正打算趁著年關回老家學車,過陣子拿了駕照后就更好找工作了。
記者在走訪中了解到,大多的“蟻族”都希望先有份穩定的工作,然後再考慮改善居住條件。
小高在網上看過幾集電視劇《蝸居》,他說他感到十分親切,當他知道“蟻族”的定義后,他笑著說:“哦,那我們還真是蟻族嘛!”

群居村

翁丁佤族原始群居村落位於滄源佤族自治縣翁丁村,周圍自然景觀優美,民族風情濃郁,翁丁寨保留了原始佤族民居建築風格和原始佤族風土人情,是迄今為止保存最為完好的原始群居村落。
依山而建的翁丁居住著一百多戶人家,百分百的佤族成分,村裡所有的吊腳樓依然是橄欖形的柵欄式結構,聽說因為維護困難,幾年前也有村民試著用石棉瓦替代茅草房,後來因為政府出面保留原生態的“翁丁”終於恢復了冬暖夏涼,通風順暢的草頂。
在村寨中央的平地上,有一個寨樁和一根極大的蘆笙柱,上面裝飾著魚、船以及飛鳥,據說這是所有耕作稻田的民族比較統一的信仰方式。“飛鳥”是給人類帶來谷種的圖騰;而船和魚是在一次大洪水中,拯救並幫助佤族人民繁衍後代的神物。魚,在漢族民間也有“多子”、“生殖”和“連(蓮)年有魚(余)”的吉祥之意。寨子的周邊,全是這種掛有牛頭的Y字樁,包括寨子里也是。
寨樁底部的木雕,是佤族人民心中神聖的“火神”和“灶神”,是他們日常生活中重要的祭拜對象。基座的石台為“火塘”,華夏兒女真的是同祖同宗的吧,基於對“火”的敬畏與敬仰幾乎所有的少數民族都保留了“火塘”,而且“火塘”的火永遠不可以熄滅,象徵著生生不息的生命。
佤族的寨樁是原始圖騰崇拜的遺存。古時作為部落的標誌,也是氏族進行宗教活動和舉行征戰出師、祝捷、部落議事等儀式的場所。現如今,寨樁成了翁丁佤寨村民聚會的地方。每年春節,寨民們會丟下手中所有的事情,通宵達旦地圍著寨樁載歌載舞,以此祭拜祖宗,敬奉神靈,祈求來年風調雨順,萬事順心。
很早便被告知翁丁依然信仰小乘佛教,依然擁有佤山的圖騰。而當我終於親眼見到這些古老的東西,古老的文化,古老的留傳,心中依然充滿了敬畏。

網路群居

隨著網際網路的發展,網路群居已成為人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工作之餘通過QQ群、群居網路社區等平台實現了網路群居。不同行業、不同愛好的人們通過網路實現了定向群體性聚居,這也是社區乃至社會中所表現出的新型群居活動,人類是群居動物不僅僅局限於現實生活中的群居屬性,而是擴展到了網路群體虛擬性群居,這也是人類文明與科技發展的又一創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