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禮疏
公羊禮疏
〖公羊禮疏〗十一卷。成《公羊禮疏》十一卷。又有《緒論》,未著於篇,而不盡涉乎禮者,作《公羊問答》兩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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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禮疏〗十一卷。公羊禮說一卷,公羊問答二卷。
清凌曙(1775-1829)撰。曙初治鄭氏,熟於經典,聞劉逢祿論何氏之學而好之。為阮元校輯《經郛》,盡見魏晉以來諸家《春秋》說,以解詁言禮,亦詳公羊舊疏,不注纂人,言例雖詳,於禮則略,注中雜引四代之禮,不盡為周制,《疏》概以為時王之札,殊欠明晰,乃取而補疏之。成《公羊禮疏》十一卷。自言義若隱略者,則表明之,如有不同者,則徵引他議。自鄭禮氏《三禮注》及晉、宋諸志、《通典》、唐志莫不甄抉綜錯。如郊□六宗、明堂祥禪之制,異論紛如,但取合於何義者,引一、二說以證之。疏不破注,一貫如此。若有未安者,便引先儒諸說以證之。復撰《公羊禮論》三十篇,統為一卷,“復九世之讎急一條,引朱子《戊午讜議》曰:“有天下者承萬世無疆之統,必有萬世必報之仇,何止百世哉”,以破顧棟高之說。所謂議必征諸古人論不離乎師法;要使禮歸至當而已。又有《緒論》,未著於篇,而不盡涉乎禮者,作《公羊問答》兩卷。《禮疏》序云:說者謂《春秋》為漢帝製法,故其制度之文為多所採擇。案公羊家說以為周道既徽,明王不作,夫子知漢將興,因損益百王之法,作《春秋》以貽來世。此乃漢儒立學之初,為興其學而作,非《春秋》本意。曙沿用其說,失於究查棄虛。總觀全書,所有引征皆序而不斷,實事求是,未曾穿鑿妄議,如後來說經者蔓衍支離,不失為治《公羊春秋》者參考之作。
有《凌氏叢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