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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雲若創作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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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出牆記
劉雲若創作的小說
徠小說《紅杏出牆記》,作者是劉雲若,講的是一個20世紀30年代發生在江南的故事。情節跌宕起伏,峰迴路轉,語言流暢自如,靈動傳神,體現了作家高超的技巧和天賦。劇情簡介:報社工作的林白萍一日回家,發現妻子林芷華與好友邊仲膺同床共枕......
報社工作的林白萍一日回家,發現妻子林芷華與好友邊仲膺同床共枕,氣憤之餘他仍相信妻子絕非有意背叛,只是情難自已。他成全了他們,自己辭去工作,離家出走。他來到了另一座城市,當了柳家小姐柳如煙的家庭教師。清純俏麗的如煙,整日困於家中悶都悶死了,如今見了男人,又是如此溫文爾雅的男人,豆莢該有怎樣的爆裂?桌子底下用腳夾白萍小腿的調皮,樹叢中半遮半掩看白萍游泳的嬌羞,直到以身相許。
可是,林白萍還是放不下他的妻子,如煙也覺得他們畢竟是夫妻。於是當他回家看望妻子時,她懷著他的孩子當了尼姑。誰料白萍不願拆散邊仲膺和林芷華,而又愛上了芷華的朋友張疏敏。
命運弄人。柳如煙的孩子生下來就死了,棲身的廟也被一夥士兵搞毀。逃難途中,她被張疏敏的哥哥救起。疏敏怕如煙搶走白萍,把她嫁給了一個糟老頭。也許是唯恐多情累美人,白萍對如煙什麼也沒說。如煙決定殺了林白萍,結果——卻誤殺了張疏敏。
愛恨如煙,獄中她被他緊緊摟在懷裡......第二天笑著接受了死刑,臨死前唱起心愛的童謠:少年,少年,去遊盪;中年,中年,想掘藏;老年,老年,做和尚......
雨瑩不僅愛唱這支童謠,如煙對她姐夫說:“我要去做林太太了。”她學著說“我要去做周太太了”如煙在法庭上質問:“難道只有你們這些闊少爺富小姐有權去愛,就因為我窮,就無權去愛了?告訴你們!我既有火辣辣的愛,更有火辣辣的恨!”“難道只有你們這些健康的男女有權去愛,就因為我有殘疾,就無權去愛了?告訴你們!我既有火辣辣的愛,更有火辣辣的恨!”如煙穿著黑色旗袍,挽著白絲巾,甩著水袖唱苦情戲,從此雨瑩骨子裡也有了戲子的情味,自輕自賤,自憐自愛的情味——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著自己的淚。
劉雲若是30年代名噪一時的通俗小說家。與張恨水齊名,時稱“南張北劉”。其發表的第一篇作品為《春風回夢記》,其後又有《紅杏出牆記》、《情海歸帆》、《舊巷斜陽》等40餘部作品問世。其中尤以 《紅杏出牆記》最負盛名。《紅杏出牆記》以天津、北京兩城為背景,講述了幾個青年男女悲歡離合的故事。男主人公林白萍因撞見妻子芷華和好友邊仲膺的私情,傷心之下決定離開。芷華見丈夫離去,亦覺內疚,便拋下仲膺,去追尋白萍。然而趕到車站,發現白萍已經離去。故事的情節便由此展開。其間穿插若干男女的多角戀愛,而終以白萍和芷華的複合告終。
就《紅杏出牆記》而言,小說中的女子不僅有芷華、淑敏這樣受過新式教育的女性,也有龍珍、祁玲、柳如眉這類或出身於娼家、或為人小妾的女子,這些人物的言談、思想和作派都和傳統意義上的閨秀形象大相徑庭。就連出身於舊式家庭的小姐式蓮,也沒有傳統小說中閨閣女子的那種矯揉風氣。劉雲若的視角是平民化的,他所關注的是不同身份的人人性中一些共性的東西。比如芷華、龍珍和淑敏對於白萍,以及白萍、仲膺、式歐對於芷華,這些身份、地位迥然不同的人,在陷入愛情、為情所困時都回歸到人性的最質樸、最本原的面目,不論美、丑、賢、愚,都顯示出一種真淳的可愛。張恨水的小說,像《啼笑因緣》《金粉世家》等,往往以上層階級對貧寒女子的引誘以及貧寒女子對富貴榮華的貪戀,來作為小說衝突和悲劇的根源。社會貧富等級之間的壁壘貫穿著小說全篇。劉雲若的小說則有意泯滅這種等級之差。劉雲若筆下的人物,對於身份、地位是並不看重的,他們只是用情感說話,通過面臨情感問題時各自的思考、言行來表現自身的性格。他們所扮演的是情感角色,而不是社會角色,這和張恨水小說中的現實主義觀照迥然不同。像《紅杏出牆記》中愛慕白萍的龍珍,一開始見到芷華,尚且感到自卑,向芷華表明願意退居其次。後來發現芷華性格十分溫婉可親,並非兇惡的主婦一流,便逐漸和芷華親近起來。及至淑敏和白萍訂婚,她便為芷華覺得不平。在她看來,芷華才是白萍真正的妻子,他們二人的情分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拘泥於“正室”“側室”這種舊式的觀念,而是用情感來衡量婚姻關係了。又如式歐,一開始去見朋友給介紹的祁玲,被她的容貌和風儀所吸引。後來得知她是一位大戶人家逃出來的姨太太,便有些猶豫。但轉念又想這樣的美人實在是萬里挑一,即使是潛逃的姨太太又有何干,便又欣然應允了朋友為他們安排的約會。劉雲若的小說對人物的塑造超越了身份的界限,直接深入於心靈的洞察,將最不易捕捉和描寫的瞬息萬變的情感刻畫得淋漓盡致。也無怪鄭振鐸會評價劉雲若說“造詣之深,遠出張恨水之上”。
劉雲若的小說在價值取向上也是非常寬容的。張恨水的小說往往具有道德批判的色彩。對鳳喜的貪慕虛榮,以及金燕西的始亂終棄,都有著比較強烈的貶斥意味。而在劉雲若的小說中,我們幾乎看不到任何道德的批判,即使是違背道德的情感,在劉雲若這裡也得到了充分的寬容與諒解。就《紅杏出牆記》來說,儘管是以妻子對丈夫的不忠為開端,但作家對妻子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任何批評之意。並借白萍之口對芷華和仲膺做出了諒解。而芷華面臨白萍離家出走時的愧疚,也不是道德上的自責,而是感到自己在情感上一分為二,對不起丈夫。此後式歐向她表白之時,她首先想到的也不是自己作為一個有夫之婦不能如何如何,而是覺得自己的感情生活已經一團亂麻,不想再搞得更糟。情感的判斷在這裡取代了道德的判斷。至於芷華在失去白萍,白萍在失去芷華時,兩人都痛苦得死去活來,吐血不止,這又和魏晉名士的舉動暗合。頗有些“禮法豈為吾輩而設”的意味。大概在劉雲若看來,情感即是道德。內在的真淳的情感遠遠高於外在的虛飾的道德規範之上。
當然《紅杏出牆記》中也存在著一些瑕疵。前後情節時有矛盾之處,巧合的設置也顯得過於戲劇性,但瑕不掩瑜,這些缺點並不足以影響作品在藝術上的傑出成就。《紅杏出牆記》作為劉雲若的代表作品,它在文學史上的價值有待於進一步的發掘和評說。
《紅杏出牆記》,根據同名小說改編。
信徠息
出品公司:北京新陸地文化藝術中心 製片地區:內地 拍攝地點:江西省 導 演:劉毅然 編 劇:劉雲若 主 演:孫強,朱媛媛,果靜林,謝蘭,朱宏嘉 集 數:24 類 型:劇情 情感 上映時間:1997 製片人:鄒小提 在線播放平台:優酷 |
劉雲若(1903年-1950年)是20世紀30年代天津著名的社會言情小說家,原名兆熊,又名劉存有,字渭賢。小說中眾多文化形象的刻寫生動地包含了劉雲若對現世生活過於麻木平滑消沉懶惰的人生氣象不斷破壞人的生命力和鬥志的巨大憂怨以及對真切、柔媚的充滿生命力的“至性之人”的熱切嚮往之情。他同時為四五家報刊寫小說連載,不打草稿揮筆成章,情節各異互不相混,宛如反覆修鍊之作,且立等可取。寫作從不受時間地點所限,稿紙五花八門。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