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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敏

革命作家

李英敏,京族。廣西合浦人。中共黨員。1936年畢業於廣東省中山大學法學院。1936年開始發表作品。

1956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電影文學劇本集《南國紅豆集》、《李英敏電影劇本選》,短篇小說集《海里的月亮》、《椰風蕉雨》,散文報告文學集《五月的鮮花》,綜合選集《李英敏作品選》,報告文學《奮戰二十三年海南島》,長中篇小說《敵後女交通員》等。

人物簡介


李英敏[革命作家]
李英敏[革命作家]
李英敏,京族。廣西合浦人。中共黨員。1936年畢業於廣東省中山大學法學院。歷任廣東合浦中共地下黨支部書記、區委書記、縣委宣傳部部長及特派員,六萬山粵桂邊地區抗日游擊隊指揮員、政委,海南瓊崖縱隊、區黨委宣傳部長,《海南黨報》主編,新華社海南分社社長,北京中央電影局支部書記、局長,文化部社文局第一副局長,國家群眾藝術館館長,中共中央宣傳部文藝局局長(副省待遇)。中國文聯第四屆委員,中國影協理事,中國群眾文化學會副會長,廣西文聯第三屆名譽主席,中國電影家協會黨組副書記、書記處書記。

主要作品


1936年開始發表作品。
合併圖冊
合併圖冊
1956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電影文學劇本集《南國紅豆集》、《李英敏電影劇本選》,短篇小說集《海里的月亮》、《椰風蕉雨》,散文報告文學集《五月的鮮花》,綜合選集《李英敏作品選》,報告文學《奮戰二十三年海南島》,長中篇小說《敵後女交通員》等。電影文學劇本《南島風雲》(已拍攝發行)獲1956年文化部優秀電影獎,短篇小說《夜走紅泥嶺》、報告文學《五指山上飄紅雲》等4篇均獲1979年中國作家協會、中央民委優秀作品獎,長篇紀實文學《椰島英風》獲1987年廣西銅鼓獎,《群眾文化論文集》獲文化部群眾文化學會榮譽獎,論文集《群眾文化大好春光》獲1984年文化部特別榮譽獎。

學聯事件


瓊崖地下學聯
1949年夏的瓊崖地下學聯(海南地下學聯)案,李英敏為主要責任人。
瓊崖地下學聯是解放戰爭時期在瓊崖黨組織直接領導下的地下組織,從1946年組織讀書會開始到1948年正式宣布成立,發展到三百多人(包括外圍組織)。他們中有來自南京學運的骨幹人物、進步歸國僑生、進步教師、革命堡壘戶的後代、貧苦青年、從富裕家庭參加革命的學生以及烈士的遺孀等。地下學聯通過讀書活動,團結進步同學,搞策反活動、襲擊警察局、演進步戲劇、諷刺國民黨的統治。尤其是學聯冤案在根據地發生后,學聯成員還冒著被打成特務的危險,配合即將渡海作戰的解放軍,成功刺探“伯陵防線”,為海南解放做出了貢獻。
冤案平反
從1948年開始,地下學聯先後組織75名青年到解放區參軍參政,充實了解放區的力量。1949年八九月間,由於左的思想流毒在解放區的蔓延,在五指山解放區發生了所謂“瓊崖地下學聯案”。1953年,這起冤案被中共中央平反昭雪。這場冤案的影響範圍之廣,後果之嚴重,在解放初期黨中央團結一切進步民主力量和海外華僑的大背景中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倖存者的回憶
據十多名倖存者的回憶,當馮白駒3月25日在南方大禮堂與受害者及其親屬座談並做檢討,當他說到“革命的同志、革命的家屬們,今天召開的這個會是沉痛的會,但案情已弄清,也是極光榮的一個會。過去受歧視,現在宣布了,幹部們也重視了,家屬們也是革命的人民,這是極大的光榮。烈屬們應該繼承死者的精神,保持烈屬的光榮”時,哭泣的人群中忽然有人大聲喊叫,說:“我們不要什麼光榮,我們要回自己的孩子”!“還我們的孩子!”秩序曾一度失控,來自泰國新加坡、馬來西亞的華僑有的拿著自己孩子的遺物,向馮白駒要回自己的孩子,歷經幾十年革命生涯的馮白駒已經有些憔悴的臉上是無奈、誠懇、愧疚交織的神情。他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任由那些失去至愛的母親們的哭訴和責罵。
在這場難以交代的檢討大會上,有一個人物的出現差一點再次讓會場秩序出現混亂。他就是這場冤案的主辦案者、海南區宣傳部長李英敏。他在檢討過程中出現了幾次騷動。家屬們覺得,李英敏檢討的語氣里有不夠誠懇的成分。據公開出版的《海南公安40年》的記載,在行刑階段,李英敏的卧室就是刑事拘留室兼吊打室,文中稱:“在審訊學聯成員時,採取刑訊逼供、指供、誘供等手段,不供就逼,供而後信,信而後定,定而後錯,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如審訊學聯成員何天嘯時,主辦案者(李英敏)親自主持,他集中當時七、八個幹部做打手,何不承認是特務,經嚴刑拷打,才被逼承認為‘特務’。主辦案者問:還有誰,某某人是不是特務?不承認又打,刑訊到半夜才逼何供出林書嶺、劉歹等13人為特務。於是,又逮捕了一大批成員。據劉青雲(當時海南日報社總編輯,已故)同志稱:在審訊何天嘯之後,主辦案者李英敏認為打的經驗很好,馬上推廣各機關,此後在各機關審訊時都以刑、打為主,一時形成審訊、下刑、管制,夜以繼日,甚為緊張。用刑種類計有:吊打、夾棍、打膝蓋、電刑、烤、刺乳頭、竹籤刺手指、灌辣椒水等多種。總之,當時能想得出來的辦法都用了,有的刑至死去活來,屎尿併流,哀聲怪叫。當時主辦案者的住房成了刑場,屎尿滿地,人心惶惶,新老同志都不安。進步學生像蒙島南、吳賜等人打得不能動彈就抬出去槍斃”。
“在那個屈辱的日子裡,從審訊室常常傳來凄慘的求救聲和以頭撞擊牆壁的聲音。可憐的是那些女學生,她們在那一刻只求一死!因為她們在被審訊時還遭受隊伍里的敗類惡意的凌辱,他們將她們的衣服扒開,狂笑著,點燃煙頭去燙她們的乳房!能為她們聲張的人已成了‘特務’,有一個燙女戰士乳房的人解放后還當上海南醫學院的黨委書記”!“難以理解的是,作為部隊中有文化的主辦案者,他在這場冤案中所扮演的不可思議的、令人髮指的角色”!“主辦案者幾十年後時而在電視上或書中回憶他光榮的革命歷程,這對那些親歷這場災難的人是何等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