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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通史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中徠國通史》是2013年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呂思勉。
呂著《中國通史》分上下兩篇,五十四章節,內容包括婚姻、中國民族的由來、中國史的年代、夏殷西周的事迹、春秋戰國的競爭和秦國的統一、古代對於異族的同化、秦漢間封建政體的反動等。《呂著中國通史》僅供相關學者參考閱讀。
徠《中國通史》完成於一九三九年,分上、下兩冊,上冊十八章,分門別類地敘述中國社會經濟制度、政治制度和文化學術的發展情況,內容包括婚姻、族制、政體、階級、財產、官制、選舉、賦稅、兵制、刑法、實業、貨幣、衣食、住行、教育、語文、學術、宗教等十八類;下冊三十六章,按時間順序敘述中國政治的變革。《中國通史》上冊於一九四零年三月由上海開明書店出版,由於當時出版條件的艱難,下冊拖延到一九四四年九月出版。至一九四八年,上冊重印到第七版,下冊重印到第六版。一九九二年八月,《中國通史》由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以《呂著中國通史》為書名新版印行,文字上有不少刪改。一九九七年三月,《中國通史》亦以《呂著中國通史》之名收入中國經濟出版社“企業萬有文庫.文化科學卷”。二○○五年十二月,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呂著中國通史》第二版,刪改處大都按原貌恢復。二○○八年三月,新世界出版社將書名改為《中國文化史(插圖珍藏本)》出版。二○○八年四月,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以《呂著中國通史》為名收入“館藏拂塵”叢書。同時,又有海潮出版社改書名為《呂思勉中國文化史(插圖珍藏版)》,收入“國學大講堂”叢書,編者增添了二級目錄,並有較多的刪節。
自序 | 緒論 | 上編中國文化史 | 第一章婚姻 |
第二章族制 | 第三章政體 | 第四章階級 | 第五章財產 |
第六章官制 | 第七章選舉 | 第八章賦稅 | 第九章兵制 |
第十章刑法 | 第十一章實業 | 第十二章貨幣 | 第十三章衣食 |
第十四章住行 | 第十五章教育 | 第十六章語文 | 第十七章學術 |
第十八章宗教 | 下編中國政治史 | 第十九章中國民族的由來 | 第二十章中國史的年代 |
第二十一章古代的開化 | 第二十二章夏殷西周的事迹 | 第二十三章春秋戰國的競爭和秦國的統一 | 第二十四章古代對於異族的同化 |
第二十五章古代社會的綜述 | 第二十六章秦朝治天下的政策 | 第二十七章秦漢間封建政體的反動 | 第二十八章漢武帝的內政外交 |
第二十九章前漢的衰亡 | 第三十章新室的興亡 | 第三十一章後漢的盛衰 | 第三十二章後漢的分裂和三國 |
第三十三章晉初的形勢 | 第三十四章五胡之亂(上) | 第三十五章五胡之亂(下) | 第三十六章南北朝的始末 |
第三十七章南北朝隋唐間塞外的形勢 | 第三十八章隋朝和唐朝的盛世 | 第三十九章唐朝的中衰 | 第四十章唐朝的衰亡和沙陀的侵入 |
第四十一章五代十國的興亡和契丹的侵人 | 第四十二章唐宋時代中國文化的轉變 | 第四十三章北宋的積弱 | 第四十四章南宋恢復的無成 |
第四十五章蒙古大帝國的盛衰 | 第四十六章漢族的光復事業 | 第四十七章明朝的盛衰 | 第四十八章明清的興亡 |
第四十九章清代的盛衰 | 第五十章中西初期的交涉 | 第五十一章漢族的光復運動 | 第五十二章清朝的衰亂 |
第五十三章清朝的覆亡 | 第五十四章革命途中的中國 |
嚴耕望稱呂思勉的治史是“通貫各時代,周贍各領域”,這也是《白話本國史》的主要特色。《白話本國史》上起遠古時代,下至作者寫作之年(1922),是一本名副其實的中國通史。在20世紀的史學界,憑個人力量獨立完成,囊括了古代、近代和現代三大時段的中國全通史,迄今,惟此一部。書中的歷史分期很能體現呂思勉的歷史通感。作者將中國歷史分為五個階段:周以前為上古史,秦朝統一到唐朝全盛為中古史,從唐朝安史之亂至南宋為近古史,元朝至清朝中葉為近世史,西力東漸以後為最近世史。這一歷史分期,來自於作者對中國歷史演變脈絡的通貫考察。作者認為:春秋戰國時代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個大變遷時代,“是三代以前和秦漢以後社會的一個大界限”。而秦漢以後,中國歷史便呈現出一個公例:承平數十百年,就要釀成大亂,大亂過後,可以平定數十百年,往後又是如此重演。到明末清初,思想界才起了一個根本上的變動——即對向來的社會組織產生了根本的懷疑。然而,閉關時代,無外情可資比較,因懷疑向來的社會組織而萌生的改革,仍“只得求之於古”。這種情況直到西力東漸、清代海禁打開才發生變化,所以西力東漸是傳統社會與現代歷史的一大界限。作者認為,就政治形勢和民族關係而論,漢唐的歷史和宋元明清的歷史有很大不同,所以唐中期安史之亂可以作為中古史和近古史的一大界限。這種從史實出發、突出歷史發展進程中的大關節的歷史分期,是當時中國史研究中的創新性見解,對以後的通史研究和通史教學產生了重大的影響。在中國史研究上卓有建樹的史學家楊寬、唐長孺、黃永年等,在年青時都因受《白話本國史》的啟發而走上治學道路。
20世紀前期的史學界主流,是提倡做“窄而深”的專題研究,這一觀念的極端表現,就是反對通史編撰和通史教學(陳寅恪也曾一度反對雷海宗在清華開設通史課程)。先做專題、斷代的研究,然後才有通史的編撰,這也是今日大多數歷史學者所贊同的看法。但是,這一看法也極易忽視問題的複雜性:一部事實陳述的真實性含量極高的通史著作,未必一定比另一部含量稍低的通史著作,在整體上具有更高的真實性。這便是現代歷史哲學研究中的一個難題:假使歷史整體之“真”不能從個別、局部之“真”的連接、集合中得以實現,那麼,構建歷史整體之“真”的條件是什麼呢?顯然,除了需要有大量的個別史實的“真”之外,還有史實的選擇、史實的組合、歷史整體的構建、敘事情節的設計等,都是不可或缺的條件,而對歷史主要脈絡及大關節目的正確把握,仍是通史著作成功與否的關鍵所在,這也是呂思勉通史著作的學術生命較為長遠的一個原因。
提倡新史料、乃至稀缺史料的發現和運用,也是那一時期史學研究的一個特徵,故有使用新材料、研究新問題、“得預”學術新潮流之說。但其極端,則有所謂“史料的盡量擴充與不看二十四史”之詭論現象的產生(羅志田語)。平心而論,除了史前、上古的歷史之外,以“二十四史”為代表的傳統典籍,仍是治中國史的原料大宗。這是因史料留存的客觀狀況所限,非出於任何人的主觀好惡。所以,從閱讀傳統典籍入手的治學路數,仍不失為史學研究的“康庄大道”。呂思勉的治學是從系統閱讀傳統典籍入手的,寫札記,作考證,數十年如一日,他先後把二十四史反覆閱讀了好幾遍,再參考其他史書以及經、子、集部文獻,將輯錄的史料加以排比考訂、綜合分析,一生所寫札記總數達100多萬字。他特別推崇顧炎武的《日知錄》、王鳴盛的《十七史商榷》、趙翼的《廿二史札記》等著作,不為考證而考證,專關心“古今風會之遞變”。這種以札記為基礎,再作歸納分析和融會貫通的通史著述,自與那種“剪刀加漿糊”的通史著述大不相同,內中包含著許多作者獨特的創見。比如,說“湯用兵的形勢,實在和周初相同”,不僅商周用兵形勢相同,後來秦的用兵亦如此(這是就地形地勢來論秦統一的便利,與時下論大一統的地理環境,形式相似,旨趣大異)。又說宋與北周用兵的差異,一是先南后北,一是先北后南。宋的用兵之所以先南后北,是取其先易后難,本也無可非議,但歷史的機會也由此一縱即逝,結果對北面始終處於劣勢。論者都說呂思勉的治學路數與當年學界主流有所不同,更具有本土化的特徵。其實,從札記的寫作,再進而做融會貫通的研究,與西方治學的專題研究,實在是“異曲同工”、“殊途同歸”。讀他的通史著作,其體制規模,實與梁啟超所倡的“新史學”的理想模式最為吻合。所以史學家顧頡剛稱呂思勉通史著作“以豐富的史識與流暢的筆調來寫通史,方為通史寫作開了一個新的紀元”。
呂思勉是史學界公認的舊籍讀得最多的一位學者,譚其驤稱他“以史學名家而兼通經、子、集三部”,二十四史通讀數遍,為學界同人傳為美談。他的國學基礎深厚,但治史的意趣卻不保守。《白話本國史》滲透著作者用新方法、新思想來整理舊國故的精神。正如王家范所說:“先生於著作中常透出一些精彩議論,知道他實得益於對社會學、人類學等新知識的吸收,社會經濟、社會組織、社會生活都進入了他的中國通史,實為中國社會史研究的先驅。”
《白話本國史》全名《自修適用白話本國史》,它雖是一部學術專著,但作者預設的讀者對象卻是青年學生。呂思勉是一位自學成才的歷史學家,他說自己“少年時,因沒有名師指導,精力、時間浪費甚多,因未得門徑,繞掉的圈兒也屬不少”。為此,他寫了一部“自修適用”的歷史入門書。所謂“門徑之門徑,階梯之階梯”。為了便於自學,書中除了詳細註明材料來源和參考書目外,還記注了許多必要的文史知識。如,引用《山海經》的材料,作者特地註明“言海內者,明海內復有昆崙山”的“海”,同“夷蠻戎狄,謂之四海”的“海”是一個意思,不能理解為海洋的“海”。說到史料中的“山”,作者特地註明,古人所謂的山,包括的範圍很廣,大體相當於我們所說的山脈,而不是像今天那樣,僅指一山一嶺。這許多涉及歷史、地理、語法、訓詁、辯偽等方面的知識,往往都是工具書里查不到的,但對於正確理解材料是很重要的。這種著述方式,值得現在編寫歷史教材的學者借鑒。
呂思勉(1884—1957),中國近代著名史學家,字誠之,江蘇武進人。曾任上海光華大學教授、歷史系主任。新中國成立后,任華東師範大學教授。呂先生一生致力於中國古代史研究,1923年出版《白話本國史》四冊,是較早的一部有系統的中國通史,對當時史學界很有影響,后又著成《呂著中國通史》兩冊。晚年從事斷代史研究,先後出版有《先秦史》、《秦漢史》、《魏晉南北朝史》、《隋唐五代史》等著作,還著有《中國民族史》、《史通評》等書。
呂先生一生治學嚴謹,勤於著述,其對中國文化史的研究,在當時得風氣之先,《呂先生中國通史》堪稱他在這方面的代表作。此書由開明書店於1940年出版上冊,1945年出版下冊。出版深受學術界和廣大讀者的歡迎,曾數次重印。可惜當時正值多事之秋,此書的作用和影響很快被獨裁、內戰和飢餓所掩蓋,以致絕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