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新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1971年出生,畢業於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院。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線描藝術研究會副秘書長,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國畫研究院副秘書長兼創研部主任,中國工筆畫協會會員,焦作師範學院名譽教授,《水墨視界》、《國畫研究》雜誌藝術總監。

參展作品


徐立新瓷器作品
徐立新瓷器作品
《金光》入選第三屆全國中國畫展。
《聖火》、《濃蔭》入選第二十次新人新作展。
《聖火》系列二入選第二屆北京國際美術雙年展。
《涌鑄金塔》“07”年全國中國畫大展優秀獎。
《雨林奇葩》入選首屆中國畫線描藝術大展。
《咆哮》被中國國家博物館收藏,部分作品及學術論著散見於國內外各專業報刊。

藝術評論


平淡天真化古為新
徐立新國畫作品
徐立新國畫作品
中國花鳥畫是美的。美的筆觸、墨痕、色調、蘊含著美的情思、哲理、詩意,惹人喜愛,耐人尋味。
然而平心而論,在不計其數的畫作中,極少見到別開生面、自成其趣的作品,前不久我在美術館的畫展上看到徐立新的作品《清極不知寒》。整個畫面“銀花”滿枝,多而不雜、密而不塞,密密麻麻的枝杈,雪白的梅花佔據了畫面的百分之八十以上,三兩隻寒雀在枝頭賞著美景嗅著梅香,悠哉、悠哉……,真有清代畫家金農題梅詩“雀査查,忽地吹香到我家。一枝照眼,是雪是梅花?”的意韻。畫的材料採用了傳統手工麻紙做上底色,和中國畫顏料,蛤粉石色等的巧妙使用,頗有中國傳統宋畫的味道;在構圖的形式感上,黑、白、灰色對比的運用上又體現了當代的節奏美感和時代精神。捕捉了不易被留意的自然界生機意趣,並把這一切富有詩意地描寫出來,情景融洽,妙合無間,給人以平淡天真、化古為新的感受。立新有著堅實的寫生功底,各種花形鳥態在他的筆下隨手拈來,自然生動。平素他大量速寫,不畏艱苦,到生活中去觀察、研究,記錄花木禽鳥的結構、習性,不斷向大自然索取營養,啟發思路,開拓筆墨,還廣泛涉獵古今中外各種繪
畫和姊妹藝術,他所創作的工筆作品《聖火》系列一、二,就是把中國傳統繪畫技法和西方色彩理念完美結合的體現,兩幅作品分別榮獲第三屆北京國際美術雙年展青年藝術家作品獎、和全國第三屆中國畫作品展優秀作品獎。他的花鳥作品不追求孤芳自賞的筆墨情趣,不搞嘩眾取寵的變形噱頭,而是扎紮實實,認認真真地刻畫形象,著力於形態、動態,和質感的表現,重視色彩的配置和整幅作品氛圍的渲染,所採用半工半寫手法,工而不板、嚴謹有度,既不荒率也不刻結,鳥兒的神態栩栩如生,幾欲脫紙而出,深為大眾所喜愛,行家裡手賞其精湛技藝,可謂雅俗共賞,各有所得。
真正進入創作狀態,就會進入忘我的無我之境。於是我們往往會想到,今人多有功利思想的創作心態與古人精心“游於藝”的創作心態正是作品質量差距的重要原因所在。而徐立新的寫意、工筆、和沒骨花鳥作品恰恰使我們感到一種平心靜氣,忘我投入之心態。他的作品頗有妙然天成之純真氣息。其構圖安排於巧妙中顯出自然,其造型特點於嚴謹中見出優美,用筆沉著穩健,潤枯相間,行筆力度適中,不烈不溫,為畫面營造了陽剛之氣充盈的意象。其色彩處理於渾厚中透出典雅體現了其富有現代繪畫色彩審美理念與效果。
徐立新基本功紮實,又有很好的悟性和秉賦。相信再經過一段時間的實踐探索定會大有作為。
李魁正:系中央民族大學、中國藝術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美術家協會線描藝術研究會會長、著名畫家)
花木催人老
觀徐立新的花鳥畫,始生古樸肅然,凝重端莊之感。恰如身臨其境,頓覺心胸豁然開朗,有流連忘返之意趣。即近方覺草木悠然自得,枝葉突兀、峻拔,花色悄然靜雅,榜枝綻放,有儀態萬千之風情孕育其中。其間,有鳥棲枝頭,或泰然自若,或凝目沉思,或婉轉低吟,或引吭而歌,或情思百轉,或愁緒萬千。真乃一個:“花木催人老,一鳥一世界。清風已歸去,斯人伴明月”的童話世界。
自畫中走出,儼然已不知世事滄桑,哪還曉得世態炎涼之所在。信口佔得四句歪詩,毫不猶豫地取了前兩句做了文章的題目,自然是還未從一種感動和浸染中解脫出來的緣故。
花鳥的世界,自然是有別於塵世的另外一個世界。作為天堂或童話的理想王國,它寄託了人們太多的感念和追求。那裡祥和而溫馨,熱烈而寧靜;那裡清風徐徐,月色纏綿;那裡當無名利之虞,絕跡勾心鬥角;無高低貴賤之分,鮮有財色權利之爭;那裡和諧悠然,朗朗乾坤;那裡一枝一葉,一花一草兼具風情萬種;那裡流光溢彩,光和景明,百鳥百心跡,一花一身影。想必我們的花鳥畫家已是這個世界的主人,若無一腔坦蕩、怡然的心胸,沒有一顆淡定超然心境,是斷無筆下這些萬千儀態風姿綽約的花鳥作品的。
我以為,著名畫家徐立新先生和他大量的花鳥畫作品,顯然已具備了諸多上述因素並潛在著一種巨大的藝術爆發力。廣博而淵源的文化修養與特立獨行的藝術天分,已經讓徐立新的繪畫作品臻至某種灑脫超然的藝術境界。對於這種高度的攀登與駕馭,不難讓我們從他大量的繪畫作品中,梳理出屬於他自己的藝術特色和頗具感染力的藝術風格。
歸納起來,應該有如下幾點:
一、古樸、淡雅,厚重而不失活力。
徐立新的花鳥畫,大都以古樸、淡雅見長。他的筆墨穩重、平實,色調古拙、溫厚,特別是繪畫的材料採用了傳統的手工麻紙做上底色,尤顯出古香古色之感,頗有古代宋畫的味道。如此這般的筆墨運用,一種沉穩之氣躍然紙上,再加之枝幹條蔓的突兀、嫻靜,花色多取明暗相間以白色為主的色調。有鳥一兩隻棲息枝頭,體態安詳悠然自得,即便眉目傳情或吟唱對答也絕無凌亂嘈雜之感。筆墨色調的平和、肅然,無疑增加了畫面厚重感,也讓一草一木乃至小鳥有了勃勃生機。這種動感來源於畫面的靜態處理,靜與動的轉換又是如此地潛移默化,在一種無聲、無形的氛圍里,活力油然而生。所謂大音聲稀、大象無形,就是此番的境界。我以為,這是徐立新繪畫的一個最重要也是最大特點。
二、自然、天成,惟妙惟肖更兼情趣盎然。
徐立新花鳥畫的另一個重要特色,就是自然、天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重在去雕飾上。構圖立意,筆墨著色,於紋理間渾然天成而不留斧鑿之痕,這就是最大的自然。質樸中透著親和,平淡中孕育著生機,枝葉交錯縱橫,樹榦骨力而遒勁,花開花落繽紛於四時更替之間,一呼一吸吐納於朝夕轉換之際,然而這一切似乎都是陪襯、烘托而已。醉翁之意不在酒,點睛之筆完全落在鳥的身上,主角的出現讓整個畫面煥然一新。我想那鳥的世界一定是風情萬種的世界,它們也一定要有太多太多喜怒哀樂的情思的。誰解心中事,筆端傳風情。那鳥的體態神情,站立坐卧,眉目之間,傳露出不盡的情感與思緒。好一個惟妙惟肖的生靈世界,好一個情趣盎然的格調天地,此情此景豈不是鳥憂人亦憂,鳥怨人亦怨,鳥思人亦思,鳥樂人亦樂。我倒以為,那個佇立在枝幹之上的生靈,不是鳥而是人。然而,人是終究沒有鳥的那般福分與閑適之情的,所以芸芸眾生總是在力圖走進它們的世界,流連忘返地徘徊在童話般的畫面之中。
竊以為,藝術家的偉大之處,是在不斷地使人們的魂靈高尚起來的同時,從而不間斷地提升或刷新每一個人的生命質量。
三、脫凡、超群,獨創花鳥畫之新意境。
超凡脫群是高處不勝寒的境地,是否定之否定的蛻變和涅槃。縱觀徐立新大量的繪畫作品,雅與俗只在咫尺之間。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儘管不是同一個境界,但卻擁有著息息相關的地方,那就是對原有狀態的顛覆與嬗變。
徐立新花鳥畫的與眾不同,正在於他作品格調的高雅,意境的超脫。具備了高雅的格調與超脫的意境,其作品就攀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之上,其藝術感染力自然也就與眾不同了。再看徐立新的花鳥畫,通篇寓意深遠,整體畫面清晰乾淨,絕無絲毫的雜念與庸余之筆。如此的超脫、淡定,給人的是健康向上的意念,留給人的是不盡回味與留戀往返的遐思。
我以為,倘若畫面再多一些峭絕、清俊之韻,則將又是一番獨特的藝術效果。
四、心到境生,情至則意出。
可以斷言,在所有花鳥畫家的心中,都孕育著一個屬於自己的繽紛的花鳥世界。然而,徐立新心中的那個花鳥世界,將是何等的神秘而又絢麗多彩。
進入創作狀態的徐立新,定然是與他筆下的一草一木一鳥一石同呼吸共命運的。一旦作者離開了現實中的自我,幻化成另一個世界的一員,他將在自己所描摹的理想王國中找到一個被重塑的身影。所以,畫者傾注於畫面的不是筆墨而是粘稠的情思,不是直觀的感覺而是涓涓流淌著的情感的汁液。於是,樹與鳥有了生靈,草與木、花與色皆有了豐富充沛的情感張揚。
所謂心到境生,情至則意出,講的就是這個道理。說到底,任何一個畫家的創作歷程都是在“畫”自己。之所以要將自己的命運、悲歡,要將自己的情感、嚮往甚至於將自己的心聲和血脈傾注於筆端鑄就成畫作,就是因為他擁有那顆時時都在為藝術而悸動的心,是因為生命中無法釋懷的那份糾結與不可名狀的輾轉反側。
我相信當徐立新即將完成一幅優秀的作品時,將最後的一滴墨色塗抹到最恰當的位置,然後將畫筆悄然放下的一刻;當他急切地燃起一支煙愜意地注視著畫面中的每一道線條和紋理脈絡時,那雙潮紅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眼淚,有的只是心跳和激動過後的那份發自心底的慰藉。
在當下多如牛毛的花鳥畫家中,我之所以獨自欣賞徐立新的繪畫作品,並情不自禁地將其訴諸筆端成此篇目,是因為畫家所擁有的那份超凡脫俗的才氣,肅穆、俊朗的畫風以及畫面超然、高蹈的意境。
2011-1-5北京一覺書屋
(綠島:系著名詩人、評論家,國際網路作家協會名譽會長,《中國文學》雜誌顧問,現為《中國藝術家》雜誌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