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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農民起義領袖
- 1955年鄭君里、孫瑜聯合執導劇情類電影
宋景詩
1955年鄭君里、孫瑜聯合執導劇情類電影
《宋景詩》是鄭君里、孫瑜聯合執導的劇情電影,由崔嵬、陶金、張翼、溫錫瑩、束荑等主演,該影片於1955年在中國內地上映。
影片主講述了清朝末年山東堂邑縣農民宋景詩率眾起義,領導黑旗軍與白蓮教、捻軍並肩作戰抗捐抗稅的故事。
該片創作者在歷史素材的基礎上,著重刻畫了宋景詩在反清、反帝鬥爭中的鮮明個性,同時也指出了主人公的社會和歷史的局限。該片是於《武訓傳》批判后開始構思的,其目的是力圖運用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真實地再現中國人民的鬥爭歷史,並且通過對農民起義英雄的歌頌,表現人民是歷史主人公的思想。影片具有鮮明的民族風格,並在浪漫主義和歷史感的統一上有較高的成就。宋景詩的飾演者崔嵬,雖然是第一次上銀幕,但他以流暢的氣韻和創作激情較好地表現了主人公的氣質與性格,開始顯示出藝術才華。
電影《宋景詩》劇照集錦
不久,勝保謊報戰功,被問罪,宋景詩趁機重新拉起隊伍,由陝西打回山東,打敗了地主武裝,並將地主楊鳴謙處死。後來,朝廷又派來了新的將領——僧格林沁,鎮壓黑旗軍的行動又開始了,英帝國主義的洋槍隊及地主武裝也加入了這一行動。黑旗軍四面楚歌,連連受挫。在戰鬥中,許多黑旗軍家屬被殺害,包括宋景詩的母親及妻子。宋景詩並沒有就此屈服,他鼓勵眾將士們不要氣餒,繼續戰鬥。他們投奔了太平軍,與兄弟部隊一起,繼續與帝國主義和清軍英勇作戰。
演員表
角色名 | 演員名 | 配音 | 備註 |
---|---|---|---|
宋景詩 | 崔嵬 | ||
楊殿乙 | 陶金 | ||
張崇德 | 張翼 | ||
劉厚德 | 溫錫瑩 | ||
夏三姑 | 束荑 | ||
夏七 | 張亮 | ||
宋母 | 吳茵 | ||
宋妻 | 沙莉 | ||
閻三 | 李保羅 | ||
小鳳 | 張鴻眉 | ||
賴文光 | 舒適 | ||
薛禮 | 劉非 | ||
黃連科 | 蔣銳 | ||
宋景禮 | 奇夢石 | ||
朱登峰 | 於飛 | ||
張逢海 | 王琪 | ||
薛法起 | 史久峰 | ||
胡大爺 | 何劍飛 | ||
僧格林沁 | 石揮 | ||
勝保 | 韓濤 | ||
恆齡 | 關宏達 | ||
克遒 | 邱岳峰 | ||
楊鳴謙 | 陽華 | ||
王二香 | 袁之遠 | ||
王占鰲 | 董霖 | ||
楊樹猷 | 傅伯棠 | ||
奕訴 | 顧也魯 | ||
那拉氏 | 路珊 | ||
戴鸞翔 | 晨波 | ||
知縣 | 高笑鷗 |
職員表
總導演 | 鄭君里 |
---|---|
製作人 | 黃粲、斯蒙 |
副導演 | 周峰、賀路、田野 |
美術設計 | 盧景光 |
編劇 | 陳白塵、賈霽 |
攝影 | 周達明 |
錄音 | 丁伯和 |
剪輯 | 黃漢 |
角色介紹
宋景詩
演員崔嵬
山東堂邑縣農民起義軍首領,他領導黑旗軍與白蓮教、捻軍並肩作戰抗捐抗稅。惡霸地主楊鳴謙、王二香派手下王占鰲帶領柳林團向他領導的黑旗軍發動了進攻,清軍將領勝保也對黑旗軍進行圍剿。情況危急,他為了保存戰鬥實力,向清軍詐降。后又抓住機會重新拉起隊伍,由陝西打回山東,打敗了柳林團,並將地主楊鳴謙處死。
楊鳴謙
演員陽華
山東堂邑縣惡霸地主,他與王二香派手下王占鰲帶領柳林團向宋景詩所領導的黑旗軍發動了進攻,同時與清軍將領勝保也一起對宋景詩的黑旗軍進行圍剿。
王二香
演員 袁之遠
山東堂邑縣惡霸地主,他與楊鳴謙派手下王占鰲帶領柳林團向宋景詩所領導的黑旗軍發動了進攻,同時與清軍將領勝保也一起對宋景詩的黑旗軍進行圍剿。
王占鰲
演員董霖
楊鳴謙的手下。他聽從楊鳴謙命令帶領柳林團向宋景詩所領導的黑旗軍發動了進攻,同時與清軍將領勝保也一起對宋景詩的黑旗軍進行圍剿。
歌曲 | 作詞 | 作曲 | 演奏 | 演唱 | 備註 |
《宋景詩》片頭曲 | 賀綠汀 | 上海樂團、上影樂團 | 純音樂 | ||
《不渡黃河誓不休》 | 孫瑜 | 賀綠汀 | 上海樂團、上影樂團 | 上海樂團合唱隊 | 音樂 |
《宋景詩》片尾曲 | 賀綠汀 | 上海樂團、上影樂團 | 純音樂 |
1951年6月,江青為批判電影《武訓傳》到山東“調研”,發現“黑旗軍”造反的宋景詩的資料。於是,為了用農民革命事例來批判“向封建勢力下跪”的武訓,受命於鄭君里、孫瑜共同執導電影《宋景詩》。在拍攝過程中,江青派去工作人員傳達指示,影片要以批武訓作為體現。鄭君里、孫瑜便在影片中加入大地主、大流氓武訓的鏡頭。同時也要由趙丹扮演,給趙丹戴罪立功的機會。鄭君里不願趙丹再次受到傷害,於是借口編劇不願意改動,讓趙丹逃過了一劫。
海報
作為一部反映農民起義的歷史題材影片,該片格局恢宏、場面宏大、出場人物眾多,但影片在視覺表述體系構建中,充分利用了身體姿態的不同處理,賦予了意識形態編碼。縱觀全片,影片中有身體無關世俗的慾望,但卻又充盈著革命的敘事主題。這與十七年的中國電影是一致的,影片將個人世俗慾望的重要性加以降低,而凸顯身體社會層面的意義。(《浙江傳媒學院學報》徐文明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