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7條詞條名為風雪夜歸人的結果 展開
風雪夜歸人
吳祖光創作話劇
話劇《風雪夜歸人》,作者吳祖光,同名電影《風雪夜歸人》,導演吳祖光,由大中華電影企業公司發行,上映於1948年。同時有同名電視劇,根據同名話劇改編。
上世紀40年代末期,在一個酷寒的風雪之夜,一個人踉踉蹌蹌地從坍塌的圍牆缺口走進富家蘇弘基的花園,手扶著那株枯萎了的海棠樹,似在找尋他過去留在這兒的影子。
吳祖光
20年前,這座大城市裡有一個出身貧寒的京劇男演員魏蓮生,以演花旦紅極一時。達官貴人、妙齡男女,甚至一般市民都被他的聲色所傾倒。他交往甚廣,常為窮苦的鄰居紓危濟困,頗受人們的敬慕。
以走私鴉片起家的法院院長蘇弘基,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他的四姨太玉春原是個煙花女子,后被蘇弘基贖出為妾。玉春懷著一顆爭取自由幸福的火熱的心,不甘心於囚籠般的富貴生活。她以學戲結識了魏蓮生,向他傾訴了自己悲慘的身世,后趁蓮生到蘇府祝壽演出之前,將他請到自己的小樓上。他們二人過去的遭遇相近,又都淪為闊老們消愁解悶的玩意兒,失去做人尊嚴,因而由憐生愛,並商定私奔,走向自由。這時,蓮生從窗口摘下一枝海棠花送給了玉春。不料這一切都被由蓮生推薦給蘇家當管事的王新貴窺見。
善於阿諛的小人竟忘恩負義將此事稟報了蘇弘基。當玉春按約出走之際,王新貴帶領幾名打手把玉春抓回,蓮生則被驅逐出境。二人依依話別,從此天各一方。20年後,蓮生拖著過早衰老的病體重回故土,但已物是人非。
玉春是“青樓出身”後來成了法院院長蘇弘基的四姨太,她飽嘗了人世間的苦難,流落風塵,但出污泥而不染。她聰明,高潔,會思考:“這些年,我待的是我不願意待的地方,做的是我不願意做的事,說的是我不願意說的話,看見的是我不願意看見的人———”她在尋求做一個真正的人的權利和幸福。在與蓮生相識后,她看到了一線光明,決定自救,也想一起挽救這個尚不清醒的世壇紅伶。她讓他“想一想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想過之後,才能知道“人該是什麼樣兒,什麼樣兒就不是人”,“人該怎麼活著”。玉春這一席話實際上表達了對做一個真正的人以及對美好生活的強烈的渴望。
風雪夜歸人
陌生化效果
遠超出了“戲子”這個標籤的限定。也就是說,作者實現了對“戲子”的“陌生化”,把一個概念化的“戲子”變成了有血有肉的魏蓮生。
對於姨太太玉春,作者採用了同樣的手法。對於蘇弘基而言,玉春顯然是個不識好歹的女;對於王新貴來說,玉春是一個不易巴結的女主人;對於魏蓮生而言,玉春是把自己從渾渾噩噩中解救出來的啟蒙者,自己心靈的歸屬,以及廝守終身的伴侶。很明顯,玉春也不是一個概念化的姨太太,而是一個擁有靈魂的女人。多個視角的審視所產生的直接效果是:原本粘貼在魏蓮生與玉春身上的身份標識———“戲子”和姨太太———被撕掉了,魏蓮生與玉春作為有生命的人、一對戀愛中的男女重新被我們看到、感覺到。
劇照
《風》劇寫於是1942年,正是抗日戰爭時期,但劇中卻從頭到尾找不到“抗日”二個字,是劇作家不關心國家大事嗎,當然不是。他有自己的追求,他追求的是人性的覺醒,是民族的意識更深層次的東西。這也是易卜生、契訶夫和高爾基的追求。
外來影響可以是個別作家之間的影響,也可以是一種時代精神、一種思潮,它滲入中國作家創作思想之中,是深層次的體現,並非僅僅浮現於藝術技巧上。易卜生、契訶夫和高爾基對“人”的看法,就屬於這樣一種時代精神,它影響了中國戲劇家的群體,在吳祖光的《風雪夜歸人》中也反映出來。美國比較文學理論家約瑟·T·肖說:“一個作家將一個外國作家的影響引入文學傳統,然後如同俄國的拜倫式傳統那樣,它就會隨著本國作家的影響而向前發展。”在現代劇作家中,吳祖光算是後起之秀,他與前一輩老劇作家夏衍、曹禺等都有著深厚的友誼,並從他們身上受益頗多,而夏衍、曹禺等一批戲劇家都在不同情形上受外來的影響,使吳祖光的創作間接地、不自覺地受外國戲劇家的影響。
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唐 劉長卿
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
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
時間:2012年12月15日-2012年12月23日
馮遠征
在一個酷寒的風雪之夜,一個人踉踉蹌蹌地從坍塌的圍牆缺口走進蘇公館,手扶著那株枯萎了的海棠樹,彷彿在尋找過去的身影……
京劇名伶魏蓮生與法院院長蘇弘基的寵妾玉春邂逅相識,真誠相愛。當魏蓮生經玉春點撥而省悟自己不過是權貴的玩偶時,應玉春約決定出走。事敗,魏蓮生被驅逐出境,玉春被送與鹽運使作灑掃之役,遠赴邊陲。20年後,兩人來到當年定情處,未及晤面,魏蓮生死於風雪中,玉春則不知所往。
余少群在電影《梅蘭芳》中劇照
馮遠征稱,讓余少群來演這部戲是因為他很適合所演的這個角色。另外,這是他第一部話劇作品,讓他演經典戲劇作品的機會很難得。他說:“余少群的舞台感覺是得心應手的,形體上一點不用擔心。我現在更多的是讓他找到演話劇的感覺,在台詞上多下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