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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賢

四川省作家協會副主席

鄧賢,男,1953年6月16日生,祖籍湖北武漢,雲南大學中文系畢業。四川省作家協會副主席,成都師範學院教授,國務院特殊津貼獲得者,全國優秀教師。中國內地作家。

1982年開始文學創作,代表作品有《大國之魂》《中國知青夢》《天堂之門》等。

人物經歷


早年經歷

鄧賢幼兒時代在成都人民公園留影
鄧賢幼兒時代在成都人民公園留影
從小有兩個夢想:一是打乒乓,打成世界冠軍;然後當作家,做托爾斯泰。
1969年上初中,只上了兩年,兩年期間,兩次奪得成都市中學生乒乓球團體冠軍。后被集訓隊開除

教育經歷

1978-1982年,雲南大學中文系讀書獲學士學位。

工作經歷

鄧賢年輕時期
鄧賢年輕時期
1982-1988年,雲南大學中文系任教、任助教、講師。
1988年,四川教育學院中文系任教、任講師、副教授、教授。

寫作經歷

鄧賢工資照
鄧賢工資照
1982年開始文學創作。
1990年出版《大國之魂》。
1992年出版的《中國知青夢》。
1995年第1期《當代》雜誌載《日落東方》;后創作《落日》等。
2000年《當代》雜誌第三期節選發表《流浪金三角》。
2004年《當代》雜誌發表《中國知青終結》。
2010年發表《帝國震撼》。
2012年著《父親的一九四二》。
《鄧賢文集》1—3卷,第一卷《飢餓殺人狂》,為中篇集,收有作者八十年代發表的六部中篇小說。第二卷《大國之魂》,第三卷《中國知青夢》。

個人生活


家庭生活

鄧賢日常照
鄧賢日常照
祖父是民國時期著名實業家,裕大華資本集團老闆,商界顯赫人物。

個人作品


作品名稱出版時間出版社
《大國之魂》
1991年11月
1992年
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台灣風雲時代出版有限公司
《中國知青夢》1993年2月人民文學出版社
《落日》1996年4月北京國防大學出版社
《天堂之門》1998年中國文史出版社
《流浪金三角》2000年6月文學出版社
《中國知青終結》人民出版社
《黃河殤》2006年8月人民文學出版社
《大轉折——決定中國命運的700天》2010年中南出版傳媒集團湖南人民出版社
《父親的一九四二》2012年9月人民文學出版社
《鄧賢文集》1—31996年5月國防大學出版社
另有三卷《鄧賢文集》1997年文化藝術出版社
■另有各種選本選集合集十幾種。(略)
主要評論
作品名稱出版社出版時間
《聖土並不遙遠》黃國柱著軍事科學出版社1993年
《綠色的家園感》廖全京著四川文藝出版社1993年12月
《大國之魂與關注文學新人》何啟治著山東畫報出版社1999年3月
以及散見於報紙刊物的各種評論數百篇(略)。

改編影視劇

作品名稱原著名稱
《大國之魂》《中國遠征軍》

獲得榮譽


作品名稱獲獎時間獎項名稱
《大國之魂》1993年獲中國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全國優秀圖書編輯一等獎”
1994年12月獲中國“人民文學獎”,獲成都市人民政府“第三屆金芙蓉文學獎一等獎”
1995年2月獲中國文化部、廣播電視部、共青團中央、國家新聞出版總署頒發的“首屆中國青年優秀圖書獎”
該書被選入《世界反法西斯文學書系》第四十六卷
《中國知青夢》1994年12月獲中國“人民文學特別獎”
1995年5月獲中國“1992—1993年度全國報告文學大獎”
該書獲《人民日報》“時代潮”雜誌
美國加州《天天日報》轉載達三個月
“1992年華業杯全國優秀紀實文學特等獎”
《天堂之門》被評論家稱為“後知青小說”的代表作
獲1999年四川省“王森杯”文學獎
個人
獲獎時間獎項名稱
1994年9月中國作家協會中華文學基金會頒發的“莊重文文學獎”
1995年5月獲中國“1992—1993年度全國報告文學大獎”

社會活動


1978年春鄧賢大學時代在雲南大學圖書館
1978年春鄧賢大學時代在雲南大學圖書館
“文化大革命”到來,鄧家突遭變故。北京的紅衛兵從中央統戰部拿到名單,來成都照單抄家,鄧家與舊時代的成都名流鄧錫侯、劉文輝等8個家庭,成為四川第一批被抄的人家。
此後,鄧家人成為“黑五類”,鄧賢成了“狗崽子”。這時鄧賢還在上小學。家庭影響使鄧賢性格早熟,志向高遠。
曾在電子管廠學習3個月,在學校辦了一個“二級管廠”。後來他提前離校到邊疆,“二級管廠”成為他留給母校的禮物。
1971年7月7日,上山下鄉。
1971-1978年,雲南省國營隴川農場插隊。
知青情懷
知青情懷,是鄧賢永遠的烙印。
人生是這樣乖謬,憎惡和緬懷,可以指向同一事物。鄧賢認為,知青運動完全是一場破壞,如果說要找一點積極的東西,那就是帶去了一點都市文化,一個赤腳醫生,一個會計,但這點微不足道的東西,也完全可以以其他方式實現,而不是知青下鄉的形式。知青是強迫去的,跟志願者組織不一樣。所謂“國家花了三百億,買了三個不滿意——知青不滿意,農民不滿意,家長也不滿意”。就個人選擇來說,“如果可以打乒乓,我不會去當知青,如果可以當兵,我也不會去,但是,這一切都不可能,我去了,我認真地生活過……我每天在勞動,但是,心懷不滿。”
但是,鄧賢也“感謝生活”。書寫那段歷史,成為他個人的歷史任務。那裡也成了他的一種精神聯繫,他至今每年都要回雲南好幾回,當然也少不了去看當年生活學習的地方,去看“乾媽”,那些曾經互相照顧過的人。
鄧賢用極大的熱忱去描寫知青的命運。為了寫那一群知青中的“極致”——帶著輸出革命理想去緬甸打仗的知青,他兩次深入緬北山區,深入那些在外界傳說中異常危險和奇異的地方。第一次出去帶回《流浪金三角》,第二次後有《中國知青終結》。“終結”二字不是鄧賢的原意,是出版社的主意。他認為自己只是一個作家,他書寫歷史,而對知青的歷史認識遠未終結。
不過,鄧賢認為他有激情過度的時候。他說,因為當時太激動,《中國知青終結》這本書“寫得太使勁,太投入了”,還可以寫得冷靜些。
鄧賢封面照
鄧賢封面照
知青是鄧賢永遠的激動。鄧賢崇尚理性,但他仍是一個充滿感性的人。正如他自稱“不愛哭”,但有時卻會哭得沒有收拾。《中國知青夢》出版以後,去魯迅文學院講課,講到盈江農場的故事——一個女知青在床上看楊沫的《青春之歌》,睡著后油燈引起火災,燒死10個平均年齡不到17歲的上海女知青。她們共同擁有一個半圓形的墳墓,朝著上海的方向——的時候,“本來挺平靜的”,結果,“突然悲從中來說不出話來,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那兒嚎啕大哭了半個小時”。
曾有年輕學者批評過他的作品“自戀”。鄧賢說,“我要警惕自己,不要自戀。我希望自己不要停止反思。反思使自己的‘情感質量’更高。我愛知青,但是,知青曾經很無知。今天,知青一代已經成為社會中堅,有重要的領導幹部,有社會學家和作家,但是基本上沒有科學家。一個人不能拔著自己頭髮離開地球,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知青一代需要克服自己的缺陷。”

人物評價


鄧賢日常照
鄧賢日常照
鄧賢面臨的另一個問題,是寫作本身。“我太熱愛文學了,我是一個終生的文學愛好者”,已經50多歲,功成名就的鄧賢,提起文學二字,還是初戀般地深情。他沒浪費過時光,即便在最困厄的年代,也一直在向他心中的文學理想靠近。
在所有的人生岔路口,他放棄了一切別的可能的人生方向,只走文學的路。大學畢業,選派給雲南省委主要領導當秘書,他沒有去,因為那條路可能不通往文學;1985年,堂兄從美國回來,幫助他去美國留學,但是,他不知道當作家還去美國幹什麼;1996年,有機會移民加拿大,“更覺得沒有意思:我必須守住我的母語”。
直到現在,他一邊教書,還每天早晨寫到下午,寫作時間超過5小時。