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飛揚
作家
慕雲飛揚,男,原名盧曉黎,1986年生於廣西三江縣。2007年開始發表小說、散文、詩歌,出版長篇小說《愛在那季節》(又名《凋零的月季》)、自編詩集《當流星劃過夜空》,多首詩歌入選80后朦朧詩選、80后詩歌檔案等多種詩歌版本,曾獲第四屆新思維全國校園寫作大賽二等獎,2008年畢業於廣西大學林學院。現為業餘編輯、歌手,策劃。
慕雲飛揚
2007年開始發表詩歌,先後在煙雨紅塵原創文學、紅袖添香、詩歌報、樂趣文學論壇等發表過詩歌300餘首。詩歌曾入選2008年的80后朦朧詩選,中國網路詩歌年選等多種詩歌版本,榮獲過第四屆新思維全國校園寫作大賽二等獎,現擔任煙雨紅塵原創文學現代詩主編。
正如慕雲對自己詩歌的概括那樣:愛的悲涼藝術。慕雲的詩歌充滿了對過往的眷戀以及對現實的無奈,這跟他的人生經歷有很大的關係。現實生活的不如意,個人自主意識的無限誇大,再有那種詩人特有的敏感、多疑、懷舊,促成了慕雲詩歌的多愁善感風格。
“我一直把詩歌當作我另一半生命的重生,而這一半的生命始終圍繞著‘愛’而展開”。這是慕雲對自己詩歌創作的觀點的一個概述,也是貫穿他所有詩歌的主線。認真讀過慕雲詩歌的讀者不難發現,只要你稍微深入地去剖析,你會發現在他的詩歌里所表現出來的主題都可以用“愛”去詮釋,且不管是親情、愛情或是友情。這一點,便是人類的本能反映。人人都有愛,人人都可以去愛,人人都可以被愛,這也許也是慕雲對待詩歌態度的最原始的初衷,也是他一直追求的信念。
雖然在期刊上很少見到慕雲的詩歌,但慕雲在廣西80后詩壇上是不可小視的,就像慕雲對他朋友候珏的詩歌有過這樣一句評價:“侯珏的詩歌總帶著比別人更真實的情感,我想對於一個詩人能如此自然而真實地流露自己的內心,都是令其他詩人驚喜和羨慕的”。這不僅僅是慕雲對別人詩歌的評價,更是確定了自己應該懷著怎麼一種內在情感去寫作。
另外,慕雲不僅在文學上有著極高的造詣,在個人才藝上也頗具資本,可謂是多才多藝。早在中學階段就多次獲得“校園十佳歌手”的殊榮以及歌唱比賽一等獎,並自編自演過多部話劇,還曾多次獲得書畫比賽一等獎,很多網友甚至推崇他為文學界的偶像派。
入冬三部曲
遠方(外三首)
寒流一組
自己的路(外三首)
悲傷的少年(外三首)
拉幕人(外四首)
過程(外三首)
詩人(外三首)
與死亡有關的美人(外一首)
我還是個孩子(組詩)
詩歌評論:論中國現代詩的意象與內容
長篇小說《愛在那季節》、《可不可以再愛你》、《陰影之下》(創作中)
《凋零的月季》
新版《凋零的月季》
《凌晨一點的詩歌》
“他的詩歌總會在不經意間就鑽進你的內心。”詩歌詩歌以自我為中心散發出的感傷氣息以及憂鬱的情調,內心生活的描繪超過客觀世界的反映,但詩歌的立足點卻又是現實的生活。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應該是介於現實主義跟浪漫主義之間的一種風格,我們或許可以稱之為“准浪漫現實主義”風格。本書收集了慕雲飛揚近兩年來的部分優秀詩歌作品。詩集《凌晨一點的詩歌》容納了作者近兩年來的大量心血。
“我的身體一直跟著思想游移,甚至經不起一點輕微的顫抖,我時常把深夜當做白天,我的手指在夜間總自覺地指向詩歌的源頭。”摘自作者詩歌格言。
詩集《凌晨一點的詩歌》
有時候很不甘心。因為愛著一個女人
我像個女人一樣活著
照著鏡子,看見鏡子里真相的我
用形容女人的漂亮去形容我
莫名其妙拿著梳子,把頭髮梳上幾遍
然後,正反面把鏡子翻來覆去
而我,就像一個盲人站在鏡子面前
始終看不見自己 ——《鏡子》
《繁花落盡》
小說選集《繁花落盡》
有人說慕雲飛揚的小說在故事情節的塑造上不具備創意,或者說偏重於意境的塑造而忽略了小說結構。其實對於這個問題作者曾坦言這只是寫作風格的差異,跟小說的本源無關。
短篇代表作:天堂的顏色 最後一次絕望 安七的故事
《春秋夢語》
“每每在深夜靜下心來寫些文字,我總會感嘆於時光的虛無,想想在一次又一次時光的洗禮中,點滴的或是全部生活都會瞬間流失於黑夜。而我,在暝暝中聯想到的那一束閃光,像是在我的內心存活了多年,往往會把我從一個未知的空虛中贖救出來。這種贖救就似同從我體內把情感抽出,真空般地流放於夜間。”這是慕雲飛揚文字與情感最為親密的對話,也是貫穿他這部隨筆的創作主線。
隨筆《春秋夢語》
高中時候,慕雲飛揚曾一直跟病魔作鬥爭,幾乎每天都掙扎在病痛當中,整整三年,我們看到了一個孩子用他真切的人生感悟寫出了和他年齡不相符的思想。在《十七歲語錄》中他說道:“我們時刻都在為我們的人生付出,這似乎合情合理,因為生命本身的創造本來就建立在奉獻的基礎上。然而,我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在你失去某些東西時,生命是不會同情你的,更不會幫你創造出來。相反,它往往會把你逼上絕路,讓你受盡磨難,只有不被生命屈服的人才會想盡辦法去創造另一個人生。
也許我們都曾為某些自認為有價值的東西苦苦追尋著,也只有找到了,我們的心才是充實的。可追求就像是一個人陷入了沼澤,追求的慾望愈強烈,陷入的就愈深,直到無法自拔我們才醒悟到,原來所謂的理想只不過是虛無的,遙不可及的。可我們還是沒有放棄,因為我們的思想永遠不會泯滅。”
“生命原本的面目是善良的,因為它給我們生活,給我們人生。
但今天,我第一個要詛咒的就是生命,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就快要枯竭了。
真的沒想到病痛竟然使我第一次落淚,第一次面臨身體的崩潰。我哭了,哭得很傷心,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是不是我就要從這個世界消失?是不是再也沒有年輕再也沒有生活?是不是曾經出現在我生命中所有的的一切都將消失迨盡?
天靜下來的時候,我卻沒有死去。一個人安靜地獨處,沒有埋怨,沒有抱怨,只是想著我的雨季明天會不會出太陽?”
很多時候,我心向光明,卻生活在黑暗裡,這樣的反差使我堅信我擁有一雙明亮的眼睛,能夠在黑夜看到星光。
生命也如多姿多彩的春天,只有細心感受,用心觸摸,才能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春天。
一個人最關心的是最深的浸入靈魂的東西,當你真正找到這一樣東西時,你會發現,生活不僅僅是一場意外,而是一個靈魂深深的執著。
人的生老病死是每個人都必須面對的,而一個人對生命的放棄卻是不一樣的意義。這也許並不是消極和悲觀,或許只是主宰自己生命的另一種方式。
人總在害怕失去一些東西,因為我們擁有的都太少。
我的身體一直跟著思想游移,甚至經不起一點輕微的顫抖,我時常把深夜當做白天,我的手指在夜間總自覺地指向詩歌的源頭。
很多事在人的一生中只是一個想象的過程,而不是實現的過程。
生活就像魔術,變來變去,文字也跟著生活變樣,到最後竟是分不清生活是真的,還是文字是真的,於是這些都成了作家們的悲哀。
我說我覺得要寫一些東西,或許只是想用文字來彌補生活的空虛,也並非要扯上一些所謂真理的東西,那倒顯得刻意了。生命本應無所求,要硬說到追求,那只是人類在給自己的軟弱尋找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