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子湖
國家4A級景區
嬉子湖
“桐城好,最好是松湖,賈船帆掛千秋月,漁艇燈明兩岸蘆,一望水平浦。”歲月的滄桑,環境的變遷,詩人姚興泉筆下的“松湖落雁”如今雖不復存在,但卻演繹出另一番全新的景象。松山湖,煙波浩淼,綠水常藍;水漠松濤,雲海層障;鳥去雁來,千帆雲集;至若春和景明,山花爛漫,好似人寰千里,海市蜃樓。而中秋月色,如水似銀;月下聽松,夜泊小舟,如入人間仙境;冬雪茫茫,千里平湖,不盡瘦水寒山。自古皆因秀色可餐而被文人雅士所歌詠。
筆架山,泊松山湖南岸,海拔119米,是嬉子湖鎮的制高點,南隔菜子湖與大、小龍山相望,相距約30華里。
康熙初年,青年時期的張英,跟隨父親張秉彝常嬉戲於嬉子湖豐厚的地域文化熏陶和哺育了當朝一代名臣,還有張廷玉老家老莊舊址,明代大師方以智祖母墓坊,明代四川按察使余珊墓一級太平天國時期鑄幣山莊遺址,氣勢磅礴。今日嬉子湖漁歌唱晚,遊艇馳騁,水歡魚躍,美景有加,已成為遠近聞名的生態家園。
嬉子湖波心雄踞著一樹木蔥籠、鷺鶴千群的仙島——嬉子墩,無論湖水漲落終不被淹沒,遠看似出水芙蓉,近觀若睡貓卧於湖中。嬉子墩中心有一古墓,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墓主系明代四川按察使司余珊。余珊,明正德三年(公元1508年)進士,一生耿直善諫,因揭發宦黨受陷入獄。明世宗及位,應詔奏“十漸”,計萬餘言,俱中時弊。后升其江西僉事,遷四川威茂兵備副使、四川按察使司。墓前的石馬、石翁仲距今已有五百年歷史。
嬉子湖
從前這墩上住著戶打魚人家,家裡豢養只黑狗,據說那黑狗乃是嬉子墩的守護神,它象團黑雲將嬉子墩遮罩了起來,什麼樣的敵人也發現不了這塊寶地。那一年冬天,嬉子墩上來了位地師爺,這人過於迂腐、謹慎多疑,倒是這家男女主人熱情、豁達善良,每天雞鴨魚肉、杯茶碗酒地象自家親人似的盛情款待。再說那狗下了屋頂,只要見到那地師爺就不住狂叫,弄得這位異客自覺窩囊尷尬,心裡氣憤不已,就本能地對狗充滿了惡感。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一轉眼,水暖花開,古怪的地師爺也自覺得該要離開這人好水甜的地方了。可他心裡一直在嘀咕,這幾天吃的雞怎不見雞肫,八成是人家留著自己吃了,哪有真心待他的呢?越想越不是滋味。臨走一番惜別之際,猛然那黑狗從屋頂上跳下,不住的狂咬亂叫,弄得這位地師爺老羞成怒,便對兩主人吩咐道:“這孽畜非除不可,不然日後要有災難啊!”他心裡卻明明知道,這是一條神狗,萬殺不得。善良的主人一邊聽著一邊塞給他一隻沉甸甸的盛菜的竹筒,囑咐路上好用。走了幾里路,地師爺自然打開竹筒蓋瞧瞧裡面是甚,一看是一隻只鹵得紅香發亮的雞肫。他良心發現,覺得幸遇這對恩人,卻騙人家除掉那條神犬。不行,得趕緊回去改口。等這位地師爺三步兩步折回,見門前攤著一張血淋淋的狗皮,頓覺晚了,急得心臟病發作就倒了下去。那竹筒里的雞肫散落一地。剎時,烏雲翻卷,雷聲隆隆。原來嬉子墩失出“狗影”的遮護暴露了一方寶地,朝廷發兵前來掠奪,刀光劍影之處,雞鳴鶴唳,樹倒花落。令人驚奇的是,嬉子墩上那一片片竹林,血流成河,原被刀劍砍倒的竹節里都有三個人形模樣的生命,未被砍倒的竹桿全部爆裂,裡面都是如此。統軍的將領驚駭萬狀,他用刀指著一個個血淋淋的小人對手下的士兵說,那紅臉的是未登基的皇上,而黑白兩臉的分別是武將和文臣,他們驚呼,滅了整整一個即將產生的朝廷和軍隊。忽然一陣狂風暴雨,碧浪滔天,那班耀武揚威的軍隊被湖水卷得無影無蹤,一切都恢復了寧靜。那一層層竹節里爆出來三個小人,化作三對石人石馬永遠立在嬉子墩上,如今忠實地守衛在余珊墓前兩側。
從嬉子湖水上碼頭乘快艇南下不到二十分鐘,便可來到“五斤花”地——陡起敦,它位於雙店村木咀頭不遠。
清順帝時,有位史地師慕名來到這五斤花地,有一天他領著幾個窮人在此挖處荒墳,叮囑挖至墓下躺埋著的青石就別下手,給位地主老爺葬祖,圖個“官(棺)上加官(棺)”。這幾個窮人就是不服,偏偏挖開了石碑,沒想到頃刻間一對仙鶴從碑底下臨空飛出。史地師驚醒過來連忙一仗擊去,嘴裡還一邊罵:“看你劣畜發幾家”,可憐一隻從半空中落入菜子湖,另一隻向江南方向逃去。一夜間,其失足水面處長起一爿立足小島將傷鶴托起,這就是“陡起敦”的來歷。
再說有一年,後來出任安南正使、太常寺正卿的程芳朝寄居陡起墩,貧寒之至竟買不起年肉,就欲求祖籍貴池、在此地做買賣的屠戶賒帳,哪知主人不在家,小徒第雖羨慕其才但又不好做主,只好選了個毛糙豬頭叫他將就著過年。沒料到回家將豬頭剛汶著,屠戶氣凶凶揣門而進,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豬頭就走。奚落之下,程芳朝抄起蝦宕哆哆嗦嗦下湖撈了點蝦子回來。除夕夜,一家人圍著碗豬頭湯羞憤不已。“妻子莫要淚漣漣,無肉有湯也過年,有朝一日時運轉,日日年來日日年。”躊躇滿志的程芳朝反覆勸妻舉筷:“金筷夾銀蝦!”。沒想到正在此時,漆黑的外面象一隻仙鶴在鳴叫:“狀元出在五斤花——”他猛的一驚,注目傾聽,還是那句“狀元出在五斤花。”,一家蹊饒不已,“五斤花”是啥意思?幾天後程芳朝終於弄明白,這五斤花之地無論豐年還是歉年可收五斤棉花。不久,程芳朝借了些銀兩買這塊五斤花地,千里迢迢將一世祖父母老柩遷安此地。這陡起墩果然是著好地,清順治四年(公元1647年)程芳朝參加殿試,一舉高中一甲二名榜眼。
程芳朝發跡以後第一次出使安南,途徑池州,不料官船擱淺於近岸,他傳令池州府將城內外大小肉案悉數搬來搭橋,從此池州屠戶賣肉無肉案一直沿襲至今。他的“肉案搭浮橋”趣聞軼事,至今還在民間廣泛傳誦。
嬉子湖
悠久的地域文化與山水景觀融為一體,展示了一幅生生不息的歷史長卷,散發著悠遠醇厚的氣息和嫵媚動人的魅力。這裡生態優良,濕地連片,絲毫沒有都市的浮華與喧囂,儼然是地球綠肺,一個天然安逸的生態家園。走進這裡不僅可以觸及一方水土人情,品讀千年沉積的豐厚文化與典故,而且還可以盡情地享受大自然的寧靜與和諧的浪漫。
有一副對聯是這樣讚美嬉子湖這個生態家園的:“堤邊浪靜,水面波平,一片雲煙籠岸北;葉醉丹楓,花疏紅蓼,幾番風景到江南。”
如果我們用市場的觀念來審視嬉子湖,更能深切的體會到嬉子湖的魅力是無處不在。隨著中部崛起戰略的啟動實施,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步伐不斷加快,桐城市人民政府圍繞“山水文都”的旅遊區主題形象設計相應的旅遊項目,並依據旅遊資源分佈特徵和旅遊發展目標,著力形成“一帶三區”的旅遊功能區的基本格局,嬉子湖濕地生態旅遊區作為重點板塊囊括其中。善於捕捉商機的嬉子湖人,果敢開出了一張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建設清單——《嬉子湖生態旅遊區開發總體規劃》及《控制性詳細規劃》,令人欣喜而欽佩的,第一位向清單埋單的是安徽鴻慶實業有限公司的老總們,他們用睿智的眼光理性選擇了嬉子湖,本著以規劃為龍頭,依託厚重的桐城文化,以建設新農村和增加農民收入為宗旨,以生態種養培為基礎,逐步將嬉子湖打造成集生態觀光、漁業休閑、鄉村度假於一體的具有獨特魅力的生態旅遊景區。我們有理由相信,未來的嬉子湖,不僅僅是往日水鄉的神韻,更是輝煌燦爛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