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斯·皮特·漢森
美國經濟學家
拉爾斯·皮特·漢森是芝加哥大學的一位經濟學家。他最主要的貢獻在於發現了在經濟和金融研究中極為重要的廣義矩方法。
2013年獲“瑞典國家銀行紀念阿爾弗雷德·諾貝爾經濟學獎”。
2013諾獎經濟學獎三位得主
1978年在明尼蘇達大學獲得經濟學博士學位。
1981年轉到芝加哥大學。
2013年獲諾貝爾經濟學獎。
通過資產價格角度檢驗宏觀經濟學模型、定價增長利率風險、確定和評估系統性風險的挑戰、替代性投資領域風險價格、不確定性的三種種類、隨機組合和不確定估值、隨機經濟體系中的動態估值分解等。
廣義矩方法
漢森最突出的貢獻是於1982年提出的廣義矩方法,這一方法在宏觀經濟和金融領域都有著廣泛的應用。
廣義矩方法是基於在模型實際參數滿足一定矩條件下,形成的一種參數估計方法,這是矩估計方法的一般化。應該說,參數估計是計量經濟分析中的重要一環,如何正確的對未知參數進行合理的估計,得到趨近於真實參數的值是計量分析是否成功的關鍵。根據從總體中抽取的樣本估計總體分佈中包含的未知參數,人們常常需要根據手中的數據,分析或推斷數據反映的本質規律。傳統的計量經濟學估計方法有廣義最小二乘法、工具變數法和極大似然法等,但都存在自身的局限性。
而廣義矩方法的優勢顯而易見。首先,廣義矩方法構建了一個非常普適的框架,許多計量經濟學的研究方法都可以視為廣義矩方法的特例。比如常用的輔助變數估計,不管是在線性還是非線性的模型中,都可以用廣義矩方法來表達。更重要的是,漢森構建的框架能指導如何在異方差性、序列相關和非線性的情況下,從諸多矩估計中選取最優解。並且漢森的廣義矩方法允許參數存在過度識別的現象,在這種情況下可以通過選取一個最優加權矩陣來進行廣義矩分析。
正是由於廣義矩方法的靈活性和較少的假設,其應用範圍極廣。在資產定價領域,漢森和辛格爾頓使用該方法來估計理性預期下的非線性資產定價模型,他們選取的矩條件非線性地取決於折扣率和相對風險厭惡係數這兩個經濟參數,結果表明由於廣義矩方法未添加任何分佈假設,得出的估計好於最大似然估計。各種應用廣義矩方法的例子不勝枚舉。尤其重要的是,廣義矩方法對於估計理性預期模型作用巨大,因為即使在數據不完善的情況下,採用廣義矩方法依舊能夠得到許多有意義的參數估計。可以說廣義矩方法直接或間接地推動理性預期模型成為現代經濟學的主流。
當然在使用廣義矩方法的時候也有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一是在有限數據樣本的情況下廣義矩方法不一定給出最好的估計,因此產生了諸如迭代廣義矩方法等優化;二是廣義矩方法僅保證了一致性而沒有保證無偏性,所以如果普通最小二乘法的各種假設條件(比如同方差)都能得到滿足時不宜選擇廣義矩方法;三是廣義矩方法對於實現部分識別很有價值,而對於某個完整的已完全指定的動態參數模型而言,由於已經引入了很多假設,在這種情況下最大似然估計或者貝葉斯估計很可能更有效。
穩健控制理論
漢森的另一項重要貢獻,是與2011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托馬斯·薩金特一同發展並擴充了穩健控制理論。該理論基於一個十分簡潔卻又非常深刻的思考:經濟學的理論模型是現實的高度提煉,那麼一個值得擔憂的地方就是,經濟理論模型本身的不可靠很可能會導致依據模型提出的政策建議在實際施行過程中效果不佳。一個解決該問題的方法是建立更好的經濟學模型,最理想的情況下一個完美的經濟學模型從任何一個角度評價都應該準確無誤地被指定,但這顯然是極難實現的。漢森和薩金特提出,與其從一個模型中獲取政策建議,不如從一類模型中找到最佳的政策建議。簡而言之,穩健控制理論的核心是研究經濟學模型本身的不確定性。
穩健控制理論的一個很重要應用是貨幣政策。對於一個複雜的經濟體而言,經濟系統內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在這種情況下模型不確定性的風險就大大增加;另外,實證表明經濟體會經歷結構性變化,因此一個模型即使在某一時期很有效,在結構性變化之後效果很可能會減弱。貨幣政策執行者如果依照單一模型制定政策,往往不能得到準確有效的貨幣政策準則,而穩健控制理論為貨幣政策提供了一條優化路徑。
對於政策制定者和金融市場的參與者而言,穩健控制理論的另外一個重要意義是警示風險的來源。漢森指出,疊加在一般的風險因素之上的另外一個風險來源,正是模型本身的不確定性,而模型本身的不確定性造成的風險可以佔到總體風險的三分之一。
風險與估值
漢森的其他研究成果還包括:嘗試在未來宏觀前景不可準確預測的情況下,定量分析跨期風險回報權衡。舉例來說,漢森和其他兩位經濟學家在2008年發表的一篇頗具影響力的論文中,就試圖解決以下問題:從長期的角度而言,如何為風險敞口定價?當期現金流的價值一定程度上取決於宏觀經濟的風險暴露,而這種宏觀的風險不能通過分散投資來消弭。2012年,漢森的另外一篇論文探討了經濟增長為隨機的環境中,均衡價值會受到什麼影響。在文中他提出了動態價值分解的方法,來區分對價值的長期與短期驅動因素。
這一系列的研究,包括前述的穩健控制理論,目前依然是非常熱門的研究課題。在全球金融危機過去不久、世界金融市場仍然餘震不斷的大背景下,對不確定性、風險敞口、長期與短期價值的驅動因素等方面的研究很有意義。漢森的幾大學術思想都是對這些重要問題的有益實踐。
時代周報:你是2013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過去,諾獎得主的觀點都是一致的,但是去年得主有三位,其他二位的觀點其實與你不同,一個是市場有效性理論,一個是市場無效理論,而你的主張是不確定性的統計模型。你如何看待另外兩位教授?
拉爾斯·皮特·漢森:事實上,我們舉行過多次專家小組討論,席勒、法碼(指2013年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另兩位得主尤金?法馬和羅伯特?J?席勒)也在。我記得席勒就說過,我們兩個(指席勒和法碼)是同一種觀點。
某種程度上,他們兩個都是我學術上的敵人。但作為諾獎的共同得主,我們的工作是有共同點的,我們都是運用循證的方法來彌補不同模型之間的差距。
法碼做了非常重要的工作,他挑戰了經驗數據方法的一些弱點。在金融市場方面,我受他們的啟發很多,我現在也希望能彌補宏觀經濟各種模型之間的差距。我們目前正在進行一些協作,希望能夠製造更好的經濟市場模型。
時代周報:當向大眾介紹你獲得2013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原因時,你著名的廣義矩方法(GMM)看起來是一個非常難以讓人理解的學問。面對缺乏經濟學知識的大眾,你可否用通俗的語言解釋一下,什麼是GMM?
拉爾斯·皮特·漢森:我將其理解為一種統計學的方法,這種方法可以讓研究者集中精力和資源在某些特定方面,而不是面面俱到,什麼都要顧及。這種方法讓研究者面對一個動態的經濟模型時,可以不需要對於這個模型做一個徹底全面的理解、說明或研究,而只需要測試這個模型中某些關鍵的組成部分就可以了。
以我自己的研究成果來說,我的研究讓人們可以發現宏觀經濟學和金融市場之間的聯繫,而不需要去設計或者研究出一個完整的,關於宏觀經濟的模型。對於經濟學模型的發展和統計測試來說,這也具有很好的價值。
時代周報:在當前,經濟學家往往被標籤為新凱恩斯學派經濟學家或者新古典主義經濟學家,你是否同意這種分門別類的方法?如果別人問,你是一名凱恩斯主義者還是一名新古典主義經濟學家?你會如何作答?
拉爾斯·皮特·漢森:我個人不太熱衷於做這種分類標籤。新古典主義經濟學以微觀基礎作為一個顯著特徵,但現在這一特徵放到某些基於凱恩斯主義的模型上也是奏效的。新凱恩斯主義經濟學的模型很大的特徵就是一些特定的摩擦,以取得更多的瞬間變數。對我來說,最關鍵就是發現這些變數的實證基礎,以及去徹底了解這些變數會對政策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時代周報:作為經濟學教授,你能否給予年輕的學者一些建議,如何推進自己的事業?
拉爾斯·皮特·漢森:這個問題問得好。我不希望告訴年輕人,你該去研究什麼。首先,你要問自己,你對哪個領域感興趣,有熱情?這非常重要。其次,你要有創造性,要跳出常規的思維框架,尤其當我們處於後金融危機時代,處於這種非常工作環境當中,你一定要有敢於質疑、挑戰權威的精神,不能假設所有模型都是成立的。
通過教育創造更多機會和技能
時代周報:經濟學模型是你學術的最重要組成部分之一。對於決策者來說,假如經濟模型給出的答案與他們以往的經驗相反,他們應該怎麼做呢?
拉爾斯·皮特·漢森:當一個經濟學模型和我們所了解、所經歷的歷史經驗相對的時候,去理解為什麼要優先相信經濟學模型以作為政策制定的參考,就變得至關重要。經濟學模型有時候是錯誤的,是因為它們過於簡單,或者過於抽象。作為一個經濟學研究者,去研究和發現模型是否缺失一些對研究針對性問題至關重要的要素,就變得很重要了。
時代周報:中國的經濟學家謝國忠認為,你的理論不適合中國。因為在中國,政府管制的手力量太多,導致你的模型失敗。你怎麼回應這個問題?
拉爾斯·皮特·漢森:我研究的學問,其實是如何通過可驗證的那些因素和影響,將理論性的思考轉化為經濟學模型。許多批評者會把經濟學模型性和去中心化的市場聯繫起來。謝國忠先生的那些批評,明顯是指向金融市場在政府干預下的扭曲。而我使用的方法,在某些時候可以擴展到去調節市場帶來的摩擦。但可能的是,一個更重要的事就是設計更好的功能性金融市場。這個市場不但可以運行得很好,還可以弱化政府干預的負面效果。
時代周報:最近中國有一個概念很熱,那就是“包容性資本主義”。在學界,很多人都興奮地討論這個理論。其實中國人之所以對這個概念那麼有興趣,是因為中國目前的貧富差距問題已經比較突出。另外,人們也受困於經濟增長的泡沫化和環境污染等問題。你認為,中國的經濟應該採納什麼樣的模式,才能應對這些危機?你是否贊成所謂存在包容性資本主義的概念?你認為在發達國家,包容性資本主義已經真實存在了嗎,或者說,已經成為一個發展方向了嗎?
拉爾斯·皮特·漢森:所謂包容性資本主義,在很大程度上是被推動以幫助收入分配體系中的下層人民。從個人角度,我相信最好的方向是通過教育,創造更多的機會和技能,讓人們可以向上流動。在另一方面,需要保留激勵因素,這些激勵因素可以創造新的生產力條件,帶來新的機遇。
讓民營銀行和國有銀行“同等競爭”
時代周報:據中國媒體報道稱,今年2季度,中國經濟增速預計將下滑至7.3%,低於上一季度7.4%的水平,而全年的GDP增幅為7.3%,滑落至近24年以來的最低點。對於近年來中國GDP增速下降的現象,你怎麼看?
拉爾斯·皮特·漢森:首先,我們要怎麼定義經濟增長呢?我們應該看到一些長遠的增長,也就是,增長在未來的可能性。比如說,注入新產業、引進新技術,這些在未來可能引發怎樣的效應?
為了刺激增長,我覺得,我們應該允許發展民營銀行,允許民營銀行與國有銀行展開競爭,允許民營銀行在有價值的企業融資上做得更好。
此外,另一個好方法是增加教育投入,在我的研究領域,中國學生都非常聰明、並具有競爭力。這些學生進入社會後將成為重要的財富,對中國經濟會有很大的幫助。
時代周報:中國中小商業企業協會近日披露的一組調查數據顯示,小微企業從銀行貸款感到困難的佔41.8%,比較難的佔31.03%,非常困難的佔27.79%。你如何看待中國中小企業貸款難的問題?
拉爾斯·皮特·漢森:有一點很重要,中國政府不應該保護那些長期虧損的國有企業。而金融體系應該有更廣泛的包容性,能夠幫助那些新型的企業和中小企業。技術革新往往來自這些中小企業,而這些技術革新對於有質量的經濟增長來說是重要的因素。
從中國企業的角度出發,銀行如果要提升競爭力,他們都需要考慮小額信貸的問題,把更多的貸款留給新生的經濟力量。我覺得,這種競爭是很有價值的,可以讓私企更好地發展。
美國曾一度廣泛討論“銀行是不是太大了”。過去,銀行是非常重要的金融機構,現在,銀行業的邊界越來越大,它的定義開始搖搖欲墜,大家想到銀行就會有“大到不能倒”的印象。
所以,對於銀行業該何去何從,重點該發展什麼樣的業務,未來如何防止銀行“大到不能倒”這一問題的出現,我們應該有自己的看法。我認為,中國經濟應該從這些方面多做考慮。
時代周報:很多高利貸公司的出現,也是因為政府控制民營資本進入銀行業。所以從去年開始,政府放寬了相關的門檻,可以說有人歡喜有人憂。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如何平衡和金融安全之間的關係?
拉爾斯·皮特·漢森:在金融領域進行更多的開放,在銀行業引入更多的競爭,這是好的嘗試。因為這可以增加對生產性投資的融資支持。同時,一些保險性或者存款保證性的項目安排可以幫助民營銀行與國有銀行進行競爭。這種競爭是一種被我稱為“同重量級”的競爭。
時代周報:對於備受關注的比特幣,它會擾亂全球金融的秩序嗎?
拉爾斯·皮特·漢森:比特幣是一個有趣的現象,也是關於泡沫的最好例子。比特幣的價值,我相信,它的波動會非常大,可以很高,也可以很低,問題就在於它的生命力有多久。
而這取決於很多的因素,包括,如何保護比特幣所有權?是否會很容易侵入?至於它能否有那麼長時間的生命力去擾亂全球金融市場,我倒覺得未必,顯然它還沒有撼動美元作為全球貨幣的地位。
上海自貿區可以成為好的範例
時代周報:過去十年,中國樓市一直“越調越漲”。而今年以來,在中央政府未出台任何全局性調控政策的背景下,房地產市場開始自我調整。你如何看待中國房地產行業目前面臨的風險?
拉爾斯·皮特·漢森:首先看一下美國,至少大家都認為,美國的住房市場及房價是導火索,引發了2008年的金融危機。
美國政府當然希望老百姓都能有房子,所以,從政府的立場出發,他們希望更多百姓“居者有其屋”,在美國申請房貸也就變得非常容易,而這給我們帶來了慘痛的代價。
我覺得,政府應該更多意識到政策的副作用,物極必反。你希望百姓有房子是出於好的願望,但一旦政策過頭了,就一定會有副作用。
在中國市場上,我也看到與美國比較相像的一些特點,比如,房地產市場存在一些泡沫。
關於泡沫,經濟學家一直在講。有人說,房價會一直攀升,也有人說,泡沫很快會破滅。但我覺得,對於泡沫這個概念,我們應該更加全面地來看。到底什麼是泡沫?泡沫當中的構成要素是什麼?很多經濟模型都沒有對泡沫做出一個定義,而且,泡沫這個辭彙本身就帶有貶義,從正規建模角度來說是,這個名詞是不嚴格的。而所有這些工作都需要我們來完成。
時代周報:你認為,在當下的中國,哪些經濟領域存在不確定的系統性風險?
拉爾斯·皮特·漢森:或許,我應該問你這個問題,而不是讓你問我。我們可以看到,在中國的經濟發展趨勢中,國有銀行系統、民營銀行系統及其以後的變化,相應的商業機構、企業,以及我們的機制結構,這些方面所存在的不確定性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話題,而且,我們需要弄清楚究竟存在多少不確定性。
時代周報:讓我們回到這次論壇的舉辦地上海。毫無疑問,從去年以來,中國最熱的經濟話題就是上海自貿區的建立。你是否聽說過上海自貿區?對於它,你認為是一個很好的嘗試,還是說步子邁得太慢了?反過來說,如果大家都想成為自貿區,是否意味著中國政府應該快速推廣這種模式?或者說,中國應該進行一場更加大膽,也可以說激進的開放?
拉爾斯·皮特·漢森:我總體上歡迎這種能夠推動更好的功能性市場經濟的結構性改革。對於上海自貿區的細節,我並不是十分了解。但我希望這一嘗試能夠成為一個很好的範例,能夠為中國經濟的進一步開放,推進貿易和擴大投資提供一個好的範例。
我期待看看這個偉大的國家
時代周報:據一些報道,你在中學時期並不能算一位成績特別優等的學生。這是真實的嗎?在你小的時候,你覺的自己具有成為一名重要人物的天賦嗎?在你的學術生涯中,有沒有出現轉折點式的事件呢?
拉爾斯·皮特·漢森:我高中歲月的最後兩年,對我來說是尷尬的,因為我父母在我快要16歲的時候搬家了,這讓我不太開心。作為一名超齡的高中生,我卻帶回家這樣的評價,那就是不尊重權威。我確實是一位大器晚成者,我也從來沒有預想過我的研究生涯會在哪裡結束。對我的人生來說,有好幾次轉折點。包括我在猶太州立大學的歲月。我的一些同門,對我有興趣,他們和我有著交互的影響,對我未來的成功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而在明尼蘇達大學讀研究生的時候,我有了強烈的定位,那就是研究宏觀經濟學和時間序列計量經濟學。
拉爾斯·皮特·漢森:我的家族的祖先確實有多人來自丹麥。我也收到了不少來自丹麥的訪問邀請。
時代周報:據說你懂一點中文,這主要因為和你的妻子有關嗎?你的中文水平大概到什麼程度?可以讀懂中國的報紙乃至新聞嗎?
拉爾斯·皮特·漢森:這是一個謠言,或者說想象。我不懂中文,至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懂”。所以說,應該說我不懂中文。
時代周報:過去你來過中國大陸嗎?你對這次中國之行有什麼期待?
拉爾斯·皮特·漢森:雖然我和中國有很多緣分,但其實我來中國大陸的次數和機會並不多。我以前去過北京,也去過幾次香港,但我從來沒有來過上海。我很期待這次中國之行,看看這個偉大的國家。
時代周報:除了經濟學,還有什麼學科是你特別喜歡的?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你會成為該學科的研究者嗎?在做學問以外,你有什麼主要的興趣愛好呢?
拉爾斯·皮特·漢森:我非常享受統計學和相關的數學,我也很樂於去發現這些領域和經濟學之間的聯繫。在業餘愛好上,我非常喜歡和我的家人一起去滑雪和登山。我熱愛戶外運動,而且我特別喜歡美國的西部。另外,我還是一個籃球迷。
1、《識別和測量系統性風險》,2012年9月。
2、廣義矩方法:時間序列角度 2000年國際百科全書部分。
3、廣義矩(GMM)估計方法的大樣本屬性 《計量經濟學》第50期,1029-1054頁,1982年。在此他提出了所謂GMM方法。
4、與賈甘納坦合著:證券市場數據的動態經濟模型影響,《政治經濟學雜誌》99期225-262頁,1991年。
5、與辛格爾頓合著:廣義非線性理性預期模型的工具變數估計,《計量經濟學》50期1269-1286頁,1982年。
6、遠期匯率未來現貨價格最佳預測因子的計量經濟分析,《政治經濟學雜誌》88期 829-853頁, 1980年。
7、與另一位此前的諾獎得主薩金特合著:設立和估算動態線性理性預期模型 《經濟動態與控制雜誌》 1980年。
8、與李-希頓合著:消費反擊:測量長期運行風險 政治經濟學雜誌 2008年。
9、與薩金特合著:遞歸穩健估計與控制 經濟理論雜誌 2007年。
10、與薩金特合著:穩健性 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 2008年。
11、與施可曼合著:長期風險:運算元操作法 《計量經濟學》77期 2009年1月。
12、演講稿:信仰、懷疑和學習:重視宏觀經濟風險 《美國經濟評論》97期 200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