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濤

天津美術學院老師

李雲濤 1979年生於山東省淄博市臨淄。2003年畢業於天津美院中國畫系·2006年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系花鳥專業研究生畢業並獲碩士學位,現留校於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系任教、系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個人簡介


李雲濤 1979年生於山東省淄博市臨淄。
2003年畢業於天津美院中國畫系。
2006年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系花鳥專業研究生畢業並獲碩士學位,現留校於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系任教、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人物簡介


李雲濤老師
李雲濤老師
李雲濤是一位富有才情的青年畫家,他的花鳥畫題材多樣,物象豐富,李雲濤善於描摹花鳥、草木的形貌神 態求其真 更注重表現蘊藏在這些自然精靈心上以及人們心中的善與美,他將人們對真善美的追求與自己的藝術創作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無論是《春暉爛漫》《錦繡富貴》還是《一路榮華》《華池雪影》意或是色墨交融金香合韻的花鳥四條屏,畫面中記憶的都是人們對於美好生活的嚮往。

獲獎榮譽


2001年8月 <<綽約香風>>入選“名士杯”全國中國畫展,並獲三等獎。
2003年7月 <<過雨荷花自在香>>獲天津美術學院本科畢業作品展二等獎。
2003年8月 <<細雨輕煙籠幽園>>入選由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的第十七次新人新作展。
2005年10月 <<平池碧玉>>入選由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的“長江頌”全國中國畫提名展,並獲優秀作品獎。
2008年1月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李雲濤畫集>>。
2011年9月《幽谷春濃》入選“輝煌浦東”全國中國畫作品展,獲優秀獎。
2013年9月“元流善下”當代中青年精英提名展,獲得金獎。

作品展覽


2001年5月 <<清極不識寒>>入選天津首屆花鳥畫大展。
2001年8月 <<綽約香風>>入選“名士杯”全國中國畫展。
2003年8月 <<細雨輕煙籠幽園>>入選由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的第十七次新人新作展。
2003年9月 <<雨霽>>入選由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的“海潮杯”全國中國畫大展。
2005年10月 <<平池碧玉>>入選由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的“長江頌”全國中國畫提名展。
2006年6月 <<繁華爛漫艷春光>>獲天津美術學院碩士研究生畢業作品展
2008年5月 入選“水墨新力量”當代青年實力派畫家提名展。
2009年9月“水墨傳承”天津美術學院花鳥畫師生作品巡展。
2011年9月 《幽谷春濃》入選“輝煌浦東”全國中國畫作品展
李雲濤老師寫生
李雲濤老師寫生
2011年11月“津英薈萃”天津美院中國畫系教師邀請展---南京養墨堂
2012年3月當代中國畫核心畫家六十人學術邀請展---中國國家畫院美術館
2012年6月“水墨泰山”第八屆當代中國畫名家邀請展
2013年6月“觀物之生”李雲濤寫生作品展 天津
2013年8月“古風新韻”李雲濤花鳥畫展 山東青州 2013年9月’“元流善下”當代中青年精英提名展 天津美術館
2013年11月“風晴。師範”天津美院國畫系青年教師作品展 天津美院美術館

名師點評


陳冬至教授:
李雲濤與陳冬至教授
李雲濤與陳冬至教授
我退休前任課期間即注意到李雲濤是一位長於水墨畫的學生,后經長期觀察,認定是這是一位潛力深厚的花鳥畫家。
李雲濤淡泊謙和,莊敬自守,朴其表而慧其中,訥於言而敏於行。自幼受其父李守仝先生(企業家,山水畫家)熏陶即痴迷於花鳥畫,就讀於天津美院本科期間苦讀勤學,功底紮實,靈光顯現。后以碩士學位歸於名師霍春陽門牆,更孜孜勵勵於筆墨研習,畫品驟增。如今不及而立之年,創作頗豐,或水墨潑灑,濃淡乾濕交相輝映;或花鳥精微,勾勒點染意趣盎然。正所謂“性痴者志必凝,藝痴者技必良”,此天道也。
留覽李雲濤的水墨花鳥畫作,頓覺安寧清爽,從容怡悅。空靈秀潤的筆墨,清新典雅的氣韻,將利慾紛爭的浮躁,燈紅酒綠的虛華拒如隔世。不以狂怪悚聞,不以濃艷爭寵,不以趨時獲利,不以新奇博名。畫幅中充溢的是樸素自然之天趣,是純凈和煦的蕙風。這就是藝術品格的力量,亦證明了精神財富的不可或缺,實難能而可貴也。
霍春陽教授:
李雲濤與霍春陽教授
李雲濤與霍春陽教授
當今中國畫界充滿了浮躁與虛華。大多的中國畫家缺乏中國傳統文化精神的滋養,在藝術上是“有為”的境界,是“強其志、弱其骨”的,頗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心態。迎合世俗的需求,精神修養的匱乏,物慾的驅使以及功利的心態,使得整個中國畫界喪失了藝術的價值標準。作畫求新、求奇、求怪,追求個人面貌如何與眾 不同,追求所謂的“視覺衝擊力”不講筆墨的韻味,甚至是以顛覆筆墨韻味、顛覆傳統文化為能事,這些都是極不健康的。這種求來的,挖空心思設計包裝出來的“風格”往往是價值不高的。它破壞了藝術最原本、最有價值的東西--純樸、自然。古人所謂的“清心”不應該是“務心”。看雲濤的畫你可能得不到青年人那種時尚的滿足,更看不到時髦的喧鬧,有的只是平靜中幻化的種種淡然的情動,好像他在逃避現世中眼花繚亂的世界。藝術的好壞、文野、高低要看境界,這才是藝術的本質。其實就是擁有那種高貴的想象,生於自然、起於無限而這種境界的到達,要有深厚的傳統文化的滋養,要有高妙的筆墨技巧。
在這樣一個浮躁、虛華的社會,可貴的是雲濤在這些年來從本科到研究生,一直堅定地走著“清心、務本”的創作道路。注重學習研究傳統文化,提高自身精神修養;深入研究傳統經典繪畫,在用筆用墨及章法、造形上能夠做到“不泥於古而不為時趨”這是十分難得的。特別是近來創作的一批作品基本功紮實,筆墨空靈、秀潤、流露出一種嫻靜、灑落、典雅、清新之氣,取得了可喜的成績。
李孝萱教授:
李雲濤與李孝萱教授
李雲濤與李孝萱教授
記得雲濤本科時就把眼光駐留在寫意花鳥畫上,後來又在霍春陽教授門下讀了三年研究生。對於雲濤的人和畫我是不陌生的。他人踏實、誠懇,畫亦有靈性。他的畫始終沒有脫離他心性和本真的要求,平實、干靜充滿生 機,又不失富貴,我的理解是判斷花鳥畫的好壞這是一個根本的前提。花鳥畫史有宮廷富貴、文人野逸之說,至於後學二者既不能抵牾,更不能偏廢。以其“富貴氣”說,其實就是擁有那種高貴的想象,生於自然、起於無限、安於平常、超於象外,推卻物質的牽累和功利的想象,自然會抵禦俗氣,脫粘窮氣,再就是“生機”,所謂“生生”二字背後藏著中國人的哲學世界,以搖曳情靈得造物神理,通過大自然的生機來揭示人們的內在精神。這些都收攏在雲濤的記憶里隱顯在他的追求中。
賈廣健教授:
草木有情 我則有知--看雲濤的花鳥畫
悲秋風於落葉,感春華而興情,高山激湍令人頓生豪氣,長河落日使人感其雄渾,這即是情景交融,物我兩化之境。物與情相交融,訴諸於歌詠即為詩歌,形諸於筆端即為繪畫。故此,或詩詞,或繪畫,則是結緣於物,而動之於情,而後才有了那些千古名篇,不朽的經典,或可謂“托物言志”。
雲濤的畫則是看似為傳統筆墨的表達,實則有如感知於物,動之以情的產物。在傳統中國美學思想中,古典詩歌美學講究“空靈”、“意境”,或雄渾、或沖淡、或纖穠、或沉著、或高古等等,而這無一又不體現在中國繪畫之中。從緣物的角度看,雲濤的畫體現出他善於觀察,感受自然的情懷。從寄情的角度看,雲濤的畫通過傳統的筆墨寄情於斯的是他的情懷,是他幽遠的情思,是他對於自然萬象的攝取,這些都融入了他的筆端。看他的花鳥畫,並不是僅僅對於傳統筆墨的亦步亦趨,而是體現了他對傳統美學精神的思考以及對於中國畫表現境界的領悟。也應該是化景物為情思吧。
對於中國繪畫而言,在當代完全對於傳統筆墨的重複則沒有意義,從雲濤所表現的諸多題材來看,雲濤在這方面有自己的思考。孔子言“智者樂水,仁者樂山”。俗言道“蘿蔔白菜各有所愛”。這當中他根植於傳統花鳥畫的研究和創作,可謂心無旁騖。對雲濤來說,他願做為“智者”還是“仁者”,是“樂水”,還是“樂山”,我想他會在藝術的道路上有自己明智的選擇。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這描寫其中滲透和凝鍊著超越自然而對自我情思的表達。作為一個花鳥畫家,都應該感知自然萬物的生命,草木有情、我則有知,能夠感知草木那些許細微的生命,那得有怎樣一顆善心啊。我看雲濤就是有這樣情思的人。
畫者,本於天地之靈氣,結於人心之妙想。萬象在手,神思融趣。雲濤是具備靈氣的,但這還需要涵養才能更為豐厚,而後才會有“妙想”。雲濤已經有了純熟的筆墨,有了他初具的面貌和藝術取向,同時也具備了對於傳統中國畫的體悟和思考,他已經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我想他也會以他的思考和實踐完成一次又一次對自我的超越。
我期待著。
顏寶臻教授:
青年畫家李雲濤現任教於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系,他在學期間師從霍春陽先生學習花鳥畫獲碩士學位。雲濤系統學習研究古典花鳥畫藝術傳統,汲取多方面營養而又有新的創造,逐漸形成墨色兼融的畫法。青藤的暢達、虛谷的清悠、八大的苦澀,徐熙、黃荃、林良、呂紀都融匯貫通在他的花鳥畫作品中。竹石幽蘭,凝寒的梅花,雲濤營造清新雅韻的意境;清風朗月幽夢,花開花落融情。他擅於汲取生態的美而充實到畫面之中,形成個人的優勢與特色。
雲濤性格內向沉穩,他的花鳥畫構圖布局飽滿,筆墨中蘊含對時代生活與藝術的體驗,他不斷探尋花鳥畫藝術語言的表現力,精心營造情景優美的畫面。雲濤花鳥畫視角沒有停止在常規習慣畫法,能夠與鳥語花香的細微之處見出對藝術的敏感。有人把花鳥畫比作輕音樂,雲濤的兼工帶寫的花鳥畫透出和諧清新的氣息。希望雲濤潛心創作出更多精美的作品。花鳥畫要畫出脫落凡俗的高格調是比較難的。期待著雲濤畫出更多的好作品。

藝術風格


古風新韻通天地
天朗氣清,陽春花開時節,我迎來航空天部的幾位老者。他們剛走出天津城市規劃展覽館,便來到義大利風情街,踏進“玲瓏閣”藝術館。大家不約而同駐足在李雲濤先生的畫前,大發議論。江老說:“過去我們忙裡偷閒都很難,而今是閑里尋忙,欣賞畫展來了”。同道來的還有國務院兩位老者。陳老說:“你們看,李雲濤先生的春夏秋冬四扇屏和雪景還真搶眼,筆底工夫比較紮實。畫面清新典雅,再配上這幾隻精靈的鳥雀,活潑可愛,意趣天成。可惜現如今這樣的畫,久未謀面了。現在有些人很浮躁,弄點啥玩意,在紙上一潑一灑,製作一番,見不著筆墨線條,還妄稱“國畫”。更是有蠅營狗苟之輩,在宣紙上紅一塊,黑一堆,大藍大白,再塗兩個大嘴唇,赤裸著,人非人,獸非獸,莫名其妙。這些人在市場經濟衝擊下,失去自控能力,掉入“媚俗”、“低俗”陷阱,而不能自拔”。唐老說:“我最擔心中國畫會被外來畫種釜底抽薪。”李老忙說:“不必杞人憂天,依我看誰要是心中有什麼不順或煩惱,就看看這些畫吧,准能心平氣消,雲開霧散,比聽德國舒曼《夢幻曲》還管用”。我插一句:“陳部長,你以前辦公室掛著閆麗川先生書寫的《制怒》,此時有啥感受”?陳老說:“小鬼苦遲如今也古稀了吧,嘴巴還是‘濤聲依舊’,不饒人。我的感受嘛,你能送我這四扇屏,我就把它與《制怒》同掛中堂”。李老急忙轉化話題說:“選這樣的畫作禮品送給亞洲的高端人士,是件蠻好的事吧。苦遲先生,下面有勞你大駕了”。
翌日,通過朋友聯繫到李雲濤先生,他誠邀我前去。二十分鐘后我就敲上他家門了。先生很年輕,也很平實。他領我看畫室,書、畫、古玩,可算琳琅滿目,又看養鳥種花的玻璃房。李說:“除帶領學生‘外師造化’,就是在家濃縮自然天地之隅,養魚喂鳥,澆澆花草,零距離接觸,觀察鳥的動態與神情,聽聽悅耳的叫聲,達到情感溝通,畫起來就得心應手”。
參觀中我說明來意,他爽快答應了。一個月後我將他的畫送到京城,老顧問和幾位相關領導看完,十分滿意,交口稱讚。
每套四扇屏,花鳥魚蟲,傳神精妙,素潔淡雅,只有鳥雀是天然的美麗色彩,在章法上巧妙分枝布葉,秀潤中不失骨力,雅逸中現古樸清勁,典雅中見古風新韻。
在《春》圖中,白玉蘭花並不多,可姿態各異:怒放的、含苞待放的、仰面大笑的、羞羞答答的,大小、前後、左右,巧妙分佈。一隻藍色綬帶棲息於枝上。鳥在明媚的春光下,神情怡然自得,神氣得很那!
還有一幅《春》圖是牡丹。實話說,我對牡丹有偏見,因為所見雷同,朵朵圓溜溜的,排著隊的,傻乎乎的,顏色又都艷麗無比,俗不可耐。然而李先生筆下的牡丹卻讓我大開眼界。在宣紙上空勾一朵白牡丹,另三朵是先沾水,再沾極淺紫色、粉色、鵝黃色,花似有似無,幻化靈變,超越象外,好似晨霧中見到花的精靈。氤氳、虛幻,呈現自然的空靈麗。這是高超的筆墨技巧,達到妙筆生花。
《夏》圖是荷花。藍天碧水間,綠葉臨風,一朵粉紅色的荷花,亭亭玉立,猶如貴妃剛剛從華清池中出浴,高貴嫵媚,楚楚動人。讓人想起白居易《長恨歌》: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難怪另兩位“佳麗”自嘆弗如,知趣的躲在太湖石旁和綠葉後面。這幅畫如同醇香美酒,芳香四溢,淺嘗一口,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幽谷秋趣》圖更有意思。採摘后的樹上,果子所剩無幾。有對斑鳩,一隻攀上高枝,隨風搖曳,自由自在,不時含情脈脈,往下瞧;另只正在梳理羽毛,似乎說:“對不起,請稍等,我正打扮著哩。”此畫疏朗簡潔,立意新穎,畫境如詩,是幅令人叫絕的佳作。
《冬》景圖大雪茫茫,一片潔白,枝頭低垂,萬籟無聲。此時飛來一隻五彩錦雞,屹立在石頭上,回眸觀望,是欣賞雪景還是尋朋呼友?美麗的錦雞給這寂靜冷漠的寒冬帶來生機,令人喜悅,叫人憧憬。民以食為天,瑞雪兆豐年,天下誰不盼望來年有個好收成。雪景的圖像是用筆中的淡墨、深墨、留白形成的,無任何“造假、製作”。畫家筆觸靈動,富有韻味,揮毫自如、暢達。畫面銀裝素裹,分外妖嬈。李先生不愧為寫雪景的高手。
我看李先生在創作中,總把花、鳥置於一定的“情境”之中,使畫面清新明,有情有趣,如詩如歌,從而煥發出打動人心的藝術力量。
日前見先生一幅新作《春江水暖圖》,題記曰:“春江水暖鴨鵝同先知 吾今畫此圖哈哈 一笑了之”。我在畫幅前沉思良久,思緒穿越歷史時空,向前推去兩百多年前。清朝有一文人叫毛奇齡,高傲自負,但也不失一點機趣。見後人常引用宋朝蘇東坡的名句:“春江水暖鴨先知”,肝火不禁亂躥,便曰:“春江水暖,定該鴨知,鵝不知耶?”毛如此這般“較真”,曾遭同代一些墨客的譏諷和嘲笑。其中名氣最大的恐怕是《隨園詩話》作者袁枚先生了。往事已成典故。如今,李畫一幅“鴨鵝同先知”圖,也是大大的幽默了一把。其一是將前人心中的“過結”做一了斷。其二告知一個道理:“較真”本是好事,就怕“過”,一旦過了頭,就是抬“死扛”,便歪了,邪了,反倒會貽笑大方。
太湖石是太湖的“石骨”、“石魂”、“石膽”,歷經萬千年,浪擊波滌,孔穴自生,灰青色居多,白色、黑色較少,是江南庭院中必不可少的點綴。為“昆石”、“太湖石”造像,也是李先生筆下一絕。他說:“勾、勒、寸、擦出一塊得意之石並非易事。古人畫樹前繞樹一周才可下筆。而我為畫好江南名石,常繞石數周,靜聽石語,情融靈府,化於心際,方敢動筆”。李先生筆下的太湖石,千洞百孔,玲瓏剔透,悅目馳情,有著“仙境”般的洞天福地之感,達到高境界的賞石標準:瘦、皺、漏、透、險、丑。這丑到極致的美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我這個江南遊子,令我的懷舊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教我如何不想她》。
李先生自幼痴迷繪畫,在山水畫家父親的影響下,自覺走進中國傳統畫的圍城,打下了良好的基礎。而今馳騁在小寫意花鳥天地里。他很感激天津美術學院諸多良師的培養和教誨。他數次談到霍春陽教授治學嚴謹,學識廣博。霍教授重視筆墨,崇尚高境界、高品位的畫。故李先生本科畢業后,就在霍教授門下攻讀研究生,獲得碩士學位,承蒙學院多方厚愛,留校任教。
李先生深深認識到:中國的傳統文化是繪畫藝術的源頭活水,大自然和生活是永遠畫不完的題材。他說只有繼承才能創新,獨創新法是青年畫家的天職。他深知學海無涯,只有用苦作舟,才能到達彼岸。
點評的筆,不忍擱下,還有一幅畫也令人難忘,畫上柳枝拂拂,南風徐徐,湖面一對天鵝昂首游弋。此刻我好像聽到法國聖桑的名曲《天鵝》,彷彿是華裔大提琴家馬友友的版本。大提琴用它那獨特的深沉渾厚琴音,表現出天鵝的高貴優雅,美麗聖潔,儀態萬千。難道這是畫家特為這世界經典名曲配的畫嗎?要不何以這般異曲同工、珠聯璧合呢?常言道,好曲繞樑三日,而這幅畫讓我魂牽夢繞,又何止三日!

作品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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