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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市第三人民醫院耳鼻喉科主任醫師
- 城固縣教體局原局長、黨組書記
- 開封市龍亭區人民政府副區長、黨組成員、中共禹王台區第四屆委員會常委
- 山西省交通運輸廳副廳長、黨組成員
- 中山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
- 硬筆書法家
- 原湖北省人民檢察院檢察長
- 雲南省玉溪市紅塔區住房和城鄉建設局局長
- 河南大學教育學系副系主任
- 上海交通大學教授
- 福州廣播電視集團副總經理
- 蘇州市住房和城鄉建設局副調研員
- 中國內地導演
- 解放軍戰略規劃部官員
- 佛山市第一人民醫院胸外乳腺外科副主任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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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州銅仁市中級人民法院行政審判庭庭長
- 華中科技大學電氣學院教師
- 湘東區統計局幹部
- 湖南省湘潭縣環保局副局長
- 內蒙古法學會民商經濟法學會理事
- 民革無錫市委副主任委員
- 中國跆拳道運動員
- 山西省投資諮詢和發展規劃院原副院長
王晉
硬筆書法家
王晉,生於1972年,河北保定人,中國硬筆書法家協會會員。曾多次在全國權威硬筆書法大賽中獲獎。
王晉,號妙墨堂主,生於1972年,河北保定人,中國硬筆書法家協會會員。弱冠之年開始研習書法,涉獵楷行草隸篆五體,於隸書、行草書用功尤勤。學書尊崇經典,楷書以鍾繇、羲獻為基,后研習龍門造像及北朝墓誌等魏碑一派;行書崇尚以王羲之為代表的魏晉風度,於《集王聖教序》及二王尺牘用功尤勤;草書以王羲之《十七帖》及孫過庭《書譜》為圭臬;隸書師法《曹全碑》、《張遷碑》、《禮器碑》、《石門頌》等經典漢碑,參以鄧石如、趙之謙、金冬心筆法,並於秦漢簡牘帛書有所涉獵。
1992年首屆中國硬筆書法藝術作品展覽入展;
1992年第五屆中國鋼筆書法大賽優秀獎;
1994年國際硬筆書法家精品展銀獎;
1998年全國第二屆文華杯硬筆書法大賽二等獎;
2012年入選全國第二屆中青年硬筆書法家作品展覽。
2014年第三屆全國硬筆書法家“百強”獎;
2014年度中國硬筆書法創作金獎;
2015年度中國硬筆書壇百傑;
2016年全國第二屆硬筆書法臨帖大展入展。
2017年全國第三屆硬筆書法家作品展覽入展
2014年河北省第三屆隸書展入展;
2015年河北省首屆群眾書法大展入展。
題為“不求形質.毋言神采:競評作品淺析”的賞評文章發表於《中國鋼筆書法》1996.1 后被中文研究網收錄於二十世紀中國語言文學研究數據資料庫;
題為“棄粗取精 去偽存真——試論硬筆書法不排斥館閣體”在《中國鋼筆書法》雜誌上引起一定反響;
題為“硬筆隸書技法淺析——兼述硬筆書法取法漢碑問題”在1998年中國硬筆書法家協會主辦的第二屆中國鋼筆書法理論研討會上獲優秀論文獎,成為河北省唯一入選作者。
論文及作品多次刊載於權威期刊《中國鋼筆書法》、《書法報-硬筆書法》、《青少年書法》等;
作品及傳略收錄於《中國硬筆書法百家》、《中國硬筆書法鑒賞辭典》、《中國硬筆書法家名人辭典》及諸多展賽作品集等;
學書之道,應先研習傳統碑帖,謹遵法度,方可言及創新,必須先經歷艱苦的“入帖”量變才可能實現“出帖”質變。“顛張醉素”在世人眼中固極狂怪,然以古法繩之,皆有蹤跡可尋,殊少信筆之體。今人作書,輕傳統法度而重創新求變,稍得筆意便求所謂“個性”,造就了現代書法,致使“丑書”盛行。更有標新求異者,無意用功於技法,唯傾心於工具及書寫方式之變,竹筷、樹枝、手指、腳趾、拖把無所不用其極,甚而左右開弓,取悅於大眾,博外行喝彩,而方家深以為病,謂之“野狐禪”。此類“書寫”,難雲“書法”,吾輩當去偽存真、正本清源,還“書法”之本來面目。
棄粗取精 去偽存真
——試論硬筆書法不排斥“館閣體”
●王晉
任何一門藝術的產生、發展無不與人類社會的進步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書法亦然。觀中國書法史不難看出,“館閣體”現象的出現是有其特定的社會、政治背景的。上溯盛唐,太宗開“以書取仕”之先風,乃綿延千百年,科舉製成了束縛書法藝術的一副精神枷鎖,“館閣體”的產生乃至泛濫也就絕非偶然了。“館閣書風”在一定程度上確實對書法產生了消極的影響,它壓制書家的創造性.使書法的藝術價值大打折扣。
清代,“碑學”大興,給沉寂的書法注入了無限活力,同時也使“館閣體”遭到了滅頂之災。“碑學”代表人物康有為曾把“帖學”批駁得體無完膚,於“館閣體”更是徹底否定,繼之各派書家多也對其不屑一顧。及至今日,在書法界一談到“館閣體”,絕大多數人仍是嗤之以鼻。現代硬筆書法中許多創作者也入雲亦云,不假思索就把“館閣體”說得一無是處。但我認為,如果客觀、公正地加以分析,“館閣體”對於當今硬筆書法的繁榮是有一定現實意義的。
實用書寫“館閣書風”仍從容
實用書寫和書法藝術與生俱來地糾纏整個書法史,如何把這一對矛盾更好地統一起來,事關書法的發展。硬筆書法之所以能在短短的十餘年間得以空前繁榮,就是因為較成功地化解了這一矛盾。硬筆書法深厚的群眾基礎和廣泛的實用性為其藝術價值的充分體現推波助瀾,實用性與藝術性二者相輔相成,不可偏廢。當今硬書界有這樣一種觀點,即認為弘揚硬筆書法藝術就要大力強調藝術性,使之成為“陽春白雪”,才能顯示出其所謂高雅。殊不知,一門“曲高和寡”的藝術怎能引起廣泛的共鳴呢?由此,筆者以為硬筆書法的藝術性必基於實用性之上。而“館閣體”正是書法實用性的典型代表,明清科舉取仕,考卷的字要求寫的烏黑、方正、光潔、大小一律,書寫水平高者可被召入翰林院,凡重要文書,典籍必命書之。當今社會,人們的日常生活、工作、學習離不開文字的書寫,一手清晰、整齊、美觀的硬筆字於人於己都大有裨益,而模糊、潦草、怪異的字常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試想學生作業、作者投稿、機關公文等所用的文字都以“館閣體”這一美學標準為準繩,讀者會十分樂於接受的。此意不是提倡每個硬筆書寫者都成為館閣書家(實際上也是不可能的),只想藉此呼籲人們在實用書寫時盡量認真些,把字寫得端正、清晰,使讀者能一目了然,這於我們社會都有著不尋常的意義。
硬筆書法 初學分佈求平正
硬筆書法藝術的發展歷經坎坷,其間出現的諸多問題常使人們喜憂參半。“大賽熱”、“展覽熱”、“出書熱”、“入會熱”曾一度席捲了整個硬筆書壇,在一定程度上無疑會擴大硬筆書法的影響,促進硬筆書法的普及。但過多過濫也會使一些人無所適從,不能冷靜下來正視自己的真實水平,不客氣地講,這是人們急功近利思想作祟的緣故。時至今日,仍有相當一批初涉硬筆書壇的入門者,剛剛寫了幾天字,就大談創作,捧著買來的(事實上可以這樣說) “獲獎、入選證書”、各式各樣的硬書典籍、“會員證”乃至“特邀書畫師、客座教授聘書”到處眩耀,沾沾自喜,以為自己當真就是“硬筆書法家”了,而其書寫水平實為很低。 《書譜》云:至如初學分佈,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務追險絕;既能險絕,復歸平正。又云:圖真不悟,習草將迷。都是強調基礎學習的重要性。當前,在硬筆書法界一談創作,必追求“新、奇、變”,而摒棄傳統的創新實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再談到“館閣體”,許多基本功平平者似也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被人說成是“媚俗”。事實上,真正的館閣書家們都有著相當深厚的書寫功底,絕非一般初學者所能企及。筆者在此要奉勸那些尚未省悟者:習字之始,必先求平正。
棄其糟粕 尚有精華在其中
一瓢先生在《書法》雜誌九四年第五期中撰文道:“館閣體小楷其實古人早已有之,如唐之經生書、干祿字書,宋有院體,明有內閣誥敕體,雖皆有科舉習氣,但並以工整見長,以法度相勝,古代統治者其所以提倡,意在示人以規矩,初學者豈能嗤之以鼻而等閑視之。館閣小楷亦極難寫,所不足者只是風格雷同,殊少意趣耳。”筆者曾認真研究過明代“台閣體”祖師沈度的作品,觀其書法,點畫之精到、法度之嚴謹,令人嘆為觀止。沈度曾對“二王”及歐、趙諸家法帖下過苦功,只是後來被功名所累,終不能創出自己的風格。但其高超的書寫技巧不能不令人嘆服,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被朝廷冠以“我朝王羲之”的美名。筆者認為,對於“館閣體”,硬書界應效法魯迅先生的“拿來主義”,這裡所說的拿來,不是眉毛、鬍子一把抓,而是要“揚棄”,即取其精華、棄其糟粕。“館閣體”的形式過於僵化,體勢過於死板;但其法度謹嚴,點畫精到。那我們就在習字時多領會其用筆之準確,結構之精巧,而大可不必寫得干篇—律,狀如運算元。
發展我們的硬筆書法事業,就要廣泛地汲取營養,只要有可取之處,盡可大膽地“拿來”,為己所用。有鑒於此,硬筆書法就不應一味排斥“館閣體”。毋庸諱言,有識之士如能淘盡泥沙,食之精華,必受益匪淺。
原載於《中國鋼筆書法》雜誌1997年第2期
滕王閣序隸書冊頁
通臨漢石門頌冊頁
王晉作品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