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安
2012年馬飛演唱的陝西方言民謠
回西安是一首歌曲的名稱,趕在2012過年的節骨眼兒上,一首陝西方言民謠《回西安》在網路火熱傳唱。
趕在2012過年的節骨眼兒上,一首陝西方言民謠《回西安》在網路火熱傳唱。一位身在外地的西安網友說:“聽到第一句就差點淚奔!”
溫暖的歌詞和親切的鄉音、優美的布魯斯口琴和懷舊的吉他solo、MV里跟夥計們一起吃羊肉泡饃和烤肉板筋的畫面,能讓所有身在外地的西安人熱淚盈眶。和城市有關的音樂,總是帶著延綿不絕的私人記憶。記憶里,總有那麼一座城市,用城牆包圍的安靜,撫慰你浮躁喧囂的心靈。那些街道、那些地方,都讓人難以割捨。
回家的腳步那麼匆忙,回家的願望那麼強烈。買一張車票,起點是腳下,終點叫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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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又吃雜醬面
面里沒有沃油潑辣子
吃著還有點咸
米家泡饃在你的夢裡
開了一家分店
掰著掰著就該起床
跑到沃地鐵站
艾~~~~
城市裡面蓋好的高樓
連的是一片片
可是在沃兒沒有咱能
買得起的一小間
夥計們都不在你的身邊
也沒有人跟你諞
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掙夠
沃北京的首付款
嗨~~我的夥計們吶
這板筋都給焙好咧
嗨~~我的夥計們吶
你是否還在擠地鐵
嗨~~我的夥計們吶
你啥時候回西安
我的夥計們吶
等著你回西安把夥計見
馬飛生活照
往前數幾年,馬飛還是一名電影導演,雖然是副的。朋友們關心最多的不是他的電影作品,而是有沒有趁職務之便“潛規則”。這是一個永恆的話題。再往前數一些年,馬飛在西安美術學院念油畫系。畫的怎樣不清楚,但卻是在那個時候開始組建樂隊,從此跟音樂搞在了一起。當時的樂隊叫“木翅膀”,用陝西話念起來的意思就是“沒有翅膀”。一個名字里有“飛”的人,樂隊卻叫做“沒有翅膀”,所以成績也是意料之中的。
貝斯丁勇。他是一個失敗的商人,但卻是成功的貝斯手。現在提起丁勇,西安80后的金屬迷們第一時間想起的還是“腰斬”。這是當年西安最火的一支金屬樂隊,當時丁勇在腰斬彈貝斯,在西安度過了地下音樂最好的幾年。後來的事就不那麼有趣了,他回老家做生意,然後失敗。
鼓手馮赫的音樂之路和丁勇差的不是太多。03年的時候他們一起在“腰斬”樂隊。又差不多同一個時間離開西安回了老家,然後再差不多同樣的時間返回西安。
丁勇一直在琴行做貝斯老師,馮赫也是架子鼓老師。有時候難免懷疑這兩個男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神秘的關係,但是聽說都各自有或曾經有相好的姑娘,所以在這件事上,我們一定要淡定。
主音吉他李瑞。和馬飛是校友,20歲那年,他考入西安美術學院環境藝術系,在深造之餘,偷偷地苦練吉他。後來就跟著馬飛一起混,一起做工作室,一起給電影配樂。08年舉國歡慶奧運,李瑞的個人設計作品“奧運花壇”成功展出。所以,其實,李瑞是一個藝術家。
武瑋在樂隊里是個多面手。有時候他彈鍵盤,有時候他搖身一變成為口琴師傅。他有一副眼鏡,但從來只將它頂在腦門上。武瑋從小學長笛,長大后得了很多名頭很大的獎項。這是一個浪漫的樂器,由於太浪漫,他變得早熟。16歲時因為暗戀班裡的姑娘,寫了一首歌。姑娘沒追到,卻考進了藝術學院。所以,其實,武瑋也是一個藝術家。以及,武瑋是他的本名,他的藝名叫妖梵。
就是這樣幾個人,導演,曾經的金屬青年現在的樂器老師,和藝術家們,組成了一支方言民謠樂隊。從組隊到現在的半年時間,演出了不少次,每次都成為當之無愧的現場王,並深受鄉親們的喜歡。馬飛與樂隊現在隔天聚在一起排練,不排練的時候就喝酒,玩網游。魔獸停服了,但他們還有紅警。
他們在歌里唱“錢不好掙,有這奏不錯咧”。真的,生活固然是件很囧的事,但我們總能繼續走下去。與各位共勉。
馬飛演出照
《我能chua》
《長安縣》
《圖巴海爾的眼淚》
《櫻花舞廳走三遍》
《非主流》
《城管來了》
每個在外漂泊的人,都有一幫夥計在等你回家,西安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