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雜誌
花花公子企業國際有限公司主辦的月刊雜誌
《花花公子》雜誌由赫夫納於1953年在芝加哥創辦,從一本男性雜誌起家,業務逐漸涉足色情雜誌、會員俱樂部等。是美國紐約股票交易所上市的媒體集團企業,出版多種刊物,亦有電視、電影等業務。它曾以其前衛的色情圖片在世界範圍內大賺其錢,並且捧紅過像瑪麗蓮夢露那樣的一代影星。《花花公子》以言論傾向自由主義聞名,其文章的水平一般甚高。《花花公子》內的裸照以“品味高尚”、“樂而不淫”作招徠,走的是高格調、中產娛樂消費路線。花花公子和它的兔女郎商標,已經成為美國文化的象徵之一。2016年美國《花花公子》企業公司正在尋找買家,售價可能超過5億美元。
《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不只提供性。赫夫納一開始就計劃讓雜誌的內容非常豐富:一流的小說和隨筆,挑釁性的漫畫,最流行的美食、美酒、汽車、音響,男性時尚方面的專題,讓男性讀者了解美好的生活,使它成為都市男性的生活指南。
《花花公子》的內容基調:國家事務不在我們關心的範圍之內。我們不希望去解決什麼世界性的問題,或去證明什麼偉大的道德真理。要是能向美國的男性提供一些額外的歡笑、分散一下對原子時代的焦慮的注意力,我們覺得我們就證明了自己存在的合理性。
在《花花公子》雜誌的第二期加入了“每月玩伴”專欄,MargieHarrison成為了《花花公子》的首位“當月玩伴女郎”並被授予“一月小姐”稱號。在《花花公子》之前,傳統的攝影都是程式化的、沒有人情味,《花花公子》的玩伴們則被表現得像是真實的姑娘。兔子商標
起初這份雜誌有些粗糙,但是很有活力;有不足之處,時而犯一些錯誤,但它生氣勃勃,有著驚人的熱情,有一種不管不顧的瘋狂的勁頭,健康地蔑視規矩,因此吸引了一樣無禮和直言不諱的作者和讀者。在夢露之後,金·諾瓦克、烏蘇拉·安德絲、碧姬·芭鐸、波·德瑞克等女演員相繼登上了《花花公子》的封面。《花花公子》雜誌雖然有一些內容不算很健康,但雜誌封面的設計卻是十分有特色。
隨著60年代抗議政府的遊行愈演愈烈,《花花公子》也大膽地表示著對於社會問題的看法,環境保護不力、消費者權益的保護等等議題也成為《花花公子》的討論焦點。但是《花花公子》真正開始展現自己的公共力量是在越戰時期,當時的赫夫納接到一名前線軍人的來信,希望《花花公子》的美麗女郎能去前線看望作戰的士兵。赫夫納對於戰爭的敏感與對士兵的需求有著驚人的洞察力,他再次找到了《花花公子》的60年代的生命力。
性感撩人的雜誌《花花公子》、《閣樓》等將從美國陸軍和空軍的報攤上下架。總部設在得克薩斯州達拉斯的美國陸軍和空軍交易服務局(AAFES)本周宣布,由於銷量持續下降,包括48種成人雜誌在內的891種出版物將從美軍賣場砍掉。
作為美國國防部下屬機構的陸軍和空軍交易服務局,其雙重任務是為軍事人員提供質優價低的娛樂休閑商品和服務,同時生成合理收益來補充撥款。
該機構本周宣布,891種出版物將從其門店永久刪除,其中包括《星期六晚郵報》、《國防時報》、《海綿鮑勃漫畫》、《購房指南》、《紐約書評》及48種色情雜誌。這意味著,美軍成員今後要想得到《花花公子》、《閣樓》、《美國曲線》將會有些困難了。這些期刊騰出的33%賣場空間,將被更受歡迎的商品取代。
名為“媒體道德”的反色情團體宣稱,這是他們長期致力的軍中“掃黃”努力取得的重大勝利。執行董事霍金斯(Dawn Hawkins)表示,清除色情雜誌,有助於控制一直困擾美國軍方的性侵問題。該團體將繼續向海軍與海軍陸戰隊施壓,希望其他部門和軍種也跟進。
7月底,五角大樓剛剛知會“媒體道德”,根據聯邦法律,在軍事基地的成人雜誌不符合不雅物品定義,因此可以合法出售。
五角大樓和AAFES官員認為,最新決定與“媒體道德”的行動無關。“這是純商業考慮,因為這類雜誌賣得不好。”AAFES公共事務部首席、陸軍中校威廉姆斯(Antwan Williams)指出,“根據美國發行量審計局數據,數字期刊的市場份額持續擴大。像其他民眾一樣,如今軍事人員的交流和購物也越來越依賴數碼設備和數字渠道,直接導致了印刷雜誌需求不斷下降。”
威廉姆斯補充說,2011至2012年,通過AAFES向軍中出售的所有雜誌銷量下降了18.3%;自1998年以來,成人雜誌銷量已經下跌了86%,網路上提供免費色情內容顯然是罪魁禍首。
AAFES是美國第43大零售商,年銷售額92億美元,擁有約4萬名平民和軍事人員員工。其零售商店及快餐店遍布全球,包括伊拉克和阿富汗。
投資銀行美馳諮詢公司正在就《花花公子》出售一事向後者提供諮詢。《花花公子》未披露詳細財務信息。《花花公子》媒體業務2015年賺取3800萬美元,包括雜誌和數字發行。另外,向其他公司收取品牌許可費用為之賺取5500萬美元。
休·赫夫納
休·赫夫納從驚世駭俗地創辦《花花公子》雜誌,到不遺餘力地擴張情色帝國,數十年來,這位出版人一直是公眾關注的焦點,也引發了大量的爭議。對社會潮流敏感,在道德上叛逆,像蓋茨比一樣勤奮,又像卡薩諾瓦一樣風流,他是文化變遷中的風雲人物。他成為億萬富翁之後,很快購置了豪華噴氣式飛機,但此前他也成立了“花花公子基金”,多年來投入上千萬美元資助慈善事業和科學研究。
不管赫夫納真正是個什麼樣的人,從50年代開始,他就把自己成功包裝為一個快樂的花花公子,一個最懂得享受美酒和美女的男人,一個美國清教徒傳統的叛逆者。起初他沒有想過要成為一個“革命者”,他的目的是要創辦一本有“性”內容的主流男性雜誌:“一戰結束給美國帶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繁榮時代,一個充溢著爵士樂和女性爭得選舉權的時代。我參加過二戰。二戰之後,我以為我們會迎來另一個繁榮的時代,結果卻不然。二戰之後,女人的裙子不僅沒有變短,相反,它還加長了。對我來講,那非常不性感。”
“我出身的傳統灌輸給我們的是:頭腦和身體是敵對的。著名的說法是:魔鬼存於肌膚。人一生要反抗的是存於你肌膚里的魔鬼。我不買這個賬。我認為,性是正常和自然的生命的一部分。我要給性正名。”
在軍隊里畫過卡通畫的赫夫納,他異常清楚自己的和同類男性的需求,讓這種需求表達出來並得到滿足,正是這位花花公子最樂於從事的事業。恰好在大學時,他曾經參考金西的性學報告,做過一篇有關美國人的性法律的論文,但僅此而已,其實他那時沒有什麼做“花花公子”的本錢,除了夢想,他幾乎什麼都沒有--這正是大多數男人開始的狀態。
1953年10月,第一期《花花公子》雜誌擺放在赫夫納家廚房的餐桌上,封面介紹了掛歷女郎瑪麗蓮·夢露。不過,出售的第一期封面上並沒有標註出版日期,因為連赫夫納自己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下一期,但第一期在美國賣出了50000份,足夠收回成本和接著做下一期。一本在全球範圍內流通的成人雜誌就這樣開始了它的故事。
“追求享樂”是赫夫納“花花公子哲學”的要義,在第一期《花花公子》里,他曾寫道:“‘花花公子’並不指頹廢的享樂主義者。我們所謂的‘花花公子’是一個不把生活僅僅看作是一串辛酸眼淚的人,潛藏在《花花公子》雜誌背後的主張是:娛樂和享受是好事情。”赫夫納曾說:“我所理解的‘女性化’是一個女人身上所具有的吸引人的一切。這種理解恐怕來自於我成長過程中所受到的好萊塢電影的影響。”實際上,赫夫納承認,至今他在美國社會還是個爭議人物,維護傳統家庭價值的人罵他,某些女權主義者也罵他。但是在幾十年辦雜誌的過程中,他漸漸把自己的一生看成是一場電影。如果艱難的時候到了,他就對自己說,這是故事的轉折處,一切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