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多菲·山陀爾

匈牙利愛國詩人

裴多菲·山陀爾(Petöfi Sándor,1823年1月1日-1849年7月31日),原來譯名為彼得斐,是匈牙利的愛國詩人和英雄,匈牙利偉大的革命詩人,也是匈牙利民族文學的奠基人,革命民主主義者。

在瑟克什堡大血戰中同沙俄軍隊作戰時犧牲,年僅26歲。

人物經歷


教育經歷

1824年11月他的家便遷居到菲爾艾吉哈茲。因為他在小克洛什村只居住了兩年就移居到這座小城來,在這裡度過自己的童年,留下他幼年時期的美好記憶。
1828年父親把他送進菲爾艾吉哈茲小城的學校,但不久又轉學到克奇克梅特城讀書。他在這裡,除了學習匈牙利語以外,還學習拉丁語。
1830年彼得羅維奇全家遷到薩波德薩拉什,父親把他接回家,在本村的小學只讀了一年書。
1831年裴多菲又被父親送到薩爾山特列林茲小城的學校,專門攻讀拉丁語。
1833年彼得羅維奇把兒子送進布達佩斯最好的學校學習拉丁語和德語。在布達佩斯學習期間,裴多菲對匈牙利古典作家,例如巴拉塞·巴林特、茲里尼·米克洛什、秋柯諾依·維德茲·米哈依、包恰尼·雅諾什等,特別是魏勒斯馬爾蒂·米哈依的作品使裴多菲沉醉與迷戀。他日夜攻讀文藝作品,其中包括拜倫、雪萊以及海涅和貝朗瑞的詩歌。此外他對戲劇產生強烈的興趣。
1835年裴多菲有機會到奧賽德求學,三年時間裡他盡顯了聰明才智,完成校方規定的課業外又組織起進步的學生團體,閱讀和研究法國大革命的歷史和匈牙利古典作家的作品

寫作經歷

1838年裴多菲寫下了他的處女裴多菲·山陀爾作諷刺詩《告別》。該詩繼承發揚了匈牙利古典詩歌的傳統,初步體現了他畢生所一直遵循的詩歌語言大眾化的特點。
裴多菲雕像(圖2)
裴多菲雕像(圖2)
1844年1月裴多菲開始擔任《佩斯時裝報》的助理編輯。在他擔任一年的助理編輯時期,受到封建復古派作家和自由妥協派作家們的瘋狂攻擊。
除此之外,裴多菲開始寫下了一系列的政治抒情詩,例如《愛國者之歌》、《貴族》《給在國外的匈牙利人》《為什麼我不出生在一千年以前?》《奴隸國的兒子》等。這些抒情詩標誌著裴多菲革命詩歌的開始。
這一階段,裴多菲除寫作政治詩以外,也是他採用民歌體寫作和搜集歌謠最豐收的時期。例如他的《穀子成熟了》《我走進廚房》《誰能讓花不吐蕊》《傍晚》以及被魯迅引入《七論”文人相輕“——兩傷》等民歌體詩篇,被音樂家譜曲傳唱,深受匈牙利人民的喜愛。

個人生活


情感生活

1844年冬季裴多菲愛上了一位十五歲的少女喬包·愛德爾卡。他們一見鍾情,互相愛慕。他們相識不久,喬包·愛德爾卡突然患病,於1845年1月7日死去,被埋葬在蓋萊伯斯陵園裡。
1846年9月裴多菲在舞會上結識了伊爾諾茨伯爵的女兒森德萊·尤麗婭,年輕詩人一見傾心。
1847年後同裴多菲走進了婚禮的殿堂。

健康狀況

1849年夏因戰爭犧牲,年僅26歲。

個人作品


小說

《私奔》《爺爺》《淡黃馬和棗紅馬》《絞吏之繩》

戲劇

《老虎與鬣狗》

散文

《旅行札記》《旅行書簡》《愛爾德利之行》《日記九篇》
《歷史札記》(片斷)《我的兒子卓爾坦長到七個月的時候的生活史》《一八四八年五月二十七日,佩斯告吉什庫恩薩格選民書》《一八四八年八月十日,佩斯答覆魏勒斯馬爾蒂》
《對一個非常骯髒的問題的最初的也是最後的發言》《一八四八年九月十七日,佩斯 “平等協會”宣言》《寫給國民代表大會的信》《一八四九年一月九日,德布勒森回憶貝姆將軍》
《民族劇院》

主題思想

裴多菲雕像(圖1)
裴多菲雕像(圖1)
在19世紀初的匈牙利詩壇上,當時流行著拉丁語詩的風潮,格律繁嚴、語言晦澀,與勞動人民隔絕。裴多菲希望通過搜集民歌,突破拉丁語詩的限制,採用民族語言,在詩歌創作上探索出一條健康的道路。他認為民歌是勞動人民的創作,有著真切的感情,但是民歌必須加以提煉,提高到真正的藝術珍品。裴多菲嘗試的結果,證明他所走的道路是正確的。在這種創作思想指導下,他陸續寫下五十多首民歌體詩篇。從發展上來看,民歌賦予了裴多菲以新的生命,哺育著詩人成長。就是到他後期,在戰場上完成的戰歌,同樣保留著他前期採用民歌體進行創作的優點。

藝術手法

裴多菲用極流暢的語言、和諧的音調,把大自然的美、草原上的牧羊人、多瑙河與蒂薩河畔的漁夫、田野里勞動的男女青年、巴空尼大森林裡的山盜,都描繪在他初期採用民歌體創作的詩歌里了。他把自己的詩稿在農村小酒館、大車店裡朗誦,聽取勞動人民的意見和接受他們的審查。他前期的許多詩篇,都經過這種考驗之後才最後定稿的。他把下層勞苦大眾的反應作為衡量自己詩歌的重要標準,努力使每一首詩從內容直到形式都為群眾所喜愛。

文學地位

在匈牙利文學乃至其整個民族的發展史上,裴多菲都佔有獨特的地位。他奠定了匈牙利民族文學的基石,繼承和發展了啟蒙運動文學的戰鬥傳統,被人譽為“是在被奴隸的鮮血浸透了的、肥沃的黑土裡生長出來的‘一朵帶刺的玫瑰’”。裴多菲作為爭取民族解放和文學革命的一面旗幟,也得到了全世界進步人士的公認。他那一首首膾炙人口的詩篇,至今仍在廣為傳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