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帛書
戰國帛書
在戰國時期,有一種用帛作為書寫材料的書體——帛書,帛是白色的絲織品,漢代總稱絲織品為帛或繒,或合稱繒帛,所以帛書也叫繒書。中國目前現存最早的帛畫是20世紀30年代在長沙的楚墓中發現的。近些年又出土了大批的竹木簡。
如1951年湖南長沙五里碑,1954年長沙仰天湖古墓,1954年長沙楊家灣古墓,1957年河南信陽台古墓,1975年湖北雲夢睡地秦墓,1980年四川青川郝家坪土墓,發掘了大量的戰國時代的竹木簡。另外還有1942年長沙楚墓出土帛書(1945年流入美國),又山西侯馬盟書等。無論是寫在竹木簡還是絲織品上的書體,都是戰國時代的手跡。這些簡與波帛書墨跡,不僅是珍貴的文物,尤其對於研究書法史有著重要的史料價值。
四帛書又稱楚繒書,內容共分三部分分,即天象、災變、四時運轉和月令禁忌,其內容豐富龐雜,不僅載錄了楚地流傳的神話傳說和風俗,而且還包含陰陽五行、天人感應等方面的思想。在文字的四周繪的12個怪異的神像,帛書四角有用青紅白黑四色描繪的樹木。
就帛書的書法藝術而言,其排行大體整齊,間距基本相同,在力求規範整齊之中又現自然恣放之色。其字體扁平而穩定,均衡而對稱,端正而嚴肅,介於篆隸之間,其筆法圓潤流暢,直有波折,曲有挑勢,於粗細變化之中顯其秀美,在點畫頓挫中展其清韻,充分展示作者將文字藝術化的刻意追求。
帛書的畫像列於文字的四圍,先以細線勾描,然後平塗色彩,看似漫不經心隨意繪出,卻將12個神錄描繪得姿態各異,活靈活現,他們或立或卧,或奔走或跳躍,個個栩栩如生。同時所繪神靈像又顯示出很強的寫實性,如一些神像身上的斑紋,描繪得細緻真切,彷彿從虎豹身上揭來。特別是帛書四周所畫的樹木,隨物賦形,繁枝搖曳,依像圖貌,茂肚婆娑,可謂用筆之工、描繪之細分毫不爽。楚帛書不僅力中國古代藝術中的珍品,也是世界藝術史上的瑰寶、珍奇。
楚帛書上下高38.5厘米,左右寬46.2厘米,中心是書寫方向互相顛倒的兩段文字,一段13行,一段8行,可分為甲、乙編。四周是作旋轉狀排列的12段邊文,其中每三段居於一方,四方交角用青、赤、白、黑四木相隔,每段各附有一種神怪圖形。另外帛書抄寫者還用一種硃色填實的方框作為劃分章次的標記。全篇共有900多字,考釋論著甚多,但各家註釋則有差異。甲篇文字最多,作者特彆強調“敬天順時”,上天的神帝被描繪成具有施德降罰本領的命運主宰。所謂“惟天作福,神則格之;惟天作妖,神則惠之。”這種思想顯然是戰國以來的“五行刑德”思想之所本。乙篇主要是講神話,但並不是孤立地講神話,而是與甲篇互為表裡,作為甲篇所述神秘思想的背景來講的。丙編是邊文12章,每章代表一個月份,略述該月宜忌,如某月可不可以嫁娶,某月可不可以行師用兵,某月可不可以營築屋宅等等。各月都附有一種神怪圖形。丙篇所反映的基本思想是陰陽家的“術數”之學,專講占星、堪輿、卜筮等迷信活動。
楚帛書是目前出土最早的古代帛書,雖只有900多字,而內容豐富,對研究戰國楚文字以及當時的思想文化有重要參考價值。楚帛書也是珍貴的先秦時代湖南地方文獻,它反映了北方思想文化在湖南的流行和傳播。楚人入湘前,湖南為越人和“蠻”、“濮”等民族棲息繁衍之地。到了春秋戰國時期,楚人南下征服了湖南,逐步成為湖南的主體民族。楚人入湘后,不僅給湖南帶來了先進的生產經驗和技術,也傳播了北方的思想文化。北方思想文化最突出地表現在中原五行思想和陰陽術數思想方面。春秋戰國前,湖湘地區的土著蠻越民族,大都信奉原始宗教,崇拜各種祖先之神和自然之神。楚人南下后,帶來了楚人的宗教信仰、神話傳說。這兩種原始宗教、神話互相影響,融合在一起,構成了春秋戰國時期湖南具有特色的宗教和神話,在長沙子彈庫出土的楚帛書中得到了充分印證。
戰國帛書
上文中所提到的戰國帛書在《盜墓筆記》第五部-蛇沼鬼城-第十章 裘德考 一章中被提及,由吳邪家族前人盜出,並被美國教士裘德考騙走,這個裘德考即上文中所提及的教士考克斯,原文為:“三叔嘴裡的那個傳教士當時的名字,叫做考克斯·亨德烈,中文名叫做裘德考,在長沙的教會學校工作,是國民黨時期隨著當時的東進潮來中國的美國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