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樂隊
中國台灣殿堂級樂隊,代表作《紀念日》
虹,中國台灣殿堂級樂隊,1988年正式組建,由齊秦、江建民、塗惠源、劉天健、徐德昌組成。后鍾興民、王文清、黃建福等相繼加入,均為台灣樂壇舉足輕重的資深音樂人。
1988年,齊秦召集劉天健、江建民、徐德昌和塗惠源四位音樂同仁,組成第一代虹樂隊並成立“虹”音樂工作室。樂隊共分三代,歷經數次人員交替與變更,至今已有八位成員逝世。
齊秦說虹的意思就是蟲在工作。當年的台灣,唱片公司寧可花巨大的代價捧給一個偶像派藝人,也不想去供養一支好樂團,樂團在台灣的生存非常困難。
1988年,也是徐德昌退伍前夕。齊秦、劉天健、江建民和塗惠源這四個音樂夥伴趁著徐德昌放假天,相約在仁愛路的遠東百貨圓環前碰面。那天或許是相聚時的歡樂氣氛,大家突發奇想:“大家在一起玩音樂、作音樂這麼久了,乾脆組個樂團好了!”齊秦於是和這幾個經常配合的樂團成員集合起來,成立了“虹”樂團;以及“虹”音樂工作室。
台灣虹樂團成員五人,主唱:齊秦,吉它:江建民,塗惠元,鍵盤:劉天鍵,鼓手:徐德昌。
齊秦
劉天健入行以來曾製作過近百張專輯,創作出劉德華的《男人哭吧不是罪》、動力火車的《無情的情書》、趙傳的《給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等眾多經典作品,還是SHE、周杰倫等歌壇大咖的幕後推手之一。
1992年,第二代鍵盤手王文清去世,年僅32歲;
2005年,第三代鼓手黃健富在齊秦演唱會上墜落舞台去世,年僅36歲;
2008年,第二代貝斯手廖世錚病逝,年僅52歲;
2008年,第一代虹樂團團長徐德昌去世,年僅46歲;
2009年,第二代吉他手劉哲維去世,年僅42歲;
2011年,第三代貝斯手譚明輝車禍去世,年僅45歲;
2013年,虹樂團和音、鼓手、齊秦助理戎祥去世,年僅43歲。
如今劉天健也已離世,斯人已逝,長歌當哭。
“虹BAND”己於1988年成立...
主唱:齊秦(著名歌手)
吉他手:江建民(台灣第一吉他)
貝斯手:劉天健(知名作曲製作人)
鼓手:徐德昌(也是優秀的編曲人才)
鍵盤手:塗惠元(最優秀的編曲人才)
第一代虹
主唱:齊秦(著名歌手)
吉他手:PETER黃富榮(新加坡來的吉它手)
吉他手:劉哲維(前紅十字樂隊和擺渡人的吉它手)
貝斯手:劉天健
鼓手:徐德昌(也是優秀的編曲人才)
鍵盤手:鍾興民(前紅螞蟻樂隊的KEYBOARD)台灣著名音樂製作人,被稱為編曲怪傑,是周杰倫作品的御用編曲,為很多著名歌手編曲,並參與了羽·泉的新專輯《三十》的編曲工作。
鍵盤手:王文清(著名作曲家,1988年金馬獎最佳電影插曲獎得主)
主唱:齊秦(著名歌手)
吉他手:楊振華(台灣知名吉他手,東方快車吉他手,眾多歌手現場及錄音)
吉他手:劉哲維(前紅十字樂隊和擺渡人的吉它手)
主音吉他手:mike(美國來的,原來一直跟任賢齊作現場live的吉他手)
貝斯手:譚明輝(台灣優秀貝斯手,擔任眾多歌手現場及錄音)
打擊樂:黃建福(兼貝斯,曾協助任賢齊及張惠妹等歌手製作音樂的金馬獎得主,台灣著名樂手)
鼓手:豆豆姜永正(台灣知名鼓手,出版邁向職業鼓手之路)
鼓手:徐德昌(也是優秀的編曲人才)
鍵盤手:鍾興民(“虹”樂隊隊長)
2003年齊秦北京春分演唱會上嘉賓吉他手馬沙,中文名叫游正彥,他是台灣最早的一批吉他手!
楊振華:
經歷:
1989-1995年間:
台灣樂隊組合"東方快車"主要成員
前後在"飛碟唱片"和"EMI百代唱片"發行6張專輯,為多種商品做廣告代言,及電影主題曲。
1991年
獲得"台灣金曲獎最佳團體獎"
1995-2003年間
2004應邀參加台灣電影金馬獎嘉賓表演。
1988年,齊秦和齊豫在台北綜合體育場舉行了名為“天使與狼”的演唱會,在演唱會上,齊秦正式宣布成立“虹”樂隊。
虹樂隊
1990年後,齊秦擔任EMI國內部總經理,齊豫回滾石當歌手,虹樂團的成員BASS手劉天健擔任EMI音樂總監,徐德昌為EMI製作人,Peter Wang是樂手兼製作人,塗惠元則做自由的編曲人…
1990年1月,“虹”樂隊完成了第一代的人事更換,劉天健的離開,王文清等人加入,第二代“虹”樂隊得以建立。新加入的都是一些流行的樂手,他們給樂隊帶來了更流行更新鮮的元素。
多年過去,齊秦和虹樂團的關係一直是藕斷絲連,CHINA TOUR或齊秦的專輯製作團員才會聚在一起,雖然,從未宣布拆夥,但實際上已是分散多時…特別一提是江建民,他是第一代的吉他手,但他的「來來去去」也很帶感情。在齊秦所有專輯都少不了他,但人和人之間有時是「觀點」因素,讓人保持著距離繼續交往。
齊秦的「LONGER」專輯找來了「滾石」和「齊豫」「虹樂團」…,在大家都各有一片天的時節,拍MTV當天,團員的家庭成員也都到齊,最年長的齊秦尤未婚,旁人都在猜想齊秦心裡是否在想:和樂團、齊豫再相聚很不容易,也不知能維持多久?
真的,「LONGER」,不也就在描述「剎那追永恆」的悲涼情境?很感謝滾石慷慨成全,感謝齊豫全心投入,感謝虹樂團的團員給予擁抱。
如那天拍MTV使團員一起說過的話:[面對齊秦,還能說什麼?」
這張專輯是1997年出版首張英文專輯[LONGER]“虹”樂團成軍十年代表作。首度跨公司合作與齊豫合唱《Windflower》,收錄於專輯中。並與“虹”樂團重回首度登台之台北遠東百貨做紀念演出。
同時虹樂團還參與製作了:齊秦《紀念日》、齊秦《LONGER》、齊豫《有沒有一種說法》、趙傳《我終於失去了你》等很多專輯的製作。
接著,“虹”樂隊便參加了齊秦的《紀念日》、《愛情宣言》、《柔情主義》等專輯的製作,齊秦也逐漸從民謠比較抒情柔和的曲風轉變到帶電吉他元素的搖滾歌手。
《虹樂隊鼓手-徐德昌訪談》
虹樂隊的來由:當時國外有一支樂隊叫RED。我們是為了有別於這個“紅”,就取名叫“虹”,RAINBOW。後來變成了為音樂在做工的蟲。《紀念日》里也有一首歌叫《虹》。
塗惠元,鍵盤手,江建民,鍵盤編曲,雙魚座,劉天健,貝司手,山羊座。我,鼓手,獅子座。我們四個人,是四種個性。我們很和諧。再加上小哥當時的號召力,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
我們是第一代虹樂隊成員
台灣的卡拉OK時代是從上世紀70年代開始的。當時的環境非常有利。是因為小哥的眼光,硬要組成虹樂隊工作室。虹樂隊的合作對象幾乎包含了當時台灣所有歌手。
我們是第一代虹樂隊成員,都很年輕,我們崛起的那個年代是台灣音樂轉換的一個時期,從以前的校園民歌,換了一批音樂人和樂手。前面有李壽全他們,把音樂的東西帶領到很適合我們發展的程度。
我們四個人,再加上小哥,只要我們和諧相處地去創作,豐富性會比別的組合大。我們四個在音樂上方式都很獨立,小哥是在旋律上的統合者。在創作里各有各的方式,最後還是要一個統合者。我們最早的音樂的啟發是小哥、天健跟塗惠元。他們和小哥從旋律和詞做要求,塗惠元提供編曲。當然這個音樂類型里,每個人都有一部分。但由他為主導,其他人加進來。所以,大家的分工都還蠻好的,都蠻獨立。我們四個人沒做多久,就各自在各自的領域裡分別發展了。
小哥因為天健在他的製作部上班,才把我們四個人引薦湊在一起。我們四個人其實讀書時候也就認識了。天健跟江建民是同一團,我跟塗惠元是同一團。我跟劉天健同一團,我們會這樣的組合。你知道,我們跟過很多樂團,比如說我做過《幻眼》,我是第一代《幻眼》。我也做過哈林的《傷心歌手》,台灣的樂手就像香港戀愛八卦,相互是交叉的,比如說張柏芝跟謝霆鋒戀愛,謝霆鋒又跟誰談戀愛,我們台灣的樂手的圈子是很開放的,因為它正在蛻變,台灣的經濟又正在發展。
我們感情一直很好
我們四個樂手,感情是一直很好的。從一開始有車的是塗惠元,四個人坐他一部夏利。台灣有個陽明山,很少下雪,有一年陽明山下雪,我們就開車去看。從立交橋下來,塗惠元闖了一個紅燈,**就過來了。四個小孩子嚇壞了,趕快開車亂跑,把車停好,躲在別人居民樓的樓梯間,躲了大概10分鐘。那是自己嚇自己,後來發現沒事了才下來。我們那時大概20歲左右,常常發生這種事情。
我們的個性都有點獨特。江建民有一點瘋狂,他會假裝自己是花,或豬。比如我們在等錄音的時候,很無聊,他就假裝自己是一頭豬,在花盆旁邊要去吃花。雙魚座的人。呵呵。小塗很天才,我跟他合作的時候他才15歲,初中畢業。他是從小學就學琴的小孩。那個時候合成器剛出來,現在大家已經廣泛使用了,但當時是剛開始使用。塗惠元已經是用得非常好。所以在當時,他是屬於很天才的小朋友。他本身又有古典功底。我們做的是搖滾樂,但他在學校里學的那些和聲、弦樂、配器,都有很正統的知識。我們當中只有他是正統科班的。我學航海,江建民學美工。劉天健學語文。只有塗惠元學理論作曲,副修鋼琴。所以,江建民是以自己獨特的創意進入到音樂圈。塗惠元跟江建民的不一樣,小塗進音樂圈的時候沒有用太多理論知識,他用他自己的感覺。
小哥年齡最大,江健民是1961年出生,我是1962年出生,劉天健1963年,塗惠元是1966年。我們裡面,我可能是最沒風度的。以前錄音,他們在裡面錄,我在外面控制。比如說江建民在裡面彈吉它,我就講說,誒,小江小江,你那個前奏可以怎麼彈怎麼彈,他就說,誒,你每次都叫我彈這個,什麼什麼的。我就不開心,就想衝進去跟他打架。呵呵。都會有這樣的摩擦,但都是為了音樂,而不是別的啦。
我們曾是台灣音樂的非主流樂手
我們這幾個人經過這些年,只有小江沒有變。小江是一直喜歡在錄音棚彈吉它。他一直沒有變,他不喜歡做別的。塗惠元在自己開公司,我就開強力錄音室,天健就管唱片公司的行政工作。他本來是台灣索尼的副總經理,被挖跳槽到華納當總經理,只是還沒有公布。第一代最經典的是《紀念日》,是我們這個組合第一年出的作品。我們當時也算一種**,我們算是台灣音樂的非主流樂手,是被排擠的。有人覺得我們在搶飯碗。整個唱片內容的企劃天健是佔了很多因素。他的專長就是在唱片企劃這樣子,規劃的內容他佔了很多比重。創作力就是大家的火花。
那個時代,我們很幸運地碰到李格弟這些寫歌詞很棒的人。
現在叫我做音樂的話,我比較屬於自己思考的人。一開始我可能是因為我的才氣進到這個圈子,如果不思考,時間久了,就會變成“匠”。比如說我們創作一些東西出來,創造一個搖滾,是屬於台灣通俗音樂式的搖滾,或者是齊秦式的風格,就會有很多人要求我們做這個東西給他們。比如說,我們做紅了許茹芸,《如果雲知道》。就會有人來找我們做這個東西,我們就要做十種不同的《如果雲知道》。那就變成一種“匠”,變成一種模式。可能我們創作了這種模式,後來就會變成一直在複製這個東西。所以才說,一開始是從“才”變“匠”起。
高爾夫對我的音樂的啟發
我喜歡高爾夫以後,才真的把音樂變做興趣,因為我本來要靠音樂賺錢。我有個錄音棚,有收入,基本上對音樂的製作只是工作。以前音樂是我的興趣也是我的工作。我從來沒有換過這份工作,從我十七八歲開始打鼓,一直到現在我也沒換過音樂這個工作。自從我打了高爾夫,音樂就變成了我的興趣。可能因為我的錄音棚不需要我擔心什麼,第二個,我比較屬於自己思考的人,我會給自己歸類。音樂是激發你的內心情感,貫注在你要做的歌裡面。就像是演員,投入在情境裡面,把自己的情感發揮出來,用音符感受到,掏心掏肺,盡量地熱情。可是我打了高爾夫以後,我就覺得,剛好顛倒,音樂很深沉,讓你要規劃。好像小哥講的,一個創作人的思維是天馬行空的。如果我是經營者,我要規劃這個東西,它才會賣錢。你知道嗎,我慢慢地把自己訓練成一個經營管理員。以前我是排斥經營管理的,我自己喜歡做音樂。天健曾經勸我說,阿昌,不要再打鼓了,趕快來做這個工作。我說,誰喜歡啊?
以前小哥問我說,你的最大願望是什麼。我說,我想在萬人演唱會打鼓。這就是我的初衷。他說,這個太容易了。哈哈哈。
這麼多年來都一樣,可能我比較自閉吧。打鼓以後,我就比較陶醉在那個環境里。那個環境是很自我的,我喜歡這樣。再一個,它也讓我滿足。
我從一個從事音樂工作的人變成經營者,就是什麼音樂都要接觸,會改變做音樂的初衷。所以,我們幾個人,只有江建民沒有被變的。
江建民不做任何其它事情,不做任何調整,在台北的錄音棚彈一彈,到了北京的錄音棚繼續彈。他不會像我們,再彈五年可能就換個工作了。他沒有想到這個。他就是那麼天真。雙魚座的人,浪漫,沒辦法。
塗惠元是用音樂人的角度做生意,所以很辛苦。他一直在內地簽新人。
我們曾處於通俗音樂精華的年代
台灣音樂的鼎盛時期,從1970年左右開始,當時大家都想用台灣當一個窗口進入到內地。很多國外的公司也投入到大陸市場。台灣的唱片市場變得很有制度化。每一層的專業人才都是很健全。所以說我們當時的環境是現在這個模式的雛形。現在大陸熱門的版權經濟,當時台灣的唱片工業在這一部分已經做到了。我是覺得大陸將來的唱片工業體系應該是直接跳過去,就好像我們台灣有錄影帶時代,大陸可能就直接跳到DVD市場,與世界同步。我們當時算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音樂圈的人整體素質都不錯,是屬於台灣的通俗音樂比較精華的年代。
內地比較熟悉的是台灣以前的校園民歌,《恰似你的溫柔》,梁弘志的那個時代……《讀你》……然後到後來就是李壽全《一樣的月光》……羅大佑的《鹿港小鎮》……台灣的樂風慢慢偏向搖滾化。對於我們這些比較喜歡搖滾的樂手,當然就如魚得水。台灣的音樂大環境是個不一樣的市場。如果針對本島的消費力的話,它就只是一個島,蠻少的。它的音樂在本島的經濟效益很小,可是對整個華人音樂的影響倒是蠻大的。如果講到政治的話,我覺得跟政治是有一些關係。在國民黨的控制下,不斷地推廣美啊體啊這些,好像就是,不讓台灣人參與政治,但讓台灣人做生意賺錢。在這個環境下,整個文化背景就是學習普通話,所以胡適啊,白話文、文言文都是這樣過來的。這些用語、文化在台灣很生根。但在同一時代上,內地可能流失掉了一些很寶貴的東西。
大家都沒辦法預料將來要流行什麼
從七十年代台灣音樂的鼎盛時期開始到現在,整個唱片市場的結構發生改變,所以沒落了。這是全球性的。唱片業全球都是不行的,美國也是這樣。
到周杰倫,我才覺得有了一個新的局面。他也是受爭議的,有人不聽他的歌,但他還是居於領潮地位。假如我以一個音樂人的眼光欣賞,他的歌的優點是簡單,點子好。以市場的感覺來看,最大的消費群是學生,從中學生到大學生,是聽音樂最堅強的消費群,這些人都是新時代的人,想有一些新時代的變化。周杰倫就是變化里讓大家接受的人。他寫過很多大家都能聽懂的歌,他並不是只有寫別人聽不懂的。所以,我推崇周杰倫的原因是,他真的是有功底。就好像有人講,誰誰誰幫他編曲,誰誰誰幫他寫詞,這種說法當然OK,可是,編曲也沒有編出另一個周杰倫來。你懂我意思么?原創的功勞一定要給他。當然有高級編曲、才氣編曲,但是,杰倫的功勞我覺得要肯定。所以,你看,現在大家都來一點中國味,大家都來一點嘻哈,大家都來一點R&B,他把整個時代改成這個樣子。對我來講,他證明了一件事情,就是對於音樂,大家都沒辦法預料將要流行什麼。
十年有成‧永遠的「虹」樂團
1988年,台灣的樂團,是樂壇中需要保育的瀕臨絕種動物,唱片公司的老闆寧願花大把鈔票,捧紅一個偶像歌手,也不願花錢養活一個優秀樂團。樂團的生存,在當時是非常困難的。
1988年,也是徐德昌退伍前夕。齊秦、劉天健、江建民和塗惠元這四個音樂夥伴趁著徐德昌放假天,相約在仁愛路的遠東百貨圓環前碰面。那天或許是相聚時的歡樂氣氛,大家突發奇想:「大家在一起玩音樂、作音樂這麼久了,乾脆組個樂團好了!」
齊秦於是和這幾個經常配合的樂團成員集合起來,成立了「虹」樂團;以及「虹」音樂工作室。
「虹」的成員,有優於其他樂團的生存條件。他們全都是「虹」工作室的正式職員,有人負責編曲、有人負責演奏、有人負責錄音,有了固定的工作及收入作後盾,所有的樂團成員都能安心的作更多更好的表演與創作。由於工作室的成立,把這些優秀的樂手及音樂人聚在一起,不但製作出素材更寬廣的唱片,許多精採的音樂創作都意想不到的蹦出火花來。
像「虹」樂團這樣的結合方式在台灣還屬第一次,創造出這樣的模式,齊秦覺得自己得到了很大的成就感,同時樂團的成員這幾年來雖不斷在替換;但是樂團與工作室一直都繼續的運作著。
「虹」樂團最早的一批成員,現在都有各自的天空,江建民是目前台灣第一把吉他手、塗惠源是最優秀的編曲人才、劉天健是知名的製作人…等等。
每隔一、兩年,所有的團員還會相約,重新聚在一起談音樂、聊創作。除了樂團成員,曾經是「虹」工作室旗下歌手的林東松、張瓊瑤、陶晶瑩,現在也都有令人讚賞的發展。
1997年,久未共同演出的「虹樂團」,再次因齊秦的首張英文專輯「LONGER-情追永恆」而相聚,共同製作這張對大家都意義深刻的英文專輯。
就如專輯的名稱「情追永恆」一樣,「虹」樂團團員間的情感常存,永遠的虹樂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