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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營村
山東菏澤市鄆城縣下轄村
張徠營村位於縣城東部7公里處,鄆(城)兗(州)柏油路傍村南穿過。全自然村分為張一、張二、張三3個村民委員會。2005年共耕地6046畝(其中張一村委會2520畝,張二村委會1485畝,張三村委會2041畝)。2003年全村共有張、楊、劉、高等姓氏4233人(其中張一村委會1568人,張二村委會1306人,張三村委會1359人)。
據史料考證,南北朝、隋、唐、五代、宋、金分別於此設清澤、萬安、鄆州、鄆城、東平等郡、縣治所700餘年。唐武德七年(624年)此處同時為縣、州、府治所。街巷間遍布駐軍、官吏、居民、商賈、遊客,“儼然一都市也”。唐朝和北宋時,詩人李白、韓愈、高適,蘇軾、文天祥等都
遊覽過鄆城,並留下了許多著名詩篇。
宋靖康徠元年(1126年)金人南進,北宋滅亡。鄆城成為金地后,經濟衰落。據崇禎《鄆城縣誌》載:金朝大定六年(1166年),黃河決口,鄆東陷入汪洋,縣治由此處遷往現址。縣城被大水淹沒,縣治所遷往盤溝村。戰爭蹂躪的鄆城,傷痕纍纍,田地荒蕪,人煙稀少。南宋詩人文天祥來鄆,曾留有《自汶陽至鄆有感》詩作,哀嘆它的荒涼與冷漠。張營村曾出土磚、鐵片、鐵索八馬車等。經考均系宋朝燒制。今地上遺跡僅存舊縣寺遺址殘屋及其幾座明、清時代石碑。
舊縣寺位於村東北隅,舊時有房屋36間,閣樓1幢,為明朝隆慶年間修建。其碑文中說:“鄆城之地,蓋春秋之鄆田也。在禹貢則南徐之分,當成周則東魯之域。金以黃河淪沒徙於盤溝,而故址猶存焉。是地長河環繞於前,獨山巍峙於後,而金線嶺橫貫於其間者,殆數十里,蓋鄆中形勝之地也。”
水泊梁山軍師吳用的故里位於張營村東1公里車市村。該村歷史悠久,流傳著許多有關吳用的動人故事。他的品德文章在鄆城都堪稱名流。
時兗州知府是鄆城人,為官清正,但其故里家人卻仗勢霸道。據傳,村內一王姓老漢與他家田地為鄰,土地每年要都被知府家人犁去兩壟,幾年就被蠶食了半邊。王老漢敢怒不敢言。此事後被吳用知道,便寫了張狀紙,交代於王老漢。縣令接過狀紙一看,上寫:告欺天,不告冤。仔細問明緣由,很感為難。縣令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寫了張請柬,聲稱遇上疑案,恭請知府前來定奪。知府來到縣衙,王老漢口稱要告他死去的父親。知府忙問其故。王老漢說:俺和知府大人是地鄰,爹爹在世時別人的地邊也不踩,死了之後我把他葬在俺的地中間,可他不老老實實躺那兒,一個勁往知府大人的地邊挪,一年挪兩壟,今年已將墳頭挪到了地邊上,再過幾年,就挪到知府大人地里了。這可是強佔別人土地的大罪啊。所以,我請大人判他重回原地。知府—聽,明白了其中緣由,道:“回去把你爹圈到地中間,地不夠就往我家地里湊,栽幾根石柱子,他以後再也無法挪動了。”在吳用的安排下,知府既不失體面,王老漢又要回了自己的土地。
吳用父親是鄆城有名的才子,琴棋書畫、四書五經皆通。吳用前往汴京趕考,文章得到考官稱讚,欲點他為新科狀元。奸臣蔡京想,吳用不曾到蔡府參拜送禮,如點吳用為狀元,日後定然不對自己唯命是從。第二天早朝,蔡京奏道:“吳用文章雖好,但名字太不吉利,若欽點他為狀元,天下人聽說狀元竟是‘無用’,豈不惹天下人笑話?”皇上一聽,言之有理,決不能點無用之人。於是第二名蔡京的外甥自然成了狀元。吳用則名落孫山。
吳用科場失利后,迷上了周易和武術,把功名拋在了腦後。后在父親催逼之下,來京城再次開考。行至單州時,烈日當空,天氣悶熱。吳用知道午時前後必然有雨。見前面曬著一場黃澄澄的麥子,旁邊老漢坐正在樹下閉目養神。吳用上前叫醒老漢,勸他快把麥子收起。老漢捻須笑道:“不妨,不妨,大雨雖有,但下不到俺場里。”正說話間,東南風驟起,烏雲突至,忽聽一聲炸雷,大雨傾盆而下。奇怪的是,場內竟滴雨未落,只是一陣狂風而已。吳用納頭便拜。老漢見他為人厚道,料他能成大事,便收為徒弟。自此吳用苦鑽易經和用兵之術,被其父逐出家門,投靠了東溪村的舅父,在那裡教書,與東溪村的保正晁蓋結成至交,上梁山后成為軍師,人稱“智多星”。
改革開放后民營經濟發展較快,2005年,全村有百貨樓1處,雜貨經銷部11家,麵粉加工5處,預製廠1處,棉花加工廠10處,機電維修部4處,車輛維修鋪5處,電氣焊加工維修4處;另有各種麵食業及農副產品商販約50家店鋪;油泵油嘴廠等多處,化纖、農用簿膜生產廠多處,年產值均數百萬元。1975年起成立集市,十天4個集,日貿易額萬元。2002年全村經濟總收入684萬元,是建國前的10倍,其中農業收入300萬元,畜牧業收入50萬元,林果收入10萬元,其它收入324萬元(包括外出打工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