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朋克

數字朋克

Cyberpunk是一種形容科幻小說未來世界地域的詞,往往把重點放在社會譽為“高科技下但非高文明社會的生活”超現實的先進技術和科學成果,如信息技術和控制論,具有一定程度的破壞或徹底改變目前正常社會秩序。

歷史起源


“數字朋克”一詞最早出現在布魯斯貝斯克1983年11月發表於科幻雜誌《Amazing》上的短篇小說《Cyberpunk》。直到1984年12月30日,《阿西莫夫科幻小說雜誌》的編輯加德納?多佐伊斯在《華盛頓郵報》上發表了回顧性的文章《新的熱點作家》,才將這一類作品稱為“Cyberpunk”。一般認為,Cyberpunk一詞由表示“控制論(Cybernetics)”的Cyber與表示搖滾樂流派的Punk組合而成。這個詞覆蓋的範圍不僅在於計算機領域,還包括控制論、資訊理論和生物工程等,統稱為數字朋克。黑客帝國就是典型數字朋克的代表。

風格氣質


龐克領域的主要代表人物包括威廉·吉布森,尼爾·斯蒂芬森,布魯斯·斯特靈,布魯斯·貝思克,帕特·卡迪根,魯迪·魯克,約翰·雪利和菲利普·K·迪克(電影銀翼殺手原著作者)。
Blade Runner可以被看作是cyberpunk風格和主題的典型例子。視頻遊戲,棋盤遊戲和桌面角色扮演遊戲,如Cyberpunk2020和Shadowrun,經常會出現受網路影視作品和電影嚴重影響的故事情節。從20世紀90年代初開始,時尚和音樂的一些趨勢也被稱為網路垃圾。朋克也在突出特點動畫和漫畫:晃,銃夢,攻殼機動隊,星際牛仔,玲音,Dennou線圈,Ergo代理和心理通行證是最顯著的。

存在領域


在數字朋克作家看來,總存在一個系統在統治民眾的生活,這種系統總是依靠某種特定的技術來實現統治,如通過洗腦、假肢、克隆、遺傳工程等方式,這種技術會擴展人機合體。人成為機器的一部分,這便是Cyber的含義。在任何文化體系中,總有一些人生活在社會邊緣。如罪犯、流浪漢、夢想家或只是單純尋求興趣愛好的人。數字朋克作品關注這些人,通常顯示他們是如何把系統的那種統治技術變成他們自己的工具,這便是Punk的含義。這提醒我們,在關注數字朋克中計算機/網路的內容時,不能忘記這些作品中具有“Punk”精神的一面。這不是計算機領域的英雄史詩,這是平民的、個人主義的、玩世不恭的個人體驗。
音樂
一些音樂家和行為由於其美學風格和音樂內容而被歸類為電腦撲克。通常處理對未來的反烏托邦願景或生物力學主題,一些比其他主義更適合於類別。音樂已被列為電腦撲克的樂隊包括Psydoll,前線裝配,時鐘DVA和Sigue Sigue Sputnik。有些音樂家通常不會與cyberpunk相關聯,有時被鼓勵創建概念專輯探索這樣的主題。諸如加里·努曼的複製品,快樂原則和電訊等專輯受到PhilipK.Dick的作品的大力啟發。Kraftwerk的““人機與計算機世界”相冊既探索了人類依賴技術的主題。Nine Inch Nails的概念專輯Year Zero也適用於此類別。比利偶像的Cyberpunk在創作中大量湧現了網路文學和網路反對文化。在外面,大衛·鮑伊(David Bowie)提出的一個電子垃圾敘事助理概念專輯,被評論家在1995年被釋放時被熱烈的滿足。許多音樂家也從特定的網路垃圾作品或作者,包括聲波青年,
蒸氣波和合成波也受到網路垃圾的影響。前者被解釋為反猶太主義對資本主義的批判,而後者則是對網路垃圾起源的懷舊復興。
此外,很多的dubstep生產,如機器俠和Ghosthack,在他們的作品龐克主題已經找到了靈感。
社會與反傳統文化
幾個亞文化受到網路垃圾小說的啟發。這些包括20世紀80年代後期和90年代初期的網路反恐文化。Cyberdelic,其信徒稱自己為“網路傳播者”,試圖將迷幻藝術與毒品運動與網路文化技術相融合。早期的信徒包括Timothy Leary,Mark Frauenfelder和RU Sirius。隨著2000年網路泡沫的爆發,運動大幅度消退。
Cybergoth是一個時尚和舞蹈亞文化,它吸引了來自網路垃圾小說以及狂歡和哥特式亞文化的靈感。另外,近年來出現了一個獨特的cyberpunk時尚風格,反映了cybergoth的震撼和影響,並從城市街頭時尚,“啟示錄”,功能服裝,高科技運動服,戰術制服和多功能的靈感。這種風格以“科技穿戴”,“哥特忍者”或“技術忍者”為名。這種時尚的重要設計師是ACRONYM,Demobaza,Boris Bidjan Saberi,
九龍城寨在香港(1994年拆除)經常被引用為模型龐克/反烏托邦的貧民窟為,在由城市的政治,物理和經濟孤立連結時給予其生活條件差使得許多在學術界是著迷於其產卵的聰明才智。

發展現狀


數字朋克風格作品
數字朋克風格作品
當然,對“數字朋克”名詞也有其他解釋,比如著名新浪潮作家諾曼?斯賓那德就認為,這個辭彙可以是一個雙關語,既可以理解為屬於神經系統的魔術師。這是一種當代的魔術師,他的奇迹來源於將神經系統直接與電腦的神經系統相互連接,這樣的連接將獲得比撒滿教士的法術和毒品的迷幻狀態更加驚人的感受。這個名詞的變體在某種意義上還可以解釋成新的羅曼司體驗者。電腦朋克是新的、直達的高技術浪漫主義。
在今天,數字朋克不僅僅是科幻小說的一個流派,同時也指代一種生活哲學、亞文化、某些計算機用戶。有人認為,作為科幻小說發展的一個時期,“數字朋克”運動已經結束,但其影響將一直延續下去。“數字朋克”的概念已經在不同範圍內得到了擴展,它既是一個科幻小說的運動、流派,又指某一類具有超凡見解的電腦技師,這些電腦專家才能出眾,具有古怪而特殊的思維方式。“數字朋克”還可以是一種亞文化的群落。據國外報刊報導,這樣的群落已經有許多成員,出版有自己的刊物。他們通過電腦網路通訊(E-Mail)進行聯繫,探討多媒體技術、控制空間、虛擬現實、數據高速公路以及數字化的毒品等許多高技術的問題。
尤其是我們今天全面進入了網際網路時代,數字朋克文化不但沒有消失,反而進一步繁榮,只不過,這一次,數字朋克文化情悄悄地來到我們身邊,包圍著文化的生活。

背景


勞侖斯·普爾森曾嘗試定義賽博朋克文學運動的內涵和社會思潮:
經典的賽博朋克角色是邊緣且性格疏遠的獨行者。他們生活在社會群體的邊緣,一個瀰漫反烏托邦氛圍的未來:日常生活受到急劇改變的科技影響,普及的計算機化信息籠罩全球,以及侵入性的人體改造。
——勞侖斯·普爾森
賽博朋克的情節通常以人工智慧、黑客和巨型企業有關的衝突為主軸。場景傾向設在地球上不遠的未來,不同於艾薩克·阿西莫夫的《基地》系列或是法蘭克·赫伯特的《沙丘》中的遙遠未來設定或是星系級視野。設定通常是后工業的反烏托邦,側重在文明的動蕩和科技被原發明者從未預期的方式所使用(“街道會為自己找到用途”)。許多這類作品的氛圍與黑色電影相呼應,書面作品通常使用偵探小說的技巧。有些評論認為賽博朋克從文學運動轉為科幻小說的樣板是因為寫作者的數量有限,風格本身往更廣泛的文化形態過渡也是原因。

起源


初期主要倡導者包括威廉·吉布森、尼爾·斯蒂芬森、布魯斯·斯特林、布魯斯·伯特克、帕特·卡蒂甘、魯迪·拉克、約翰·雪莉和菲利普·狄克。其中菲利普·狄克所著作的《仿生人會夢見電子羊嗎?》最受注目,小說亦被改編成1982年電影《銀翼殺手》,可以被看作是賽博朋克風格和主題的典型例子。
賽博朋克很大部分是源自1960至1970年代的新浪潮科幻運動。當時的菲利普·狄克、羅傑·澤拉茲尼、J·G·巴拉德、菲利普·荷塞·法默和哈蘭·艾里森等作者迴避了早期科幻小說的烏托邦傾向,嘗試描繪用藥文化、科技以及性革命所帶來的衝擊。1984年威廉·吉布森發表的代表性處女作《神經漫遊者》,吸取了朋克文化和早期的黑客文化,確認了賽博朋克的作為一門科幻類別的地位。其他同樣具有影響力的作者包含了布魯斯·斯特林和魯迪·魯克。日本的賽博朋克作品始於1982年大友克洋的系列漫畫《阿基拉》,其後1988年改編成的動畫電影《阿基拉》並使得這門科幻類別普及開來。

風格


總的來講,賽博朋克的風格主線,就是反應出科技高度發展的人類文明,與脆弱渺小的人類個體之間的強烈反差,同時外界與內在,鋼鐵與肉體,過去與未來,現實與虛幻等矛盾在其中交織。看似對立,宿命卻連結在一起。賽博朋克作者試圖從偵探小說、黑色電影和後現代主義中汲取元素,描繪20世紀最後20年數碼化社會不為人知的一面。賽博朋克的反烏托邦世界,被認為是20世紀中葉大部分人所設想的烏托邦未來的對立面。
布魯斯·斯特林這樣總結賽博朋克的特質:“待人如待鼠,所有對鼠的措施都可以同等地施加給人。閉上眼拒絕思考並不能使這個慘不忍睹的畫面消失。這就是賽博朋克。”
賽博朋克文學有著強烈的反烏托邦和悲觀主義色彩。他們通常將視角放在未來科技高度發達的大時代下底層小人物上,描寫太平盛世表象下社會的腐朽與人性的墮落,對未來做出悲觀的預言。但也是在這陰暗的角落將會誕生懷有希望的英雄。在賽博朋克文學中,大多故事發生在網路上、數碼空間中。現實和虛擬現實之間的界線很模糊。此流派經常使用人腦和電腦的直接連接。
賽博朋克經常以隱喻義出現,反映了人們對於大公司企業、政府腐敗及社會疏離現象的擔憂。一些賽博朋克作家試圖通過他們的作品,警示人類社會依照如今的趨勢將來可能的樣子。因此,賽博朋克作品寫作的目的是號召人們來改變社會。
通常以驕傲,目空一切的態度看待在城市中犄角旮旯生存的過街老鼠為展開。

常見元素


黑客
賽博空間(Cyberspace)
虛擬現實
人工智慧
控制論與電腦生化
都市擴張與貧民窟
大型企業
基因工程
毒品和生化
恐怖主義(特別是計算機恐怖)
霓虹燈
立體城市(非山城類落差大的城市)
紅藍色調
反差(例如先進與落後並存)
科技頂尖
生物學發達(在賽博朋克里大部分人都裝有義肢,屬於改造人,亦稱半機器人。身體的哪裡壞了,就換掉哪裡)

作品


菲利普·迪克(1928.12.16—1982.3.2)的作品成為了賽博朋克類型作品的前身。
“我所關心的主要問題是:何謂真實?我甚至質疑這個宇宙,我想知道是否它是真實的,我想知道是否我們都是真實的!”迪克常將筆下人物放進虛構的世界,一個被他質疑其構建和制度的世界。這些故事看似荒謬的幻想,角色們發現他們每天生活的世界是個假像,產生自外部的實質世界。所有他的著作都建立在“沒有一個單獨、客觀存在的真實”這個基本假設。
菲利普·迪克筆下是一個衰敗的世界,是文明的深深沒落,是科技的重重淪陷。狄克生前沒有得到世人認可,但在他死後,他的書不停地再版。他被驚呼為我們時代的偉大作家和前衛作家,也可能是最讓人吃驚和震撼的作家。有人用他的名字設立了科幻獎。他的小說頻頻被翻拍成電影,除了科幻片史上有名的《銀翼殺手》,還有《少數派報告》《全面回憶》《記憶裂痕》《強殖入侵》等。
威廉·吉布森(William Gibson)的“蔓生三部曲”
威廉·吉布森由於他的小說《神經漫遊者》(1984年)而通常被人們與賽博朋克聯繫起來。他注重風格、角色成長以及傳統科幻小說的氛圍,神經浪遊者曾被授予雨果獎星雲獎。根據術語檔案(Jargon File),吉布森對計算機和當今黑客文化認識不深,使他對計算機和黑客在將來的角色有著特別的推測,而這種看法對黑客們來說天真得令人憤怒,卻又令他們感到非常刺激。
其他著名的賽博朋克作家包括布魯斯·斯特令(Bruce Sterling)、魯迪·魯克(Rudy Rucker)、帕特·卡蒂甘(Pat Cadigan)、傑夫·努恩(Jeff Noon)以及尼爾·斯蒂芬森(Neal Stephenson)。值得一提的是斯蒂芬森,他被認為是后賽博朋克(postcyberpunk)的代表,儘管大多數人認為這個區分很沒必要。
雷蒙德·錢德勒(Raymond Chandler)因他荒涼的筆觸、憤世嫉俗的世界觀和殘斷的文字,強烈地影響了此流派的作者。賽博朋克的世界是一個反烏托邦的、黑色電影(film noir)的絕望世界。菲利普·迪克(Philip K. Dick)對此流派也有很大影響。他的作品主題包括社會荒頹、人工智慧、偏執狂以及現實及某種虛擬現實間模糊的界限。
弗諾·文奇,作為賽博朋克流派中活躍的作家,弗諾·文奇擁有極高的聲譽,在硬科幻小說寫作方面很有一手。他的小說邏輯嚴密,情節緊湊,展示出科技的奇妙之處,尤以細節的締造和令人驚嘆的預見力著稱。大量細緻又經得起推敲的描述讓虛構出的“異世界”及生活其中的種族幾可亂真。和他本身的科學素養大有關係,弗諾·文奇本身就是數學家和計算機專家。1981年的《真名實姓》使他聲名大噪,1992年的《深淵上的火》獲得雨果獎,2000年又以該書前傳《天淵》擊敗《哈利波特與阿茲卡班的囚徒》,再獲雨果獎。
後期的賽博朋克的電影有雷德利·斯科特1982年所執導的電影《銀翼殺手》,是幾部菲利普·狄克的著作所改編的電影之一;《捍衛機密》(1995年)和《新玫瑰旅館》(1998年)。兩部電影基於威廉·吉布森的短篇故事,然而票房和評價方面皆不理想;《黑客帝國》系列(1999年-2003年)則是少數非常成功的賽博朋克電影。近期加入此類別的電影製作包含了原本1982年電影的續作《銀翼殺手2049》(2017年)、《升級》(2017年)、改編自1990年代日本漫畫《銃夢》的《阿麗塔:戰鬥天使》(2019年),以及2018年Netflix的影集《副本》。
電子遊戲、桌面遊戲和桌上角色扮演遊戲,例如賽博朋克2077和暗影狂奔,其故事情節經常受賽博朋克文學和電影強烈的影響。90年代初開始,一些時尚和音樂的趨勢也被稱為賽博朋克。賽博朋克也在日本動畫和日本漫畫中佔據重要位置:《亞基拉》《銃夢》《攻殼機動隊》《玲音》《計算機線圈》《死亡代理人》《BLAME!》《心理測量者》《蘋果核戰記》等作品在當中是最為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