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紀
三千紀
《三千紀》於2004年首發於起點,作者徙徒,從事建築設計相關。全文共58萬字,於2006年6月10日斷更如今,令無數熱愛其的書友嘆息頓足。
《三千紀》創造了一個完整而獨立的世界,開創了新的變身文學體系。其所代表的西方奇幻變身文學,是至今都無人超越的頂峰。
是什麼歲月落入眼帘,
讓淚花凝結?
是什麼滄桑融入心田,
讓呼吸停歇?
我在你窗前彷徨,
任花兒在手中凋謝……
.
這是個遠古的大陸,悲愴與欣喜世代流傳,多少事迹被湮沒,只有流風依舊如歌。
一位試圖挽救自己愛人生命的魔療師在一次意外中重傷,而大腦被放入了自己製作的神秘而美麗的女性軀殼。一個個的痛苦與磨練使得她擁有了一些奇怪的能力,而她絕世的容貌卻藏著遠古的秘密。在魔法與劍的大陸,在權力與慾望的夾縫中她備受折磨。本書試圖從一個獨特的角度述說魔法的消亡,權力與慾望的醜惡。
前卷 煉獄[分卷閱讀]
本卷共52192字
• 第一章 失落太陽已久的天空(改)
• 第二章 死亡而誕生(改)
• 第三章 絕望而渴望(改)
• 第四章 美麗而醜陋(改)
• 第五章 光明身後的陰影(改)
• 第六章 賢者的悲哀(改)
• 第七章 天堂的罪惡(改)
• 第八章 無法重生的煉獄(改)
• 第九章 迷霧(改)
• 外篇之亞克傳(一、誓言)
三千紀 第一卷 陣痛[分卷一][分卷閱讀]
本卷共110729字
• 第一章 寂靜敲響的當木(改)
• 第二章 讓疼痛釋放(改)
• 第三章 陌生的足跡(改)
• 第四章 陌生的城市(改)
• 第五章 陌生成了人(改)
• 第六章 流風中的音訊(改)
• 第七章 心中的角落(改)
• 第八章 黑眼睛的銀白色暴風雪
• 第九章 但願引來的是安寧
• 第十章 傾聽,仔細傾聽
• 第十一章 夜中的訊息
• 第十二章 那是惡魔的嚎叫
• 第十三章 無處躲逃
• 第十四章 閃耀的天空
• 第十五章 落下了無奈
• 第十六章 美麗的幻象
• 第十七章 夜風如歌
• 第十八章 走近吧,惶恐
• 第十九章 靈石長吟
三千紀 第一卷 陣痛[分卷二][分卷閱讀]
本卷共98307字
• 第二十章 最後的迷醉
• 第二十一章 黑暗隱約
• 第二十二章 渡船可在?
• 第二十三章 命運的行程
• 第二十四章 路途的塵埃
• 第二十五章 黑白的彩虹
• 第二十六章 疼痛撥動的琴聲
• 第二十七章 無言的傳言
• 第二十八章 碎成片片的面紗
• 第二十九章 夜鷲鳴叫
• 第三十章 割裂生命的冷漠
• 第三十一章 誰撥弄起了本原
• 第三十二章 生命的驚覺
• 第三十三章 雜亂和煩亂
• 第三十四章 從西流來的寒流
• 第三十五章 從那雙眼睛中看到
三千紀 第一卷 陣痛[分卷三][分卷閱讀]
本卷共135626字
• 第三十六章 摩爾德加
• 第三十七章 脆弱的榮耀
• 第三十八章 傷與害
• 第三十九章 身軀的河岸
• 第四十章 暖陽下的缺口
• 第四十一章 無聲之聲
• 第四十二章 斷掌
• 第四十三章 角力
• 第四十四章 聖女之戰
• 第四十五章 囚徒
• 第四十六章 山巒后的夜火
• 第四十七章 黑暗中的舞步
• 第四十八章 因神之名
• 第四十九章 水與火
• 第五十章 流沙(一卷·終章)
三千紀 第二卷 暗流[分卷閱讀]
本卷共42896字
• 序章 最後一場雪
• 第一章 錯亂與愛
• 第二章 逝春(全)
• 第三章 傳言與謊言
• 第四章(上)
• 第四章(中)
• 第二卷 暗流 第四章(下)
三千紀 外篇[分卷閱讀]
本卷共8950字
• 斯巴達斯特隘口的紅土
@《三千紀》書評遊客小七:
誰放了誰的手,誰比誰更難受?讀《三千紀》
不是所有的書都讓我有這麼多感慨,也不是所有的書都讓我只能傻傻的發獃。
三千紀是其中一本,不能說最好,也不能說太差,當然太差的話我最多像讀完《玩物人生》一樣在心裡瘋狂吐槽加上那麼點怨念。
不可否認,三千紀是本好書,我說它是書,不是小說或者什麼,是因為我仔細看過作者前面的設定,說這是一個開放式的世界,我相信作者做到了,我相信月兒蘭還在那個世界掙扎著,無論這本書是不是還在繼續,無論我們去不去讀這本書。
佛說一花一世界,我覺得這本書也是一個世界,當然我不知道這個世界在哪,也許在我們的心裡,在某個我們不知道,從來沒有到達過的某個星系,某個星球上,發生著這本書所記載的事情。
摒除書裡面紛繁的設定和眼花繚亂的人名地名花花草草名——很抱歉這是我唯二的怨念,另一個怨念是對作者的——這本書對我而言,無可挑剔,讀這本書根本找不到讀小說的任何一點慣性思維,是的,我沒把它當做小說讀,讀著它的時候,我時刻都記得:這不是小說。
沒有悲喜,沒有感性因素——當然這是因為我時刻提醒著自己的原因——如同在草長鶯飛的季節里,坐在陽光下的藤椅上輕柔的翻著已經泛黃了書頁的史書,在秋日周末的下午喝一杯苦澀的咖啡,然後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看一張黑白的紀錄片,風吹過來,除了張開的淡藍色的窗帘微微的拂動,並不會在內心留下半點漣漪和痕迹。
就是這樣的感覺。
不會憐惜或者憤怒,因為那是月兒蘭的選擇,不會思念或者悲哀,因為那也是月兒蘭的選擇,我尊重她。
雖然偶然會想起在月兒蘭和亞克剛到歐卡亞的瑪耶族領地的時候,月兒蘭剛洗完澡,在河邊整理濕透了的長發,為了不看自己水裡的倒影,氣惱的用手攪動著水,好讓自己看不見自己的樣子,然後看到亞克在笑,說的那三個字:不許笑。
呵呵,想起來仍舊會會心的輕柔的呵呵的笑,對,就是嘴角上翹,眼睛微微的眯著,微笑。
信風吹散了月兒蘭山谷的月兒蘭花,月兒蘭花飄落的花瓣變成了蝴蝶翩翩飛舞。我一直相信這些花都是有靈魂的,完整的靈魂,和微笑著的月兒蘭同樣的靈魂。
沒有喜歡或者不喜歡,對於我來說,我喜歡月兒蘭不喜歡也是沒用,我不喜歡月兒蘭喜歡我也沒辦法——比如伊莎貝爾......
印萊特公主是個悲劇人物——呃,我這樣看的——自小父親被刺重傷趁機為了掩蓋被神明詛咒的身體(應該是某種病)而遠離印萊特城在黑石堡壘一呆就是14年,小伊莎的母親也早早去世,而作為印萊特大領主的女兒,印萊特城唯一的一個血脈親人卻是弟弟,不得不早早的肩負起很多不該承受的責任和苦難,我不知道她的命運是否會像瑪莎公主和娃娜公主一樣的被權力左右支配,但是這無疑是她逃脫不了的責任,如同我們月兒蘭的亞克,作為以前的王子,現在流風的首領,同樣無力改變別人或者自己的命運。
這是歷史的偶然或者必然,是宿命的墮落或者沉淪,是命運的嘲諷或者玩弄。
凡人,無法改變。
我喜歡百合,但是不喜歡伊莎和月兒蘭的百合,我可以把哥豪拉雅山下的慾望當做伊莎因為怕失去的壓抑的絕望和悲傷的爆發,認同,但是無法忍受,很明顯月兒蘭沒有看懂自己的心,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毫無疑問月兒蘭是喜歡伊莎的,但是那不是愛。
我無法肯定月兒蘭對於亞克的感情是不是愛,但我敢肯定月兒蘭對伊莎的感情不是愛。
月兒蘭從來都是逆來順受,那個夜晚只是無法或者不忍心拒絕伊莎的感情,是因為伊莎的犧牲也是因為伊莎準備讓月兒蘭翻過哥豪拉雅山離開歐卡亞大陸時候的情緒悸動,毫無疑問月兒蘭是喜歡伊莎的,不僅僅是因為伊莎的善念和熱情,還因為伊莎和蕾絲很像,金色的頭髮黑色眼眸還有纖細的身材,都讓月兒蘭很多次午夜夢回的時候想起蕾絲,不是么?
蕾絲已經死了10年,雖然月兒蘭覺得已經不再傷感,但是那抹倩影還是深深印刻在月兒蘭的靈魂,無論是月兒蘭還是格林,都從來不曾忘記也不會忘記。月兒蘭可能並沒有發現,但是無疑有時候她對蕾絲的感情不知覺的轉移在伊莎身上,這種潛移默化天長地久,總是在潛意識影響著月兒蘭對於伊莎的感情判斷,所以哥豪拉雅山下的那個晚上,月兒蘭並沒有拒絕伊莎的親近。
但,那不是愛。
如同尤妮婭對維多利亞的感情,只是喜歡和好感,但不是愛。
我無法忍受這種如同施捨般的愛戀和慾望,那不應該是月兒蘭應該有的。所以我不得不在這個時候吐槽......
或許我只是自私的覺得月兒蘭就應該如同月兒蘭山谷的月兒蘭花一般純潔,剔透,這種慾望的爆發不該屬於月兒蘭,反過來想象如若月兒蘭對伊莎如果只是柏拉圖式的愛情,不摻雜任何rou欲的話,或許我不會這麼多怨念......
——以上吐槽於11年8月11日上午9點,緣於讀完《三千紀》最後一章后的對作者的怨念爆發,小七表示不負任何責任......
@《三千紀》書友:
讓月兒蘭也成為亞克的救贖吧
大人,別把亞克冷藏太久吧,哭泣求。`` 超速首發``月兒蘭一生中重要的三個人,蕾絲,亞克和伊莎,都對她的精神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使她更加接受自己愛自己。可是我更偏心亞克一些,總覺得,比起熱情的伊莎來,一直不表現的太多,卻在遠遠關心她的亞克是更加可靠,更能帶給她幸福的所在。麻煩大人多給亞克些戲份吧!
對於三千為數不少的女性讀者來說,這也是一個普遍的願望吧!我可以想象在留言里吼著GL萬歲的惡趣味的男性讀者們的欣喜表情,也知道大人作為男性作者,在寫這類變身小說時候有一定的性別傾向是不可避免的。事實上,我還很感謝大人,沒有把三千寫成男性向後宮向YY小說,這是男變女小說中一直被女性讀者討厭的地方,用我朋友的話來說,“讓你變成女人不是為了讓你乘機在女浴室女廁所里吃豆腐的!哪有那麼好的事情,變成絕世美女,所有的男人都對你流口水而且還有女人追!遇到危險總能逢凶化吉,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強姦受害者了!這種人哪能叫什麼男變女,根本就是進化沒完全的色狼類人猿!真不明白起點為什麼會把這類明顯男性向的YY小說歸在女生頻道!”所幸的是,三千不是這樣,即使有GL的H描寫,重點也是在心理而不是肉慾,雖然感覺上仍然有些疙瘩(就象大部分男讀者對BL有疙瘩一樣),也還是能夠接受的。
但是,正如留言里有位大人說的,對於女性讀者而言,亞克這樣的人物才是期待的最終存在。我不否認我的審美觀帶著性別色彩,對於月兒蘭,我寧可伊莎是她的姐姐,而亞克才是她的最後歸屬。亞克應該是那種外冷內熱的人吧,他讓月兒蘭離開,其實也是為了讓她更加清楚地認識自己吧。“在你的羽翼下,也能自由呼吸”,沒有火一樣的熱情,甚至比起伊莎來,沒有更多言語和身體上的狂熱表示,但是在月兒蘭最初的痛苦境地中,他守在她身邊。有好幾次,當大人寫到月兒蘭遇到危險而感受到亞克的存在,亞克卻不在的時候,我的心都揪住了。我相信亞克是想著她,愛著她的,只是一個不善於表現,又被更沉重的東西所束縛的人。我不想探討三千太多太深刻的意義,只有一個微小的願望而已:請讓月兒蘭幸福,請讓亞克成為她的歸屬。請讓月兒蘭也成為亞克的救贖吧,讓他能在所背負著沉重的命運之中,看到更溫柔更溫暖的色彩。
@《三千紀》書友:
——妄評《三千紀》
據說“書評是作者更新的動力”,那麼我這篇淺淡的評論是否能使蟄伏已久的徙大冒出來吐一個泡泡呢?
網文看得多了,已經很少有想寫長篇書評的衝動,而徙大的《三千紀》卻使我有許多感動想要表達,但僅僅是這樣不足以讓我下決心真正動筆。\\\ 超速首發\\直到看到第二卷第一章,一直以來累積的不滿——當然有不滿,而且這個才是促使我動筆的主要原因——終於不能再用懶惰來壓制了,於是我決定一抒胸臆。
最高明的讀書是讀思想,次一點的是看角色,最淺薄的則是看情節。我自然不是高明的讀書者,除了“錯亂與愛”章,我對《三千紀》的情節也沒有任何意見,只是在角色上有些看法。這篇評文的絕大部分是為了月兒蘭而寫的,亞克、伊莎則是陪襯,兼代提一下其他配角,這於我來說是一個艱辛的快樂——相信徙大能理解我的意思,畢竟寫作的艱辛和快樂作者才是最有體會的。
一、人物性格
我打算從兩個方面對上述的三位進行評論,一個方面是先確定了他們是真實存在的,進而分析他們的個性特徵,以及他們各種行為之後的隱含意,然後猜測故事接下來的發展方向,這樣的樂趣我曾經在《紅樓》上體會過,真是妙不可言讓人不能自拔;另一方面則是跳出了故事,對人物的塑造和情節得失進行評析,簡單來說就是挑刺兒。
首先當然是月兒蘭,作為變身小說的主角,她(或者他)是先經歷了殘酷的情傷,然後又是**上的折磨后才成為女性的,而這樣一具完美的軀殼還存有種種隱患,因此她的內心遠比其他人(既包括其他變身小說中的主角也包括《三》中的其他角色)更深邈更沉鬱,在這方面唯有亞克或許能與她有相同的感受——這也是我不贊成更堅決反對月兒蘭與伊莎在一起的原因之一。伊莎,無論她有多麼聰慧,或者因為公主這一不平常的地位而使她有了較深刻的洞察能力和更崇高的情感,她始終只是一名少女,寡淡的生活經歷不能使月兒蘭與她之間產生打從心底的共同感和心靈的聯繫,伊莎安撫不了月兒蘭。事實上,在我看來許多時候伊莎自以為俏皮的話語和舉止只能讓月兒蘭覺得尷尬、難堪、勉強,她與伊莎在一起的時候疲憊、焦慮、憂愁多過於安心自由,雖然作者總是極力在旁白中讚美伊莎與眾不同的氣度和智慧,極力表達月兒蘭和伊莎在一起的融洽契合,但是細節描寫上卻總是與之大相徑庭。反觀亞克,將月兒蘭與亞克相處的時光與她和伊莎相處的時光進行比較,能夠使人更強烈的感受到二者的不同,打一個比方,和亞克在一起的時候,月兒蘭隨時隨地都可以閉上眼睛向後面倒去,一整天無須開口說話也沒問題,因為亞克理解月兒蘭,知道她想要什麼(甚至在她自己也迷茫不知道的時候),他不會多話,卻總是在最恰當的時候作出最恰當的動作和說出最恰當的話語,亞克才是月兒蘭的“安心之所”——無論是出於身體上的習慣或是心靈的依賴。而和伊莎在一起,只有一個字“累”!
毫無疑問,月兒蘭是個弱者,無論是在她作為格林的時候還是變成為女性的時候,她在心靈上都是懦弱又脆弱,大多數時候都在任人擺布,由別人替他決定很多事情,但卻又執著無比,不懂得什麼叫“放下”的人(放下與淡漠不同,月兒蘭可以對很多事情淡漠,但在心中也同樣有些事情是她無法放下的)。之前蕾絲是她心靈的依靠,之後則是亞克,由於她重生所遭受和帶來的折磨以及她如今女性的身份,可以說月兒蘭對亞克的信任和依賴更甚於蕾絲。從亞克來說,從曾經的豪爽熱情到現在的沉默堅毅,他一直是堅定的,明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該做什麼,儘管他的身上還有很多的謎團,但是他可信賴可依靠,在成為月兒蘭支柱的同時又給予她自由,從沒有想要束縛她的心靈,而自由與安寧正是月兒蘭一直渴求的。在整個《三》中,只有亞克是唯一一個鼓勵她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自己的腦子去思考、自己的心去做決定的人,而其他人總是或多或少的想去影響她、控制她、甚至佔有她。尤其是和伊莎在一起的時候,自由與安寧、不被打擾,離月兒蘭越來越遠,到後來更極少出現在她的思維中,伊莎、公主的名頭、國家等等,在她身上落下了一層一層的枷鎖,她越來越被動、越來越不快樂,越來越無法自由和獨立,甚至到後來不得不打主意犧牲自己,這與她剛開始所追求的東西完全背道而馳了。聯想起月兒蘭在前面幾章時與亞克的談話,我不由搖頭苦笑,心中很為她難過。
寫到這裡,我想要暫時打住,儘管我還有很多想說的。但是由於思路的不清,以及除了人物性格,後面我還有很多其他方面的看法,我恐怕我再這樣繼續下去沒完沒了地討論人物性格會使徙大不耐煩了。
二、喪失愛的資格(希斯塔和伊莎)
我發現在《三》中前有希斯塔後有伊莎,他們都因為一個相同的背叛或違背諾言,而應當失去愛月兒蘭的資格,希斯塔或許還有理由來洗脫這個背叛,伊莎則完全沒有。
在“外篇亞克傳(一)”中,希斯塔曾經誓言:“我只代表正義,不代表私利。
我只代表公理,我不代表部族。
就算是部族再強大,沒有公理,我也要站出來反對他。
就算是正義再渺小,沒有力量,我也要永遠的支持他。
我是忠於神的戰士!
不是任何人的私人武裝,我們只為神的旨意而戰鬥!
絕不為私人甚至自己部族的不公正,不道德的利益而戰鬥!”
那麼在議事廳和戈登堡這兩個場景中,如果希斯塔沒有正當的理由或者身不由己(此處的“身不由己”是指被囚禁、喪失自由或者被剝奪了反抗能力的程度),那他就是三重的背叛,第一背叛了自己的誓言,第二背叛了亞克的囑託,第三背叛了自己對月兒蘭的愛戀。僅僅是一句“對不起,月兒蘭小姐。我保護不了你了”,很難成為他脫罪的理由
再來是伊莎,她和他們曾經承諾亞克:除非月兒蘭自願不追問她任何事情(我忘了原文在哪裡,也找不到了),但是在“碎成片片的面紗”章中,他們全部違背了諾言,不單如此甚至親手撕裂“面紗”。在這次事件中,很明顯,伊莎並沒有到“身不由己”的程度,但是她的身份讓她選擇了背叛,即使她沒有親自出席這次的“三堂會審”,也是個間接的加害者。伊莎是兩重的背叛,一重是對亞克的承諾,一重是她對月兒蘭的愛戀,尤其是當她已經將愛戀向月兒蘭表達了以後,這樣的背叛就更加不可原諒了,同樣僅以一句晦澀不明的“世人總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我相信自己的心”,無法成為她脫罪的理由。
三、男性角色的對比塑造(菲爾、亞克、騰歌、摩爾德加大領主)
不知道是徙大有意為之抑或無意,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與其他變身小說相比,亞克形象地塑造是一個“!”,而菲爾的形象則無疑是大多數變身小說中最常見的迷戀著主角的貴公子,將他與亞克一相比較二者高下立見,而且徙大對菲爾的描寫非常馬虎和模糊,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把他拿出來用一下,絕大多數的時候他只是一個廉價的花瓶。尤其是在看了徙大的“由動物世界想到變身小說的種種若干”后,我更加懷疑大大的居心了,與菲爾相比,騰歌和摩爾德加大領主這兩個人物的塑造不能說是完整至少也是鮮明的。
四、對“錯亂與愛”章的不滿
非常的不滿!在開篇我就承認了,正是這種不滿促使我寫這篇文,以上寫了那麼多——尤其是一、二部分——我所求的結果只有一個,看看能否“將乾坤力挽回”。我知道一個好的讀者不應該去試圖影響作者的思路,事實上這樣的影響也會剝奪我作為一個讀者的樂趣,可是我實在無法忍受《三》照著這樣的畸形發展下去。
請原諒我用詞的刻薄,事實上我在寫這一部分的時候是非常忐忑不安的,我知道這一章同樣包含著徙大的心血(甚至還是比其他章節更多的心血),而我的妄評可能帶來的一個結果,就是更堅定了徙大這樣繼續寫下去的決心,那麼我就得不償失了。而我以“妄評”為題,也是抱著一種希望徙大不會去計較我的理解錯誤和用詞不當的心態
首先聲明,我對這一章的不滿絕對不是出於“18歲以下、對情愛情節抵抗能力低下、身體差、心理承受能力低”等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我反對將伊莎作為月兒蘭情感的歸宿,理由我在上面已有陳述,此不贅述。
第二個原因則是我覺得這一章的轉變太牽強突兀了,而且在月兒蘭方面前面沒有足夠的理由和鋪墊使她接受伊莎的表白(即使是亞克的表白,儘管他們之間有這樣深的依賴和牽絆,撇開心理障礙不說,我也不認為月兒蘭在現階段能夠接受)如果情節照著這樣發展下去會越來越狹隘,到最後的無路可走。
總之,我希望徙大能夠更加慎重的考慮再考慮,先收回這一章,重新決定今後情節的走向。
以上,寫於2005年11月14日,從19:10動筆到22:19完成,耗時接近三個小時。不得不說,很久沒動筆了,感覺生澀了許多,有很多地方詞不達意或錯誤的地方,還望徙大斧正
又,最後一句話只是隨便說說的客套話,不要當真。
月兒蘭,她叫月兒蘭。
好美麗的名字。可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呢?
因為一個傳說。傳說在萬千年以前亞里巴桑大陸上也有一個月亮,就和歐卡亞大陸的珂斯達瑪月亮一樣。在傳說之中,那個月亮皎潔妖嬈,在眾神安睡的時候就和這花兒一樣細細彎彎。而當眾神巡視大地時,月亮就如潘古特信風吹到時的月兒蘭花般圓亮。你會看到,當信風在谷口響起,月兒蘭花就會從花蒂脫落,花瓣如蝴蝶般地張開,滿山野的翩翩飛舞。
我怎麼聞不到她的味道?
傻丫頭,月兒蘭花凋落的時候才有氣息,清雅優美——就和你一樣。
好凄美的花兒。那我們等她們開了再走好嗎?
好的,蕾絲。
.
那是潘古特信風在月兒蘭山谷的吟叫嗎?不,那些掠過紅蕃林的秋風不會如此低沉壓抑,這更象是一種嗚咽。
我睜開眼睛,周圍幽暗難辯。邊上魔法螢石的光芒已經黯淡,讓房間的景物影影綽綽。我已經習慣這樣醒來,知道悲涼會象湖水一樣慢慢漫起,然後是一種無可救藥的疲憊。低沉的嗚咽依舊在耳邊,彷彿是傳說中地底下未知生靈的哭嚎。多少年了?也許有十年了,那樣的哭嚎已經不再讓我驚怵,而只有深深的麻木與悲涼。
我找不到靈魂的居所,蕾絲,你去了哪兒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驚醒,只有皮亞路克會這樣無禮粗魯。我有些無奈地站起來,膝前一卷羊皮古籍滑落在了地上與其他羊皮卷混雜在了一起。那些古籍上的烙文與魔咒許久沒有去觸碰,那裡面沒有我要找的東西。我在這兒,更象是在躲避。我在這個凱格棱特城堡地牢幽暗的房間里已經躲避了十年了,更象是許多千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