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可
中國作家,學者,代表作《逼下樑山》
辛可,原名辛夢堯,作家,祖籍寧夏,現居北京,所習專業為歷史學。長期從事學術研究和文學創作,始終堅持戲諷性藝術風格,嬉笑怒罵,自成一格,描述了現實社會中最真實、最殘酷的一面。出版有《唐僧寫給觀音的36封信》、《逼下樑山》、《斯文掃地》等著作。
辛可[作家,學者]
多年來從事歷史學、社會學和文化產業的研究,著有《唐僧寫給觀音的36封信》(九州社)、《斯文掃地》(九州社)、《逼下樑山》(光明社)、《未完成的革命》等作品。
網友戲稱:平生奢書如命,三上笑談古今;表面瘋瘋癲癲,內里憂國憂民;君子見其側目,小人懶得親近;貌似老實忠厚,實則油滑透頂;喜好坐而論道,頗多江湖習性;曲筆無法無天,自命特立獨行;或佛或儒或道,馬列基督羅素;無法無門無派,京城野人鄙夫;任由笑罵評說,何必別立門戶;長存赤子之心,坐看亂雲飛渡。
《唐僧寫給觀音的36封信》
辛可[作家,學者]
快感閱讀的典範之作,讓你通過閱讀本身收穫心理與生理的雙重快感體驗。
官場、職場、道場、情場,無論是否看上去很美,都只是一個道理:人人在實現著利用與被利用的價值。在《唐僧寫給觀音的36封信》一書中,辛可大師通過36封託名唐僧的書信,對經典名著《西遊記》加以另類解讀。作者無情奚落了原作中的偶像,把吳承恩不忍明說的真相全部曝光,辛辣批判了中華歷史文化中的“優良傳統”和“正統觀念”。作品以經典為原料,展示了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以及令人瞠目的現代作風和有悖常識的歷史觀察,是近年來最具顛覆力、最讓“正人君子”失眠的文字作品。正史野傳信手拈來,說古論今笑罵不羈。酣暢淋漓,舒經解悶,辛辣戲諷的文風,縱橫馳騁的筆墨,一卷在手,非讓你一口氣讀完為止。
《逼下樑山》
辛可[作家,學者]
八卦的外表嚴肅的內心,一本詼諧到殘酷的人性啟示錄!故事以水泊梁山一個“元老級”的江湖人物“羊二”游刃於梁山與朝廷之間的成長經歷為線索,展示梁山興衰中的人性根源和文化背景,演繹一段詼諧中針針見血的梁山傳說。在作者筆下,宋徽宗是水滸真正主角,宋江手段夠黑,但絕對是負責任的好大哥,武松是流氓式正義的化身,李逵其實根本沒有人性,替天行道招牌下,既可以陽春白雪也可以胡作非為。僅僅依靠暴力來維持正義,終究維持的不過是少數人的特權。從暴力到非暴力,上梁山不易,下樑山更難!純粹的善是懦弱,純粹的惡是邪妄,無論是流氓,還是帝王,都逃不過內心的善惡糾結。
《斯文掃地》
九州出版社2013年10月出版
《斯文掃地》是由九州出版社出版的一本通過嬉笑怒罵,寫盡 知識分子形色百態的圖書。西京吳家墳的土狗“柏拉圖”北漂到京都,因緣際會被辛可大師收留,進入京都大學。柏拉圖通過結交京都大學不同級別領導、教授的寵物狗,全方位了解到京都大學名聲煊赫、大師輩出之外的另一面,深層次認識了世俗社會的本質,並在此認識基礎上付諸實踐,成功獲得京都戶口以及京都大學榮譽博士學位,爬上京都大學狗協會長的位子。同時,它的主人辛可大師也和京都大學各院系的教授、大師協會的各路大師們,上演了一出又一出令人啼笑皆非的好戲。
人活在世上會遇到兩種人,一種人讓你成長,一種人讓你成全。讓你成長的人教給你遊戲的法則;成全你的人給你一個夢,你沿著夢往前走,看見了自己和整個世界。
世上很多高尚的事其實是逼出來的,包括聖人很多都是這樣製造出來的,如果給他們下流的機會、胡作非為的機會、當奴才的機會、墮落的機會,他們也許根本就不可能去成就所謂高尚的人生。有人說這是命運,命中注定有些人被迫成為聖人,萬古流芳,其實他們更希望當個流氓。這說明聖人可以努力,但當個好流氓得有資格。
所謂清官的命運一般有五種:第一是被別人幹掉,並找各種理由把你批臭;第二種是被徹底邊緣化,找個地方供著裝點門面;第三種是壓在下面讓你永遠翻不了身,剝奪你的話語權;第四種是變得跟大家一樣,成為名副其實的腐敗分子,裝著腐敗都不行;第五種是壓根就不讓你進廟門,徹底不跟你玩,哪兒涼快在哪兒待著。
在男人和女人的鬥爭中,不愛的一個永遠是贏家。怕是因為愛,是因為把對方當一回事,如果不愛,根本就不把對方放在心上,就不會有所謂的怕。不愛的人永遠是主動的,她一直在進攻,愛的人總是被動,他只能防守。
再強悍的人,心裡都有一塊軟肉,其實比普通人更脆弱,我們經常看見的是一種表象,至於哪塊肉最軟,一碰就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辛可[作家,學者]
對普通人來說,自由本身是一件很恐懼的事,自由讓他們失去了安全感,所以他們寧願在世俗的喧囂中相互取暖。每個人都說在追求自由,其實他一生都在刻意地逃避自由,他要的自由不是真自由,是另一種不自由。真的自由在人心中,與別人無關,擁抱它需要“雖千萬人吾王矣”的勇氣,沒有幾個人能真正承受起這樣的自由。以自由的名義,度著不自由的人生,這也許是絕大部分人的命運。
在這個世界上,當你嘗試著尋找自己的時候,你會發現自己被疏離。你只是一個人,一個人站在生命的茫茫荒原上,有無數人從你的面前走過,你不願加入他們的行列。你在等待另一種聲音,這種聲音折磨著你的靈魂,你徘徊於原地,無處可去。
活者總要說話,如果上面被堵塞了,話就會從下邊出來變成屁;如果下邊堵塞或者被堵塞了,屁就從上邊出來變成話。屁跟話發生反應就會產生一種新物質,屁話。屁話多了會增加有毒氣體排放污染環境,也會便秘上火危害健康。要想節能減排神清氣爽,必須控制屁話的量度,而保持上下通暢是減少屁話的不二法門。
就生理而言,人和狗大同小異,區別是狗爬著走,人直立行走。但也不能絕對化。比如人見了領導就會彎下腰,變得像狗;狗見了主子會立起來,變得像人。根據達爾文的進化論,如果滿世界都是領導,人就會慢慢進化成狗;如果主子多了,狗也會慢慢進化成人。人類之所以要搞民主自由這些玩意,本質的目的就是害怕自己最終進化成狗,變成狗的世界。其實狗的世界並不可怕,問題是人類目前的覺悟還不足以接受這種模式。
學界即官場,即便假清高,也是不行的。假清高勢必會凸顯領導的真墮落。只有你變得比領導更墮落,才會得到領導的信任,因為你的墮落,可以襯托出領導的高尚。推而廣之,在領導面前越無知就越容易被提拔,沒有你的無知怎麼能展現出領導的睿智。
社會精英“四句訣”,“替窮人說話,給富人辦事,幫衙門鼓吹,跟網友起鬨”;“喝國家的血,擠小姐的奶,說聖人的話,做強盜的事”。
以前我們被權力強姦,後來我們被權力和金錢輪姦,現在我們嫌輪姦還不夠,我們相互通姦。開始我們不願意,但被強姦的次數多了,我們愛上了被強姦,也努力去強姦別人;我們曾怨恨強姦我們的人,慢慢地我們容忍強姦我們的人,接著我們愛上了強姦我們的人,後來我們學會了歌頌強姦我們的人,現在我們不怕被他們強姦,就怕他們不強姦我們。強姦變成了我們的生活方式,我們在被強姦和強姦別人中快樂的活著。
在當下的中國,一切都是生意。當小人是生意,做君子也是生意;革命是生意,反革命也是生意;罵人是生意,被罵也是生意;標榜愛國是生意,做漢奸也是生意;衣冠楚楚是生意,袒胸露乳其實也是生意。
中國人,特別是知識分子天生是陰謀論者。中國幾千年的文化就建立在陰謀論的基礎上,無論四書五經或二十四史,精髓莫不如此。儘管大家天天講無私,可誰也不相信這種鬼話。所謂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必須是先圖利自己才會為別人,如果把這個邏輯顛倒過來,他就會認為你是個騙子,儘管你毫無私心,真的就是為了他好。
人生的意義就是活著。什麼是活著,活著就是你作為一顆受精卵最後死掉了。為什麼要活著,不是因為活著有什麼意義,而是你不敢死!為什麼有人不怕死,因為他害怕活著。人為什麼害怕活著,因為生不如死。所以,人人怕死的社會是好社會,如果人人都不怕死,結果只有同歸於盡。為什麼要造反,根源就是害怕活著的人越來越多。如果你來硬的,他都不敢活了,還在乎這個。只有讓他們怕死,有勇氣活著,才不至於胡作非為。
中國文化的本質不是孔夫子的“中庸”,也不是文懷沙大師的“正清和”,而是“草你媽”。草你媽是所謂國罵,透露了中國文化或者中國人的本質。一是中國宣揚以德立國,孝道是根本,只有祭出草你媽,才最惡毒,真正解恨。草你媽意味著給你爸爸戴綠帽子,按照父為子綱的倫常,惟其如此才能刨到根上,用你爸爸噁心死你。二是大家寧可草你媽也不願草你如花似玉的妹妹,根本原因是中國人喜歡損人不利己,只要能噁心死你,就不怕噁心死自己。而洋人正好相反,他們樂於損人利己,你媽太老了,我不是慈善協會,我要“funk you”。
中國人的革命包括兩方面,對活人的革命和對死人的革命,既讓你活著時生不如死,也讓你在地下死不安寧。活著時你是隨便擰的螺絲釘,死了你也要被弄成五花臉,成為牌坊上的一塊磚。
無論如何,江湖義氣始終不能取代仁義道德,不管前者如何感天動地,後者如何虛偽不堪。就算斧頭換成了葵花寶典,但金庸式的偽善和所謂武俠小說,同樣讓人不齒。
在一個專制社會裡,首先是對官員的專制,他們所擁有的不過是腐化墮落與當奴才的自由,而不是完整人格的自由。生與死是組織上的權利,想死出點花樣,沒門,這是極端自由主義的表現。
只是自以為牛逼是不夠的,關鍵是要有牛逼的資本,當牛逼的本錢不夠時,繼續牛逼下去是危險的。
其實命運這個詞要拆開了理解,命和運是兩種東西。命是客觀的無法改變的東西,比如我們生為人,而不是狗,這就是命。運是變動著的各種偶然性的因素。我們很難說哪一種因素更重要,他們共同作用於我們的人生,讓一切故事變得不可知。我們,每個人都在黑夜中行走,未必知道將來的歸宿。將來是不可知的,因為我們不知道有多少偶然的因素在等著自己,它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可能改變故事的軌跡,或者結局。
宋江定律:人活一世,其實大部分人都想做哈巴狗,靠添別人的屁股過上好日子,問題的關鍵不是老子有沒有足夠優秀的舌頭,而是權力集團給不給老子舔的機會,所以只好去做了狼狗。做狼狗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往死里折騰,告訴權力集團老子的存在,逼著他們給老子一個當哈巴狗的機會。
流氓邏輯:在這個世界上,無論黑白兩道,有一個荒誕的邏輯,為了自以為了不起的目的,就可以對別人不擇手段。晁蓋要干大事,王倫要過小日子,如果假設干大事是正確的,那王倫活該被幹掉,因為誰讓你要過小日子,都是你的錯!因為這種邏輯,流氓也就變成了所謂的英雄好漢,萬世流芳!
綠帽子法則:其實男人並不是不可以戴綠帽子,重要的是要用什麼樣的帽子來換,如果是物有所值的官帽子或錢帽子,綠帽子非但不討厭,而且可愛得很,有多少戴不上的男人在邊上整天流口水呢!
政治黑洞效應。國家權力和政策在執行的過程中,被特定的官僚利益集團扭曲,改變了原來的方向,利益歸了權力集團,成本和風險轉嫁給老百姓。這玩意就像個黑洞,一切東西經過它都會被扭曲或消滅。為了保證利益的最大化,政治黑洞中的權力集團有很大的排他性,除非你願意陪他一起玩。
黑社會定律:在一個社會中,黑社會的量度跟社會大眾購買公共服務的成本是成正比的,社會大眾購買公共服務的成本越高,黑社會就越猖獗,規模和影響力就越大。
李師師定律:女人一輩子需要四種男人,一種是有社會地位的人,跟他們玩可以提高品牌價值;一種是跟自己相愛的男人,這樣可以滿足感情的需要;一種是結實漂亮的男人,可以滿足自己身體的需要;一種是有錢的男人,可以創造經濟效益,滿足物質需要。在一個成功女人的一生中,這四種男人缺一不可,但也不能執著於任何一種,否則就會掉進去,活得太累。
小三定律:小三的量度取決於官僚們為非作歹的成本與風險。小三的問題不是簡單的道德問題,而是一個深層次的政治和社會問題。要治理小三橫行的局面,就必須加強官太太鞋底的打擊力度,為了提陞官太太的監督能力,就要從根本上加大官員胡作非為的風險,等於給官太太們提供足夠的炸彈。
冷熱暴力法則:非法和暴力是一種相互循環的宿命,很多人是受害者,同時也是加害人。社會上層掌握著巨大的公共權力,以看似溫和的暴力掠奪和欺壓下層社會,這是冷暴力;社會下層沒有公共權力,只能採用最原始的暴力比如殺人放火進行抵抗,也就是熱暴力。這兩種暴力行為貫穿於整個人類社會中。而社會上層始終是始作俑者,也是解決問題的關鍵。如果沒有社會上層的冷暴力,就不會有社會下層熱暴力的過量反應。
《北京青年報》:辛可的《斯文掃地》里虛構了一座象牙塔―中國最牛的大學京都大學,以“狗眼看人”的方式刻畫了大學里的教授是如何“斯文掃地”的。文風或戲諷詼諧,或犀利誇張,甚至有著荒誕的情節以及歇斯底里般的描述,隱喻了所謂“斯文掃地”恰似“象牙塔倒掉”。繼《唐僧寫給觀音的36封信》和《逼下樑山》之後,《斯文掃地》依然發揮了作者獨具快感的敘述風格,從中可以感受到辛可對當代知識精英的嘲諷姿態,頗具現實主義批判精神。
反思當今中國的知識分子,當我們看到“公知”炫耀自己的出場費,或在權與錢的夾擊中失語、失魂、失態直至失去一切底線,自由思想和獨立人格被商業化和市場化所主宰的時候,辛可所說的這些字眼―“權貴的策士,富豪的跟班,強盜的幫凶,流氓的同謀”,或者“替窮人說話,給富人辦事,幫衙門鼓吹,跟網友起鬨”、“喝國家的血,擠小姐的奶,說聖人的話,做強盜的事”,都好似活色生香的現實控訴,充滿了對當下中國學術界的戲諷色彩。(高非子)
《中華讀書報》:我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一種幽默文本,它的本意並不是要挑戰我們的官能、內心的黑暗或隱私,它不需要太多介入私人生活中的暗角,只需要輕輕敲擊一下我們驚恐、尷尬的心,就足夠讓我們毛骨悚然,繼而笑得歇斯底里。這是一種很恐怖的笑、也是一種極其焦慮的生存狀態,因為你我皆在此列。這是辛可的著作給我的印象:活著、焦慮並搞笑著。辛可的這部作品屬於此列,如果你仔細讀完這部《逼下樑山》,看看宋江、羊二等人的生活史,這種近乎殘酷的幽默,介於冷熱之間,不像莊子站在山上發牢騷,也不像薩特在街頭陷入焦慮,而是以一種讓人心跳的幽默揭開殘酷的利益格局背後的權力真相。
辛可的《逼下樑山》讓不夠有幽默感的讀者群,一下子感受到了內心的無限荒涼和麻木,又過山車式地進入永不停止的大笑狀態。辛可充滿隱喻的寫法,將幽默的殘酷性像 40°天氣里烈日下猛烈蒸發的酒精、汗水那樣,揮發到空氣中來,籠罩著每一個閱讀者。在辛可對梁山好漢、江湖英雄、朝廷權勢者的敘述中,如果你的感官足夠敏銳,你會發現著空氣中蒸發的還有血、秘密、理想。在這裡,理想並沒有因為邪惡消逝,但是也絕不是那樣涇渭分明。也許按照辛可的幽默邏輯,世界上的善惡、理想與現實從來不是那樣簡單的像擺在菜攤上的大白菜那樣好挑選。你選擇了理想,你選擇了想要的,你想要的卻未必就能如願,如願了也未必就能自得。
辛可著作中的這種幽默讓我們很難承受,它甚至有一點沉重,儘管我們在閱讀中會覺得很好笑,但笑完了又覺得很可怕,就像做夢,你的心從來都不會停止思考,也不會停止恐懼。儘管辛可並沒有強調這種恐懼,但卻很少有人能禁得住這份幽默無情的挑逗。(周語)
《今日中國論壇》:辛可借鑒了王小波的文風和思想傳統,小說敘事同時呈現出典型的網路時代“超文本”敘述風格。文中大量的文獻註解,讓虛構的小說情節與嚴肅的歷史事實相佐證,營造出一種虛實相生,既“顛覆歷史”,又給予“歷史確證”的文本張力。這既是後現代敘事風格的雜糅、拼接,也是作者別出心裁的敘事策略,極大地擴張了文本容量。
辛可在寫作風格上的創新,讓作品形成疊層堆積的奇特效果。以《逼下樑山》為例,第一層文本是從羊二的角度展開的“新故事”。第二層文本是依託源初文本的“水滸故事”,即“隱形文本”或“底層文本”。第三層文本是作者結合歷史和學術知識對第二層文本的擴張性解釋,使作品與其依存的歷史真實背景生動地勾連起來,達到亦真亦幻的效果。無論是《唐僧寫給觀音的36封信》,還是《逼下樑山》,辛可大量使用具有現代典型意義的語句、“橋段”和象徵,這是作品的第四層文本。這種文本敘述,既架起作品和當代讀者的閱讀橋樑,又使歷史和時代自由“穿越”,從而達到喻世諷時的效果。
辛可對文本的刻意創新,產生了很好的閱讀效果,給讀者留下深刻印象。如同美國歷史學家史景遷獨特的敘述方式,辛可的文學創作使小說變得不再那麼純粹,其跨界或“混搭”的創作實踐,讓讀者產生強烈的新奇感。辛可這種多層複式疊積的文本敘事風格創新,形成了具有時代色彩的“另類”時尚敘述風格,迎合了網路時代讀者的閱讀趣味。(吳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