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勵武
軍人
大事件
1904
出生
1904年出生於華縣廟前村。
1923
創辦刊物,宣傳國民革命思想
1923年,與王汝任等人創辦報紙《明天》、《鳴籟》等刊物,宣傳國民革命思想。
1932
任參謀主任
1932年夏,調任第18軍(軍長陳誠)第11師(師長羅卓英)第31旅(旅長肖乾、黃埔一期)參謀主任。
1933-01
參加對中央蘇區的第四次“圍剿”
1933年1月,參加對中央蘇區的第四次“圍剿”。
1938-02-12
任師長
1938年2月12日,馬勵武調升第91軍(軍長郜子舉)第166師師長
1944-04
參加豫中會戰
1944年4月,參加豫中會戰。
1947-01
被俘
1947年1月,魯南戰役,整編26師、51師和第1快速縱隊被殲,馬勵武和周毓英兩個師長被俘。”此後,馬勵武一直被作為戰犯關押。開始時,馬勵武對於被打敗根本不服氣,並對改造心懷不滿。
1963
逝世
1963年逝世於獄中。
1919年至1923年為咸林中學第一學級學生
1923年,與王汝任等人創辦報紙《明天》、《鳴籟》等刊物,宣傳國民革命思想。
1924年初,由于右任(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兼上海大學校長)保薦,與王汝任一起考入黃埔軍校一期,分在第2隊,所填家庭通訊處為“華縣西關至興魁號轉”。11月30日畢業,分至軍校教導第1團(團長何應欽)見習。
此後,參加兩次東征、北伐,歷任排長、連長、營長。
1928年6月,全國基本統一。7月25日,第1集團軍(總司令蔣介石)開始縮編,調任海陸空軍總司令部(總司令蔣介石)中校侍從副官。
1929年3月,參加蔣桂戰爭。10月,參加蔣馮戰爭。
1930年5月,參加中原大戰。12月,調任由教導第2師(師長張治中)改編的第4師(師長徐庭瑤)第11旅(旅長關麟征、黃埔一期)中校團附。
1931年7月,參加對山東巨匪劉桂堂的圍殲,在河北大名將其主力殲滅。據12月20日出版的第2卷第3期《黃埔月刊》“本校要聞日誌”一文所記,11月20日,“本校畢業學生馬勵武等105名,前因特殊情形未領畢業文憑,呈請補發。奉校部批回,除羅盛元(黃埔二期)一名准補發畢業文憑外,余准結業證書。”
1932年夏,調任第18軍(軍長陳誠)第11師(師長羅卓英)第31旅(旅長肖乾、黃埔一期)參謀主任。此時,第11師副師長為陳時驥,參謀長為葉佩高,第32旅旅長為黃維(黃埔一期);第31旅所轄第61、62、63團團長為胡啟儒(黃埔二期)、方靖(潮州軍分校二期)、宋瑞珂(黃埔三期),第32旅所轄第64、65、66團團長為孫嘉傅(黃埔三期)、莫與碩(黃埔二期)、李宴芳(黃埔三期)。10月,陳明驥調升第59師師長,所遺第11師副師長由肖乾接任,肖乾所遺第31旅旅長由莫與碩接任,莫與碩所遺第65團團長由陳希平(黃埔三期)接任;方靖調升第59師(師長陳時驥)第177旅旅長,所遺第62團團長由曾孝純(黃埔三期)接任;胡啟儒升任第31旅副旅長,所遺第61團團長由王嚴(黃埔三期)接任。
1933年1月,參加對中央蘇區的第四次“圍剿”。2月12日,羅卓英調升第5軍軍長,所遺第11師師長由肖乾接任,肖乾所遺第11師副師長由馬師恭(黃埔一期)接任。3月21日,第11師與紅1軍團(總指揮林彪、黃埔四期)大戰於江西省宜黃縣東陂鎮黃柏嶺草苔崗,損失慘重:肖乾、黃維、莫與碩均負傷,第62團團長曾孝純、第64團團長孫嘉傅陣亡,第66團團長李宴芳負傷后畏罪潛逃。第11師此戰失利,並導致第四次“圍剿”以失敗而告終。4月,肖乾赴後方養傷,所遺第11師師長由羅卓英兼代;黃維調任第21師(師長梁立柱)政訓處處長,所遺第32旅旅長由杜從戎(黃埔一期)接任;馬勵武任第62團團長。5月1日,第11師隸屬於贛粵閩湘鄂“剿匪”北路軍(總司令顧祝同)第3路軍(總指揮陳誠)第5縱隊(指揮官羅卓英)。據宋瑞珂在《陳誠及其軍事集團的興起和沒落》一文中說,“當時謠傳何應欽、熊式輝想趁此失敗機會,撤銷18軍幾個師的番號,以削弱陳誠的軍事實力。陳誠為表示11師尚有戰鬥力,使何、熊無隙可乘,所以他准肖乾赴後方養傷,而派羅卓英(第5軍軍長)兼代11師師長;用馬勵武為62團團長,升楊組征(黃埔三期)為64團團長;把66團殘部編成一個營,撥歸65團建制;把被俘放回來的士兵編成特務團,后改為66團,胡璉(黃埔四期)任團長。”7月,奉派入軍事委員會廬山軍官團受訓。據宋瑞珂在《第五次圍攻中國民黨北路軍的活動》一文中說,“廬山軍官訓練團轄三個營。第一期第1營營長是原90師副師長陳志馨,第2營營長是原14師旅長李樹森(黃埔一期),第3營營長是原98師副師長傅仲芳。我參加第一期調訓,任2營6連連長。第二期擔任營長的有原11師旅長黃維,原43師旅長孔令恂,連長有原11師團長馬勵武、楊組征等人。第三期情況不詳。訓練團共辦了三期,每期兩周,9月間結束。”8月,為了便于山地作戰,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南昌行營(委員長蔣介石兼)將部分駐贛部隊編製加以調整,原來的一個師分為兩個師,各轄三個團,廢除旅一級。第11師擴編為第11、67師,分別由肖乾、傅仲芳任師長:第11師下轄三個團,分別由王嚴、馬勵武、胡璉任第61、62、63團團長;第67師下轄三個團,分別由楊組征、陳希平(黃埔三期)、宋瑞珂任第400、401、402團團長。此後,又參加對中央蘇區的第五次“圍剿”。11月22日,“福建事變”發生,隨部入閩討伐。
1934年1月,調任贛粵閩鄂“剿匪”北路軍(總司令顧祝同)第3路軍(總指揮陳誠)第10縱隊(指揮官湯恩伯)第4師(代師長冷欣、黃埔一期)第10旅(旅長王萬齡、黃埔一期)副旅長,所遺第62團團長由靳力三(黃埔四期)接任。據宋瑞珂說,“1934年1月,陳誠傳蔣介石命令,98師(師長夏楚中、黃埔一期)旅長彭善(黃埔一期)升副師長,遺缺由吳繼光(黃埔二期)繼任;11師團長馬勵武調回第4師,遺缺由靳力三升充;67師402團團長宋瑞珂調總部特務團少將團長,遺缺由朱鼎卿繼任;94師(師長李樹森)團長李精一(黃埔二期)調99師(師長郭思演)副旅長。”此時,第4師副師長為冷欣,參謀長為萬建藩,所轄第12旅旅長為劉進(黃埔一期);第10旅所轄第19、20團團長為倪祖耀(黃埔三期)、張本禹(黃埔三期),第12旅所轄第23、24團團長為石覺(黃埔二期)、王廷柱(黃埔一期)。4月,冷欣調任贛粵閩湘鄂“剿匪”北路軍第3路軍第10縱隊參謀長,所遺第4師師長由湯恩伯兼任,所遺第4師副師長由王萬齡兼任。此後,繼續參加對中央蘇區的第五次“圍剿”。7月,王萬齡不再兼任第10旅旅長,遺缺由馬勵武接任;9月8日,劉進調升第89師(師長王仲廉、黃埔一期)副師長,所遺第12旅旅長由劉佳炎(黃埔一期)接任;王廷柱入中央軍校高教班第三期(主任徐權)學習,所遺第24團團長由蔣肇周(黃埔三期)接任;石覺升任第12旅副旅長,所遺第23團團長由萬宅仁(黃埔六期)接任。10月,中央紅軍開始長征。11月27日,贛粵閩湘鄂“剿匪”五路軍均予撤銷,第4師隸屬第13軍(軍長錢大鈞)。此時,附留第12旅在江西“清剿”紅軍余部外,第4師師直單位及第10旅在紅軍之後尾追。
1935年初,第4師追至湘南。5月2日,晉任陸軍步兵上校。9月30日,錢大鈞不再兼任第13軍軍長,遺缺由湯恩伯兼任;萬建藩調任第13軍參謀處處長,所遺第4師參謀長由徐之佳接任。
1936年4月21日,湯恩伯不再兼任第4師師長,遺缺由王萬齡接任,王萬齡所遺第4師副師長由陳大慶(黃埔一期)接任;劉佳炎調任湖南省(主席何鍵)保安第1師師長,所遺第12旅旅長由石覺接任;張本禹升任第12旅副旅長,所遺第20團團長由劉漢興(黃埔四期)接任。此時,陝北紅軍東渡入晉,湯恩伯奉命增援。10月中旬,又進駐綏東,打擊偽軍李守信部。12月12日,“西安事變”發生。14日,綏遠前線將領以湯恩伯領銜,聲討張楊:“值茲外交緊張,偽匪犯綏,我國人民正當精誠團結共赴國難之際,西安張學良,竟敢劫持主帥,暴彌禍國,不惜擴大內亂,抑且動搖國本。我綏遠前敵將士,願為前驅,先靖內亂,再御外侮,並竭誠一致擁戴何部長,統一指揮,滅此國賊,以固國基,異族奉安,湯恩伯、門炳岳、王仲廉、王萬齡、李銑(黃埔一期)、賴汝雄(黃埔二期)、馬勵武、石覺同叩。”不久,又隨部出兵討伐張楊。
1937年7月1日,參加廬山軍官訓練團第一期學習,並任第2學員總隊(總隊長黃旭初)第1大隊(大隊長徐庭瑤)第3中隊(中隊長劉戡、黃埔一期)第1分隊長。7日,全面抗戰爆發。8月4日,南口會戰發生,第13軍奉命參戰,第4師擔負左翼防守任務,馬勵武回到部隊。據文強(時任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上海辦事處處長、黃埔四期)在《文強回憶錄》一書中說,“當時湯部的13軍歸傅作義指揮,在南口的東西大嶺一帶布防。日寇約有兩個軍(內有酒井旅團較為精銳),從北京西山向我進攻。戰鬥開始時,馬勵武率領的第10旅第20團之楊起風(黃埔四期)營在東大嶺山峪里尚未展開,即遭到日寇機槍火力的封鎖,以致傷亡殆盡。”據朱亞伯(時任第13軍第89師少校參謀、黃埔六期)在《我在蘆溝橋抗戰中回憶片斷》一文所說,“7月22日,第13軍奉命到達南口一線,部署陣地......24日拂曉,敵人在其炮兵飛機掩護下,展開全面攻擊。天亮后,進入我布雷區時,地雷齊發,我輕重火力猛烈射擊,頓時陣前一片火海,我炮兵同時發揮威力,超越射擊,阻擊續攻之敵。反攻號令響,守陣官兵奮勇出擊,猛捕敵陣。敵炮兵、飛機分不清敵我,只得狂炸。我全線殺起,預備隊萬團早已進入陣地,阻射續攻之敵,兼之第4師馬旅出擊神速,敵混合聯隊不支,潰敗逃下山去。倪團機動靈活,側射攻南口之敵;蔣團以火力追擊逃敵,攻擊南口來敵,全都被殲滅,全軍全線獲勝。”又據吳紹周(時任第13軍參謀長)在《第13軍南口抗日紀實》一文中說,交戰之初,由於南口、居庸關兩處中國守軍打得不錯,“陳大慶、馬勵武等狂熱地提出‘奪取昌平,打到北平去’的口號,而希望把南口左翼的任務轉移給增援部隊,且認為只要向昌平實施奇襲,使敵人腹背受敵,比把兵力擱在南口左翼要靈活得多,左翼只留些警戒部隊,就可憑險僥倖取勝。”但形勢與其想象不一樣,日軍在先攻右翼后,又調援兵集中攻擊左翼,終使第4師防守陣地失守,全師潰退,而南口會戰也以失敗而告終。8月下旬,張本禹遭敵炮火陣亡。10月16日,湯恩伯升任第20軍團軍團長兼第13軍軍長。11月6日,第20軍團在晉南將第4師、第89師(師長王仲廉)合編為第85軍,由王仲廉任軍長,張公達任參謀長。12月10日,王萬齡升任第13軍副軍長,所遺第4師師長由陳大慶接任;馬勵武升任第4師副師長,所遺第10旅旅長由倪祖耀接任,倪祖耀所遺第19團團長由傅鏡芳(黃埔五期)接任。此後,第4師參加平漢路沿線作戰。
1938年2月12日,馬勵武調升第91軍(軍長郜子舉)第166師師長,所遺第4師副師長由石覺接任,石覺所遺第12旅旅長由趙琳(黃埔三期)接任。此時,第91軍參謀長為侯鏡如(黃埔一期);第166師前身為軍事委員會委員長駐豫皖綏靖公署(主任劉峙)“剿匪”軍第2縱隊(縱隊長郜子舉),副師長為申茂生(黃埔一期),參謀長為黃淑(黃埔三期),所轄第496、498旅旅長為劉希程(黃埔一期)、陳衡(黃埔二期);第91軍還轄第45師(師長劉進)。據李文定(時任第166師第496旅第991團團附、黃埔六期)在《豫北敵後抗戰記》一文中說,1938年“2月上旬,國民政府行政院軍政部部長何應欽下令:陸軍第166師和第45師合編為第91軍,軍部用乙種軍部編製,駐洛陽;原第166師師長郜子舉升任軍長,遺缺由湯恩伯部第4師副師長馬勵武升充。第166師轄劉希程第496旅和陳衡第498旅,及一個補充團。”據宋湘濤(原任第166師副師長,時任第31集團軍副參謀長)在《我所知道的湯恩伯》一文中說,郜子舉升任軍長后,第166師師長曾由其代理。該師“原歸劉峙指揮,劉因保定之敗撤去一切職務,從開封回漢口,路過許昌時,曾面懇湯恩伯保我實任師長(此時我師新撥湯節制指揮)。但湯心存鯨吞,於劉峙去后的第二天,即率馬勵武來洛陽警備司令部(祝紹周任司令),接替我的師長職務,而要我到他的兵團司令部去任職。”又據吳紹周(時任第31集團軍第110師師長)在《湯恩伯述略》一文中說,“湯恩伯對於非黃埔系統人員的歧視和打擊的事實,多得不可勝數。他的參謀長宋湘濤,保定軍校八期畢業,原是166師副師長。自該師撥歸湯指揮,湯便將宋的師長職位調換給黃埔一期的馬勵武。宋離開后,又讓宋回去當軍參謀長,旋升為集團軍總部參謀長。湯明知宋能夠帶兵,又是帶著兵來的,但一直任為參謀長多年,到湯升為第1戰區副長官時,宋只調為副長官部的總參議。”4月1日,第166師北渡黃河,午後攻佔濟源、博愛、孟縣等城。6月23日,馬勵武被免去第166師師長,遺缺由劉希程接任,劉希程所遺第496旅旅長由王之宇(黃埔一期)接任。據朱治興(時任第166師第496旅992團機槍連連長)在《我在豫北晉南參加的抗日戰爭》一文中說,“1938年春,我軍北渡黃河不久,我師995團在沁陽十八里鋪與日軍主力遭遇,戰況激烈,雙方傷亡慘重。我995團團長閻普潤(黃埔四期)英勇殉國,師長馬勵武為此受撤職處分。”據李文定說,“6月下旬,劉進第45師奉命脫離第91軍,歸屬胡宗南(黃埔一期)第17軍團;第166師師長馬勵武被免職,由劉希程升任師長,王之宇任第496旅旅長。”據朱治興、趙西林在《我所了解的郜子片斷》一文中說,“166師是郜的基本部隊,在(濟源)攻堅戰中,因師長馬勵武指揮失誤,損傷慘重。全師陣亡800餘人(內有魯山籍士兵712人),負傷700餘人,主要軍官為閻普潤團長、鄒福龍營長、王兆祥營長、王炎太營長等,都曾隨郜多年,英勇善戰,一向被郜依為左右臂,如今一個個血染沙場,加上700多桑梓弟兄的死亡,使郜十分心痛。他氣憤已極,將馬撤職。馬是衛立煌和湯恩伯的心腹,受處分后,心懷不滿,反誣告郜子舉抗戰不力。1939年郜被免去軍長職務,因此他感到悲憤、傷心,悄然回歸故里,在家鄉大石垛西側,蓋了6間瓦房,以備隱居。”又據金城、余桂敏在《黃埔教官郜子舉》一文中說,“豫北抗戰不久,馬勵武狀告郜子舉在豫西私賣軍火,郜因此被撤去軍長職務......由於他帶領的士兵素質較好,敢於同日軍進行惡戰,所以當郜子舉與馬勵武發生矛盾,郜被告以在豫西私賣軍火時,蔣介石雖然對他失去信任。還佩服他治軍的方法,讓他擔任中央指導督練部隊第1補訓總處處長,繼續發揮軍事教官的作用。”12月,原屬川軍的第98軍(軍長張剛)被撤銷番號,所轄第193師改隸第31集團軍(總司令湯恩伯)第13軍(軍長湯恩伯兼);原第193師師長李宗鑒升任第13軍副軍長,遺缺由馬勵武接任。據葛天(時任第31集團軍副官處處長、黃埔六期)在《我所知道的湯恩伯》一文中說,“凡是歸湯恩伯指揮的雜牌部隊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害怕被他吃掉。如1939年原為川軍的第193師歸湯恩伯指揮,沒過多久,湯就把該師師長李宗鑒調任第21補訓處處長,該師師長缺派黃埔軍校第一期學生馬勵武接充。這個師經過一個很短時期就變為湯恩伯的嫡系部隊。記得1940年該師駐河南方城時,有一個姓楊的團長不滿湯恩伯的這種做法,曾率領一個團經老河口企圖逃回四川,后被發覺,該團長被湯恩伯在河南鎮平槍決了。”
1939年5月,日軍分兩路進攻湖北棗陽、隨縣,兩地一度失守。中國軍隊組織兵力,在第5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的統一指揮下,進行反攻,收回失地,並予敵以重創;馬勵武部參加此戰,在桐柏山區阻擊日軍。7月29日,升任第31集團軍(總司令湯恩伯)第13軍(軍長湯恩伯兼)副軍長兼南(陽)舞(鋼)師管區司令,所遺第193師師長由賴汝雄接任。此時,第13軍另一副軍長為張雪中(黃埔一期),參謀長為呂公良(黃埔六期),下轄第89師(師長張雪中兼)、第110師(師長吳紹周)。8月7日,湯恩伯不再兼任第13軍軍長,遺缺由張雪中接任,張雪中所遺第89師師長由舒榮(黃埔三期)接任。年底,第31集團軍總部移駐豫皖邊界。
1940年初,第31集團軍開辦游擊幹部訓練班,由湯恩伯兼任主任,馬勵武任副主任,負實際責任。據吳紹周在《關於湯恩伯》一文中說,“湯恩伯對幹部的訓練,一貫是同擴充實力結合得很緊的。他自當師長、軍長到集團軍總司令,除分批保送各軍事專門學校的外,自己舉辦的各種訓練組織從未間斷。在河南三年中......軍事訓練,計在鎮平菩提寺辦有幹部訓練班,由馬勵武、廖運周(黃埔五期)等負責。”4月30日,有豫南“土皇帝”之稱的鄂豫陝邊區游擊總司令別廷芳病逝。據龐盛文(時任第31集團軍情報參謀)在《記湯恩伯在5戰區二、三事》一文中說,“當時,豫西有個十三縣民團總指揮(總指揮為鄂豫陝邊區游擊總司令)別廷芳,在所屬的13個縣,每縣有一個自衛團的武裝,是豫西的土皇帝。別廷芳有個口號,叫做‘人不離土,槍不離手’。他懂得土霸王離開了本鄉本土就會被別人吃掉。他總害怕被蔣介石吞併,雖然不敢公開反蔣,也常與反蔣勢力聯絡,藉以自保。1938年,台兒庄會戰前,李宗仁曾派5路軍參謀長張任民、參議劉漢川專程從徐州到別的駐地,代表李宗仁拜訪別廷芳。別也派有代表駐在李宗仁處。5戰區長官部遷駐鄂北襄樊、老河口以後,李、別關係更加密切。這一情況早已引起蔣介石的注意,蔣害怕李宗仁和地方勢力勾結在一起,妨礙自己的利益,就密電湯恩伯除掉別廷芳。而湯恩伯也因自己的軍紀太壞,軍隊不時與別的民團發生衝突,湯早欲除掉別。蔣介石的密電正中湯的下懷,湯就秘密布置毒死別的計劃。當時,湯恩伯在鎮平縣菩提寺辦了個31集團軍干訓班,參加訓練的都是湯軍的骨幹。湯邀請別到菩提寺參觀干訓班。別麻痹大意,認為干訓班沒有足夠兵力,不會加害於已,就如約而去。別廷芳參觀干訓班后,湯恩伯設宴招待,參加宴會的還有南陽專員、鎮平縣長、湯恩伯副參謀長萬金華、湯的副官羅金山(羅曾任湯的副官、交際處主任,現住湖北省五監獄的襄陽汽車修配廠。湯毒死別一事為羅所提供),擔負毒死別廷芳的任務由干訓班主任馬勵武執行。別中毒后,當時只覺得頭暈,回去后才死,事後只說別是腦溢血而死。馬勵武向湯恩伯報告別的死訊時,湯恩伯短時間地笑笑說:‘派個高參去弔唁。’別廷芳死後,湯恩伯就將別的民團改編為新編27師,由別的兒子別五典充任師長,限令別五典率部到中牟縣駐紮。這樣,別廷芳‘人不離土’的原則就落空了。緊接著,湯恩伯對豫西十三縣進行分化瓦解,使十三縣完全聽命於蔣介石,湯也因此立了一功。”
1942年3月28日,吳紹周升任第13軍副軍長,所遺第110師師長由廖運周接任。7月30日,張雪中調升第31集團軍副總司令,所遺第13軍軍長由石覺接任。據文強(時任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室第1戰區調查室主任)說,“湯(恩伯)後來發展到擁有五個集團軍的統馭大權,卻並不忘13軍這個一步登天的起點。所以他自己高升了,仍是要將13軍掌握在自己手裡。13軍軍長一職,論年資、‘功績’和各種條件,都應由馬勵武繼任,然而他感到給馬勵武不如給石覺更為可靠(石覺是湯的乾兒子,在湯的左右及家屬中說得起話)。”10月9日,吳紹周調任第85軍(軍長李楚瀛、黃埔一期)副軍長,所遺第13軍副軍長由王毓文接任;呂公良調任新編第29師師長,所遺第13軍參謀長由張純璽接任。
1943年2月18日,調升第3集團軍(總司令孫桐萱)第29軍軍長。此時,第3集團軍副總司令為曹福林、張雪中,參謀長為唐邦植,還轄第12軍(軍長賀粹之);第29軍副軍長為歐陽棻、李強(黃埔一期),參謀長為李佑武;下轄第91師(師長全瑛、黃埔四期)、第193師(師長賴汝雄)、暫編第16師(師長吳求劍、黃埔三期)。3月14日,第3集團軍予以撤銷,第12軍改隸第31集團軍,第29軍改為第1戰區直轄部隊;暫編第16師改隸第39集團軍(總司令高樹勛)新編第8軍(軍長高樹勛兼),第29軍增轄新編第6師(師長馬潤昌)。6月13日,李強調升暫編第15軍(軍長劉昌義)副軍長;賴汝雄升任第29軍副軍長,所遺第193師師長由郭文燦(黃埔五期)接任;吳求劍任第29軍副軍長。12月14日,新編第6師仍隸新編第8軍,馬潤昌升任副軍長兼師長。
1944年4月,參加豫中會戰。據文強說,此戰“湯恩伯和蔣鼎文共擁有50萬之眾,不戰而北,潰不成軍......第一,在大敵當前,蔣鼎文與湯恩伯之間在爭奪指揮權。1944年,日寇為了打通北平到南洋的大陸動脈線,發動了豫、湘、桂大戰,企圖以中國大陸作垂死掙扎的根據地,中原戰役便是這一大戰中的第一階段。當時日寇盤踞洛陽、鄭州以北及黃汛區以東地區,與國軍隔岸對峙。日寇發動進攻,自然首先選擇鄭州、洛陽為其攻擊的兩個重點。湯恩伯早將重兵布置在以葉縣為中心的半圓形周圍,置洛陽以北(東起靈寶西止洛陽)的正面陣地於不顧。這就引起了蔣鼎文的日夜不安,因而向蔣介石請准,抽調湯恩伯駐防禹州附近的29軍馬勵武所部開靈寶一帶防守,監視對岸茅津渡在敵軍,而策應洛陽的安全。不料當馬勵武部開赴靈寶防守之後,湯恩伯疑心蔣鼎文會吞吃掉他的這一部隊,千方百計向蔣介石要求調回。加上由於蔣鼎文是馬勵武在黃埔第一期時的區隊長,有師生關係;又因馬勵武未能取得13軍軍長的衣缽,早已不滿意湯恩伯,因之使蔣湯之間的爭鬥更形錯綜複雜。湯恩伯為了這事,赴重慶向蔣介石申訴。他借口防線太長,兵力不敷分配,而蔣鼎文擁有五個集團軍的兵力(即劉茂恩、李家鈺、孫桐萱、高樹勛等雜牌部隊),又有胡宗南在關中的支援(事實上蔣、胡之間早鬧不和,潼關以內的部隊胡已拒絕東調),硬將馬勵武要了回去,開到南陽附近。”又據孫浩(時任暫編第15軍新編第29師參謀)、李樹森(時任新編第29師第85團第2營營長、黃埔五期)、張訪朋(時任新編第29師第85團第1營第1連連長、黃埔十六期)在《浴血許昌城》一文中說,“4月24日,日軍先後攻佔了長葛和尚橋村和縣城,暫編第15軍軍長劉昌義率領軍部特務連、暫編第27師(師長肖勁、黃埔六期)劉耀軍團和新編第29師(師長呂公良、黃埔六期)第86團胡光耀營撤退至許昌城......29日,第28集團軍總司令部轉奉湯恩伯電令:命劉昌義軍長指揮趙桂森(黃埔六期)第20師和彭賚良(黃埔六期)新編第42師,第29軍軍長馬勵武指揮全瑛第91師和郭文燦第193師,分別於30日黃昏前展開於襄城化行、潁橋至禹縣(今河南禹州)前陳和禹縣譚陳、褚河、大油劉之線,向禹縣馬溝、許昌蓴在店和許昌河街、長葛和尚橋之線攻擊前進;泛東挺進軍陳又新部以主力攻擊許昌半截河、丈地街之線;各部協力夾擊許昌外圍的日軍。”30日晨,日軍傾全力進攻許昌,呂公良率部拚死抵禦。激戰至晚,西門、南門相繼失陷,新編第29師損失慘重。“當天呂公良師長曾急電湯恩伯,請求火速派兵增援。但湯恩伯非但未派來一兵一卒,反而命令劉昌義、馬勵武及陳又新等部停止夾擊許昌外圍之敵的行動。”5月1日晨,呂公良率殘部分東西兩路突圍,但遭敵重兵堵截,團長楊尚武、李培芹陣亡,副師長黃永淮(黃埔五期)被俘后奪槍而被打死,呂公良身負重傷而死。7月6日,蔣鼎文被免去第1戰區司令長官,遺缺由陳誠接任;湯恩伯被免去第1戰區副司令長官,遺缺由胡宗南接任。10日,第29軍改為軍事委員會直轄部隊,馬勵武被免職,所遺第29軍軍長由第28集團軍(總司令李仙洲、黃埔一期)副總司令孫元良(黃埔一期)兼任。
1945年4月至6月,馬勵武入陸軍大學甲級將官班第二期學習。同月,第9軍(軍長陳金城、黃埔二期)、第57軍(軍長劉安祺、黃埔三期)均予裁撤。5月,孫元良不再兼任第29軍軍長,遺缺由陳金城接任。6月,第29軍也予裁撤。據宋瑞珂(時任第66軍軍長)在《憶陳辭修先生》一文中說,此時,“我軍因交通的困難,配備的不足,及部隊缺員不能及時補充,節節敗退。兵役行政上的弊端,如不改進,我軍作戰的能力就難以發揮。(1944年)11月(20日),陳誠奉命擔任軍政部部長,負責整飭軍政......整飭軍政是要充實軍隊擔負反攻任務的能力,以及普遍改善官兵的生活,裁併機構、淘汰冗員是整理計劃中的兩大項目。陳誠計劃的第一步,做到配合國家預算的程度,就地裁去120萬兵員。他決心先從自己所在的1、6兩戰區著手,1戰區裁去陳金城、劉安祺、馬勵武等幾個軍,6戰區裁去朱鼎卿、羅廣文、劉尚志等幾個軍。劉、馬、朱、羅諸人都曾在18軍任過職,是他的老部下,陳、劉兩人也曾在戰區歸他指揮過多年,他是下了決心的。至6戰區裁去的師有預4師、暫1師、暫6師、暫32師、暫34師、暫51師和61師(部隊撥補30軍,僅留番號)。這些師長如王中柱(黃埔三期)、靳力三、留光天(黃埔六期)、阮齊(黃埔二期)、吳嘯亞(黃埔四期)、李才桂(黃埔三期)等,都是跟隨他多年的老部下。這種不徇私情的風度,取得了整編計劃的順利進展。”8月15日,抗戰勝利。10月8日,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成立,隸屬於軍事委員會委員長東北行營(主任熊式輝),由關麟征任司令長官。26日,昆明防守司令部(司令杜聿明、黃埔一期)改為雲南警備總司令部;關麟徵調任雲南警備總司令,所遺東北保安司令長官由杜聿明接任。不久,馬勵武調任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所轄忠義救國軍司令,負責收容日軍佔領期間的偽滿軍。此時,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副司令長官為梁華盛(黃埔一期),參謀長為趙家驤。據張干樵、馮石如、黃鐵民在《收編東北地區偽軍概況》一文中說,“日寇投降后,東北地區留下了大量的偽軍及地方武裝,杜聿明於1045年10月就任東北九省保安司令長官后,為了擴充實力,收編偽軍及地方武裝,既可令其守備後方次要地點,以加強第一線的機動作戰能力,同時也防止了這些武裝力量投向東北民主聯軍(司令員林彪),被共產黨利用。”
1946年2月中旬,杜聿明因病住院治療。3月16日,鄭洞國任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副司令長官、代司令長官。6月26日,全面內戰爆發。28日,第26軍軍長丁治磐調任徐州綏靖公署(主任薛岳)第2綏靖區(司令官王耀武、黃埔三期)副司令官,遺缺由馬勵武接任,馬勵武所遺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忠義救國軍司令由王化棠接任。據張干樵、馮石如、黃鐵民說,“秘密地下軍,由偽軍流氓特務編成,不在戰鬥序列之內。其首腦為中將總司令王化棠,這支部隊分散在北寧路、中長路沿線,接近解放區邊沿,專對解放區進行破壞搗亂活動,兵力約8個團1萬1多人。這批匪徒既穿軍裝又穿便衣,長官部只對它發半餉,余由自籌。”此時,第26軍駐湖南長沙、岳陽一帶,副軍長為焦其鳳,參謀長為劉伯耕,下轄第41師(師長董繼陶)、第44師(師長蔣志仁、黃埔四期)、第196師(師長曹玉珩、黃埔四期)。7月,第26軍改為整編第26師,隸屬於國民政府主席武漢行營(主任程潛)第7綏靖區(司令官王陵基)。據馬勵武在《“國軍精銳”覆滅始末》一文中說,“1946年7月前,我所指揮的26軍三個師原駐在湖南省長沙市和岳陽縣等地整訓,歸27集團軍總司令李玉堂(黃埔一期)指揮。7月奉命整編后,改為整編第26師,我任師長。原三個師共九個團,縮編為三個旅六個團(即整編44旅、41旅、196旅)。”此時,第7綏靖區副司令官為廖震、肖之楚,參謀長為李傳禧。“改編完畢后,7月底奉命北上,到武昌集中待運......在那裡集訓一周后,部隊乘車到達浦鎮,不久即奉命接替第5軍邱清泉(黃埔二期)部的防務。整編26師,在8月初接替第5軍邱清泉部,擔任六合、盱眙、天長、來安四個縣區的防務。這個區域內原為人民解放軍控制的,但沒有主力部隊,只有地方武裝,因而在此時期的任務只是‘清剿’......這個任務從8月初到9月中一個多月的時期內,對留置在這個區域內的地方武裝力量以及各級民主政權,給了很大破壞......9月末,我奉命把六合一帶‘清剿’任務交給友軍(番號忘記)接替,並把集訓隊造具名冊一併移交。我們的部隊就於10月初運到徐州北的韓庄集中待命,我參加的魯南地區嶧棗戰役就此開始了。”10月上旬,馬勵武率整編第26師和國防部(部長白崇禧)第1快速縱隊(司令蔣緯國)戰車營,自山東韓庄向嶧縣以西的中共部隊發起攻擊,並佔領棗莊;與此同時,徐州綏靖公署第7綏靖區(司令官馮治安)整編第77師(師長何基灃)佔領嶧縣。上述攻勢,被當時的報紙稱為“魯南大捷”。11月初,馬勵武命令國防部第1快速縱隊戰車營側擊山東野戰軍(司令員陳毅)第1縱隊(司令員葉飛),以援助被圍困的整編第77師,使葉飛部損失嚴重,整編第26師也乘勝進逼臨沂。同月,何基灃升任第7綏靖區副司令官,所遺整編第77師師長由王長海接任。12月下旬,馬勵武發現山東野戰軍主力正向臨沂一帶集結,急電請求後撤,但未獲批准。
1947年1月2日,山東野戰軍集中優勢兵力,向固守嶧縣的整編第26師發動進攻,馬勵武率部頑強抵抗。但一連三天大雨,飛機無法空中支援,國防部第1快速縱隊戰車營的坦克也失去作用,該師損失一大半。5日,馬勵武再次請求突圍,但又未獲准,只得與徐州綏靖公署直轄整編51師(師長周毓英)、整編第52師(師長蔣當翊、黃埔三期)分別固守嶧縣、棗莊、臨沂三座孤城。據沈醉(時任國防部保密局總務處處長)在《戰犯改造所見聞》一文中說,“1947年1月間,他(馬勵武)統率的整編第26師和第1快速縱隊,都是裝備最優良的全部機械化部隊。他與新四軍在嶧縣作戰時,自峙有最新裝備,根本不把只有老式步槍的對手放在眼裡,結果吃了不少虧。後來,他把坦克車開到嶧縣城牆上去,等到要反攻時,坦克開不下來,最後一敗塗地。”又據《馬勵武致友人信》一文中說,“本師除41旅外,於12月13日奉命由嶧縣向東推進,掃蕩外圍奸匪,連續攻克向城、卞莊等要點。惟以前進位置過於突出,兵力極感薄弱,形勢極為孤立。本(元)月2日,奸匪挾號稱10萬之兵力,以壓倒優勢將我重重包圍,各小據點亦均各個圍困,遭受猛烈襲擊,交通、通訊均被切斷。經兩晝夜血戰,因眾寡懸殊,我官兵傷亡殆盡。旅長蔣志仁、(整編第169旅旅長)謝清華(黃埔三期)等2員、團長4員迄今無一生還;已證實陣亡者,有旅長2員、團長2員,其餘團長2員,復以彈糧俱絕,孤立無援,可能為陣亡或被俘。4日拂曉奉命突圍,又值天降大雨,我空軍無法出動作戰,戰車及炮車亦均深陷泥濘,無力自拔,慘苦之情,難以言狀。官兵在饑寒交迫中奮力苦戰,遂得衝出一部。此役殉國官兵之眾之慘,贊成空前壯烈,打破抗敵任何戰役之紀錄,可謂慘矣!武器及各種器材,損失殆盡,現仍在嶧縣編隊整理,繼續作戰,固守待援。”10日,華東野戰軍攻克嶧縣,馬勵武混入俘虜中企圖待機而逃,后被認出當了俘虜。據馬勵武在《“國軍精銳”復滅紀實》一文中說,10日拂曉,他仍“無法脫逃,即隨新4軍某部押運俘虜大隊(約5、6百人),一塊往嶧縣東北約10餘里新4軍某部駐地。此時已有我的部屬很多,他們看到了我不免有所表示,新4軍幹部偵知我確系26師師長馬勵武后,把我和我的副參謀長牛犇(黃埔十期)提出去,問明身價,隨即把我們押往新4軍前方某地的政治部去了......後來,我還和新4軍軍長陳毅將軍見了面,他款待了我,安慰了我,私心銘感,我就暫時安心呆下去作俘虜了。以後不久,約在1月20日前後,我與守棗莊的整51師師長周毓英在新4軍前方某地見了面,才知道他在1月20日也被新4軍解放了。”據宋瑞珂(時任整編第66師師長)在《陳誠及其軍事集團軍的興起和沒落》一文中說,“1947年1月,魯南戰役,整編26師、51師和第1快速縱隊被殲,馬勵武和周毓英兩個師長被俘。”此後,馬勵武一直被作為戰犯關押。開始時,馬勵武對於被打敗根本不服氣,並對改造心懷不滿。
據沈醉說,到50年代中期,“馬勵武有態度也慢慢有些轉變。我從重慶到北京戰犯管理所過第一個春節時,他還高高興興地在晚會上唱了秦腔《櫃中緣》和《火焰駒》等家鄉戲。
60年代初,馬勵武獲釋,后定居山東棗莊。
1963年逝世於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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