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軼

天津作家

張軼,生於七十年代,天津人,就職於金融系統。出版並著有長篇小說《津夜,往事隨風》《今夜情歸何處》《流水弦歌之1990》《津夜,隨欲而安》等,另有近幾十萬字散見於各媒體。

作品風格


張軼的三部《津夜,隨欲而安》《津夜,往事隨風》和《流水弦歌之1990》乃張軼見諸網上的三部長篇。
它們都用“第一人稱”寫就,讀來感覺親切、樸素、溫煦又包含反諷和自嘲。前者,當然來自於作為1970年代生人的本性,即不卑不亢、不驕不躁;後者,則來自於京津文化天然的腔調,在此不敢妄加斷語。但想一想,你讀京味和津門小說,不就是為了品嘗那個味兒嗎?如果沒有那個味兒,你還會喜歡它們嗎?
王朔無人能取代,石康、馮唐、孫睿也各有千秋。同樣,林希馮驥才和張軼,給予天津文學的貢獻,至少讓本地語言在審美境界上,獲得了認同。
因為採取了“我說我的故事”這樣的傳統說話模式,所以張軼怎麼說都有道理,而且也不越軌,並沒有將自己造成一尊天才的神像,也沒有耽溺於個人狂嫖濫賭、吃喝玩樂、花花公子式的自戀臆造。他能忠實於個人經驗,並在這份經驗中,縮影著一代人的成長故事。
而這個成長故事,又對應著不同歷史年代發展的路徑,從而讓更大多數的同代人或後來者,找到自己的影子或痕迹。
這也意味著好看的諸如三部曲、四部曲之類的小說,其實裡面還是包含著某種對話意識的。讓你進來,與你交流,讓你理解並認同我,大概這是潛在機制。當然表層機制,還是來自於寫作者個人並不在乎文學史、經典秩序的那份自娛自樂、率性而為的文學立場。
二者,皆意味著全媒時代的文學寫作,並不見得那麼深不可測、冷若冰霜、牛逼哄哄,而是有話說,把話說好,讓人愛聽愛讀。這就行了。這就是好作品,它的語言也差不到那裡去。形式上,任何一個會講故事的人,一定也是獨創形式與風格的行家裡手。這方面,用一句不好聽的話來說,你學學賣瓜和說媒的王婆,就清楚怎麼回事了。
一分錢一分貨,一分貨九分吹;一份題材九種說法。說和吹,並令人折服心儀,張軼的確有這個本事。我也喜歡,儘管我去過一次天津,讀了幾個天津人寫的小說,但還是感覺張軼讓這個城市的文學,重新有了銜接和生機。他已經成為小說高手了,但距離尖端還差那麼一點點——什麼呢?一句話:人稱變換。“我說我的故事易”,也意味著“我說他的故事難”。
津夜,往事隨風
暢銷書,原名《津夜,燈紅酒綠》,青春,懷舊!2005年年度網路小說點擊第一
張軼後記——“當有一天我垂垂老去,當四季不再有顏色,起碼還有回憶,她將永遠伴隨著我!” “時間被人為的用數字定義,為了在某一刻提醒我們告別一些什麼,也許是人,也許是事情,也許是一段歲月!我發現,告別這個辭彙在我身上不停出現並肆意瘋長,特別是近兩年!剛剛告別青春,我送得依依不捨,徘徊輾轉,它去的義無反顧,漸行漸遠!告別單純的思想,告別鮮活的面容,告別到了一定年齡段就不會再去聽的流行音樂,告別曾經平靜的生活,告別在身邊時時晃動,如今魂歸故里的若干身影!----《津夜,燈紅酒綠》,用來時時提醒我,我曾經是那麼真誠的生活過!
津夜,隨欲而安
當已經心灰意冷的程媛媛無意中發現了池雅靜的存在,於是波瀾再起,開始糾纏,繼而威脅,越來越極端……張宇的生活也因此從幸福得冒泡到恐懼得戰慄,他在對兩個女人的虧欠中究竟該何去何從?
張軼[天津作家]
張軼[天津作家]
上帝總是在你感覺最甜蜜的時候,想方設法地給你留點兒記號。就好比一個人身處順境時,被劈頭蓋臉地澆一頭涼水,或被一把利刃割開了舊傷。這就是運命,你別不以為然。
流水弦歌之1990
一個嘴貧刻薄卻不失善良真摯的青年人,在繽紛的1990年一頭闖入社會,在畢業的喧囂與留戀中,就措手不及遭遇工作的艱辛;在家庭、社會、人際交往中總是患得患失、取捨無措;而一場看似緣定三生的戀情,也在若即若離、撲朔詭異中歸於無望。社會的不公,世事的無常,同學的沉淪,朋友的罹難,戀人的悲劇,一切成長中所承受的,就像那些風尚的潮流、榮辱的觀念、成敗的故事對處於巨變中的時代一樣,虛妄卻有著真實的記憶,虛度卻也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痛。
正如題目所揭示的,作品是一段似水流年的追思,也是一曲青春不再的輓歌。

簽售現場


2010年24日14:30,津門當紅寫手張軼將攜新作《津夜,隨欲而安》在圖書大廈6層舉行讀者見面會,屆時,相聲演員魏文亮到場助陣。
張軼
張軼
《津夜,隨欲而安》是典型的原生態冷幽默小說,文字犀利調侃,以2005年和2006年的天津為大背景,通過男女主人公曲折的情感糾葛進而對一些典型的社會現象進行剖析和反思。70后的張軼是土生土長的天津人,就職於銀行,2005年出版“新都市小說代表作”《津夜,往事隨風》而轟動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