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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原始
清代方玉潤撰寫古籍
詩經原始18卷,清代方玉潤(1811年~1883年)撰。此書是清代《詩經》研究著作。也是近代詩經學的一部名作,更是雲南歷史上一部重要著作。它的價值在於:突破了<詩大序>和朱熹等前人的舊說,把<詩經>從牽於具體歷史事件和"詩教"的舊說拉回到詩美學的道路上來。
方玉潤(1811-1883年)字友石,一字黝石,號鴻蒙室主人,寶寧(今雲南廣南)人,清朝學者。
方玉潤性格孤介,二十二歲入縣學,應試十五次均不第。咸豐五年(1855年),太平天國禍起,方玉潤入軍旅,為僧格林沁幕僚,著《運籌神機》,深得僧格林沁賞識。同治三年(1864年)夏,他以軍功值銓選陝西隴州長寧驛(今甘肅張家川回族自治縣之馬鹿鎮東)州同,講學於五峰書院,著有《詩經原始》,主張擺脫經學觀念,來研究詮釋詩經。方玉潤晚年生活艱難。光緒九年(1883年),陝西巡撫馮譽驥推薦其補任磚坪廳,但他未就任而去世,葬於隴州城北的開元寺后。方玉潤另著有《鴻蒙室詩文二抄》、《風雨懷人集》等。
《詩經原始》,清代方玉潤的《詩經》研究著作,包括卷首二卷,正文十八卷。卷首上卷為凡例及十五國輿地圖、七月流火之圖、諸國世次圖等圖譜。卷首下卷總論詩旨。正文十八卷由六部分組成。一、方氏於每一篇詩前自擬一詩序,廢《毛詩序》不錄。有不明詩意者,則雲“未詳”。二、經文聯屬成篇,以求首尾相貫。分章處用小字標出。經文旁另有圈點,並以小字加眉評及旁批。三、詩旨論辨,類似現代的“題解”。四、附錄。證引前人對詩旨或各章義旨的分析。但這一部分並非每篇詩都有。五、集釋。證引前人對詩句的名物訓話,間或闡述己見,則加“案”字以作區別。六、標韻。標明詩句押韻字及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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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石印線狀本
一、分析詩的主題立論平允,時有新見,妙悟解頤。清儒說詩,不外乎尊毛和反毛兩家,雙方各存成見,難免偏執。方玉潤的說詩原則,卻是“不顧序(《毛詩序》),不顧傳(朱熹《詩集傳》),也不顧論(姚際恆《詩經通論》),唯其是者從而非者正”(《詩經原始·自序》),“舍卻序、傳,直探古人作詩本旨,庶有以得其真耳”(《詩經原始·詩旨》)。可見他能超脫於門戶之外,持比較客觀的眼光。如《齊風·猗嗟》,《毛詩序》、《詩集傳》及《詩經通論》均以為“剌詩”,方氏獨以為“美魯庄公材藝之美也”。他說:“誠哉齊侯之甥也,意本讚美。以其母不賢,故自後人觀之而以為刺耳。於是紛紛議論,並謂‘展我甥兮’一句以為微詞,將詩人忠厚待人本意盡情說壞,是皆后儒深文苛刻之論有以啟之也。愚於是詩不以為刺而以為美,非為主異,原詩人作詩本意,蓋如是耳。”他能不囿於舊說,就詩論詩,便是過人之處。他提出詩不必篇篇有為而作的命題,無疑是對傳統“美剌”說的重大挑戰。雖然方玉潤對《詩經》總體的論述,仍大彈“聖人刪詩,懲惡勸善”的陳調,但他對具體詩篇的分析,往往不自覺地與其總體論點相抵觸。而這些抵觸之處,已經微露將《詩經》從經典寶座上請下來,回復其民歌、祭歌、宴饗歌曲本來面目的端倪。他還提出一個重要的問題,即論詩旨要抓住全部,不可拘執細節。斤斤於詩的具體指斥,每一句必求有著落,這是歷代經學家的大弊。姚際恆淪詩已能注意到這點,方玉潤更進而明確地提出並踐行,可見他的詩學已時時下意識地跳出經學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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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原始
《詩經原始》的不足之處,除了流露出封建士大夫的意識,造成詩旨分析有偏差之外,主要間題還在“集釋”與“標韻”兩部分。
《詩經原始》收入《鴻檬室叢書》,有同治辛未隴東分署刊本。又收人《雲南叢書》,有民國三年刊本。今通行易見的是中華書局出版的校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