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線娘

清代褚人獲小說《隋唐演義》

小女線娘，年方十三，色藝雙絕，好讀韜略，閨中時舞一劍，竟若游龍。……”

他慣使一口方天戟，神出鬼沒，又練就一手金丸彈，百發百中。時年已十九，長得苗條一個身材，姿容秀美，膽略過人。……中間一員女將，頭上盤龍裹額，頂上翠鳳銜珠，身穿錦繡白綾戰袍，手持方天畫戟，坐下青驄馬。

竇線娘為《隋唐演義》原著中羅成正牌妻子，夏王竇建德之女。竇建德討伐羅藝戰爭中，線娘與羅成在戰場“吳越變秦晉”，私定終身，後幾經波折，與女英雄花木蘭之妹花又蘭一起嫁於羅成。

《隋唐演義》竇線娘：頭上盤龍裹額，頂上翠鳳銜珠，身穿錦繡白綾戰袍。

兵器：方天戟（方天畫戟）

坐騎：青驄馬

絕 技金丸彈

宣華夫人去世后，隋煬帝鬱鬱寡歡，在蕭后建議下，令天下各處選美女入宮，一時間鬧得各地雞犬不寧。貝州民竇建德，髮妻去世，留下一女線娘，年方十三，色藝雙絕，自幼熟習武功韜略，建德視若掌上明珠。建德外出探親時，地方官聞此女之名，列為上等，意欲強征入宮。線娘以金錢託人不成，便將家產變賣，召集亡命之徒，要與官府拚命。后在家人勸阻下作罷，建德又以重金方了此事，唯恐再被禍及，即帶寡嫂和女兒離家，暫避親戚處。地方官員又來騷擾，線娘女扮男裝，與嬸娘兄弟一起逃出。竇建德聽從單雄信建議，將線娘送到單家，與單雄信之女同住。保得一時太平。

竇建德一家在二賢庄兩年有餘，線娘與單小姐愛蓮情同姐妹。竇建德在同鄉孫安祖鼓動下離開二賢庄，在河北一帶聚兵造反，接連擊敗隋軍，攻克多地，頗得民心，聲勢日大，占郡縣七八處，兵卒十餘萬，立足已穩，遂將線娘從二賢庄接回。后建德又得多處郡縣，於是先稱長樂王，繼而稱帝，改元五鳳，國號大夏，立繼妻曹氏為後，封女兒線娘為勇安公主。線娘時年十九，姿容秀美，身材苗條，膽識過人，體恤士卒，已成一員女將，使一桿方天戟，練就一手金丸彈，百發百中。建德想為她擇婿，她必要如自己材貌武藝者。建德每出師，線娘領一軍為後隊，又訓練一支紀律嚴明的女兵，作為侍衛親軍。

宇文化及弒君稱帝后，各地豪強商議征討叛逆。竇建德接到唐秦王李世民來信，相約共討化及。線娘以為應先消滅降唐的羅藝和佔據深澤的魏刁兒，掃除後患。建德採納，親率大軍出征，線娘依然為後軍，夏兵先滅魏刁兒，招攬民心，勢力大振，繼而兵鋒直指羅藝，攻佔冀州，殺奔幽州，羅藝和其子羅成布陣迎戰，出其不意，以伏兵、夜襲將夏軍殺亂，雙方混戰在一起，羅成一馬當先，一條銀槍連敗多名大將，竇建德一退再退，殺到天明，后軍閃出竇線娘，截住羅成。各自羞辱對方几句后開打，戰二十回合，不分勝負，竟都起了愛憐之心，羅成詐敗，反射線娘一箭，線娘眼疾手快，用手接住，以金彈回擊，幾乎將羅成的槍打掉，羅成收好金彈，雙方相視無言……約有一兩個時辰，線娘的女兵看出了光景，三言兩語開始打趣，在此推波助瀾下，羅成與線娘終於互訴衷腸，私定終身……然當時雙方勢同水火，二人只能將感情藏在心底。

被羅藝擊敗后，竇建德將視線轉向南方，決定與唐、魏聯合討逆，親率大軍南下，線娘任監軍正使，三方合兵，共擊宇文化及。化及先被唐軍擊敗，逃奔聊城，繼被李靖用火攻燒城，復被魏國徐懋功用毒藥將士兵放倒，竇建德聞訊，以大兵攻城，化及率許兵出城迎敵，與夏兵戰在一起。楊義臣來戰宇文化及，線娘怕老將軍有失，即以金彈擊中化及面門，女兵上前砍馬，義臣將化及打落馬下擒住。處決化及等叛臣后，建德問蕭后欲何歸，蕭后說任憑大王處置，建德笑而不語。線娘唯恐父親重蹈宇文化及覆轍，便提議先將蕭後接到樂壽與母親相見。建德同意，線娘陪同蕭后一起返回樂壽。進夏宮后，曹后與線娘提及蕭后前事，蕭后羞愧難當，只得老著臉應答，恰逢義成公主來接她去突厥，蕭后已知曹后處難容，即滿口應允。

西突厥曷娑那可汗助唐伐鄭，南下中原，在縹緲山前與夏國公主竇線娘進香的隊伍遭遇，雙方一言不合，動起手來。厥曷娑那可汗不敵，后軍花木蘭及時趕到，救出可汗，復以穿雲炮攻擊，夏兵敗退，木蘭率軍追擊，卻中線娘女兵的埋伏，木蘭與一名將官被俘。線娘親審戰俘，木蘭女身暴露，道出替父從軍的原委，線娘感慨萬分，遂與木蘭結拜為姐妹。

另一被俘的突厥將官卻是陰差陽錯被可汗拉去充軍的齊國遠，原替羅成捎書給秦瓊，說有一樁姻緣要他轉求單雄信玉成。線娘心下已明，將信截下，打開看時，果是屬意自己。思量再三后，感覺希望渺茫，只嘆自己命苦，接著又想起之前與自己結拜姊妹的單愛蓮，便將信中內容改為羅成向單愛蓮求婚，將書信還給齊國遠，讓他捎去。

唐秦王李世民率兵伐鄭，王世充向夏國求援，竇建德被鄭國使者說動，不聽曹后和凌敬之言，親率大軍增援王世充。線娘因之前見羅成書信，傷心過度病倒，只好留下守國。夏軍中途遭唐軍伏擊，全軍覆沒，竇建德被俘，孫安祖只率二三十人奔回樂壽報信，曹后、凌敬聞訊后自縊，線娘與木蘭遁去。唐軍乘勝直抵樂壽，安撫百姓，發放官糧，夏國遂平。

竇建德等被押赴長安，李淵下令處斬，聞報有兩名女子裂帛纏胸，青衣露體，赤身捆綁，口銜利刀，跪在殿前，李淵下令召見，詢問后，方知其一為竇建德之女線娘，願以身代父受刑；其一為替父從軍的花木蘭，李淵感二女至孝，特令赦免竇建德，建德謝恩后，剃度出家。竇皇后召見二孝女，得知線娘已許羅成，便認作侄女，賜予奩資；又知木蘭事迹，復為感嘆，厚賜後送歸鄉里。建德聞線娘許配羅成，又被皇后認作侄女，放心而去。線娘揮淚別父后返回樂壽。

線娘與木蘭回樂壽后，遣散宮人，安葬曹后，一家遷到墓旁居住。木蘭辭別回家探望父母，線娘讓她代捎一封書信與一支箭給羅成，並讓她辦完事後一家遷來。木蘭回家后，得知父死母嫁，好不容易找到母親，過幾日正要去送信，可汗聞知其身世，感其救駕，又愛其姿色，便令入宮，木蘭將信託付給妹妹又蘭，隨後在父親墓前自刎。又蘭領著使女，女扮男裝替姐姐去幽州送信。幾經周折見到羅成，將信和箭奉上。羅成不勝歡喜，父母也聞線娘孝義救父，同意親事。但開信后，卻是一封絕婚書。羅成悲慟，羅藝出主意讓他上表陳奏與線娘定情經過，求皇帝賜婚。羅成無意中得知又蘭身份，一時興起欲勾引，又蘭雖也對羅成有意，但仍以大義斥之，羅成只好放手。

羅成從又蘭之言，以弔喪為名，赴雷夏見線娘。線娘自木蘭死後，鬱鬱寡歡，幸有隱居於此的前隋宮人袁紫煙、楊小夫人母子及四位夫人常來探望。此次見到女扮男裝的又蘭，竟似當年馬上羅成光景，換女裝后，又蘭同紫煙、線娘結拜為姊妹。一時興起多飲了幾杯睡下。線娘從使女處得知又蘭在幽州的經歷，讚嘆不已，決定全其雙美。連夜寫好奏章，差人趕在羅成之前上報朝廷。羅成弔唁時見到線娘，本想多說幾句，線娘卻淚如泉湧，避入屋內。羅成走後，四位夫人聽說這段經歷，也感佩萬千，遂與又蘭重新結拜。

線娘和羅成書信一前一後到達朝廷，眾人才弄清原委。李淵下旨賜婚。又蘭聞線娘必得父命方嫁，便更換衣裝，偷偷去見出家的竇建德，將其說服，建德答應隨後下山。又蘭歸途中偶遇隱居的三位前隋宮夫人，被留住，只得先令香工回去報信。建德見到線娘，父女抱頭痛哭，朝廷賜婚旨到，因不見又蘭，尋到三位夫人住處。三位夫人得知李淵也在尋訪原隋宮十六院夫人，便一同進京。建德在安排好女兒親事後，辭別回山。，淵本欲將三夫人納入後宮，但為竇后所阻，便做個順水人情，分別賜給尚未娶親的魏徵、尉遲恭、程咬金為妻。大殿上，李淵各各賜婚，魏徵與賈夫人，徐懋功與袁紫煙，尉遲恭與羅夫人，程咬金與江夫人，秦懷玉與單愛蓮，羅成與竇線娘、花又蘭，新人共謝天恩。

新婚燕爾，夫妻三人同眾宮人離京還鄉，並接竇建德去幽州。途中線娘偶遇落難的前隋南陽公主，得知其遭遇和出家決心，便安排她到女貞庵與四位夫人同住。建德看破紅塵，終不肯下山，羅成、線娘只好告別，回雷夏安頓好一切，與又蘭、眾宮人返回幽州。

數年後，吐谷渾聯合突厥犯邊，李淵令柴紹和羅成禦敵。羅藝聽說突厥可汗死後，隨蕭后等流亡北疆的前隋趙王即位可汗，又有原隋寵臣王義輔佐。便告訴羅成只消帶一枝兵前去講明即可。羅成與線娘、又蘭帶著兩個兒子出發。線娘在戰場巧遇前隋宮人、現為王義夫人的薛冶兒。可汗請羅成等一起入宮。線娘見到蕭后，說起幾年間中原世故與各人命運，勾起蕭后思鄉之情，決定返回中原。蕭后問線娘為何當年冷峻嚴肅，現在卻溫柔和軟，線娘告訴她當初受母后影響，現在為羅郎題醒。蕭后贊其情意，又想到先帝，不禁落淚。蕭后、王義、羅成等返回中原，途中得知京師發生政變，秦王登基。一行人先到女貞庵探望眾夫人，物是人非，大家感慨不已。接著，羅成帶線娘、又蘭同兩個孩兒到雷夏墓祭奠岳母，蕭后與王義等去揚州雷塘墓祭奠煬帝。隨後回合，一同入京。羅成入朝面君，具奏前事，又去拜望表哥秦瓊，線娘、又蘭為秦母拜壽，又與諸夫人相見問候。住了月余，羅成攜家眷辭朝，返回幽州。

隋開皇二十年（600）

竇線娘生於貝州。

隋大業八年（612）

隋帝楊廣下令民間選秀，竇線娘被選中；避難二賢庄。

隋大業十二年（616）

竇建德在高雞泊起兵反隋；接竇線娘到饒陽團聚。

隋大業十四年、夏五鳳元年（618）

竇建德稱帝，定國號夏，改元五鳳，定都樂壽。竇線娘封勇安公主。

夏軍大舉北伐，竇線娘為後隊。夏軍滅魏刁兒，占冀州，兵鋒直指幽州羅藝。

夏五鳳二徠年（619）

夏軍與羅藝軍戰與幽州，夏軍敗。竇線娘與羅成戰場相遇，私定終身。

竇建德與李淵、李密共討宇文化及，竇線娘任監軍正使。

夏、唐、魏三軍圍攻聊城；竇線娘與楊義臣生擒宇文化及。

夏五鳳三年（620）

唐聯西突厥曷娑那可汗討伐王世充。竇線娘女兵戰突厥軍於縹緲山前，生擒齊國遠、花木蘭。

竇線娘與花木蘭結為姐妹；改書辭姻，拒絕與羅成的婚事。

夏五鳳四年、唐武德四年（621）

唐軍圍困洛陽，王世充求援竇建德；竇建德率大軍救援。竇線娘因辭姻之事病倒，留守國都。

夏軍遭唐軍伏擊；竇建德被擒；唐軍直逼夏都樂壽。竇線娘與花木蘭遁去。

竇線娘銜刃跪殿，願以身代父受刑。

竇后見竇線娘，認作侄女，賜婚羅成。竇建德特赦，出家為僧。

竇線娘回雷夏守墓；花木蘭替竇線娘傳書羅成，言明辭姻之事。

花木蘭之妹花又蘭將書送達幽州。

唐武德五年（622）

羅成赴京。途經雷夏，與竇線娘相見。

竇線娘與花又蘭結為姐妹；飛章弄美，促成羅成與花又蘭婚事。

竇線娘、花又蘭、袁紫煙等奉旨進京。

李淵金殿賜婚。竇線娘、花又蘭一起嫁於羅成。竇線娘封二品夫人。

竇線娘與羅成、花又蘭一起返回幽州。

唐武德六年（623）

竇線娘生長子羅通。

唐貞觀四年（630）

吐谷渾聯結突厥正統可汗，欲犯中原。羅成奉命出使突厥。竇線娘、花又蘭與二子同行。

竇線娘連敗王義、薛冶兒。

羅成與正統可汗會面，講和。竇線娘見蕭后。

羅成、竇線娘等與蕭后、王義夫婦一起返回中原。

竇線娘、花又蘭陪蕭後到女貞庵，隨後與羅成一起到雷夏墓祭奠。

唐貞觀五年（631）

羅成、竇線娘、花又蘭進京，為秦母賀壽，接受朝廷旌賞。月余，辭朝，返回幽州。

莫若乘其不備，襲而擊之，除卻後患。候凌敬回來，然後舉事，此為萬全之策。

你是何人，敢來問我？

我也在這裡想，你家父親也是一員宿將，難道城中再無敢死之士，卻趕小犬出來咬人？

羅郎，你好用心也！

慚愧，今日逢著此兒，我竇線娘若嫁得這樣一個郎君，亦不虛此生矣！

婚姻大事，非兒女軍旅之間，可以妄談。郎君若肯俯從，妾當守身以待，但恐郎君此心不堅耳！

郎君既以真心向妾，妾亦生死以真心候君！

羅郎你去罷，妾不能顧你了。

既抱琵琶，何妨一彈三唱？

放屁，你肯降則降，不肯降就砍了，何必饒舌！

不意北方強悍之地，反生此大孝之女，能幹這樣事，妾當拜下風矣！

名爵人所易得，純孝女所難能，我自恨是個女子，不能與日月增光，不意汝具此心胸。我如今正少個閨中良友，竟與你結為姊妹，榮辱共之何如？

罷了，這段姻緣只好結在來生了，何苦為了我誤男子漢的青春？

因妾父建德，犯罪天條，似難寬宥，妾願以身代受典型，故敢冒死上瀆天威。倘皇恩浩蕩，准臣妾所請，赦父之罪，加之妾身，是亦國法之不弛，而隆恩之普照，則妾雖死而猶生矣！

陣間話別，言猶在耳；馬上訂盟，君豈忘心？雖寒暑屢易，盛衰轉丸；而淚沾襟袖，至今如昔，始終如一也。但恨國破家亡，氤氳使已作故人，妾煢煢一身，宛如萍梗。諒郎君青年偉器，鎮國令嗣，斷不願以齊大非耦，而以鄒楚為區也。雲泥之別，莫間舊題，原贈附壁，非妾食言，亦蓋鏡之緣俚耳。衷腸托義妹備陳，臨楮無任依依。亡國難女竇氏線娘泣具。

且待送姐姐出閣后，愚妹自有定局。

但可惜花二妹一片熱腸，馳驅南北，付之東流而已。

奇哉，羅郎真君子也，又蘭真義女也！我竇氏設身處地，恐未能如此。彼既以守身讓我，我當以羅郎報之，全其雙美。

連城之壁，至今渾然，莫要誣她。

臣妾初心，本欲保全親命，何意同寬斧鉞，更蒙附籍天潢，此亦人生之至幸矣。但臣父奉旨棄俗，白雲長往，紅樹凄涼，國破人離，形隻影單。臣妾與羅成初為敵國，視若同仇，假令覿面憐才，尚難允從諧好；若不聞擇配，驟許未陳，情以義伸，未見其可。

自今以往，臣妾當束髮裹足，閱歷天涯，求親將息，同修凈土，臣妾幸而生，必欲與父相見，不幸而死，亦樂與母相依。時異事殊，我心匪石，不可轉也。

臣妾訪軍婢，知又蘭曾為羅成所識，義不苟合，桃笠同處，豆蔻仍含。臣始奇而未然，繼乃信而爭羨，不意天壤之間，有此聯壁。伏維興朝首重人倫，此等裙釵，堪為世表。在臣妾則志不可奪，在又蘭則情有可矜；況又蘭與羅成連床共語，不無瓜李之嫌，援手執經，堪被桃夭之化。萬祈國母慈恩，轉達聖聰，旌木蘭之孝義，獎又蘭之芳潔，寬臣妾之罪，鑒臣妾之言。腐草之年，長與山鹿野麋，同銜雨露於不朽矣！

但不知我父親主意如何，莫要連他走往別處去了，把這擔子讓我一個人挑。

若無父命，即對天廷亦有推敲。

臣妾實出本懷，安敢矯情？

你既知我名，何苦來尋死？

我也不來擒你，我家做官的來了。

娘娘可放那兩個小犬，到殿上去見了殿下。

當初妾隨母后的時節，母后治家嚴肅，言笑不苟，不知為甚跟了羅郎之後，被他題醒了幾句，便覺溫和敬愛，時刻為主，喜笑怒罵別有文章。

滾熱蟻生，重睹仙姿，不覺塵囂頓釋。

電視劇《隋唐演義》中，竇線娘為夏王竇建德之女。銅旗陣一役，隋軍與反王皆是損失嚴重，此時正是他漁翁得利之時，於是同女兒竇線娘一起直下揚州，奪取玉璽，逐鹿中原。途中，正遇隋軍押羅成前往揚州，於是出手相救，不想正遇秦瓊等人也來相救。雙方合力將羅成救出。竇建德與程咬金商議，一同前去揚州，除掉昏君。在雙方合作的過程中，竇線娘開始傾心於羅成，處處表示關懷之意。只是羅成與單盈盈相愛，竇線娘對羅成表白，羅成婉言拒絕。

竇線娘得知玉璽已到夏王之手，久留無益，於是辭別瓦崗。

1962年 電影《羅成叫關》 余麗珍 飾

1992年 電影《俏羅成》 楊肅 飾

2005年 電視劇《秦王李世民》 李倩 飾

2012年 電視劇《隋唐英雄》 耿黎明 飾

2012年 電視劇《隋唐演義》 劉奕丹 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