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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市丰台區盧溝橋鄉大井村
- 廣東省廣州市南沙區黃閣鎮下轄村
- 貴州畢節市大方縣鼎新鄉大井村
- 廣東省徐聞縣西連鎮大井村
- 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永順縣大壩鄉下轄村
- 雲南省文山縣柳井彝族鄉大井村
- 山西省長治市壺關縣東井嶺鄉下轄村
- 廣東省高要市回龍鎮大井村
- 雲南省文山州西疇縣法斗鄉大井村
- 山西省晉城市澤州縣李寨鄉下轄村
- 山西省朔州市懷仁縣馬辛庄鄉下轄村
- 遼寧省朝陽市朝陽縣西五家子鄉大井村
- 安徽省六安市壽縣小甸鎮大井村
- 雲南省祥雲縣普淜鎮大井村
- 雲南省寧洱縣同心鄉石膏井行政村大井村
- 湖南省永州市道縣祥霖鋪鎮下轄村
- 雲南省尋甸縣柯渡鎮下轄村
- 雲南省大理市雲龍縣長新鄉大井村
- 雲南省普洱鎮縣勐大鎮大井村民委員會
- 湖南省隆回縣荷田鄉大井村
- 黔南自治州羅甸縣沫陽鎮下轄村
- 湖北省黃石市大冶市還地橋鎮大井村
- 山西省鹽湖區金井鄉下轄村
- 四川省德陽市羅江區金山鎮下轄村
大井村
北京市丰台區盧溝橋鄉大井村
丰台區盧溝橋鄉大井村,東臨西四環岳各庄立交橋,西倚青塔西路,北與梅市口路相交,南以京廣鐵路看丹橋為界,行政面積141.2公頃。有8個黨支部110名黨員,21個企事業單位,村民692戶,1503人,勞動力990人,屬於首都綠化隔離地區,目前已經實現全部村民搬遷上樓。
2010年度“北京最美的鄉村”。
村因井而得名。大井原稱義井或蜜井,據清《日下舊聞考》記載:“義井庵在廣寧門外迤西十里”,“井在門外,今其名大井村”。又據明《長安客話》載:“義井或蜜井。相傳記文皇駐蹕甘其泉,故名。”大井村東南原有萬佛延壽寺一座。舊有在廣安門一帶極為有名,當地人稱高廟。解放前,廟
院圍牆已不存在,屋頂已塌毀多年,中有銅鑄觀音大士立佛一尊,高十二米,合掌面向東方,鑄造精美。經專家鑒定,為明代鑄造。在殿基址有一坐佛,為釋迦牟尼像,銅鑄。衣袖、衣襟均有花飾紋絡,甚為精美。“文革”期間,以破四舊為名將立佛推倒,坐佛倖存,后運到首都博物館保存。現廟已為丰台體育中心用地。
大井村已基本形成了以天貴時代商務酒店、天貴食府、北京天弓高爾夫俱樂部、北京天信英合商務會館為龍頭的綠色產業經濟鏈,形成了以北京恆旭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為主體的資產運營和房地產開發產業。截至2007年底,村集體資產總額達2.5億元,凈資產總額達1億元,2007年全村實現總收入18812.9萬元,村民人均純收入每年1.5萬元,2006年度被評為了區級經濟結構調整先進單位,2007年度被評為了北京市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先進集體。
農民生活 大井村村民已實現了集體搬遷上樓,主要居住在村南的程庄南里小區,村內開通了閉路電視,創辦了村級報紙——《創景之窗》,組建了村級網站——大井村黨建之窗,用於播送村內的通知、新聞,同時為村民提供學習交流服務,村民居住區內有大井社區衛生服務站、村級組織活動中心(內有圖書室、宣教室、棋牌室、乒乓球室、舞蹈室等)、北京天怡渡浴池等公共服務設施為村民提供醫療、健身、休閑娛樂服務,於2007年被評為了北京市健康促進示範村。
大井村[北京市丰台區盧溝橋鄉大井村]
大井村以平原為主,地勢平坦,土壤肥沃,過去曾是北京市區蔬菜種植、供應的重要產地,冬季受高緯度內陸季風影響,寒冷乾燥,夏季受海洋季風影響,高溫多雨,屬典型的溫暖帶半濕潤季風型大陸性氣候。
該村地處丰台區的城鄉結合部,東有六里橋商住辦公區、麗澤商務核心區、丰台體育中心,西有盧溝橋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南有中關村科技園丰台園區,北有北京西南最大的居住區——青塔小區,地理位置優越,現已基本形成了以北京天弓高爾夫練習場、北京天信英合商務花園、天圓郊野生態公園、天景花卉園藝場、天昊文化廣場為主體的旅遊產業,其中新建成的天昊文化廣場內設置有在該村發現的乾隆御筆石匾“蕩平歸極”,為丰台區繼“盧溝曉月”之後,發現的第二塊乾隆御筆石匾。
大井村[北京市丰台區盧溝橋鄉大井村]
大井村以構建物質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生態文明全面協調發展的社會主義和諧文明新農村為目標,積極開展文明村創建工作,大力發展村域經濟,深入開展精神文明建設,加強基層民主政治建設、推進生態文明創建,提高了全體村民的科學文化素質,2002年至2007年連續6年被評為了首都文明村,2003年被評為了體育先進村,2005年被授予了北京市文化大院稱號,同時被評為了京郊鄉風文明管理民主先進村,2007年被評為了全國民主法治示範村。
這是丰台區範圍內繼盧溝橋“盧溝曉月”石碑之後的第二件乾隆御筆石雕構件。。《日下舊聞考》記述在乾隆四十年(1775年),乾隆皇帝下令將大井村石道,原來的木牌坊改建成磚石牌坊,並且題寫了兩塊石匾,東面是“經環同軌”,西面是“蕩平歸極”,說的就是這座牌坊。 “蕩平歸極”石雕牌坊是在乾隆四十年奉皇帝命令建造的,就在這一年,老將阿桂在第二次征討大小金川叛亂的戰爭中取得了重大勝利。《清史稿·阿桂列傳》記述,到了乾隆四十一年,“金川平 …… 詔封(阿桂)一等誠謀英勇公,進協辦大學士、吏部尚書、軍機處行走。四月,班師。上幸(乾隆皇帝親赴)良鄉城南,行郊勞禮,賜御用鞍馬。還京獻俘,御紫光閣,行飲至禮”。乾隆皇帝給予了勝利者阿桂極其優厚的封賞和禮遇。“蕩平歸極”牌坊,當是乾隆皇帝在乾隆四十年得知戰爭取得重大勝利之際,決定在次年大軍班師回京的必經之路大井村建造的一座“凱旋門”。
不知道是哪一年、哪一月的事啦,北京西邊西山的西邊老西山里,有這麼個山裡住的人,他養了許多群的蜜蜂,一天到晚的接蜂群,分蜂群,刮蜂蜜,蜂蜜颳得多啦,他想:山的東邊的東邊老東邊,不是北京城嗎?我把蜂蜜挑到北京城裡去,一定能賣個好價錢。他挑了兩簍子上好的棗花蜜,下了西山,直奔了北京城去賣蜜。北京城裡的大官們,吃蜜不吃蜜呢?吃啊!就是看不起這山村兒里打扮的農民,他們認為山村兒里的蜂蜜,還能好吃的了嗎!大官家裡就誰也不買他的蜂蜜。他賣了三天,轉遍了北京城,盤費也花完啦,蜂蜜也沒賣出去,只好怎麼挑來的還怎麼挑回去吧。賣蜂蜜的山農滿心不高興地、滿心氣憤地挑著兩簍子上好的棗花蜂蜜,頭也不回直撞撞地走出了彰義門。他走出了彰義門,嘴裡說:“彰義門,彰義門,咱們是永遠甭見面兒啦!”他走過了“五里一短亭” (從廣安門過盧溝橋,是幾百年來的大道,明朝、清朝都叫驛道,廣安門是那時中國驛道的第一個驛站,叫“皇華驛”。有驛站的時候,小井、大井都有“接官”亭(也叫送官亭),俗叫“黃亭子”。這種接、送官亭和崔鶯鶯送張君瑞的長亭、短亭,性質一樣。)的小井村,嘴裡說:“小井村,小井村,咱們是永遠甭見面兒啦!”看這樣子,賣蜂蜜的山農,是被北京城的大官家裡氣苦啦,他恨透了北京城!他過了小井村,走著走著,不遠來到了“十里一長亭”的大井村,他實在走累啦,也實在渴極啦,就撂下了蜂蜜簍子,取了水瓢,在道旁井裡舀了一瓢水,端起來就喝,剛咽下一口水去,就苦的他再也喝不下第二口去啦。他坐在道邊上,嘆息起來:“唉!我好命苦啊!這麼好的棗花蜜,會賣不出去,想喝口涼水,又碰見是苦的,我好命苦啊!”他嘆息了半天命苦,剛想挑起擔子來再走,他又一想:這口井不是附近的鄉親們,都喝它的水嗎?我命苦,他們也命苦啊!我命苦罷了,就別叫他們再命苦啦!他一跺腳說:“對,對!就這麼辦!”他舉起一簍子蜂蜜,向井裡骨突!骨突!骨突!這麼一倒,倒完了一簍,又倒了第二簍,倒完了兩簍子蜂蜜,他心裡舒舒暢暢地挑起來空簍子,邁著大步,走過了盧溝橋,回西山的西邊老西山去啦。打這兒起,這眼井的水,象蜜水一樣的甜起來啦,吃這井水的人,都詫異起來,說:“誰往這井裡倒了蜜啦?怎麼這樣甜啊!”大夥兒就給這眼井起了個名字,叫做“蜜井”。不知又有什麼人說:“有這樣仁義大方的人,往井裡倒蜜,咱們又不知道這位仁義大方的人姓什麼?叫什麼?咱們就叫它‘義井’吧。”大夥兒都說:“對,對!好,好!”以後,這眼井又叫蜜井,又叫義井啦。
大井村打有了這眼蜜井,又傳說出一個故事來。
大井村的苦水井,變成象蜜一樣的甜水,那還有不轟動了的?這時候,有個大官想佔據這眼好井,就說:“既然有仁義大方的人,把井水變甜啦,井叫了義井,就應當蓋個廟,供奉供奉這位仁義大方的人,興許這位仁義大方的人就是神仙呢!”鄉親們誰敢說什麼?打這兒起,就有了一座廟,廟叫“義井庵”,義井、蜜井就歸了義井庵啦。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又出來一個比這個大官還大得多的大老官,瞧見這座義井庵啦,嘗了義井的甜水啦,就生心搶奪這座廟、這眼井,他說:“廟太小,報答不過來這位仁義大方的神仙啊!”義井庵的和尚們,誰又敢說什麼!這個比大官大得多的大老官,又攢弄出他的主子“皇上”,給廟起了個新名字,叫“萬佛延壽寺”,並且重蓋萬佛延壽寺,打這兒起,誰也不再叫義井庵的舊名啦。修萬佛延壽寺嘛,就得比原來的義井庵大得多,大老官出了個主意,要蓋一座“大悲閣” (萬佛延壽寺已然傾圮,大悲閣只剩了兩垛山牆,本地人還管它叫“閣(念稿)廟”。),這座大悲閣要蓋三丈六尺高,要下雨淋不著門窗,叫工匠頭目想法子,蓋不出來不行,他說:“你們不知道這座廟,‘皇上’已然給它起了名字嗎?這就是‘皇上’家的廟啦!蓋不起來大悲閣,該殺該剮,我也護庇不了你們!”工匠頭目心裡明白:蓋三丈六尺高的大悲閣,並不算什麼難事,發愁的就是木料太短,怎麼算計,怎麼差個一二尺;怎麼算計,這麼高的佛閣,下雨也不能不淋著門窗,這怎麼辦呢?工匠頭目發了愁啦。一天兩天過去了,這一天,大夥兒正在吃飯的時候,都覺得菜里油太少啦,工匠頭目一眼看見牆上掛著油瓶兒,他趕緊說:“快摘下油瓶來,給菜里加點油。”一個木匠聽說就跑過去摘油瓶,可是怎麼伸手也差一點兒,這時候一個小瓦匠說:“踮踮腳不就夠著了嗎?”工匠頭目聽了這話,心裡一動:踮踮腳就夠著啦,大悲閣要是墊高了根腳台階,不也就差不了那一二尺了嗎?不也就夠那個尺寸了嗎?他不但顧不得菜里加油,連飯也顧不得再吃,急忙跑到活地兒,量了又量台階高矮,量了又量木料長短,多加兩層台階,整整合適,整整夠三丈六尺高,工匠頭目高興極啦。三丈六尺高的大悲閣,高矮尺寸算是解決啦,下雨淋不著門窗,又該怎麼辦呢?工匠頭目還是愁得了不的。這一天,又是吃飯的時候啦,大夥兒是眼看著菜鍋里放了鹽,可是怎麼吃怎麼覺著不咸,又添了點鹽,還是口淡,大夥兒都說:“今兒個真奇怪,怎麼添了鹽,還口淡呢?”老伙房頭兒微微地一樂,說:“加一點鹽,遮得了什麼風雨(管得了什麼事的意思),非加重鹽(重念崇,重鹽就是在定量的鹽上加一倍)不可!”工匠頭目聽了這末一句“非加重鹽不可”,他猛地一拍大腿,說:“有啦!”大夥兒一愣,工匠頭目早跑遠啦,等到幾位老木匠、老瓦匠追來的時候,工匠頭目正蹲在地上,用墨斗量椽子呢,嘴裡還說著:“要遮風雨,非加重檐不可!”幾位老木匠、老瓦匠看了,也就都明白啦。大悲閣加了重檐,果然雨淋不著門窗啦。萬佛延壽寺跟大悲閣蓋成啦,大老官喜歡,工匠頭目喜歡,老木匠、老瓦匠也喜歡,可是誰都忘了小瓦匠跟老伙房頭兒。事情不知道過去多少年啦,說故事的人,卻說老伙房頭兒是魯班爺,小瓦匠是魯班爺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