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魔
房魔
房地產惡意炒家,即房地產開發商、發展商、銷售商、中間商。高房價的壓力導至民眾的憤怒,特稱倚仗權勢,哄抬房價的房地產開放商為“房魔”。房價越漲越高,造就了眾多“房奴”。一些房地產開發商更是在市場中興風作浪,為“房奴”深惡痛絕。憤怒的“房奴”將房地產開發商貶為“房魔”。其實,房地產市場的畸形,並非房地產開發商一家所為。其他隱身的“房魔”,總有一天會現原形。
房魔衍生於“房奴”之後,高房價的壓力導至“房奴”的憤怒,矛頭直接對準房地產開放商,貶損開發商為“房魔”。生動反映了開發商和普通收入者之間的矛盾。
房奴:房是房屋的房,奴是奴隸的奴,意思是房屋的奴隸。
“房奴”是指城鎮居民抵押貸款購房,在生命黃金時期中的20到30年,每年用占可支配收入的40%至50%甚至更高的比例償還貸款本息,從而造成居民家庭生活的長期壓力,影響正常消費。購房影響到自己教育支出、醫藥費支出和撫養老人等,使得家庭生活質量下降,甚至讓人感到奴役般的壓抑。
通常來說,“房奴”就是指家庭月負債還款額超過家庭月收入50%以上的家庭,此類家庭因為負債率較高,已經影響了家庭生活的正常品質。按照國際通行的看法,月收入的1/3是房貸按揭的一條警戒線,越過此警戒線,將出現較大的還貸風險,並可能影響生活質量。
“房奴”的起源
房價像坐上雲霄飛車一樣躥升,貸款利息一漲再漲,“房奴”——一個閃現著智慧光芒,也透著辛酸的新辭彙開始在坊間流傳。如果說2005年中國通過超女製造了PK一詞,那麼2006年最流行的一詞應該叫房奴。
2006年4月的新鮮流行辭彙。最初開始使用於何時已不可考,估計在2003年以後。在房價不斷攀升的2005年到2006年第一季度,市場上已經無法找到中低價格的房地產,導致很多購房者背上了沉重的還貸負擔;同時中國人民銀行2004年、2006年先後宣布的加息進一步加重了人們對房貸負擔進一步提升的擔憂。高房價和對高利率的雙重擔憂導致人們擔心會象奴隸一樣為銀行工作,所以“房奴”這個詞應運而生,成為房地產泡沫的象徵。同樣的詞還有“負翁”。
“團結起來不買房”房奴與房魔勝券誰在握
房魔
瘋狂上漲的房價已讓深圳人不堪重負,昔日樓市上的弱者群體正在試圖走向聯合,以“持幣待購、推遲買房”對抗不良發展商與樓市炒家的掠奪。
此前,一篇《深圳市民鄒濤關於發起“不買房行動”致全體市民的公開信》出現在網上。在公開信中,鄒濤懇請政府採取行之有效的措施進一步調控房價,而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他則對政府的調控手段及調控效果提出了質疑:“政府不能像應付任務一樣地不斷拋出調控的概念,而是要在政策措施推出后,讓我們普通市民真正在樓市上能找到承受得起的房源。”
一些開發商明明還有很多房子沒賣出去,卻告訴購房人房源所剩不多,騙取消費者儘快認購登記或購買,而一些不知情的消費者也往往上當受騙。“房奴”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房價的問題,而且簡直就是在與“房魔”打交道!“團結起來不買房”是“房奴們”逃避現實的悲情聲音,也是面對房地產商瘋狂漲價所作出的沉默鬥爭。當“空置”成了房地產市場的熱詞,建設部的官員卻稱“空置是房地產市場的自然現象”。那麼,房奴一詞的出現,網友聯手用自製的“木劍”去砍房地產商的“風車”,也是正常現象了?
一邊是大量的商品房白白空置,一邊是大量迫切需要住房的居民買不起房子,這早已不是正常現象。空置房的大量出現與“房奴”亮出“團結起來不買房”的底牌都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折射出建設資源節約型社會的一種潛在的對抗力,政府對於這些空置房將熟視無睹還是仍然停留於分析研究、觀望討論和逃避實質?當然,不可能也不會象某些地方政府幫助企業賣酒那樣發文件來強行推銷。依筆者所見,應該趕緊利用這一契機,通過制度制約房地產商的開發欲與暴利慾,將空置房當作嚴重積壓的商品予以清理和處置。同時由此上溯到那些造成積壓的開發商,對此進行適當的懲戒,設立更加嚴格的有針對性的准入門檻,向無力購房者優惠促銷,從而帶動整個房地產市場的有序運行。
很多國家將整套房屋總價與家庭年可支配收入的比例作為度量住宅市場的重要指標。但是目前中國大中城市房價收入比大多已超過了6倍,其中北京、南京、青島等城市的比率超過了10倍,房價顯然偏高。房價上漲導致生活滿意度下降的群體不僅是低收入者,而且也波及到了中等收入人群。
國際通行看法認為,如果月供超過個人月收入的1/3,將出現較大還貸風險,並影響生活質量。而據焦點房地產網的一項最新調查,我國32.18%的人月供佔到了收入的50%以上,成為名副其實的“房奴”。他們在享受有房一族的心理安慰的同時,也承受著“一天不工作,就會被世界拋棄”的精神重壓,生活質量大為下降。很多按揭買房的人自稱為“蝸牛”一族,不敢輕易換工作,不敢娛樂、旅遊,害怕銀行漲息,擔心生病、失業,更沒時間好好享受生活。他們常常戲稱自己正在堅定地叩響“憂鬱症”的大門,甚至一隻腳已經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