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韋爾斯利
第一代惠靈頓公爵
阿徠瑟·韋爾斯利,第一代惠靈頓公爵(英語:Arthur Wellesley, 1st Duke of Wellington;1769年5月1日—1852年9月14日),人稱鐵公爵。
陸軍元帥第一代威靈頓公爵阿瑟·韋爾斯利,(Arthur Wellesley,1st Duke of Wellington,1769年-1852年),英國軍事家、政治家,19世紀軍事、政治領導人物之一。他是歷代威靈頓公爵中最為人熟悉的一位,所以他常被稱為威靈頓公爵。
阿瑟·韋爾斯利
1787年,威靈頓通過捐官的方式,購得少尉軍銜,加入英國陸軍。在愛爾蘭服役時,他先後為兩位愛爾蘭總督的副官,還被選為代表愛爾蘭的英國下議院議員。
1793年,威靈頓參與了弗蘭德斯戰役,三年後獲提拔為中尉。升為中尉后,他隨即前往印度,參與了第四次英邁戰爭(Fourth Anglo-Mysore War)。1799年,威靈頓被任命為塞陵加巴特木(Seringapatam)與邁索爾的總督。
在半島戰爭中,威靈頓獲晉陞為將軍。在1813年的維多利亞戰役中,他領導聯軍成功擊敗法軍,獲提拔為陸軍元帥。1814年,拿破崙被流放厄爾巴島后,威靈頓出任駐法大使,獲冊封為公爵。在1815年的滑鐵盧戰役中,他聯同布呂歇爾擊敗拿破崙。威靈頓一生總共參與了60場戰役。
從政后,他加入托利黨,曾兩次出任首相(1828年-1830年、1834年),成為托利黨時代最後一位首相。縱使他阻止不了1832年改革法令獲得通過,但是,在他退出政壇前,他在皮爾內閣中任職,而他仍是上議院的領導人物之一。他終生擔任英國陸軍總司令。
2002年,BBC舉行了一個名為“最偉大的100名英國人”的調查,結果威靈頓位列第15位。
威靈頓出生於愛爾蘭一個顯貴的新教徒大地主家庭。在1787年,他成為了不列顛陸軍的一名少尉。他在愛爾蘭作為兩位愛爾蘭總督的侍從官服役,他也被選為愛爾蘭下議院議員。在1791年他成為上尉,並在荷蘭和之後的印度參加戰鬥。在印度他參加了第四次英邁戰爭中的斯里倫格伯特納之戰。之後他被升為斯里倫格伯特納和邁索爾地方長官。他在拿破崙戰爭中的半島戰爭中升為上將,以少勝多擊敗了拿破崙的6個元帥,並指揮聯軍在1813年維多利亞之戰中擊敗法軍、取得勝利后被授予陸軍元帥軍銜。1814年拿破崙退位之後,他成為英國駐法大使並被授予公爵爵位。在1815年拿破崙的百日王朝期間,他在滑鐵盧之戰中決定性地擊敗了拿破崙指揮下的法軍。
他是議會改革的堅決反對者。由於他在他住所的窗子上裝上鐵制的百葉窗來保護窗子不被支持改革的“暴民”打碎,他得到了“鐵公爵”的綽號。他以托利黨黨員身份擔任了兩屆聯合王國首相併主持通過了1829年的天主教解放法案。他一直擔任首相職務一直到1830年,並在1834年再次短暫地成為首相。雖然他無法阻止1832年改革法案的通過,直到他退休他仍是貴族院里的領導人物之一。到他去世時他仍是英國陸軍的總指揮官。
26歲的阿瑟·韋爾斯利
他童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家族的兩座住宅中渡過,第一座在都柏林,第二座,在單根堡(Dangan Castle),在Summerhill北部3.1英里(5公里)處,位於蘭斯特省(Province of Leinster)County Meath的Trim路(Trim Road)。在1781年,他的長兄理查德(Richard)繼承了父親的爵位。他的另外兩個兄弟在後來被封為馬里伯勒男爵(Baron Maryborough)與考利男爵(Baron Cowley)。
在單根時,他到特蘭姆(Trim)的教區學校讀書,在都柏林時,到懷特先生學院(Mr. Whyte's Academy)讀書,在倫敦時在切爾西的布朗預備學校(Brown's Preparatory School)讀書。後來,他進入伊頓公學,在1781至1784年間在這裡讀書。他在這裡孤獨,這使得他不喜歡它。所以後來傳聞他所說的:“滑鐵盧戰役贏在伊頓的操場上。”估計是錯誤的。另外,當時的伊頓沒有操場。他並未因獎學金而改變,但如拿破崙般,他既敏捷又善算術。他的父親於1781年去世,他的母親則於1784年去世。因家庭拮据,他被召回,離開了他屢遭挫折的伊頓,與她一起往布魯塞爾。在這裡,他是他們寄居的房子的房主,大律師路易·古貝爾的學生。據同學說,他酷愛音樂,善彈小提琴,但除此之外一無所長。他既聰明又嚴厲的母親認為她的“丑小子阿瑟”“適合做炮灰”,並於1786年將他送往昂熱的皮涅羅爾軍事學院(Pignerol's Military Academy),這間學院主要是一間騎術學校。他被認為“體質虛弱,不專註於學業,並常與一隻叫維克(Vic)的小獵犬一起霸佔地盤。”在大概一年後他改了名,與左鄰右里結友,並在後來在法國服役時得到了一個工具。
威靈頓公爵
1793年,約克公爵被派往弗蘭德斯指揮盟軍對抗入侵的法軍。1794年,第33步兵團被派往增援在尼德蘭作戰的英軍,剛剛通過捐官成為少校的威靈頓也在6月與33團一起在Cork港起程航往弗蘭德斯,這是他第一次參戰。3個月後,他再次通過捐官晉陞,成為中校。在戰役中他晉陞為旅指揮官。在Boxtel戰役前,他的部隊在布雷達東部敵軍的炮火下前進。在戰役的後半部分,冬季時,他的部隊負責防守Waal河。在這段時間裡,他因潮濕的環境而病倒。因戰役被證明是失敗的,約克公爵的部隊於1795年返回。在這場戰役中,威靈頓學到了不少東西,比如縱隊前進中需要仍然維持穩固的射擊線列以及離岸援助的重要性。他總結出:許多戰役之所以失敗是因為指揮部組織混亂。後來,他評價他在尼德蘭的那段時間:“最後,我學到了不要做的事,這總是有價值的一課。”
1795年3月,在返國后,他再次回到議會中。他希望在愛爾蘭新政府中任戰爭大臣,但新的中尉閣下,卡姆登勛爵只給了他軍械副將的職位。他拒絕了這個職位,回到了在南安普敦的33團。33團被派往西印度,在乘船7個星期後,一場風暴強迫船隊回到了英格蘭Poole。在休養了幾個月後,白廳決定將33團派往印度。1796年5月3日,他因資歷而被晉陞為上校。幾個星期後,他與他的部隊一起航往加爾各答。
印度揚名
阿薩耶之戰中的威靈頓
威靈頓的新差事是令人失望的:他率駐哈斯丁斯的一個旅遠征漢諾威,以失敗而告終。但他這時已經是公認的大人物了。1806年,當年拒絕他的凱瑟琳小姐的家人來向他提婚,他被告知有一個女孩十多年一直在等他,愛爾蘭的貴族太太們之間都瘋傳著關於他們愛情神話,他不能拒絕這個神話,他答應了婚約,只是低低的埋怨了一句“她變醜了”。當年小副官心中高不可攀美麗的女神13年後已經變成一個發胖的老姑娘了。同年進入國會以駁斥激進派對其兄在印度政績的攻擊。他以托利黨首席秘書的身分在愛爾蘭停留兩年。在為期很短的對哥本哈根的軍事遠征(1807)中,打敗丹麥軍隊。1808年葡萄牙人起來反對拿破崙時,威靈頓奉命前去支持。
半島稱雄
威靈頓在半島戰爭中得到了人民的支持
身著少將軍裝的阿瑟·韋爾斯利
征服王者
滑鐵盧戰役中的威靈頓
作為軍人
威靈頓常常被描述成一位防禦型的將領,雖然事實上許多、也許是大多數他的戰鬥都是進攻戰(阿薩耶、波爾圖、薩拉曼卡、圖盧茲、維多利亞)。但是半島戰爭中的大部分時間,他的士兵無論在人數還是在訓練方面都無法打一場進攻戰。同時,伊比利亞半島提供了極好的打防禦戰的地形,而威靈頓也正好可以利用這一優勢。
威靈頓的戰術思想中有許多是從政治、補給或是財政中體現出來的:僅僅作為一個戰場上的指揮官,他也不得不對付英國政府反覆無常的政策、葡萄牙政府以及各式各樣的西班牙軍閥與游擊隊。同時,在貧瘠的半島上補給是一個恐怖的問題:法軍懶得理這問題,他們只是簡單地搶劫他們所需要的物資;威靈頓需要獲得平民的支持,需要從別處獲得補給(特別是從美洲運來的小麥)並運送給戰地的士兵。補給常是他的致命弱點,而他在補給線被敵方威脅時常被迫撤退或是採取守勢。
在他的防禦戰中,他對防守戰術表現出幾乎無人能與之相比的理解力:他幾乎是唯一一個意識到山後坡在防禦戰中作用的拿破崙時代將領,並且儘可能地使用它來隱藏兵力和保護士兵免於受到炮擊。雖然如此,他幾乎從未錯過反擊的機會,這時許多法軍縱隊就會發現他們被火槍齊射攻擊后,接下來就會遭到刺刀衝鋒的衝擊。
威靈頓公爵
然而,他必須非常謹慎:在托里什韋德拉什防線,當馬賽納的軍隊正嘗試包圍里斯本並開始迂迴時,威靈頓經常站在矮牆上,用望遠鏡觀察法軍,咕噥道:“我可以擊敗他,但需要10000人,而這是英格蘭唯一的一支軍隊,我必須得保護它。”
由於法軍在西班牙的總數量總是遠遠超過英軍和葡萄牙軍可以派出的人數,法軍指揮官總能放棄一些地區來集結比英軍更龐大的軍隊,就像他們在薩拉曼卡之戰後所做的那樣。因而在最後的總攻之前,威靈頓總是需要小心謹慎地進攻西班牙。
在維多利亞之戰前夕的一系列交戰中,從里斯本到英軍駐地的補給線被切斷了,所以他將補給線向西班牙北部海岸延伸,迫使前線的法軍部隊回到他們的後方。
除了攻打布爾戈斯一戰外,他其他的攻城戰都是成功的。他的大部分此類戰鬥發生在印度,對抗比法軍缺乏訓練、裝備與士氣的印度軍隊。由於這個原因,他在他最糟的一戰,也就是布爾戈斯之戰中也許有點過分自信了。威靈頓幾次需要重新奪回葡萄牙邊境上的堡壘,因為法軍在佔領這些聯軍把守的堡壘時總是取得完全的勝利。同時,由於法軍可以很快地召集援軍,他不能在漫長的沃邦式的攻城上花費太多的時間。由此,他在羅德里戈城與巴達霍斯的突襲雖然成功地速戰速決,但卻代價昂貴。他不喜歡他的騎兵指揮官們。他在1812年7月18日寫了一封著名的信,批評騎兵除了在溫布爾登開闊地外簡直無法調動,並且總是一窩蜂地衝鋒,而不是排成兩線——一線衝鋒而二線作為預備隊。當然,由於家庭方面的矛盾,到1815年以前他一直否認亨利·皮吉特的才幹。他同時還是他情報網的直接領導者,並且緊密監督他士兵們的供給與薪水。
他也在政治方面下了大力氣:保證英國與西班牙政府對他的支持,為選擇軍官去疏通關節,並且使與葡萄牙和西班牙人民與他合作。當法軍以搶奪食物、槍殺反抗者與當地人民對立時,威靈頓卻把大部分的補給從國外運來、為他在當地徵用的物資付現金並且用嚴格的紀律來約束他的士兵——每隔一端時間就會有由於掠奪、謀殺或是褻瀆宗教的士兵被處以絞刑。當地人便以服從指揮、應徵入伍和提供情報來報答他。游擊隊更是與英軍緊密聯手對付法軍:襲擊法軍通訊兵並且將俘獲的法軍士兵轉交給威靈頓。
成就
1796年,韋爾斯利在印度參加第四次英邁戰爭中的斯里倫格伯特納之戰,並在馬拉塔(Maratta)戰役大獲全勝。1807年,在哥本海根大敗丹麥軍。1809年指揮葡萄牙遠征軍登陸伊比利亞半島,在托爾斯-維德拉斯(Torres-Venras)讓號稱“風暴”的法軍將軍朱諾無計可施。接著解放了整個葡萄牙。1809年4月駐守葡萄牙。5月在奧博爾托(Oporto)打敗被稱為“帝國第一指揮官”的蘇爾特。取得塔納維拉之戰勝利。1810年攻下了阿爾梅達(Almeida)堡壘。1812年,取得巴達喬滋(BADAJOZ)大捷。后因法軍快速的運動戰和兵力懸殊,被迫撤退。1813年5月發動反攻,6月,在維多利亞之戰大勝法軍。11月翻越比利牛斯山脈。1814年3月佔領法國南部城市波爾多。8月30日,與蘇爾特在圖魯斯(Toulouse)交戰。在比利時戰役,指揮英荷聯軍與內伊打成平手,利用良好的地形抵擋了法軍的進攻。1815年在滑鐵盧之戰中,率領反法聯軍徹底擊敗了法蘭西第一帝國皇帝拿破崙·波拿巴的軍隊,結束了百日王朝。時至今日,軍事院校仍在研究他的作戰計劃。
戰術思想
韋爾斯利常常被描述成一位防禦型的將領,雖然事實上許多、也許是大多數他的戰鬥都是進攻戰(阿薩耶、波爾圖、薩拉曼卡、圖盧茲、維多利亞)。但是半島戰爭中的大部分時間,他的士兵無論在人數還是在訓練方面都無法打一場進攻戰。同時,伊比利亞半島提供了極好的打防禦戰的地形,而韋爾斯利也正好可以利用這一優勢。
韋爾斯利的戰術思想中有許多是從政治、補給或是財政中體現出來的:僅僅作為一個戰場上的指揮官,他也不得不對付英國政府反覆無常的政策、葡萄牙政府以及各式各樣的西班牙軍閥與游擊隊。同時,在貧瘠的半島上補給是一個重要的問題:韋爾斯利需要獲得平民的支持,需要從別處獲得補給(特別是從美洲運來的小麥)並運送給戰地的士兵。補給常是他的致命弱點,而他在補給線被敵方威脅時常被迫撤退或是採取守勢。
在韋爾斯利的防禦戰中,他對防守戰術表現出幾乎無人能與之相比的理解力:他幾乎是唯一一個意識到山後坡在防禦戰中作用的拿破崙時代將領,並且儘可能地使用它來隱藏兵力和保護士兵免於受到炮擊。雖然如此,他幾乎從未錯過反擊的機會,這時許多法軍縱隊就會發現他們被火槍齊射攻擊后,接下來就會遭到刺刀衝鋒的衝擊。
韋爾斯利有時也很強勢:他在波爾圖的渡河是一次驚人的豪賭:而要不是一位下級軍官犯了錯誤,蘇爾特的軍隊也不會戰敗。在進攻方面韋爾斯利也顯示出了對地形與戰術明晰的理解力:在維多利亞之戰中,他指揮了一次壯觀且協調的攻擊——四個縱隊從三個方向同時出擊,幾乎擊潰了整支法軍部隊,迫使他們將除了138門炮中的1門外其他的行李和補給都“讓給”了英軍。
然而,他必須非常謹慎:在托里什韋德拉什防線,當馬賽納的軍隊正嘗試包圍里斯本並開始迂迴時,韋爾斯利經常站在矮牆上,用望遠鏡觀察法軍,咕噥道:“我可以擊敗他,但需要10000人,而這是英格蘭唯一的一支軍隊,我必須得保護它。”
由於法軍在西班牙的總數量總是遠遠超過英軍和葡萄牙軍可以派出的人數,法軍指揮官總能放棄一些地區來集結比英軍更龐大的軍隊,就像他們在薩拉曼卡之戰後所做的那樣。因而在最後的總攻之前,韋爾斯利總是需要小心謹慎地進攻西班牙。
在維多利亞之戰前夕的一系列交戰中,從里斯本到英軍駐地的補給線被切斷了,所以他將補給線向西班牙北部海岸延伸,迫使前線的法軍部隊回到他們的後方。
除了攻打布爾戈斯一戰外,韋爾斯利其他的攻城戰都是成功的。他的大部分此類戰鬥發生在印度,對抗比法軍缺乏訓練、裝備與士氣的印度軍隊。由於這個原因,他在他最糟的一戰,也就是布爾戈斯之戰中有些過分自信。威靈頓幾次需要重新奪回葡萄牙邊境上的堡壘,因為法軍在佔領這些聯軍把守的堡壘時總是取得完全的勝利。同時,由於法軍可以很快地召集援軍,他不能在漫長的沃邦式的攻城上花費太多的時間。由此,他在羅德里戈城與巴達霍斯的突襲雖然成功地速戰速決,但卻代價昂貴。
韋爾斯利不喜歡他的騎兵指揮官們。他在1812年7月18日寫了一封著名的信,批評騎兵除了在溫布爾登開闊地外簡直無法調動,並且總是一窩蜂地衝鋒,而不是排成兩線——一線衝鋒而二線作為預備隊。當然,由於家庭方面的矛盾,到1815年以前他一直否認亨利·皮吉特的才幹。他同時還是他情報網的直接領導者,並且緊密監督他士兵們的供給與薪水。
韋爾斯利也在政治方面下了大力氣:保證英國與西班牙政府對他的支持,為選擇軍官去疏通關節,並且使與葡萄牙和西班牙人民與他合作。當法軍以搶奪食物、槍殺反抗者與當地人民對立時,韋爾斯利卻把大部分的補給從國外運來、為他在當地徵用的物資付現金並且用嚴格的紀律來約束他的士兵——每隔一端時間就會有由於掠奪、謀殺或是褻瀆宗教的士兵被處以絞刑。當地人便以服從指揮、應徵入伍和提供情報來報答他。游擊隊更是與英軍緊密聯手對付法軍:襲擊法軍通訊兵並且將俘獲的法軍士兵轉交給韋爾斯利。
韋爾斯利參加維也納大會時,堅決維護法國在歐洲強國中的地位,反對削弱法國的提議。
韋爾斯利是“一名傑出的保守派政治家” ,議會改革的堅決反對者。他以托利黨黨員身份擔任了兩屆首相併主持通過了1829年的天主教解放法案。雖然他無法阻止1832年改革法案的通過,但直到退休,他仍是貴族院里的領導人物之一。
內閣要角
1830年的威靈頓
1825年威靈頓轉向愛爾蘭問題,歸納為這樣一個左右為難但必須著手解決的基本矛盾:只有允許天主教徒參加國會的要求(即所謂的天主教解放)才能結束政治性的暴力行動,但必須保持新教作為國教的優越地位。他私下研究一種解決方案,認為羅馬教皇必須與英國君主訂立協約,最低限度要保證不準天主教神職人員滋事,以此作為他們“解放”的先決條件。但是,當坎寧這位不合格的解放者於1827年4月出任首相的時候,威靈頓感覺到新教的優越地位已經岌岌可危。他和皮爾帶領一大批人退出政府。他還辭去統率軍隊的職務。這被認為是對國王本人的冒犯,喬治四世國王對著他的背影氣的大叫:“威靈頓,你竟敢這樣對朕!”宮廷侍衛勸說國王:“還是算了吧,他既然不怕拿破崙,您就不要指望他會怕你。”這一行動被解釋為對國王選擇他的對手當首相的不滿。在否定這種議論的時候,威靈頓衝口說出:他是一個軍人,如果認為自己適合當首相,那簡直“比發瘋還糟”。同年8月坎寧去世后,他應國王的要求重掌軍務。不到5個月,坎寧的繼任者戈德里奇子爵即掛冠而去,國王挑選他是因為他異常軟弱,國王想自己控制國家,但地中海爆發了海戰,俄國和英國聯合起來替希臘起義者同土耳其作戰,英國內閣一片混亂。沒人能控制局勢。1828年1月9日英王在溫莎召見威靈頓公爵。國王穿著邋遢的上衣,堅持威靈頓應該出任首相。公爵認識道:“他將擔任一項他既沒有受過訓練,又不喜歡的工作。”他不喜歡拋頭露面,他沒有在公共場合演講的天才。他的政見屬於一位愛爾蘭新教貴族的政見,也屬於這樣一位軍官的政見:他認為命令必須服從,違反命令的人必須嚴懲。而這些品格和官場格格不入。
首相時期
晚年的威靈頓
有時,人們批評威靈頓沒有定見。現在看起來,他只是秘而不宣,不願意過早地公開他的想法。他要進行某種形式的“解放”的願望可能在1825年左右已明白透露。
人們對於進一步實行改革的要求已經受到威靈頓本人成就的鼓舞,由於1829~1830年度的農村饑饉而如火如荼;輝格黨領袖格雷伯爵第二則趁機掀起國會改革的新浪潮,其方案是允許伯明翰一類工業城市在國會中有代表,以取代貴族和士紳私人操縱的選區。1830年喬治四世去世而由威廉四世繼位后舉行大選時,就有了對威靈頓在貧困和失業問題上的聽天由命態度表示不滿的機會。同年的法國資產階級革命(七月革命)大大鼓舞了英國的改革派。雖然威靈頓的內閣繼續存在,卻已經軟弱無力,而赫斯基森的突然死亡又破壞了暫時性的和解計劃。威靈頓認為國會改革不是一種靈丹妙藥,而是立憲制度的自戕。他在國會召開前兩星期寫給一位朋友的信中斥責改革是破壞性的,並表示他反對改革的決心不變。11月2日他發表一篇堅決反對任何改革的宣言,使得國會大吃一驚。改革派與報仇心切的托利黨極端分子糾合一起,15日將他擊敗。次日皮爾迫他辭職,由格雷繼任。
作為一名忠於國家的軍人的威靈頓,曾經表現出神奇的才能,能猜出“山的另一邊”存在什麼東西。然而,由於缺乏政治想象力,他認為改革的另一邊是革命——“採取正當法律程續的革命”。由於這種錯誤看法,他理所當然地被稱為反動派。
老年威靈頓
威靈頓棄權拯救了上議院,在領導上議院托利黨期間他繼續控制他們不與下議院發生災難性的衝突。只要有可能,他就支持國王的政府。1834年威廉四世以政變方式解散了梅爾本子爵的輝格黨政府,召請威靈頓組閣;但是,65歲的公爵回答應任羅伯特·皮爾為首相。對一個政治人物來說,此種讓賢的舉動最罕見,因而受到一些稱讚。但皮爾當時在義大利,所以在1834年的11月到12月中有3個星期威靈頓作為臨時首相和其他大部分部門的臨時部長。他實際上集財政部、內政部、外交部、和陸軍部各大臣於一身,成了名符其實的獨裁者。他的簡潔明快的說話方式成了英國軍人對談話藝術的貢獻。當皮爾12月9日抵達英國,他交出了除外交大臣之外的所有職務。在皮爾下台,梅爾本上台之後,他就不再內閣中任職了。他還擔任了許多其他職務,他還擔任牛津大學名譽校長、倫敦塔總管、漢普夏治安長官和領港協會十三主持會員之一(後為會長)。另外,維多利亞女王尊之若父。他犯下的錯誤是在餘生10年中一直擔任軍隊總司令,因為他已不再實施後來迫切需要的各項改革。但是,當憲章派即將起事的時候,由於他的冷靜處理,防止了任何騷亂行動。
隨著歲月的流逝,公爵在議會的影響越來越小。但他的名字所具有的魅力依然如故。71歲時,普魯士國王要求他統帥日耳曼聯邦軍隊。當時歐洲還沒有產生一位能與他聲譽相媲美的軍人,接著,威廉四世1837年去世,一位叫維多利亞的意志堅強的少女登上了王位。在皮爾和托利黨於1841年重新執政時,威靈頓在內閣中成為不管部大臣,雖然不管具體事務,但是在危機時刻,他堅定的聲音易於對各種激進的意見起節製作用。他在1848年顯示的舊本領又重演了一番。當時為否廢除穀物法上發生了分歧,保守黨分為了兩個派別,許多老內閣成員們仍然支持羅伯特·皮爾,但大多數的下院議員支持新的領袖德比伯爵。由於他再一次命令上議院議員向後轉(這回是就《穀物法》問題),他得以使皮爾將此法廢除。海德公園街角的阿普斯萊府是他的城內公館,人稱“倫敦門牌1號”。作為五港同盟的總監,他在自己喜愛的住所沃爾默城堡因中風去世。死後舉行盛大的國葬,這是英國最後一次顯示各種紋章的葬禮。埋葬場所為聖保羅大教堂。
威靈頓雕像
威靈頓公爵,塔納維拉(TALAVERA)子爵,杜羅侯爵
綽號:鐵公爵(IRON DUKE)
1769年5月1號在杜布蘭(DUBLIN)出生在一個英國和愛爾蘭血統混合的家庭。
在杜布蘭度過他的童年,性格鬱鬱寡歡,喜歡孤獨的散步。後來去了大名鼎鼎的伊頓公學。
接著他去了法國,他學會了一口流利正宗的法語,在法國安潔爾軍校接受了為期一年的軍事培訓。
1793年開始搞政治活動。
從1793至1794年,他在佛蘭德爾(FLANDRES)戰役期間指揮英軍第33步兵團,年僅24歲。
1794年,多麥爾(DOMMEL)會戰。
1796年到達印度,在印度以中校的身份度過8年,他的哥哥理查德被任命為印度總督后升任師長。
印度馬拉塔(MARATTA)戰役大獲全勝,與此同時,法國年輕將軍波拿巴在埃及大放光彩。
1805年重新回到倫敦,波拿巴稱帝。競選成功,成為議員。政策極端保守。
1807年,他被派往哥本海根,在那裡大敗丹麥軍。
1809年指揮葡萄牙遠征軍。
在托爾斯-維德拉斯(TORRES-VEDRAS)讓號稱“風暴”的法軍將軍朱諾也無計可施。
接著他解放了整個葡萄牙,簽定散特拉(CINTRA)協定。
1809年四月駐守葡萄牙。
5月12號在奧博爾托(OPORTO)打敗被拿破崙稱為“帝國第一指揮官”的蘇爾特
他在西班牙連戰連勝:1809年六月,憑藉塔納維拉之戰勝利,他成為威靈頓和塔納維拉子爵。
1810年他攻下了阿爾梅達(ALMEIDA)堡壘。
1812年四月,巴達喬滋(BADAJOZ)大捷。
1812年,撒拉芒格(SALAMANQUE)勝利。
1812年七月,阿拉皮斯之戰勝利(ARAPILES),打傷馬爾蒙。
1812年8月12號,他攻佔馬德里。
蘇爾特重新帶大軍打來,由於法軍快速的運動戰和兵力懸殊,威靈頓被迫撤退。
1813年5月,威靈頓反攻。
1813年6月21號,在維多利亞之戰大勝法軍。被授予杜羅侯爵和威靈頓公爵的稱號。
11月翻越比利牛斯山脈。
1814年三月佔領法國南部城市波爾多。
1814年8月30號,圖魯斯(TOULOUSE)戰役中斷,蘇爾特聽到了拿破崙退位的消息後放棄的戰鬥
去馬德里協商英國為解放這個國家所應得到的回報。
路易18在位時成為英國駐法國大使。
拒絕指揮英軍赴美洲遠征軍
參加維也納大會,堅決維護法國在歐洲強國中的地位,反對分裂法國的提議
比利時戰役,指揮英荷聯軍
夸特布拉斯與內伊打成平手,利用良好的地形當住了法軍元帥的進攻。
1815年在滑鐵盧之戰中,率領反法聯軍打敗了歐洲四大名將之一——拿破崙·波拿巴,結束了百日王朝。
1828年成為英王喬治四世的首相,政策依然保守。
1830年11月辭職。
1834年在皮爾政府內任外務大臣,一直到1835年4月。
1852年9月14號死於瓦爾麥爾(WALMER)城堡。在聖保羅大教堂以國葬形式下葬。
威靈頓雕像
他很偏愛使用高科技的機械工具,他也因此成為了不列顛軍隊中最早使用榴霰彈與康格里夫火箭的將領(雖然他之後對這種火箭糟透了的精準度而感到失望)。他也設置了一個專職破譯截取的法軍電報的軍官職位。另一方面,雖然做了一絲不苟的準備工作,他的補給隊還是由馱貨物的騾子和牛車(輪軸不上潤滑油)組成(如果有可以利用的河流的話,還包括貨船)。
他很少在他的下屬面前流露出情感。但是,就在薩拉曼卡之戰前,威靈頓一邊用小望遠鏡觀察法軍的調動,一邊嚼著一隻雞腿。他發現法軍左翼過分地展開了,意識到他可以對那兒進行一次成功的攻擊,於是他把雞骨頭往天上一扔,大喊道:“法軍敗了!”
還有一次,在圖盧茲之戰後,當他的侍從官將拿破崙退位的消息帶給他時,他穿著他的靴子原地轉起了圈子,並打了幾個響指,有點想在跳即興的弗拉門科舞蹈。儘管他是著名的苛刻並用鐵腕手段維持紀律,威靈頓也深深地關心他的士兵們。他在波爾圖之戰及薩拉曼卡之戰結束后沒有追擊法軍,因為在複雜地形條件下追擊逃敵會不可避免地造成人員傷亡。另外,他唯一依次公開地表現出悲痛是由於他士兵的慘痛傷亡:在悲慘且代價昂貴地佔領了巴達霍斯之後,他看到缺口處英軍士兵大量的屍體時流淚了。在這個背景下,再看他在維多利亞之戰後寫的那封著名的信中稱呼他們“地上的渣滓”,就可以看出他的激烈情緒是由他對他們擅自解散隊伍的失望和對不服從命令的憤怒而引發的。
威靈頓公爵夫人凱瑟琳·基蒂
法蘭西第一帝國皇帝拿破崙·波拿巴:威靈頓公爵的治軍之才與我不相上下,還具有更加小心謹慎的長處。
英國漢諾威王朝國王維多利亞:他是19世紀以來最偉大的人。
德國思想家卡爾·馬克思: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十分標準,但卻沒有一件事卓越的……他有他自己的偉大,也就是說,可以算作偉大,而仍然不失其為平庸。
德國思想家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在英國軍隊中,假如不算炮兵純粹技術上的改進,在他掌權的全部時期就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多少像樣的改善。
美國歷史學者薩克雷、芬德林等主編《世界大歷史:1799—1900》:威靈頓公爵阿瑟·韋爾斯利是英國歷史上最為著名的將領之一。
相貌身材
韋爾斯利的士兵管他叫“大鼻子”,軍官管他叫“花花公子”。所以給他起這樣的綽號是因為他有175公分的修長身材,喜愛穿剪裁十分合體的便服;有棕色波浪式頭髮,眼睛又亮又藍。
個人習慣
韋爾斯利工作的節奏是極快的。他每天早起——他一旦醒來就“不能承受躺在床上的滋味” 。他常常只睡6個小時或更少的時間。甚至到1815年他不再出征后,他仍然睡行軍床,這也反映出他並不關心個人享樂。西班牙將軍米格爾·里卡多·德阿拉瓦(1770-1843)聲稱韋爾斯利經常說軍隊要“在拂曉”開始行軍並吃“冷肉”,使得他開始害怕干這兩件事。當有戰事發生時,他在早餐和晚餐中間幾乎從不吃東西。在1811年退回葡萄牙期間,韋爾斯利只靠吃“冷肉冷麵包”維生(這使與他一同進餐的參謀們都感到絕望了)。但是韋爾斯利以他所飲用與提供的好酒享有盛名,他經常在正餐(晚餐)時喝一瓶——按他一天的標準並不算太多。
興趣愛好
韋爾斯利很偏愛使用高科技的機械工具,他也因此成為了不列顛軍隊中最早使用榴霰彈與康格里夫火箭的將領(雖然他之後對這種火箭糟透了的精準度而感到失望)。他也設置了一個專職破譯截取的法軍電報的軍官職位。另一方面,雖然做了一絲不苟的準備工作,他的補給隊還是由馱貨物的騾子和牛車(輪軸不上潤滑油)組成(如果有可以利用的河流的話,還包括貨船)。
韋爾斯利很少在他的下屬面前流露出情感。據說,在薩拉曼卡之戰前,他一邊用小望遠鏡觀察法軍的調動,一邊嚼著一隻雞腿。他發現法軍左翼過分地展開了,意識到他可以對那兒進行一次成功的攻擊,於是他把雞骨頭往天上一扔,大喊道:“法軍敗了!”還有一次,在圖盧茲之戰後,當韋爾斯利的侍從官將拿破崙退位的消息帶給他時,他穿著他的靴子原地轉起了圈子,並打了幾個響指,有點像在跳即興的弗拉門科舞。
坦率真誠
儘管韋爾斯利是著名的苛刻並用鐵腕手段維持紀律,但他也深深地關心士兵們。他在波爾圖之戰及薩拉曼卡之戰結束后沒有追擊法軍,因為在複雜地形條件下追擊逃敵會不可避免地造成人員傷亡。另外,韋爾斯利唯一依次公開地表現出悲痛是由於他士兵的慘痛傷亡:在悲慘且代價昂貴地佔領了巴達霍斯之後,他看到缺口處英軍士兵大量的屍體時流淚了。在這個背景下,再看他在維多利亞之戰後寫的那封著名的信中稱呼他們“地上的渣滓”,就可以看出他的激烈情緒是由他對他們擅自解散隊伍的失望和對不服從命令的憤怒而引發的。
韋爾斯利一再使用“國王和人民的忠實僕人”以及諸如此類的詞句來形容自己,這些詞句恰如其分地表達出他主要受到尊敬的自我奉獻精神。在服裝和通信方面許多有趣的個人特點再加上對答如流的機敏天才使得他不但是英雄而且是個“名角”。他對一個敲詐勒索者的著名回答是:“你公開發表好啦!”
在韋爾斯利年邁的時候,有一天,一個人攙著他穿過海德公園的演說者之角。“閣下,”那個人說,“我從來沒有奢望會有這麼一天:我能紿在世的最偉大的人物幫些忙。”“別犯傻了,”韋爾斯利只是這麼說。
有些近代歷史學家反對“鐵公爵”的稱號,理由很充分,因為韋爾斯利既不冷酷,又非鐵石心腸。然而,他本人倒是往往以嚴格維護紀律自誇。在他喜歡講的一句格言”我只是個堂堂男子漢”中表現出他那打動人心的坦率真誠和毫不浮誇的純樸天性。
另類決鬥
在就天主教徒解放問題進行辯淪的過程中,發生了一起出人意料的插曲。他決定與出言不遜的托利黨極端分子溫奇爾西伯爵決鬥。溫奇爾西在決鬥前起草了悔罪信,但被韋爾斯利認為完全沒有道歉的誠意,因而繼續堅持決鬥。兩人帶著手槍來到巴特西·菲爾茲。韋爾斯利想打傷他的敵手的腿,溫奇爾西則保證不向韋爾斯利開槍,結果誰也沒有受傷,於是,溫奇爾西為他說過的那番話表示了歉意,韋爾斯利摸了一下他的帽子,說了聲“早安”,就催馬返回倫敦。
風流軼事
韋爾斯利年輕時,愛上了朗福德伯爵之女凱瑟琳·基蒂·帕克南。她在他眼中“既快活又充滿魅力”。1793年,韋爾斯利向凱瑟琳求婚,卻被她的長兄托馬斯阻止,因為韋爾斯利太過年輕又負債纍纍而且看起來沒什麼前途。憤怒的韋爾斯利決心從軍。1806年,在他取得功名后,當年拒絕韋爾斯利的凱瑟琳家人來向他提婚,他答應了婚約,只是低低的埋怨了一句“她變醜了”。這是一段悲劇的婚姻,凱瑟琳和韋爾斯利在氣質上格格不入,既過分疑慮又極端崇拜他。他的那些兒子也成了他的累贅。
婚後,韋爾斯利仍不時向其他女性示愛。在社交界,他被稱為“花花公子”。在倫敦,他是一位著名的社交人物,喜歡同漂亮的女人交際。他是一位著名的俱樂部會員。實際上,據說他曾創建了一傢俱樂部,目的是把他的兒子拒之於俱樂部的門外,以此取樂。
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曾編輯他的最後“消息”,二兒子的孩子們很受他鐘愛,正如他對所有的孩童一樣。他與倫敦著名的七公主俱樂部的女主人哈麗特(查理之妻)、安傑拉、布岱特-古茨、哈麗特·阿巴斯諾特以及其它一些女人的熱烈友情顯示他如果與一個聰明的女子結合可能會是美滿幸福的。不過,在其部下的軍人大家庭的友愛中,他可能是最幸福的。
父親:加勒特·韋斯利,第一代莫寧伯爵(Garret Wesley, 1st Earl of Mornington)。
母親:安娜(Anne),第一代鄧甘嫩子爵(Arthur Hill-Trevor, 1st Viscount Dungannon)亞瑟·希爾-特雷弗的長女。
妻子:凱瑟琳·基蒂·帕克南(?-1831),朗福德伯爵(Earl of Longford)的女兒。1807年與韋爾斯利結婚。婚後誕有兩子。
女兒:艾琳·韋爾茲利夫人,韋爾斯利最小的女兒,
英國倫敦海德公園街角的阿普斯萊府是韋爾斯利的城內公館,人稱“倫敦門牌1號”。韋爾斯利死後葬於倫敦的聖保羅大教堂的地下室。
倫敦另有威靈頓拱門,由喬治四世於1825年規劃建造,原名憲法拱門,與海德公園東北角的大理石拱門同為紀念韋爾斯利在滑鐵盧取勝而建造。
愛爾蘭都柏林市中心西北部利費伊河北岸的鳳凰公園內有一座關於韋爾斯利的紀念碑。碑高205英尺,是歐洲最高的紀念碑。碑上有1815年滑鐵盧大戰的浮雕。
韋爾斯利喜愛一種牛排的做法,因此該種牛排被稱為威靈頓牛排(Beef Wellingt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