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鳳謙
高鳳謙
高鳳謙,號夢旦。著名教育家和出版家。1893年任浙江大學總教習。1894年赴日任留學監督。回國后曾任上海商務印書館國文部長、編譯所所長、出版社長、復旦公學監督等職。譯有《日本法規大全》,編有《辭源》等。他是我國著名文學家和翻譯家鄭振鐸的岳父。
高鳳謙(1870—1936),福建長樂人,閩學會的主要翻譯人員,著名教育家和出版家。他是我國著名文學家和翻譯家鄭振鐸的岳父,曾任漸江大學堂總教習、商務印書館編譯所所長等職。民國年間曾同蔡元培先生一起編民國小學課本,他對翻譯事業猶為關注,曾為一些譯著作序,闡述他對翻譯的看法。1897年5月12日,他在《時務報》上發表譯學論文《翻譯泰西有用書籍議》,很為譯學界看重,《集成報》等刊物均做了轉載。論文針對譯界中出現的各種問題進行了剖析,並提出了切中的解決方案。此時的中國已從蒙昧中漸醒,覺悟到必須向西方學習。於是,大家一擁而上,紛紛揮毫譯書。這是一種可喜的現象,但由於少規矩可依,譯文中對事物的名稱由譯者隨意定,譯音也混亂不堪。高鳳謙身為出版家,深為譯界的混亂感到擔憂,建議細細考證中國的器物名稱以及西方的器物名稱,設定標準,成一書,作為諸譯者遵循的定規。同時,他還提議編一本譯音規則書,統一外語與漢語的譯音。
1901年任剛剛更名的浙江大學堂總教習,次年以留學監督身份率留學生赴日本考察學習。
1909年8月至1910年7月任復旦公學監督’(校長)心繫教育
1903年冬,應學貫中西、博古通今的張元濟之邀,高鳳謙到了商務印書館,除了一度在1909年出任復旦公學校長外,一生與商務同舟共濟30餘年。
十分重視教育事業的高鳳謙,深入考察日本,發現教育的根本在小學。當時中國還沒有一套像樣的小學教材,他認識到要徹底改變“文人入仕、八股為尊”的觀念,還得有一套有足夠分量取代四書五經的教材。 1904年,由高鳳謙、張元濟合編的《最新初小國文教科書》(第一冊)以及自編小學正式算術課本問世,受到社會人士廣泛喜愛和好評,不及西周,即紙貴洛陽。這一套教科書在教育界風靡數十年‘,對中國教育產生了學刻的影響。
新式學校發展后,由於教學研究的需要,社會上對工具書的需求大增。過去的《康熙字典》己不適應要求,於是經高鳳謙倡議在編譯所內設辭典部,著手編《新字典》和《辭源》,他也親自參加並經常與主編探討爭論。歷時8年的努力,有學術質量的《新字典》和《辭源》相繼出版,十分暢銷,並且受到教育界的重視。
高鳳謙是一位有事業心、淡泊名利的忠厚長者。1919年五四運動前後,他覺得商務的出版物已落後於時代,而自己又不懂外文,考慮到商務的前途,產生了“舉才讓賢”的想法。1921年春末夏初,高鳳謙千里迢迢親赴北京,邀請不滿三十的北大教授胡適主持商務編譯年工作。胡適感動地說:“我決不會看不起商務印書館的工作。一個支配幾千萬兒童的知識思想的機關,當然比北京大學重要多了。我所慮的只是怕我自己幹不了這件事”。他答應到上海商務印書館去住一兩個月,看看裡面的工作,看看自己配不配接受付託。
胡適在上海的45天,高鳳謙天天陪著他了解編譯所各部門工作,介紹同仁,每天從家中送飯來,和他同吃午飯。但最終胡適自覺不勝擔任此職,而推薦了自己的老師王雲五。高鳳謙一如既往,又每天陪同王雲五到編譯所走動。一個月後,他辭與所長職務,由王雲五繼任,並一直盡心儘力相助。
每念此段經歷,胡適頓覺其中的美意,為之動情:“最難能的是高夢旦先生和館中幾位中志輩,他們看中了一個少年書生,就把他們畢生經營的事業付託給他;後來又聽信這個少年人的幾句話,就把這件重要的事業托給了一個平素不相識的人。這是老成人為一件大事業求付託人的苦心,是大政治家謀國的風度。這是值得大書深刻,留給世人思念的”。高鳳謙期望光明,最能欣賞也最能了解新鮮的世界。於是,他:三十年編纂小學漢科書,三十年提倡十三個月的曆法,三十年提倡簡筆字,提倡電報的改革,提倡度量衡的改革。
《康熙字典》檢字不便,引來高鳳謙思創新法。在得力於林語堂創造的一種首筆,檢字法的啟發,經過十多年的研究,他只按安形,不管字義,將舊字典的214音日,就相近者合併為80部,並確定上下左右的部居。自認此法不夠完善,年以未公之於世,又繼續研究。王雲五進入商務印書館,高鳳謙便把自己的研究草稿交給他整論,支持和贊助他深入研究下去。王雲五在高鳳謙的基礎上,經過幾年的再探索,經於在1926年發明了四角號碼檢字法,並立即應用於該館所出版的字典編排。
商務當局關於裁員之議為職工所知,於是由發行所的中共黨員廖陳雲(即陳雲)為首發起了全所罷工,很快印刷、編譯二所和總務處相繼響應。鄭振鋒被選為“罷工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之一,高鳳謙為資方談判代表之一,而一個之女婿,一個是老丈人。
翁婿始終烙守“約法”,在談判桌上吞槍舌劍,:會下依然相敬如常。如此處理公與私的關係,與他倆個人品德是分不開的,在商務同仁間傳為一時美談。
學校工會組織100餘離退休教工前往歷史文化名鎮朱家角一游。水木清華,河徑縱橫,屋宇櫛比,民俗濃郁,使老師們忘卻了市井喧鬧,煩心之事。
儘管跑不完這裡的36座石橋,單一座氣派的明代五孔石拱橋—放生橋上,就可大發人息古念義之幽情。徜徉在明清一條街—北大街,彷彿重現古代商業的繁華景象札肉、青豆等特產,傳來誘人的香味,令人垂涎。歷經滄桑、保存封建官僚起居生活狀況的王永日古宅,集江南園林精華的果植園,留下一了老師們悠閑的步履。唯呀小舟上,展露出老師們舒心的笑意。
他對翻譯事業猶為關注,曾為一些譯著作序,闡述他對翻譯的看法。1897年5月12日,他在《時務報》上發表譯學論文《翻譯泰西有用書籍議》,很為譯學界看重,《集成報》等刊物均做了轉載。論文針對譯界中出現的各種問題進行了剖析,並提出了切中的解決方案。此時的中國已從蒙昧中漸醒,覺悟到必須向西方學習。於是,大家一擁而上,紛紛揮毫譯書。這是一種可喜的現象,但由於少規矩可依,譯文中對事物的名稱由譯者隨意定,譯音也混亂不堪。高鳳謙身為出版家,深為譯界的混亂感到擔憂,建議細細考證中國的器物名稱以及西方的器物名稱,設定標準,成一書,作為諸譯者遵循的定規。同時,他還提議編一本譯音規則書,統一外語與漢語的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